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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只想走剧情-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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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瞬间,方黎能感受到,自己和谢怀心神相连,亲密无间。
    司礼魔修恭声道:“契成,恭贺尊上,恭贺玉仪君。”
    大殿中响起此起彼伏的贺喜声,一片喜气洋洋的氛围。
    “恭贺尊上!恭贺玉仪君!”
    很快有诸多魔仆送上美食美酒,供大家享用。
    云间阙的弟子们一开始有些端着,放不开,站在那里左右为难,很快有人过来劝酒。
    那魔修喝的满脸通红,显然是酒意上了头,一手搂着一个云间阙弟子的脖子,道:“兄弟,你们是玉仪君的家人,就是尊上的家人,那也就是我老枭的家人,今日不醉不归!”
    那云间阙弟子:“……”
    眼看酒杯都要给戳脸上了,而且这喜庆的日子,也不能让师兄扫兴啊,最后还是端起酒杯喝了。
    这开了个头。
    很快那些云间阙弟子就被一群魔修围着你一杯我一杯,没多久就被灌醉了。
    明隐上人无奈摇头。
    方黎看着这其乐融融的一幕,心中十分欣慰。
    魔修们纷纷过来敬酒,方黎心情不错多喝了几杯,面上浮现了一丝红晕来。
    眼看着又有人过来,谢怀忽的一抬手,淡淡道:“尊上不能再喝了。”
    那魔修心道玉仪君真是管的宽,连尊上喝酒都要管,以后这日子还得了?奈何尊上就服玉仪君,连忙讪讪一笑溜走了。
    方黎嘟囔着:“我还可以喝。”
    谢怀深深看了他一眼,眸色微暗,在方黎耳边道:“尊上,你可忘了今日还有更重要的事了?”
    方黎迷迷糊糊的转头:“什么事?”
    谢怀一笑。
    然后方黎就被谢怀带离了大殿,回到了他们的婚房中,谢怀一手将方黎摁在了床边,凑过去,与他耳鬓厮磨,低笑:“今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方黎顿时酒就醒了,耳根微微泛红,虽然和谢怀修炼很多回了,但今时今刻却又感觉不同,他与眼前人心神相连,对方靠近过来,令他更加敏…感……
    只一声轻笑,一声呼吸,都让他心尖发颤。
    眼看谢怀靠近过来……
    方黎却忽的想起一件事,道:“对了,阴阳玉这邪物留着是个祸害,我们是不是该销毁掉啊?”
    谢怀动作一顿,道:“此乃圣尊打造,我们之前试过,毁不掉的,但……”
    方黎看着他。
    谢怀微微扬起唇角:“……等我们也成了合道真仙,应该就能毁掉了。”
    方黎恍然大悟,深以为然。
    谢怀低头,唇擦过方黎耳畔,嗓音低哑,语调意味深长:“为了能早日毁掉那个祸害,我们更应该努力修炼,如今离合道真仙也不远了。”
    方黎深吸一口气,弯起眼睛,笑了笑道:“夫人言之有理。”
    谢怀的眼神蓦地一变,眸底有一丝危险气息,随即扬了扬唇角,一招手,红色纱幔垂落下来……
    他低头一吻落在方黎眼睫上,慢悠悠的道:“看来今晚,我得好好伺候尊上了。”
番外3婚后百年
茶馆里;  一群修士坐在那。
    州凌洞有遗迹出世,据说是千年前凌波道人的洞府,凌波道人最为擅长炼器;  遗迹里面一定有不少宝贝。
    因此仙魔两道闻风而至。
    但是和前的水火不容不同;  此刻道和魔修坐在一个茶馆里;  虽然彼此之间泾渭分明;  但却没有面就打起来;  倒也还算安无事。
    百年前。
    当时魔尊杀死圣尊后虽网开一面;  没有对万仙盟剩余之人出手,但魔尊之前的所作所为;  依旧如阴影笼罩在灵仙界众人心头。
    即便魔尊一时宽容放过了他们;  但后的事谁说得准呢?魔头喜怒无常;  万一反悔了要对他们出手怎么办?灵仙界根本无人可挡。
    当时灵仙界道仙门;  面对魔尊畏惧又不安,一时间人心惶惶。
    就在这时;  云间阙却前往浮丘山参加魔尊大婚,道仙门得知后一片哗然,不少人心中不接受这件事,哪怕他们也害怕魔尊,内心不愿意和魔尊交恶,但他们毕竟是道啊;  面子还是要的,如何和魔道同流合污呢?
    不少人嚷嚷着云间阙投了魔道,要将云间阙从道仙门除名,云间阙成了众矢之的,灵仙界暗流涌动。
    然而让他们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魔尊和玉仪君大婚后颁布的第一条法令;  就是不允许魔修对凡人出手,违令杀无赦。
    事实,这也是这百年来——魔尊颁布的唯一一道法令。
    法令刚刚颁布之时,道觉得实在过荒诞,魔道也觉得非常荒诞,都『摸』不准魔尊想法。
    就有魔修不信邪,阳奉阴违。
    但不管是光明大,还是偷偷『摸』『摸』,没有逃得过乌衣寐眼睛的,违令尽皆杀无赦,一时间整个魔道风声鹤唳。
    魔修们战战兢兢,道们恍恍惚惚,魔尊竟然是来真的吗?
    因为这道法令,魔道之中,不满魔尊之声尘嚣而,但忌惮魔尊威严,没有人敢明着做对,有人开始寄希望都蒙,暗中投靠,但素来跋扈的都蒙,这次却老老实实遵守命令,夹起尾巴做人,令属下不得鱼肉百姓。
    那有意的魔修,眼看都蒙都不敢反,他们即便再不满也只遵从命令。
    整整十年。
    死在乌衣寐手中的魔修数不胜数,魔修闻之『色』变。
    这条法令也深入人心。
    终,所有人意识到魔尊中无虚言,魔修们再也不敢随意残害凡人,即便真的需要姬妾奴仆,也老老实实花钱买卖,至少表面,再无人敢肆意滥杀无辜、劫掠凡人。
    而且渐渐他们发现,只要他们不对凡人出手,其他事魔尊一概不管。
    不管是和道厮杀还是抢夺资源,修士之间的争斗魔尊从不『插』手。
    时间久了,魔修们慢慢也就习惯了,只要不烧杀抢掠,不对凡人出手,其他该干嘛干嘛,还和前一样过……
    时间转瞬即逝。
    魔尊法令执了百年,除此外,魔尊再未参与任何俗事。
    唯有时间可证明一切。
    那惶惶不安的道仙门,终彻底放下了心来,即便是最执拗的仙门,也不得不承认魔尊此举功德无量。
    当初指责云间阙的那人,慢慢的都没了声息,渐渐开始有人赞扬云间阙,夸赞明隐人心胸宽广、高瞻远瞩,与魔尊握手言和,化干戈为玉帛,实乃造福灵仙界之举。
    而云间阙这年依旧救死扶伤,守护苍生,又因是玉仪君的师门,隐隐成灵仙界道魁首。
    至魔尊和玉仪君,则是闲云野鹤与世无争,多年没有现世,但依然是灵仙界所有人心中的传说,最为敬畏的存在。
    茶馆里几个仙门修士坐在一起。
    其中一个修士道:“如今灵仙界天下太平,凡人安居乐业,都是玉仪君的功劳啊,若不是玉仪君身饲魔,魔尊怎会下那样的命令,不许魔修伤凡人呢?”
    “据说玉仪君常常和魔尊一闭关,就几个月不出门,玉仪君为灵仙界的牺牲真的太大了啊……”
    “当初魔尊就对玉仪君一钟情,强抢回,虽说玉仪君后来自愿跟了魔尊,但若非魔尊死缠烂打,玉仪君又怎么会动心呢?”
    旁边一桌魔修听着就不高兴了,忍不住开反驳道:“魔尊对玉仪君的好天下皆知,分明是玉仪君『迷』『惑』魔尊,让魔尊为他『色』令智昏才是。”
    另一个魔修道:“魔尊胳膊肘往外拐,为了玉仪君都下了这样法令,你们得了便宜还卖乖,要不要脸了?”
    “玉仪君要真是牺牲这么大,他怎么不走啊?魔尊又没有关着他,脚长在他自己身怪得了谁啊?呵呵。”
    那几个道修士顿时脸『色』难看的很,道:“玉仪君那是为了天下苍生,你们这魔修懂个什么?”
    魔修:“滚,老子听够了这废话,要不是玉仪君,魔尊是现在这样?”
    两边争的面红耳赤,谁也不服谁,眼看就要踩桌子打起来了,忽然想起,这茶馆里面还有凡人,万一波及无辜可就不好了。
    仙门修士道:“我们城外打。”
    魔修冷哼一声:“谁怕谁,今天谁输了谁是孙子。”
    说罢拿着武器就气冲冲的出城了。
    眼看两拨人一言不合就约架,茶馆的小都经惯不怪,反只要不在这里打就。
    ………………
    万里之外。
    浮丘山。
    魔宫寝殿外几个魔仆坐在那里,百无聊赖。
    自从尊和玉仪君大婚之后,就把山的人都打发走了,但乌衣寐说堂堂魔尊,身边不没个伺候的人,而且偌大的浮丘山,若是只有两个人也太荒凉了,是留下几个魔仆伺候。
    他们几个奉命留在浮丘山,听从尊差遣,但是……尊从来都不差遣他们啊!
    尊不是和玉仪君下山游山玩水,就是和玉仪君在寝殿闭关修炼,只把他们当做浮云,一年到头都不了几次面,时间久了,他们也习惯了这般懒散的子,反魔宫这么大,又不是住不下几个人。
    几个魔修坐在一起,其中一个魔修拿出一个储物戒指,拍在桌子,道:“我赌尊这次和玉仪君闭关十天,这是一百品灵石。”
    另一个魔修立刻跟着下注:“我赌十八天,跟一百品灵石。”
    一个魔修呵呵一:“你们真是小看我们尊了,尊龙精虎猛,一百多年都没腻了玉仪君,我看这次至少三十天。”
    “三十天也太久了吧。”
    “之前有过三个月呢,你们不记得了吗?当初尊出来,面『色』苍,眼下带青,脚步虚浮,一看就是被玉仪君给掏空了,啧啧啧……”
    “玉仪君神仙样的人儿,天天被尊这样折腾,我都有点心疼了。”
    “呵,我才不心疼玉仪君,前子多么逍遥自在啊,若不是玉仪君,我们得着这么小心翼翼的?”
    “可惜这寝殿结界太好了,里面什么声音都听不到,我真的是很好奇啊,玉仪君这样清冷的人,了尊的床是什么样子……”
    寝殿内。
    外面的声音清晰的传入方黎耳中。
    身为合道真仙,这人声音再小也瞒不过他啊,他脸『色』微微一变,心道你们可少说几句吧!
    谢怀垂眸靠近过来,在他耳边低:“你想让他们哪个赢?”
    方黎:“?”
    谢怀经作出了决定,温柔道:“就选三十天那个吧,他挺会说话儿的,赌注让他拿。”
    方黎:“……”
    你这是庄家『操』盘,暗箱『操』作懂不懂?
    方黎经感到脚抖了,故作镇定,轻咳一声道:“三十天也未免太久了吧?再说了,整天关屋里不觉得无聊吗?”
    谢怀眼神微动,“也是,那不如我们后面竹林做?”
    方黎:“……我看这里也挺好,宽敞明亮,一点也不会无聊。”
    谢怀却似乎有失望,慢悠悠的道:“我记得你说过,书中有这样的情节,玉仪君不从魔尊厌睢,厌睢心生怒意,将玉仪君带到禁地竹林,在那里……”
    方黎表情凝固,讪一声:“我们可不说这个了吗?”
    谢怀唇角微扬,眸『色』幽暗:“为什么不可说?”
    方黎神『色』忧伤。
    当初他和谢怀坦身份的时候,其实还是稍微,隐瞒了一点点的……那就是原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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