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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厮-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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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宜。不过这两匹马来到平安镖局以后也役使了五六年光景,若按人年纪来推算,都可算是古稀之年的老人,自然得好生保养着,再撑两年等平安镖局有闲钱了再让其颐享天年。
“有一事还想问客人。”那镖头在火堆边上寻处位置坐下,边烤着手边对魏长磐说道,“那位姑娘来平安镖局保镖时客人您还是昏沉不醒的,一开始咱们镖局里人还以为客人害了什么病要去南方将息调养,镖局里有个略通医术的来给客人诊过脉,说是客人中了极重的毒。。。。”
若是些寻常毛病也也就罢了,这时节要去南方调养的毛病最多便是肺痨,和得了这病的人同处一室也极易染上这棘手的痨病。大尧泱泱十六州内敢放出话来说是能根治这肺痨的神医至今也无一人,便是京城宫廷御医也只能开出些减缓病症的方子再让那些达官显贵宫里娘娘静养着,能保十几年不出差池,之后如何就得看那达官显贵人家肯花多少银钱来购置续命用的珍奇药草了。
至于寻常百姓人家得了这毛病,趁早买副棺材整些好吃好喝然捡根麻绳后自己了断,几十几百两的银子去请郎中和偏方回来都填不来这无底窟窿,得这痨病除去生得体弱多病的因由以外更兼有积劳成疾之由,那些不愁吃喝的富贵人家,又有几个会得这穷病?
银子是好东西,可为了挣银子得了这棘手痨病,这银子还不如不挣。不过平安镖局众人当时见了张笑川气势汹汹闯进镖局不由分说便拍下一张银票和身上那股子武夫独有的气焰,让他们只得犹豫着将魏长磐先安置在大杂院一处挤出来的独屋内,让那粗通医术的人看了,才得知魏长磐所得并非痨病,而是有中毒已深。
若非这平安镖局镖头提起魏长磐险些都快把被下毒一事忘得一干二净,割鹿台杀手前十人之一喜子所下的毒又岂会是凡品?只不过魏长磐自醒来以后也未曾觉着身子骨有多少不适,故而也便忘了这茬事。
按那割鹿台杀手喜子的说法,他似乎仅还有一旬日子好活,而每次运转武夫气机似乎都会让他死得更快,而且最后会死得极掺极痛苦。
假使这话所言非虚。。。。
他尝试着微微将丹田内武夫气机运转一个小周天,未曾想体内气机才行至半道四肢百骸内便传来好似群蚁噬咬一般的剧痛,他侧身躺倒在地止不住地抽搐,近旁平安镖局三人忙上去察看,又是掐人中又是想往他嘴里塞东西怕他咬舌。
至少一炷香的光阴后他方才恢复了知觉,大口大口地喘息,后背的里衣已然被汗湿了大片。他也未曾料到仅仅是驱使体内武夫气机远转小周天便会有如此的疼痛,又过了小半柱香光阴他方才又气力撑起身子,接过平安镖局瘦削干瘪的小老头儿镖头递过来的皮酒囊往嘴里灌了大口。
“客人方才是?”
平安镖局镖头试探着问道,适才魏长磐未曾有任何征兆便倏地昏厥了,他们中也没个通医术的人,用的也不过是些粗浅手段,正忧心他倘若死在了郊野该如何是好时他竟自个儿缓过气来。
那割鹿台杀手喜子究竟是用的什么手段把这毒下在了他体内?魏长磐百思不得其解后也便释然,假使人人都知晓这位割鹿台杀手前十人赖以杀人的用毒手段,那他又如何能坐到这位子。只是这毒。。。。
张笑川留下的那纸书信中唯有平安二字,也未曾记下什么解毒的法门。平安?难道是暗指割鹿台杀手喜子对他下的毒不会起效?可为何他稍稍运转武夫气机时便会有这般难以忍受的剧痛?
平安镖局?一路平安?亦或是哪个叫平安的神医能解他的毒?魏长磐心中苦笑,张笑川也未免太高看他猜谜的本事了。
“没有多大的毛病,你们也不用在意。。。。”魏长磐犹豫半晌后还是决定诚然相告,“说实话我南下就是因为在晋州江湖地界上与人结了怨仇中了此毒,才要南下去寻解毒的法门,不知送我来的那位姑娘可曾对诸位嘱咐过什么言语?”
“有倒还真有,不过只是含混的几句,原话是,‘待他问起时便说此事解法在徽州,去了是九死一生,不去十死无生,是去还是苟且自己权衡’,说完那位姑娘便走了,啧啧,眉目挺清秀一人儿,脸色却比起客人您那时还差些。。。。”
才动用了邪门秘术的张笑川还能行动自如便已殊为不易,脸色差些也是寻常事。不过当魏长磐听这显然语气不怎样和善的言语时便已料到约莫那时张笑川对他私放割鹿台杀手一事依旧余怒未消。
九死一生与十死无生的格局,饶是傻子都知道如何去选。
“那客人咱们接下来是往何处走?徽州还是渝州?”
“九死一生好歹还有一生,自然是去取道徽州南下。”魏长磐拿起那酒囊又往嘴里灌了一口,而后龇牙轻嘶一声道,“镖头你这酒劲儿可不小呐。”
“不过是自酿的土烧,不是什么好酒,许多人都吃不消这劲头和糙味儿,客人如你这般的也是少见。”
第241章 入局
在平安镖局一行护送魏长磐南下的同时,张笑川将喜子尸首处置停当后一夜匆匆返回并圆城。对于平日里那只装得满满当当黄铜酒壶总是不离身的宋彦超她心知肚明,除去伍和镖局的存续在他眼中是头一等的大事,除此以外于他而言什么都是可以割舍的东西。
以她如今这走捷径得来的武道境界,暗杀刺探尚可,可若是武道同层楼内捉对厮杀,时候一长便要逐渐露出马脚来。
不久前的战事中,蛮人自城下暗道摸入城中险些致使城门险些被破,此后晋州州军和城守衙门便对并圆城地下所有大小暗道一律清查,但凡查出了暗道出口在城内哪户人家的,不论是何身份何等高位,主子都被衙役拷去城守衙门内,如有说不清楚的就重打三十大板。
然则伍和镖局总镖头与晋州将军这血脉之亲的关系摆在这,加之镖局素来在打点晋州官员上出手极为大方,对于伍和镖局产业内暗道的盘查便俱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草草结束了事,临出门前上门衙役怀里都还多了个十两银子的红包。
“总镖头,这三十多个衙门中人上咱们镖局来,每人十两银子,那可就是三百多两,这还不算正午晌时安排的那桌酒菜,小五百两银子就这么化了出去。。。。”
“这会儿花出去的银子,都是为了保下镖局当年耗费多少人力物力才挖出来的那几条暗道,镖局里头每年光凭这些暗道省下来货物出入的银钱没有万两也有几千两,这三百多两银子不过是个零头,更何况羊毛出在羊身上,不必多问。”
伍和镖局大院一间隐秘暗室内,总镖头宋彦超正与一名账房模样的中年人言语,这间暗室在伍和镖局内所知者寥寥无几,唯有总镖头宋彦超在内的几人每隔小半年左右光阴要进来一次,所谈亦也都是与镖局前行所向息息相关之事。
花大代价来打点四方黑道白道官府人物,虽说为镖局来往押镖提供了相当便利,每年光是花在此项上的银钱却是让镖局账房见了都要头疼不已的数目。而且这都是些见不得光的银钱,是不能在明账上留痕迹的,只能一笔一笔抹平。
这是总镖头宋彦超为数不多始终固执己见的决策,不过于伍和镖局而言,每年要为打点这些十数年都未必能用得上的晋州官吏,所耗费这一大笔的银子不是笔小开销,遇上镖局营生不好的年份,光是花在这些大小官吏上的银钱就得占大头。
镖局内说话有些分量的老人和镖头们对宋彦超如此行事原便颇有微词,奈何他于镖局内地位几近一人之下,仅次于伍和镖局那位多少年才露一次面的主人,他们对此也便没有多少商量的余地。
“把你那账本收起来吧,说句老实话你做出来的帐我也看不懂几分,你自己弄得清楚就完了,你家三代都在镖局做事,我信得过你。“宋彦超摆摆手又道,“近些日子里镖局事物太多,有些乏了,你先出这暗室罢。”
“总镖头可千万保重镇子呐。”那中年账房面露忧色,收拾起了铺开的账本夹在腋下后道,“镖局现在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您是顶梁柱定海针,可千万不能出什么差池。。。。”
“去去去,我能出什么差池,就是你们这些小辈一天天的不省心,净拿这些鸡零狗碎的事儿来讨人嫌,也不知道捎带上两坛好酒。”
“下次肯定不会忘了。。。。”
“去去去。。。。”
这中年账房转身走出暗室顺带还合上了门,宋彦超疲惫地将脊骨靠在椅背上半眯眼望着暗室的顶板。
今年伍和镖局营生虽受晋州战事波及,并圆城内镖局总局虽说有两月光景都未曾有保镖生意可做,可就凭为那些富户官宦人家看家护院的所得其实还要比正儿八经保镖多挣不少银子,以至于已有不少在原被压在镖局内磨炼心性的年轻人都起了浮躁的心,甚至已经有人与那些富户官宦人家私下已经定下了月钱数目,只等回来和镖局通禀过一声便舍了镖师不做去给人家当护院。
护院护院,说难听些就是人院里养着的看家犬,不过比寻常下人来地位高些有武道境界傍身。在蛮人兵临城下的光景内放伍和镖局中镖师出去给那些富户看家护院不过是权宜之计,毕竟这许多人都在大院内闲着也不是个事儿。
谁曾想这些镖局中的年轻人为了那不甚多的银子甘愿舍了镖师不做去给人当护院。。。。
“门没锁,进来吧,身上的煞气重成这样,就算是隐蔽了气息又延缓血脉流转,同境武夫中五感还正常的有几个不能在三丈外觉察你?”宋彦超微微地叹息,“还有,不要再动杀我的心思,你爹爹和张家枪一门的生死存亡和我没有半分关系,若真要有些什么,你不会活着踏上晋州的土地。”
“是呐,伍和镖局的总镖头,不择手段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吧?”面如金纸的张笑川推开暗室的门进来,也不见礼就坐到了宋彦超面前的椅上,“可你想要我师弟死难道不是事实?我师弟一死,谁去替我爹爹报仇雪恨?”
“一个四层楼多的武夫,要想去寻松峰山和割鹿台报仇雪恨?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宋彦超语气微讽,“对于这事我们已经争辩过太多太多次,一个生于山镇资质平平无奇的小子在短短四年光阴内,从个对武道登楼修行毫不知情的农人到生出气机的四层楼武夫,确是放眼整个大尧也极为难得,可有些东西不是靠机遇和努力就能填补的,就像是填海的卫鸟与搬山的愚者,这些读书读痴傻了的蠢人写出来的故事竟也被人当做是事实。。。。”
卫鸟填海和愚者移山的典故都曾被人们视为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的典范,不过在宋彦超眼中前者雀儿衔小石填海纯乎胡扯,愚者搬山若是将那愚者一家老少都换成武夫后四层楼的存在,或许还有些可能。
张笑川没有说错,作为大半生都在这个大院读过的人,伍和镖局的存亡是他唯一在乎的事。一切都要以伍和镖局的得利为考量是他如今行事唯一的准则,就如同打点黑道白道和官府大小官吏的银子一般,这些银子就算不去打点也也便是散给了镖局里镖师们,每人也就是十几几十两银子而已,要是花在这上头却能有大用场。
“把话敞开了说罢,收留你们这对母女是镖局原本就所应做的事,教你那邪门功法又带你去杀了那许多的马贼流寇汲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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