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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书生当拔剑-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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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生大喜,赶紧道谢。
    老太太又问了一下人,随后再问冯生:“辛家有十九个女儿,都生得姿态翩翩,不知你要聘的那个排行第几?”
    冯生应道:“排行十四。”
    “哦,原来是十四娘,这个丫头倒很会出花样,弄媚态。但也真是俊俏,外甥的眼光不错。
    你们去个人,速去将十四娘唤来。”
    “是!”
    有丫鬟应了一声,随之转身而去。
    过了不久,辛十四娘还真的来了,令得冯生惊讶不已。
    老太太亲亲热热拉着十四娘的手问:“十四娘最近在闺中做些什么?”
    十四娘一脸羞红,小声回道:“闲着没事,绣绣花什么的。”
    老太太指着冯生道:“这是我侄孙,他一心一意要和你结为夫妻,你怎么就让他迷了路,在山谷里窜了一夜?”
    辛十四娘低着头没有吭声。
    “好了,这件事我替你作主,择个黄道吉日你俩成亲。”
    说完,从十四娘头上拔下一朵金花交给冯生,让他回去查查历书,定个良辰吉日,说到时候十四娘会坐花轿嫁进门来。
    一切就跟做梦一般。
    等到冯生离开之后,回头一看,不由惊出一身冷汗。
    他身后哪来的大宅院?
    只有一片茂密的松林和蓬草掩盖着的几座坟墓而已。
    直到这时,冯生方才明白,他遇上的乃是鬼魂。
    再仔细上前看了看,方才明白过来。原来,这里的墓是一个姓薛的尚书的坟墓。
    而冯生以前听父亲讲过,说是冯生祖母的姐姐福气不错,做了尚书夫人。
    只是,冯生的祖母去世的早,两家并没有什么往来。
    冯生的爹娘也去世的早,再加上世道动荡,家里的亲戚大多他都不认识了。
    如此一来,冯生不由想起老太太曾经说过一句“野狐精怎么就这么自大”的话,不由明白了,辛十四娘多半不是人类,而是狐精。
    一时间,心里患得患失离开了山谷。
    这次倒是顺利,很快便找到回家的路。
    回去之后,冯生左思右思,终究还是忘不了辛十四娘。再说了,他手里还有辛十四娘头上的发钗为凭,那就意味着不是做梦。
    于是,便尝试着择了个日子。
    没想到到了这一天傍晚,辛十四娘还真的坐着花轿来了,随行的还有陪嫁丫鬟月儿。
    冯生倒也高兴,管她是人是狐,只要夫妻恩爱又有何妨?
    成亲后,冯生忍不住问起了老太太的事,好奇辛家为何那么听从老太太的话。
    辛十四娘叹道:“如今,那薛尚书已做了地府的五都巡环使,我们家也不好得罪他。”
    冯生有些内疚,便道:“我也不是有意要逼你成亲的,如果你实在不愿意,那……”
    没等冯生说完,辛十四娘笑了笑:“别说傻话了,既然拜了堂成了亲,那就是一段缘份,现在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你要赶我走么?”
    冯生大喜过望,从此更是疼爱妻子。
    辛十四娘也持家有道,将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
    对于辛十四娘的来历,一众街坊倒也颇有些好奇,私下里纷纷议论她的身份……
    (
第七十一章 无妄之灾
不久后,楚银台听说了冯生与辛十四娘成亲之事。
    对此,他也有些疑惑,而且听人说辛十四娘长得貌美,有心登门见识一番,于是便备上礼物来访。
    一开始,辛十四娘避而不见。
    但是楚银台却说冯生不够意思,结婚都不通知他一声,他连新娘子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于是,冯生便唤辛十四娘出来见了个礼。
    等到楚银台离开之后,辛十四娘便告诫丈夫道:“此人猿眼鹰鼻,不是什么好人,不可长久交往。”
    冯生表面上应着,内心里却不以为然。
    毕竟同窗一场,无缘无故的总不可能说不来往就来往。
    没过多久,有同窗邀请聚会,楚银台平日里难得参加这样的聚会,这次却早早来了。
    这样的聚会大家难免要斗斗诗,相互点评一下文章什么的。
    楚银台得意洋洋念了一首自己的新作,大家纷纷夸赞……但是,冯生却不屑拍马屁,便正面提出了一些意见,令得楚银台很是不爽。
    一众同窗中,冯生的文才是公认的第一,连先生也是这样认为的,说冯生以后一定能够高中。
    回家后,冯生闲聊中便将这件事当作笑话讲给娘子听。
    “可笑那些人只知拍马,一个劲地吹捧楚银台……”
    听后,辛十四娘不由皱了皱眉,劝道:“那楚公子绝非善类,你这样当面驳他的面子,他一定记恨在心,你以后最好不要再与他一起聚会。”
    “是是是,知道了。”
    娘子再次提醒,冯生倒也放在了心上,之后的聚会尽量避开楚银台。
    实在避不开,也尽量少说话,以免不小心得罪那家伙。
    “又过了一段时间,那楚公子亲自登门来邀请,让我家相公去府上聚会,说是他的生日。
    相公托辞不过便去,谁知这一去……就成了杀人凶犯……”
    听到辛十四娘所说,宁采臣想了想,问道:“那冯生之前有没有去过楚府?”
    “以前去过两次。”
    “那他认不认识那个被杀的小妾?”
    辛十四娘摇了摇头:“这个我不是很清楚……我爹娘得知了这件事来过一趟,说要把我家相公求出来,但我没有同意。
    如果动用法术去救他,就破坏了人间的法则。
    而且,我家相公这辈子也没法见人了,只能躲起来,背负一辈子的杀人罪名。”
    听到这话,宁采臣不由心生钦佩之心,拱手道:“你真是个奇女子,不瞒你说,我家娘子也不是人……”
    “啊?你家娘子也是狐么?”月儿好奇地问。
    “不是……”宁采臣摇了摇头:“她是女鬼。”
    “女鬼?”
    “是的,她叫小兰,不过她现在已经好多了,大白天也可以出来,与正常人也没太大的区别。”
    听到这话,辛十四娘忍不住道:“难道是你家先生帮了她?”
    “嗯!”宁采臣点了点头:“先生与师母教了她一些修炼之法,坚持修炼便可脱胎换骨。”
    闲聊了几句,宁采臣又道:“这样吧,回头我去牢里好好问问冯生,多掌握一些细节,看看有没有办法替他翻案。”
    “多谢宁大人,多谢!”
    辛十四娘感激不已,连声道谢。
    当晚,宁采臣来到了死牢。
    一般人想进死牢是很难的,要么有关系,要么塞银子。
    不过宁采臣乃是府衙推官,狱卒自然不敢为难。
    “把牢门打开,本官要询问此犯一些事情。”
    “是,大人。”
    进去后,宁采臣吩咐狱卒回避,然后走到蜷缩在墙角的冯生身边。
    “你是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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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生抬眼看了看宁采臣,没有吭声。
    宁采臣蹲下身来,小声道:“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去过你家了。”
    “嗯?”冯生愣了愣,随之怒道:“你们想做什么?不许打扰我的家人。”
    “我是受你家娘子之托,想办法救你的。”
    冯生冷冷地笑了笑:“救我?呵呵,天下乌鸦一般黑,你是受楚银台之托吧?”
    “本官宁采臣,乃新上任的推官。”
    “宁大人?”冯生眼睛一亮:“你就是靖安侯的学生宁采臣宁大人?”
    “不错!”
    果然,还是先生的名头好用。
    “大人,请原谅小生的无礼!”冯生赶紧致歉。
    “呵呵,不必拘礼,此来,我是想知道一些隐情以及更多的细节,看看有没有办法替你翻案。
    你仔细讲讲当晚的情形,越详细越好。”
    冯生点了点头,一边回忆一边讲起了当晚的事。
    “那一晚,楚银台请了不少同窗好友,准备了丰盛的酒席。
    席间,还有十来个歌姬舞姬助兴。后来,又来了一个娇艳的女子向大家敬洒,说感谢大家为楚银台贺生。
    楚银台向大家介绍,说这是他的小娘,也就是他父亲的小妾。
    当时,我们有几个同窗还在私下里议论,感觉楚银台与他小娘之间的神态显得有些亲昵。
    当然,大家也没多想,权当酒话……”
    “后来,有两个歌姬坐到我身边轮番着劝酒,还说什么仰慕我的诗才什么的……”
    说到这里,冯生有些不好意思道:“男人嘛,在美人面前多少有点虚荣心,一时高兴就多喝了几杯……”
    “再后来,楚银台的小娘也跑来敬了我一杯,具体说些什么我也记不太清了,大意就是一些感谢的话……”
    “待到酒席散了,几个同窗见我走路摇摇晃晃,便提出送我回家。
    结果,楚银台说府里有的是房间,不如留下来过夜。
    于是那几个同窗便告辞走了,当时我实在是有点头晕,便任由下人带到房间休息……”
    “我也不知睡了多久,感觉有点凉意方才醒转过来。结果却惊讶地发现……什么都没穿……
    伸手四下里摸了摸,结果摸到身边还躺着一个人。
    那时候,我也慢慢适应了屋子里的光线,隐隐看见那是一个女人……
    一开始我以为是楚银台好心,安排了一个歌姬舞姬作陪。
    可是再细细一看,方才惊出一头冷汗。
    那根本不是什么歌姬,而是楚银台的小娘,虽然穿着衣服,但却已经被扯得破破烂烂。
    更可怕的是,她已经死了,颈上还插着一枝发钗,枕上全是血。
    当时我已经顾不上多想,一边大喊大叫,一边跌跌撞撞跳下床来……”
    “不久后,楚银台跑了过来,一口咬定是我见色起义,意图玷污他的小娘未果,便恼羞成怒杀人……”
    听完冯生的说辞,宁采臣细细梳理了一番,不由叹了一声:“这案子怕是很难翻,毕竟你当时喝醉了,有不少同窗作证,姓楚的完全可以说你酒后乱性。”
    “可不是……”冯生苦笑:“他当时就是这么说的。”
    “关键是,你没有有利的证据。你那些同窗只会证明你喝多了。
    然后接下来发生的事在楚家,作证的全是楚家的人,所有的证据都对你不利。
    重要的是此案已判,你已经被定刑,秋后便要处斩。再加上楚家的关系……唉,怕是……”
    听到这话,冯生也叹了一声:“没事,我已经认命了,大人说的没错,我的确找不到有力的证据。
    大人,小生求你一件事,麻烦大人去转告十四娘,让她带着月儿回娘家。
    那姓楚的之所以隐害我,无非就是想要十四娘去求他……
    我不想让十四娘卷入人世间的纷争,与她有过这么一段夫妻之缘,我死而无憾了。”
    听到冯生所说的这番话,宁采臣心潮起伏。
    从冯生的身上,他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思虑了一会,宁采臣不由道:“说来惭愧,身为朝廷命官,我明知你有冤屈,却不能为你申冤,真的是的愧于朝廷的重托,也有愧于先生的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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