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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厮-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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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在孩子群里的威望,给魏长磐强行安排上了最是轻松的官兵领头角色,由他这么个先锋大将出马,三下五除二就把这么些个四散而逃的盗匪们一一缉拿归案。
  看着这些被吴铜钱拎着脖子抓回来的同龄人,魏长磐哭笑不得,那些被抓回来的“盗匪”们一个个百般挣扎,也逃不出自幼气力就远超同龄人的吴铜钱掌心,往往身上还要留下青紫印记下来。这般情形多了,魏长磐再任凭吴铜钱怎么劝说,也不再去加入这类耍闹当中。
  除此之外,魏长磐最受青眼相加的还是在老秀才书塾的那些日子,治学极严谨的老秀才要是见答不上来所问圣贤道理,打手心是免不了的,每天都有几个捂着红肿手掌回去的,更有回家连筷都握不住的,爹娘找上门来也不管用,下次照打。除了吴铜钱仗着皮糙肉厚可以全然无视之外,就只有魏长磐从进书塾的第一天到最后一天离开书塾,都未曾挨过戒尺,也不是那些同窗猜测是仗着有几分亲戚关系便手下留情。
  无他,唯书上文字皆烂熟于心耳。
  魏长磐路上遇着同龄人,除了打招呼外自然要戏耍一番,只是大半路程走下来,仍是为见着吴铜钱身影,心头释然,这个长他没几岁的同龄人,早就是正儿八经的庄稼汉子了。他有些唏嘘,劳碌了一年,想来这会儿还在跟家里人吃年夜饭把?说不定也学会了喝酒,不再去弄这些小孩子玩意儿了。
  如此这般走走停停,花了大半个时辰工夫才到的小青楼,比起魏长磐自家那副简陋春联来,小青楼装饰无疑要多上太多,两张门神一左一右气态威严,剪纸窗花多半是小竹儿手笔,大红灯笼高高挂,几个蚕头燕尾结笔轻捷的倒贴福字,则是岑林晚字迹。
  “来的正好。”腮帮子鼓鼓囊囊的小梅儿来开了门,好容易咽下了口中食物,喜出望外,“还不快来帮忙做爆竹,这些体力活向来都是小磐你做,你一回家过年,劈竹子的人都没啦,这些还是我和小兰儿小菊儿她们几个辛辛苦苦扛回来的。”
  连拉带拽被拉到堆得有他大半个人高的竹子面前,不忍直视的魏长磐真想告诉这个满眼期待之色的小姑娘,做爆竹。。。。真用不了这么多竹子。
  废了好大功夫终于劈好竹子开了洞 眼,魏长磐往里头塞入适量硝石木炭硫磺,再在洞 眼上留根引线,如此这般做了几十个后,守在一旁的四个小姑娘便按耐不住,拉着魏长磐去放爆竹了。
  四位丽人儿也在小青楼外,看着这梅兰竹菊这四个小丫头的热闹,皆是含笑。
  拿着火折子大着胆子点了爆竹的小兰儿见得火星起,忙不迭往后跑去。
  随后一声爆竹炸响,待到下一声爆竹响时,已是来年。


第37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栖山县案牍房内,几个大年夜还得在这清冷地方的小吏,早已暗地里骂了不知多少污言碎语对正在翻阅不久前县里死囚越狱杀人一案卷宗的那人,只是再给这些不入流品的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当面冲着一州将军之子说三道四,是嫌官家粮食撑肚皮还是那几个随从佩刀不够快?
  这将军公子不知道发什么羊癫,拉着几十私骑就朝着栖山县来了,差点没把城门兵卒吓个屁滚尿流,这几个正围在一口铁锅旁炖煮个衙门放下来猪腿的爷们,头一次见着除了县太爷出巡以外有人骑马,竟还有的以为是哪位山上大王难过年关带人下山的,连滚带爬朝县衙跑去,待有人战战兢兢朝城门楼子下面吼了两嗓子,才发觉是位了不得的将种子弟,这才大开栖山县门引其进来。
  遭了不久前那桩无妄之灾的萧知县被革去官身后,栖山县内就剩县丞主簿两位流品官员,本还有一位掌缉捕盗贼、盘诘奸伪之事的巡检,只是也被此案牵连,得了个徒徙三百里的下场,如此一来,全县仅有一位正八品一位正九品便全盘打理栖山县诸多琐事,忙得是焦头烂额。除夕夜当夜恰巧是主簿当值,听守门兵卒说了有了不得的将种子弟带着好几十骑,细细掂量一番后,当即带人去城门口相迎。
  这位主簿也是参与了当初萧知县那桩谋划,只是而今断然是行不通了,耗费了许多光阴财力在此的主簿也只能认栽,开始另谋出路。只是这当初由萧知县牵线搭桥才结识的将种子弟找上门来,他小小一县主簿只能是将姿态放得一低再低,就差没把那身练雀儿补服贴到地上。
  在那披坚执锐人人配刀持弩的几十骑之前,是个就差没把将种子弟四个字写在脑门上的年轻人,鲜衣怒马面如冠玉,偏生不是读书人做派,腰间悬了柄镶珠嵌玉的宝剑不说,还披挂了身鲜亮甲胄。
  只是让这主簿匪夷所思的是,向来名声极臭的将种子弟中竟出了这么个出淤泥而不染的将军公子,待人接物皆是彬彬有礼,得知萧知县现如今情况后表情颇为痛心疾首,为大尧官场少了将来的中流砥柱惋惜,也让他这么个原本有些兔死狐悲物伤其类的官场同僚感慨万千,也不枉前头砸下的那值几百两银子的珍玩。
  那将军公子听得主簿将此事大致描述一遍后,又让其吩咐下去开县里案牍房门,这才有了那几个小吏大年夜还得陪侍在一旁的那一幕。
  被人捧在手上的那案卷翻页极缓慢,当翻到写有“庶民张五以枪诛杀此獠而毫发未伤”的那页时,显然起了极浓厚的兴致,书写这段的正是在场小吏中的一人,还以为是字句中有什么纰漏被瞧了出来,当即心中忐忑在脸上一览无余。谁料这衙内见状不怒反喜,赞这文书小吏事无巨细都记得详尽,让主簿大松口气之余决定日后将这流外七品的小吏提拔栽培一番。这些吏员虽无品级,但也有高下之分,流外九品到一品,俸禄差距也是极大,若是在吏门做到出人头地,不比当个封疆大吏轻松。
  话虽如此,科举出身和吏门子弟,仍是隔着道天堑。
  “敢问主簿大人,那张五现身在何处?”那将种子弟翻完案卷,意犹未尽向主簿开口。
  “回高衙内的话,张五在此役中似有精进,闭门谢客已有好些时日。”
  那高衙内听后面露憾色,“是来晚了。”
  “不过衙内若是想领教张五一门枪术,倒也不是没有其他法子可寻。”
  “哦?”
  “张五有一弟子名钱才,就在三十里外的青山镇上,据说颇得真传,在此案中也是处理甚大,高衙内如有兴致,不妨择日去唤此人来栖山县上即可。”
  “倒是主簿大人有心了。”高衙内一笑置之,“张家枪名声在这一州之地可谓是如雷贯耳,若是此番能有幸目睹,也算不虚此行。”
  “但是啊。”话锋一转,主簿身子骤然僵硬,官场上最怕的就是这一句,“有位执掌一州军政的将军大人,对张家枪那是势在必得,主簿大人这事如果办得利索,那栖山县知县的官帽子,说不准就用不着找外人来戴了嘛。”
  呼吸逐渐沉重起来的栖山县主簿还是艰难克制住开口势头。
  “一千两。”
  。。。。
  “两千两。”
  。。。。
  “三————”
  “张家枪谱不是由张五收藏就是在那钱才手中。”
  那高衙内似笑非笑。
  要是再晚上些时候,这三千两银子可不就成了一位大尧正九品主簿的棺材钱?
  他高坎是不在乎这点银子,可最是不喜旁人狮子大开口。
  不过二千两银子,对他而言也就是几顿花酒的开销,倒是栖山县知县的官帽子真是他信口开河,真当他是吏部官员,知晓这些隐秘消息?他爹说不得还真有这本事。
  张家枪这种沙场枪法本不该在这种小烂泥塘里摸爬滚打,奈何张五为边军教头时得罪了上峰,把托人情送进来谋些功勋的子弟给操练废了,这才迫不得已到江湖上厮混。他爹当时正是对张五百般刁难的上峰,原本一桩好端端的香火情给张五搅黄了,怎有不穿小鞋的道理?话虽如此,这已经坐到一州将军高位上的男人,私底下对高衙内说起张家枪仍是赞不绝口,曾坦言,若是这一州骑军都能习此枪法,单骑战力提升虽不显著,可聚沙成塔,放开千骑冲杀,成效立竿见影。
  这也就是高衙内带着这几十私骑奔波跋涉到这栖山县的因由了。
  倘若那张五钱才识趣,真金白银和官帽子自然是少不了的,要是摆出那些江湖武夫自以为是的可憎嘴脸来。。。。真当他带着这几十骑是赏景来了?精挑细选出来的几十名精锐骑卒加上自家的五名供奉,一路上摘掉多少颗江湖武夫的脑袋了。
  既然张五趴在这儿不挪窝,那就姑且不去理会。
  择日不如撞日,那便先去那青山镇罢。
  人马皆往青山镇。


第38章 衙内纵马踏青山
  钱二爷宅院就在青山镇镇北头上,出了院门左拐走上个百八十步就能走上山道,在青囊术士眼里是块得水藏风的好地方,可谓是千金不换。约莫是前者所言非虚,钱氏一脉人丁虽不算旺盛,却也几近独占了青山镇气运。
  当魏长磐得知镇头动静赶到时,百来个扛着锄头草叉的庄稼汉子心惊胆战看着钱家外头围成一圈持弩戒备的的数十骑,不敢有丝毫议论声发出。
  被骑卒围在中央的钱二爷手持着那杆撞山枪,气息有些紊乱,与其对峙者披甲持刀,见识有限的魏长磐只知道那不是大尧制式兵器,先前已与钱二爷有了两番交手,仍是气定神闲,显然是钱二爷吃亏较多。
  在大年初一这么个本该走亲访友的闲适节日,大清早便有人扣响了钱家门环,揉着惺忪睡眼开门的老妈子差点没被活活吓死,不知何时镇上来了这么些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兵卒,还说要找她家老爷讨教一二。
  起先钱二爷还以为是昔年江湖仇怨,不曾想竟是来讨教张家枪法的,二话没说就有一名披甲骑卒卸下披挂,持刀向前。
  就这么一个看似平平无奇的普通骑卒,竟也是四层楼武夫,虽说比钱二爷少通了两处窍穴,出刀中隐隐有股血腥戾气,竟是靠杀人打磨出来的刀法,悍不畏死不说,出刀更是毫不留情,招招直奔要害,一时间钱二爷竟是只能回枪格挡,被刀上蕴含力道震退,吃了个不小闷亏。
  让他尤其震惊的是一名寻常骑卒就能有如此战力,其余那几十骑是不是人人皆是如此?
  场上那名中年模样的骑卒收刀行礼,钱二爷苦笑之余也是不忘还礼,仍是不忘留心为首那骑动作,从头到尾却还只是安坐马上,将他一招一式看了个清楚,神色阴晴不定。
  高衙内此时心中正嘀咕,张家枪对于一军效用是否有些言过其实,怎地在张五弟子手里还不敌家中供奉刀锋?还是父亲其实对当年依旧耿耿于怀,想让他借此机会再好好敲打敲打张五?他百般不解,对张家枪水准当即就看低好几分,早知如此就不用再跑这趟来试探张五一门深浅,直接踏过去不久行了,弟子不过是差强人意的四层楼武夫,想来张五这一大把年岁,至多不过是个虎死威犹在的五层楼而已。
  至于那些案卷文字,一个文书小吏能写出什么东西来?
  为首那骑缓缓踏出,坐骑是匹通体不带一根杂毛纯黑神骏,按理来说极难降服,此时却驯良非常。明白对方大概是要先兵后礼的钱二爷咂摸出了那么点味道,心里也就有了底。
  不出所料那人开口虽客气,却是直截了当说明来意,要的就是张家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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