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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璃盏之摧心化骨-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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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狼窝了。

    她在心里叹一口气,顺利的话今天晚上干一票黑吃黑,不顺利的话大不了她抢了包袱跑路,左右不是赔本生意。

    拿着她包袱的那个独眼颠颠凑上前,谄媚道:“爷,小的带人出寨溜达一圈,正巧撞见这小妞在山上乱走,仔细瞅瞅可称得上绝色,就特意拿来孝敬爷了。”

    红衣男子斜撑着脖颈半躺在高榻上,双眼半眯,左半边脸印着妖冶花纹,他上下打量了一圈宫千竹,红唇一掀,“叫什么名字?”

    宫千竹不动声色,自从见过了男身的姐姐以后,任何一个男子都称不上妖冶了,那叫庸俗;也没有一个男子穿红色能称得上高贵,那叫阴阳人。

    “花笑。”不知怎么的,脑袋里冒出这两个字,她就这样脱口而出。

    “胡说!”谁料,一听这话,红衣男子立马就跳了起来,脸涨得通红,连话都说不齐全了,“你你你你……花笑明明是本大爷的名字,你这等庸脂俗粉也配同名?!”

    “……”宫千竹无语,不知怎的,她今天特别想翻白眼。

    见宫千竹不说话,红衣男子又躺了回去,脸上扯出一抹妖魅的笑容,“算了,既然如此,为了避免误会,你从今以后就改名花哭吧。”

    听出红衣男子语气中的强烈讽刺,她终于忍不住,一个大大的白眼翻了出去,你才叫花哭,你们全家都叫花哭!

    邪魅眼波中闪耀出一丝奇异的光芒,花笑半起身子挥袖命人退下,偌大的房内顿时只剩下他们二人,他懒洋洋地躺在榻上掏耳朵,慵懒地问:“说罢,到底叫什么名字?”

    “殷若歌。”她随便一想,把殷若歌的名号搬来借用了。

    谁知,花笑一听殷若歌的名号,当即就从高榻上翻了下来,结结巴巴语无伦次道:“可可可……可是魔界那位八魔岭主阁下?”

    宫千竹又想翻白眼了,“正是在下。”

    花笑有些狐疑地瞅着她,“可是……阁下怎么会……”

    就她被一群凡人山贼给制住还给绑回了寨里,堂堂八魔岭主怎么会如此废柴,花笑想着更是怀疑了。

    宫千竹看他明显不相信的眼神,想了想从腰间摸出一把银质小刀,上次殷若歌为了赔罪献给她的,她觉着好看也就带上了,没想到今天还会派上点用场。

    看到那银质小刀,花笑脸色都变了,连忙从榻上滚了下来,扯出一脸谄媚的笑帮她松绑,“原来是八魔岭主阁下,多有冒犯,多有冒犯。”

    “……”宫千竹继续翻白眼。

    不过,殷若歌的名号还真是好用,花笑不仅把包袱还给了她,还当着她的面把绑架她的山贼给挨个骂了个遍,最后还给她安排了一间上房,她泡了个澡洗去一身风尘,很快便倒在床上睡着了。

    夜半梦醒,忽然一阵妖风扑面而来,宫千竹刚一睁开眼,只听“嘶啦”衣料破碎声,背上忽然一凉,四周鬼火突燃,幽幽蓝光之中,破碎的衣服碎片在她面前落下。

    花笑邪魅地看着只剩下一件白色亵衣的宫千竹,“听闻八魔岭主殷若歌多年前被罚在散魂坛上受四十九道蚀骨鞭,你身上怎么会没有伤疤?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宫千竹只回头淡淡看了一眼自己光洁无暇的脊背,从容下榻,顺手在衣架上取了一件薄衫披上,并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将手抚上他印了半边花纹的脸,“修炼成人的雪蟒吗?可真是少见呢。”

    “你……”花笑皱了眉头,“你怎么会知道?”

    宫千竹只是淡笑着,面容迷离朦胧,如同再世修罗。
………………………………

心如蛇蝎

深夜的山寨里,巨大的轰鸣爆破声炸响,一道雄壮耀眼的银紫光柱拔地而起直冲云霄,几欲照亮了整片天,山中所有的鸟兽虫灵都被赶了出来,争先恐后地往外逃,整座山顿时妖气弥漫,瘴气遍天。

    感应到了强大的神力正在某个地方暴涨,正在四处找她的墨子离以最快的速度御剑赶到了那里,看到这满山紫色瘴气愣了愣,冲进去却看见难以置信的一幕。

    “住手!”他又惊又怒地出声制止。

    宫千竹愣了愣,绽放着银紫圣光的眼睛茫然地看了他一会,继续朝筋脉尽断的花笑走去。

    “等等……不要……”本来处于半昏死状态的花笑忽然努力撑开了眼皮,拖着半废的身子朝墨子离爬去,“救我……救……”

    墨子离见状更是怒不可遏,上前一步挡在花笑前面,“不许杀他!”

    宫千竹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发着银紫光的眼睛在黑夜中显得可怖惊心,紫色薄唇轻启,“不杀他……我的姐姐怎么办呢?”

    墨子离愣住,她在花笑面前蹲下身子,待他反应过来试图阻止的时候已经慢了一步,她的手已经直直穿透花笑的胸膛,硬生生将心给挖了出来,鲜血一下子从里面喷涌出来。

    “花笑……是个好名字。”她喃喃低声道,合上了花笑大睁着死不瞑目的眼睛,站起身来。

    墨子离怒视着她,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怎么,后悔当初收我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做徒弟了?”宫千竹淡漠一笑,右手一扬,轩辕剑自血光乍闪中出现在她手上,她淡笑着将剑塞入他手中,“你想救我?那不如杀了我容易。”

    墨子离握紧冰冷的剑柄,“咣当”一声,被他用力扔在地上。

    她明明知道……他下不了手,又何苦逼他?

    宫千竹顿了顿,依旧淡漠地挂着笑,将已经流干了血的心放进皮囊里,扎紧封口,转身去找水洗净染血的手。

    山寨里突然一片混乱嘈杂,接着火光由远及近,原是山贼们听到了动静,全部赶来察看了,四面八方全是跨刀包抄而来的人马,宫千竹皱了皱眉,走过去拾起轩辕剑。

    “小竹。”他面色凝肃地走到她身后,手扣紧了她的肩,“听我一句话,适可而止吧,不要再杀人了!”

    宫千竹不动声色地避开,“下不了手杀我,就不要来跟我讲什么大义。”

    事到如今他还不明白,他的小竹已经死了,是被他亲手杀死的。

    他握住她拿着剑的手,“我再说一次,不许再杀人了!”

    她抬眼看他,很认真地说,“可是,我不杀他们,他们会杀了我的。”

    墨子离一愣,这才发现她只披了一件薄衫,里面只有一件不堪蔽体的亵衣,顿时隐约明白了什么,眼底浮现出不易察觉的怒火,很快便隐没了下去。他低头为她系好衣带,淡淡地问:“一定要杀了他们吗?”

    “他们必须死。”

    “好。”他放开她。

    宫千竹一愣,咬紧下唇,其实他们并不是非死不可,除了绑架了她也没做什么坏事,她这么说不过是想看他被激怒的样子,没想到他竟会答应,她是骑虎难下了。

    她握住剑柄,正要迎上那帮朝他们迎面冲来的山贼,忽然无数道蓝色光芒从背后被人打过去,顿时喧嚣声骤停,犹如时空停止一般,叫嚣的山贼忽然都停顿住了,不可置信地低头看心口那支蓝色光箭,瞪大着眼睛全部倒了下夜风萧瑟,宫千竹震惊地看着数百人在她眼前接连倒下,连血都没有溅出来一滴。

    “你!”她猛地回头,咬牙瞪住他。

    墨子离淡淡地笑,“你不是想让他们死吗?我不过遂你的愿。”

    宫千竹握紧手指,这些人的灵魂根本没有脱离身体,他们根本就没有死,她只是不知道墨子离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保护那些人,还是为了保护她,不想让她再痛苦下去了?

    墨子离当然知道这瞒不过她,却就着这个谎言道:“你想杀谁,我替你杀。”

    他只是,不想看着她的手再染上鲜血了……

    宫千竹低下头揪紧了衣襟,唇被她咬得快要出血,她终于抬起头,眼底恢复清明沉静,“好。”

    雪光月色下,两个本应形同陌路的人,一个心照不宣的谎言,从此被缔结成诺言。
………………………………

爱恨茫茫

天还未亮,他们便趁着那些人还未醒过来下了山,山下小镇破落又荒芜,事实上,在女娲出世以前,这里还如同京都那般繁荣昌盛,只不过接连半年的雪灾,再加上内忧外患的战争,连这里都荒芜萧条了不少,街上不少店铺关了门,其中大多是客栈,仅有的几家客栈都被挤得水泄不通,地里颗粒无收,仅靠着存粮维持生计,不少人连饭都吃不上了。

    除了粮食,其他东西更是物价飞涨,破败的酒馆门前,残破酒旗在夕阳中摇摇欲坠。

    天色渐晚,街上随处可见乞丐流民,厚厚的雪地上到处都是用草席草草裹了的尸体,常常有小孩和妇人伏在尸体上痛哭,还有零稀几人啃食着从雪地下挖出来的草皮树根。

    宫千竹只微微顿了脚步,便继续往前走,天色已晚,她得找个落脚之处,将刚刚取出来的蛇心用九璃盏精粹炼化才行。

    终于在天黑之前寻到了一处破庙,她不管墨子离跟没跟上来,兀自走了进去,将残破不堪的门板掩上,过了一会儿,破庙内紫光大作,九璃光华满室流动。

    墨子离在门外等了一会,见紫光弱了下去,却半天没听见动静,心里一紧,顾不得许多推开虚掩的破门,漆黑的瞳孔骤然紧缩。

    满室紫色微光流动之下,巨大的九璃宫灯悬于空中,底部琉璃莲花缓慢旋转着,沐浴在九璃光华之中的是那颗刚挖出来不久的蛇心,一条巨大的银紫长蛇沿着九璃光华盘旋而上,每一片紫鳞都晶莹剔透如水晶,在满室光华之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蛇身优美修长,头部长着两边透明骨翼,轻薄纱幔一般的东西连接冰骨,位置有点类似于耳朵。

    墨子离惊异之下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就是她最初的模样吗?

    见她有些虚弱地要倒下去,墨子离脱口而出,“小竹!”

    强烈紫光狂扫而过,宫千竹在空中变回人形,浑身虚脱地掉了下去,被墨子离稳稳接住。

    见她面色苍白地闭着眼睛,想必是用法过度晕了过去,不知道刚刚是有多拼命,才会连女娲神力都承受不住,墨子离怅然而叹,小竹,在你的心里,宫玄月就那么重要吗?

    九璃盏变回原来的大小,缓缓在光华中送了下来,墨子离单手接住灯柄,琉璃般半透明的宫灯里,一颗神心宛然已经炼成了大半,他敛起复杂的情绪,将九璃宫灯放在供香的案上。

    还记得多少年以前,小竹还是那个小竹的时候,她就是这样手执宫灯在黑夜中前行,那时候灯不离手,他在听风台上远远地看着,只要她在,夜晚的九歌里,总有一处地方亮着幽紫的光,于是他便知道,她就在那里。

    墨子离不是天,不是神。这是多年前某个挚友对自己说的,所有人都以为他是神,他也以为自己是神,无情无心,无痴无妄,可不知在何时他明白了,连真正的神都尚且不能绝情弃爱,他又如何能做到呢。

    回想看看,他们之间的回忆真的少之又少,刚把她接回来的时候,基本上没有去注意过她,后来他真的把这个孩子当成自己真正的徒儿去看待时,她的身边已经有了很多很多知心的朋友。

    低下头仔细端详她安静沉睡的容颜,虚幻到几乎不属于这个世界,曾经以为西王母是这个世上最为尊贵不可亵渎的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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