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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魁-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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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按现世来算,你又长了一岁,不过这梦中的岁月到底是长了还是没长,谁说的准呢。”李不做用跟老朋友叙旧的语气说着。
  “下回入梦再见到你,不知还是不是你,到那时,恐怕树兄你又要被我拍秃了,不过你放心,在这回梦中,你却是最后一次看见我。”
  这回的梦境殊为清晰,李不琢自我意识很强,也导致了梦中长久岁月修行的孤独,让本来话不算多的李不琢竟和一棵树说起话来。
  轰隆!
  远方有巨响传来,抬头一看,只见狂风呼啸,从灰沉沉的天空种席卷而下。
  李不琢视线越过院墙,只见县城东南角那边地势最高的白龙寺已经被掀飞了,琉璃庑殿顶、香炉、佛像、经幢在狂风中乱飘。
  时间不多了。
  李不琢运炁于掌,一掌拍向树干。
  四十片落叶纷纷扬扬,李不琢闭着双眼,手中剑光如电,一个呼吸间,便将三十八片落叶斩成两半。
  却有两片完整的落叶轻飘飘落在他肩头。
  狂风卷到县城中部,犁地似的裹挟着大量屋瓦墙砖。
  “只能待下回再推演了。”李不琢有些遗憾仰头看去。
  大风倏忽而至,落叶纷纷扬扬跌落下来。
  “我没拍你,你也要秃了啊。”李不琢对椿树说道。
  突然,他心中一动,低声道:“我终要醒来,这片梦中天地也终要毁灭,所以落叶并非变数,而是定数。”
  这时候,第一片黄叶已飘到离地三寸处。
  突然,却被一道雪亮剑光席卷而过!
  李不琢睁着双眼,却没看落叶,眼神空茫,黑色瞳孔倒映着灭世之景,灰沉沉的天空中砖瓦、桌椅、衣物飘飞,点点流星似的银霰飞掠闪逝。
  一转眼,李不琢收剑而立,黄叶如被斩碎的蝴蝶般在他身周乱舞、落地,每一片落地之前都被斩为两半。
  共有六百三十片。
  站在落叶中央,李不琢神色恍然。
  “对于这椿树来说,风是变数,但对天地来说,这风却是定数。我眼中观树,心中推演的却是天地,所以对我说来,这本是变数的落叶,却也成了定数。”
  “我起初想窥见万物的变化,是走了弯路。”
  “风是定数,落叶是定数,这些黄叶被我的剑斩落也是定数。”
  “这就是我的剑道。”
  轰隆声接连响起,李不琢终无遗憾之色。
  黑暗吞没了视野。
  地上,经李不琢剑斩的黄叶落地后,排列成“不易”二字。


第一百一十张:坐照圆满(修)

  李不琢睁眼时已经天亮,桌上青灯枯竭,这灯油添满至少能烧一日一夜,看样子不仅只是过去了睡一觉的时间。
  “这回入梦,终于将我之前所学一以贯之,成就了我的剑道。嗯?肚子饿了。”
  李不琢一摸肚子,感觉此刻能啖尽一牛。
  虽说小精元丹也能果腹,但为满足口腹之欲,李不琢便喊人去酒楼叫了一桌席面。
  至于把旬休那日睡了过去,点卯如何应付,就暂时抛之脑后了。
  午后,吴寒上门拜访,将惊蝉交还。
  “区区一日便将此剑修好了吗,吴先生此前藏拙藏得真深啊。”
  李不琢接过惊蝉,拔剑出鞘,剑身上的缺口已经消失,除去刃纹有些不连贯外,已看不出缺损。
  “请掌书大人见谅,师父他不光对你藏拙,就连我,也不知道他的底细。”
  吴寒语气带着不甘,昨日那二人的尸身化为骨灰后,他心中惊惧平复了大半,对吴心隐瞒便更加不能接受了。
  李不琢一眼就看穿了吴寒的心思,不动声色道:“自古师父教徒弟都会留一手,不过对你师父来说却不适用,他既已隐居了,就不再有教会徒弟饿死师父的说法,他没教你铸造秘诀,想必另有隐情。至少在我看来,他为你打了个不错的底子,毕竟你尚未炼气,就不惧寒暑,这是开启炁藏的征兆。你若开始炼气,一定事半功倍。”
  “此话当真?”吴寒眼睛一亮。
  “骗你有什么好处吗。”李不琢笑了笑。
  吴寒终于面露喜色:“待度牒准下来后,我便要远走他州求学了,定会以掌书大人你为榜样。”
  吴寒走后,李不琢尝试着感应惊蝉剑中尚未凝聚灵形的剑灵,灵性果然不再泄露。
  …………
  十日后。
  河东县某处别院,身穿朱袍的秦荆与对面的面容精瘦的老叟手谈,开局仅十余手,黑白双方的战意便枰上。
  厮杀两刻钟后,两方大龙对杀,难分难解,这时候有人来到门外,站立静候,不敢出声打扰二人的对局。
  厮杀越激烈,二人落子越快,忽然秦荆手执黑子,动作停顿,沉思不语,只见棋盘上黑子已然势颓,黑角兴许还能劫活,但大龙无疑已成净死,终于叹道:“又输了,你的棋力比起当年有增无减啊。”
  老叟呵呵笑道:“这次尊下输的不算难看。”
  “是吗?”秦荆顿了顿,“以你的棋力,怎会与我下出大龙对杀的乱战之局。既然放水,何不索性让我赢了。”
  “那就太明显了。”老叟幽幽的说。
  秦荆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这才看向门外静候的人,唤他进来问道:“半月前我派出去寻找能工巧匠的那批人,可有消息了?”
  “禀秦公,那八位传火使有七人都传回了消息,有一位却下落不明。”
  “下落不明,是谁?”秦荆一皱眉。
  “是东方景。”
  “哦,可有派人去寻他?”秦荆问。
  “如今的消息只知道东方景消失在河东县县城中。”
  “嗯……”秦荆沉吟,传火使按例每三日便要派人传递情报,看来是凶多吉少了,又问:“此前青口巷中,对祝由和动手的人查出来了吗?”
  “查出来了,杀祝由和的是当今河东县掌书李不琢,也是永安县今岁县试魁首,此人与徐学门人有些渊源,和步东华走得较近,为防步东华以此为饵设下陷阱,所以秦公未下令前,属下们也不敢妄施手段,对他动手。”
  “竟让他活到了现在?”秦荆微微皱眉。
  “不错,那夜铸炼司外伏击,李不琢也参与其中,但不知为何,那夜他竟脱逃出来,且带回一个活口,为灭此活口,我们安插在河东县灵官衙里已当上笃事的暗桩也折损了。”
  “哦?倒是个人物。”秦荆一挥手,“这等人物留不得,莫让他成长起来,天宫又多一名臂助。”
  “属下领命。”
  那人刚要退下,秦荆对面的老叟忽然说:“且慢,这等人才杀之可惜,为何不考虑将他招揽过来。我倒是对李不琢的底细知晓一二,他前身乃边关军卒,并非出身中土,尚未受香火之毒,也不至于死忠天宫。况且李不琢与他叔父婶母结有怨,只需从中挑拨一二,使仇怨结深,让他与谶纬派古微宗的李琨霜势不两立,如此一来,他在天宫无存身之地,到时我们再雪中送炭……”
  “嗯?”秦荆抬袖,意味深长看着老叟,“看来燕凉你对这少年是早有了解啊,我倒想起来了,那日铸炼司外剿灭那群反贼,恰好是赤雪穿着辟支去的。”
  “我便明说又何妨。”燕凉施施然笑道,“我那孙女在永安县学读书时,与这少年暗生情愫,近些时日我倒是观察过他,这等良婿确实难寻。”
  “我还真以为你动了惜才之意,原来却是打着寻婿的念头。”秦荆呵呵一笑,“但他杀我一红袍,若就此算了,岂不是寒了其他义士的心?
  略一沉吟,秦荆又道:“就这么放过他绝不可能,此事休要再提!不过,你之前的话,却有些打动我。”
  …………
  静室内,李不琢盘膝而坐。
  内视中,那团神识火种的模样已有所改变。
  原本是一团照破蒙昧的光明火焰,此刻却隐隐凝聚成剑形。
  那剑火周围,焰云忽聚忽散,先天八卦图、鸟虫文字变幻莫测。
  那日梦境中领悟剑道,又炼气十日,巩固修行,李不琢终于凝成剑道种子。
  这剑道种子,就是神识火种的一种形态。
  准确来说,神识火种本无形无状,之所以多以火焰之状出现,是因为远古蛮荒时,火是开启人之灵智的先师,而火形天生光明,易于让炼气士观想,用来照破体内蒙昧,是指引炼气士修行方向的一种法门。
  而李不琢领悟了不易剑道,寻到了自己的法门,自然再无需借助大而化之的神识火种。
  内视中,他体内以后溪列缺二脉为轴,十二正经在公孙临泣的交织下,有条不紊运转着,代表他已臻至坐照圆满之境。


第一百一十一章:江湖布告

  睁眼从坐照入定中脱离,李不琢心念一动,手掐剑诀。
  锵!
  寒芒乍现,一道银光匹练自李不琢背后剑鞘飞出。
  李不琢五指掐动,手中剑诀变换,银练时而飞掠,时而穿刺,时而腾跃。
  惊鸿、燕返、腾蛟三式不断组合变化。
  随着惊蝉凭虚飞掠,李不琢内炁也急剧消耗。
  好在惊蝉重仅一斤四两,比当时那龙雀红袍驭使的子母剑中那柄小剑也重不了太多。
  当然,换了其他坐照圆满的炼气士,没有阴脉之海与阳脉之海支撑,就算用六部剑祭炼出剑灵,恐怕也无法用于实战。
  李不琢一招手,银练倏然飞回,锵一声,归入鞘中。
  “惊蝉剑灵也已凝聚灵形,如此一来,我的修行便已暂时圆满,若要再进一步,除去剩下四道未获法门的奇经无法开辟,就要向周天圆融迈进了。”
  “凭我此时实力,府试的实修考验有望夺得前列,听说当年白神将州试,是以打通六道奇经的修为获得解元。我打通四道奇经,虽已不输世家子弟,但以此就要拿第一就是骄狂自大了,还是要多读书,在学问方面寻求突破。”
  李不琢走到书桌边,忽然眼神一动,只见临桌的纸窗上,被人戳破了一个小洞。
  推窗一看,院中无人,李不琢向下一瞥,只见一张叠好的信纸被小刀钉在窗边。
  “谁来过了?”
  李不琢拔下小刀,取信纸于手中,对着油灯展开一看。
  速离河东县,一定不要再回来。
  纸上写着这行字。
  “速离河东县?的确,冬至已过,离府试只剩一月,也到了该走的时候,若说是为了读书,我在藏书大库苦读这几月,也大略已经涉猎了诸家重要典籍。不过,是谁给我传话还要暗中过来,怎么不当面说?”
  李不琢仔细观察着纸上字迹,只见字形铿锵有力,笔画却转折有些生硬。
  “咦,这字……”
  李不琢看见,纸上那个“一”字,收笔时,是很少见的向上回锋。
  他忽然想起那张租契上的签名。
  李不琢神色一变,放下信纸推门而出,站在院中,四下扫视一圈,说:“是你的话,为什么不来见我?”
  除了偶尔传来的几声野猫叫声,四处毫无动静。
  李不琢面色有些不好:“看来你处境并无危险,我倒是惹了一身麻烦,到头来你还藏着?”
  又过了一会,四周仍无动静,李不琢摩挲着腰间剑鞘吞口处錾刻的“燕”字,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语气带着冷意。
  “也好,那赠剑之情,就算抵清了。”
  半晌,李不琢料想的动静还未出现。
  “还不出来?”李不琢叹了一声,表情冰释,“看来是真的走了啊。”
  …………
  次日,李不琢到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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