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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大掌门-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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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来,这天下七匪之一,岂是这般容易便可处置的?二来,南境军备松懈,楚掌门想来也有所耳闻。。。”
    是极,瀛洲刀匪便也是天下七匪之一,正与那大漠马匪齐名,一南一北交相辉映,正是极为扎眼的。。。
    只是漠北马匪素来看不起这瀛洲刀匪,也根本无半分惺惺相惜之感,直以为这刀匪众为禽兽,羞之与其为伍。
    楚升对这些事便当真是知之不详,由是又连连问了数个问题,戚自怡便也是一一解答。
    只是等到楚升不再发问,那岑良却好像是忍不住了,突然道:“这些弟子,似乎皆是戚掌门与牛掌门峰上之人?”
    戚自怡与那牛得海对视了一眼,皆是点头,“确是如此。。。”
    岑良言语滞了滞,摇头道:“在下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还请说来。。。”
    “两位掌门自发下山除匪,是为大义,在下也是要先告一声义士。”岑良当先拱手行敬礼,那戚、牛二人皆受了他一礼,便又听到他道:“只是峰上弟子,未经杀场,贸贸然便带来行阻却这刀匪一事,着实有些鲁莽了。”
    “在下便说句不好听的,如这些弟子,去了便也只是死在刀匪手上,不过是平白去了性命,能存有二三,已是不错。”
    他这话自然是毫不客气的,便只剩没有指着二人鼻子直白道:“你们峰上弟子,都是垃圾。。。”
    但那意思,其实是一般无二的。
    可说这话时,他却是面色慎重,并无半分轻视,只是惋惜之极。
    戚自怡却也没有动怒,只是笑着道;“岑兄所言也确实是肺腑之言,若是普通弟子,恐怕不过一合便都会死在刀匪手中。”
    “但我两峰之上弟子,却是自有不同!”
    岑良愣了一下,有些愕然道:“如何个不同法?”
    “岑兄可听闻过。。。雀鸟鸳鸯阵!?”
    这阵法,楚升自是没有听过的,但岑良却好似是有些印象,皱眉思索着,忽忽然面色一喜,拍手道:“如此。。。如此则是。。。”
    可他话音还未说完,前方便忽然传来阵阵骚动,已有哭喊声连绵而至。
    楚升倏然而起,立时飞身上马而去察看事宜。其余几人也都是纷纷奔上马起,皆随楚升往前方而走。
    有灵四蹄甩开,片刻便是已达百十米开外,楚升已是见得有一些人哭天喊娘的往自己这一端飞奔而来,背后好似有鬼魂索命一般,正是头也不回,撒开两条腿便直直往前奔走。
    再一细看,他便分明见到这些人便皆是州兵打扮,只是手上刀剑早已丢在半途,就连衣甲都丢了个七七八八,只顾着逃命去也。
    这般人,便有一个称呼,谓之曰:溃兵。
    有灵前蹄腾起,楚升抽剑而出,当先便肃声喝道:“尽皆止步!”
    可这些人人心惶惶,似是背后有虎狼坠悬一般,哪里肯止步不前。
    眼看便有数十近百人都从远处奔来,更甚有一个戴有盔胄之人,面上满是惊慌之色,正乘马疾走而至。
    楚升眉头一皱,他身在马上单手牵住马缰,身形却是一斜而下,手中长剑直直的拍在了这人面上,直将此人仰面拍飞在地,重重甩落地面。
    有这领头之人的惨状,这些溃兵更见到前方众人刀剑俱出,都不由得止步不前,楚升是以驾马而上,长剑斜指其人喝问道:“你是谁人?为何奔逃!?前方又有何事发生?”
    “我。。。我乃浦阳城府境军尉,与刀匪战于彼处。。。”剑尖之上气劲锐不可挡,那人瑟瑟发抖,急急便将事情说来。
    “你们有多少人在?”
    “刀匪乱起,宁州各处府境府兵皆至,我等与各处合并。。。当先聚有计三千众。。。”
    “刀匪又有几何?”
    “。。。约有,三五百众。”
    “你以三千众迎敌三五百众。。。竟然也还临阵而逃!?”楚升登时大怒,便是十换一怎地都能打个有来有回,如何狼狈如斯!?
    且己方人多势众,其人竟然还逃亡,这算什么?怯不如鼠?
    楚升恨不得当下便要一剑刺死他。
    其人面色惶惶然,急急俯首哭诉道:“他们。。。他们似如恶兽,择人而噬啊!”
    “恶兽?”楚升耻笑不已,“便纵然是三五百头猛虎,你十倍于其,又有兵甲之利,还不能击溃!?”
    “所谓瀛洲刀匪。。。难不成还是个个便有三头六臂不成?!~”
   

第205章 百数败千众
    作为一个身在红旗下长在春风中的某人,对瀛洲一地的人有着天然的恶感。
    楚升心中自是愤懑,他扬鞭一落,有灵嘶声长鸣,四蹄撒开如同腾云般往那人所指方向而去。
    什么恶兽猛鬼!这瀛洲刀匪纵是有天下七匪之一的名号在,难道便不是一颗头颅上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吗!?
    越是往前,楚升便已隐隐能够嗅到那自海面刮来的风中弥漫的咸涩感,其中又带着几分甜腥味道,似有一股铁锈般的血腥之气便郁结在前方。
    行至数里,楚升已然能够听到不远处嘈杂的喊叫厮杀声。
    他却是握紧了手中长剑,兀自寻了一处高坡,当先乘马直上,居高而临下便正可将彼处战场收入眼中。
    磐安城府境临海,若是再往前数十里,甚至便能够看到大海的波涛。而基于此地,则也能遥遥望见那海天的一际,似乎也能够听到海涛汹涌便在耳边。
    目光所及由远至近,远处那一线海天,田野林木,长长的官道蜿蜒直至眼前。
    再至眼前,楚升所见,便是已然乱成一锅粥的战场。
    目光所及,四处皆是人潮,拥挤砍杀;耳中所听,皆是叫嚷呼喊,鼎沸鼓噪。
    但纵使是这般混乱的战场,楚升居于高处,却也是能够轻而易举分辨得出两方人马。
    人数众多者,是为宁州守兵,皆是制式铠甲兵器,个中军将更是身披明光铠,便在这煌煌日光之下极为瞩目,光华夺人。而彼处那般敌手,却也的确是如其人所述,不过三五百刀匪。
    这群瀛洲刀匪,涌在人群当中,也真切是极为容易分辨得出。
    他们皆是身负包裹,各个衣裳光彩,绣衣玉带,一身珠光宝气真好似个个暴发富一样。这般人等,初入神州宝地,便是贼不空手,见甚抢甚,贪婪无度。而之所以只说是暴发富,却是因为那般真实出身贵胄的感觉,却是这等身外物所不能带来的。若是扒开这满身锦绣去看实质,一个个便是梳着髡头,面容黑黝,皮肤粗糙,多少都有几分癫狂的意思所在。
    身无甲胄,直披得犹如孔雀一般,又如何能抵得住刀剑之利呢?
    至于武器,这群刀匪便也不过是一人持有一柄长刀而已,楚升看得分明,这所谓长刀也是差劲之极,在州兵百炼刀劈砍十数之下,自会应声而断。
    兵者,不过在与天时地利人和。
    眼前天时双方皆不占优,然而此处是为磐安城府境,州兵据有地利之势,更因得人数十倍于彼,理当胜之!
    但现状却偏偏与此相反,竟是人数占得优势的一众州兵节节败退,在楚升目光所及之处,此番瀛洲刀匪皆有种悍不畏死的感觉,面色俱是狰狞非常,嘴里发出哇哇的怪叫,手中长刀砍杀一通,竟是隐隐让州兵阵势有颓败之意。
    刀光剑影交织,伴着那临死前绝望的惨叫,此地便直如一处大磨盘般,以血肉筑浆,以残肢砌墙。
    百众刀匪,势成猪突,自有二三十为首者领先冲锋,当先便有一人,口中嘶吼连连,声音凄厉如鬼,双手握及长刀更是连连劈斩,一步杀数人,一直杀出了三十步之远。如此一人突进,后续刀匪便如凿墙一般迅速跟进,生生将州兵阵势凿穿。
    “杀敌!不可退!~”一位军中校尉颇有胆色,乃是振奋精神,当先举刀便朝这人劈砍而来。
    那刀匪本能的横刀相抵,只是在那校尉臂力横压之下,又兼得长刀质地不足,竟然是生生折断开来。
    这自然是一个大好机会,校尉登时大喜,口中大叫:“同我斩杀其人!”
    后方忽有一人忽然扬声答道:“林兄,我来助你!”
    然而这人却是身在后方,他急急欲往前赶,可一时也难以功成。
    真正便在那林校尉身侧军卒,竟无一人敢上前,皆是退开数丈。
    那刀匪咧嘴一笑,忽的将断刃一甩,好似痴狂了般径直将军尉扑倒在地,双手抱住对方肩膀,张嘴便是朝他脖子间狠狠咬下。此时这刀匪后背空挡,但凡便有一人上前,纵然是没有通习过几分刀法,只需将长刀往他背上一递,也十足十能穿其肺腑,格杀此人。
    但偏偏,彼时众州兵都不敢上前,这会儿刀匪形如恶鬼,扑人啃噬,又怎会有人胆敢迈足。
    片刻的功夫,后续的刀匪皆是跟将上来,而其人竟然还是不愿放开军尉,连连俯首啃咬,在后者的惨叫声中,竟是被连皮带肉咬下一大块来,血淋淋的被淤塞在口中,碎肉与鲜血滴答而落,看得人心中发凉。
    州兵皆是目瞪口呆,其人更是面有得意之色,目光四顾,无人敢与其对视。
    腮帮子嚼动,这人喉间蠕动,竟是大喇喇的将碎肉鲜血吞入肚中,右手随手便提起那军尉的百炼刀在手,俯身便又从军尉脖颈上割下一大块血肉提在手中。左右侧皆有众刀匪一涌而上,其人乃是屹立中央,仰头将左手提着的大块脖颈生肉丢进口中,操着半生不熟的大夏官话道:“神州之人,皆为鼠胆之辈!”
    当众食人,此举令所有州兵头皮发麻,一种莫以名状恐惧深深袭向众人心头。
    便也非是及于众州兵,纵然是楚升居高而观,也不禁感觉后背冷飕飕一片。
    眼前这个状若厉鬼的食人刀匪提刀上前,所有人的士气瞬间降至了冰点,面对人数不及己方十之一二的刀匪众,竟皆是两股战战,心头涌上无尽的恐惧。
    “我们打不了的!刀匪不是人,是鬼!是厉鬼!”
    一人喊出这番言语,登时便成了压垮军心的最后一根稻草。
    军中,可以说是最不稳定的地方,纵是历经沙场的百战之师,也常有营啸一事发生。
    而往往“营啸”一事,便最有可能是起于对敌之前,甚至是因为荒谬之极的缘故。当年杨无敌领军退北戎之时,北戎军伍中便曾有此事发生,竟是因为一兵卒忽忽然从梦中惊醒,大声喊叫得出。径直引得军心晃晃,人人自危,黑夜当中四处奔走,营盘俱毁。
    眼下之时,便也正如此意,一人有言,便有三五人有言,便有千百人同时惊恐难安。
    或许只是近处军卒看到那一幕,顶天不过三五十人,但恐慌是会传染的。不过片刻功夫,这千百人皆是以为刀匪众个个皆是地狱厉鬼,食肉饮血,非人力可敌。
    一人扔下兵器,掉头便跑,千百人便都皆是如此,浑然不曾想到他们十倍于敌手。
    这已然是势成的合围之势,分明只需咬牙坚持下去,由此便足以绞杀这群刀匪众,可偏偏便没了在了临门的一脚。
    两侧自有压阵督战的军士,可军心已溃,任是他们如何劈杀震慑,也顶不住如潮水般败退的逃跑军卒。
    更甚至,这些兵卒畏惧刀匪如猛虎厉鬼,却不惧自家人手中明晃晃的长刀;颇有些尽忠职守的督战军士因为阻路难行,便径直被军卒一刀劈死,随后众人一涌而散,四面八方,如潮而走。
    “不可退!不可退啊!”之前应那林军尉之人急忙规劝不已,他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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