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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魁-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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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
  一道火线倏然射出,那东西嘶鸣一声,身上轰的燃起烈火,李不琢扔开龟甲,惊蝉随之出鞘,殷的一声,剑身飞掷,把烈焰直接钉在地上!
  姚堪惶然躲开,只见那被钉死的妖物剧烈挣扎惨叫,声音传出老远,叫人心惊,几十步外围观的村民都不敢靠近,然而只是挣扎了片刻,那东西便越缩越小,终于被火烧化,只留下一颗青湛湛的珠子,滴溜溜滚至剑刃边。


第73章。七十二:酒珠

  酒坊外一片死寂,片刻后才喧闹起来。
  李不琢上前几步,拔出惊蝉剑,插回鞘中。
  拾起那珠子一闻,醉人酒香冲入鼻腔,扩散至全身毛孔,烘一下,浑身冒出细汗。
  一时间,像是吃了一顿饱饭,精气神一下抖擞起来。
  姚堪捂着腰部伤处,直留冷汗,倒也不喊痛,只是咬牙嘶嘶倒吸凉气。
  周围村民齐齐崇拜般望着李不琢,方才这位大人施展术法,只一照面,就把那妖物杀死,比姚家少爷还厉害数倍,毕竟姚堪方才可是险些着了道了。
  姚堪缓过劲来,也不由有些羞愤,知道方才是自不量力,还被李不琢给救了。
  “带姚公子去治伤。”李不琢朝人群外喊了一声。
  “哎。”三斤连忙走到姚堪边上,对他揶揄笑了笑,“这位公子,这边请。”
  对于想贪墨酒庄利润的姚氏,小丫头没多少好感,见姚堪出了丑,颇有些幸灾乐祸,不过也没太表露出来。
  “不必。”姚堪面色铁青,转身就走,带到酒庄来的亲随也连忙跟上。
  走出两步,姚堪又停步回身,僵硬道:“方才多谢了。”
  李不琢点点头,心道若真要谢,还是得看算账的时候,姚氏肯让出多少利润,不然都是口头上的。
  起身朝正院走去,人群自发让开,喝彩赞扬声不绝于耳。
  那边姚仲豫跟在姚堪身后,回头看了一眼,眼神微动,这位酒庄的新主子,比起骨子里总有些倨傲的姚堪来说,倒是得民心许多。
  或许换个主子,也不是件坏事。
  那日听了李不琢的一番话,姚仲豫也深思熟虑过,知道李不琢所言非虚。
  他已经五十多岁,留在这酒庄子里,才能继续发挥人生价值。
  而且经营此处酒庄十余年,不论别的,已经有了感情,若要离开,心里是一万个舍不得。
  不过,效力姚氏二十余年,故意让李不琢看到私账,姚仲豫已做到极限了,毕竟姚氏待他也不薄。
  那边江大河已对着左近村民吹开了,说自己夜宿酒坊遇着过这妖怪,只是一瞪眼,便将之吓退,又谦虚道:“妖鬼这些东西嘛,其实你越怕它,它便厉害,你若胆气壮些,还算个屁!”
  李不琢也由他们去说,待之后消息传开,酒瓮子村的居民,应该就会陆续回来。
  这酒妖虽然和那传闻中的妖患并无关系,但久住山中的村民,要想搬出去又谈何容易,要不是此前人心惶惶,怕性命受到牵连,谁肯离家远去,那些在外的人,只怕多半都是寄宿熟人家中,甚至没落脚之地的。
  姚堪带着亲随到东院客房去处理伤口了,李不琢不紧不慢,回到卧房,取下平时常用的羊皮水囊,灌了半囊烧滚过的凉水。
  把那青湛湛的珠子丛囊嘴塞进去,提起水囊晃了晃,咕咚作响。
  随后便拔开囊塞,还没凑近鼻子,一股浓烈酒香就猛地冲了出来,甚至带着肉眼可见的淡淡水汽。
  “好烈。”
  李不琢还没尝,只闻过一鼻子,脸颊就泛起两团酡红。
  一琢磨,之后还有正事,便想放下酒囊,却忍不住提起水囊,尝了一嘴。
  酒液入喉,一股热气猛冲天灵盖,又顺着食道,倒灌下去,冲入腹部,轰然炸开!
  只一口,李不琢眼神就一花,脑子发昏,整个人飘飘欲仙,连忙把囊嘴塞住。
  踉跄寻到桌子坐了半晌,这酒劲儿来得快,去的也快。
  酒劲一过去,李不琢眼神清明,浑身精神抖擞。
  “画符耗去的精气,这一口酒竟然就完全补充了,这玩意比小精元丹还好用,可遇不可求啊。”
  把水囊挂在腰上,李不琢走到书房,在书柜里翻出一本两指厚的账册,随意翻了几页。
  这本私账,是姚仲豫送来的,看来是个识时务的性子。
  是时候跟姚氏算钱了。
  李不琢转身就走出书房,去东院客房里寻姚堪。
  ……………………
  客房中,姚堪任亲随给腰上伤口敷药。
  伤口不深,只是那妖怪爪子像是不干净,一股麻痒蔓延入体,十分挠心。
  只好调运内炁压制着,待离开这偏僻村庄,回到河东县再处理。
  这时候,门被推开。
  “可好些了?”李不琢走近,腰上水囊晃晃荡荡的。
  姚仲豫自看了李不琢一眼,自觉退出屋子。
  姚堪使了个眼色,亲随也离去,屋子里就剩李不琢和姚堪二人。
  “妖物身上爪牙都不干净,你收了它一爪子,想必不太好受,喝一口这个,或许能解。”李不琢递上水囊。
  姚堪狐疑打量水囊一眼,拔开囊塞,惊呼道:“好酒!”
  拿过边上茶碗,倒了半杯,姚堪抿了一口,几滴酒液入口,就轰然炸开,入喉酒线极长,圆润而无刺感,味道醇厚。
  过了一阵,酒气直冲丹田,又缓缓回勾,整个腹部如同变成了一座小火炉。
  “好,好,好,大气、绵长、圆润、醇厚、余味无穷!”姚堪一咂嘴,忍不住好奇道:“哪来的这酒?”
  “水兑的。”李不琢笑了笑。
  “怎么没半点水味?一壶酒中,只要掺入小半盅水,我都喝得出来,怎么可能是水掺的?”姚堪狐疑道,接着便想起那妖怪死后留下的那珠子,恍然道:“原来是酒妖内丹泡的,这就难怪,我在书上看见过,酒中成精的妖怪,内丹拿清水一泡,就是有法都酿不出的极品好酒。”
  不由自主就想到腰上伤口,姚堪发现,那麻痒完全消失,连痛感都弱了许多。
  沉吟了半晌,姚堪终于叹道:“多谢了。”
  这声谢,真是万分不情愿,不为别的,就因为打算要跟李不琢洽谈酒庄交接之事时,姚堪就没打算跟李不琢能融洽相处,那样,坑了李不琢也心安理得。
  眼下却是先欠了李不琢人情,加上刚才在酒坊中杀妖时,他还算被李不琢救了一次。
  那私账被李不琢瞧见了,利润还没算清呢,就欠下两个人情,这账还怎么谈?


第74章。七十三:交接

  “谢就不必了。”
  姚堪归还酒囊,李不琢接过,挂回腰间,往椅子上大马金刀一坐。
  “来谈正事。”
  虽然梦中埋身书海许久,战场上走过来的李不琢却没书生气。
  姚堪看着架势,也知道酒庄利润这事上,李不琢多半没做过让步的打算,也一点头:“酒庄利润在此,在这份契约上画押吧。”
  说着拿出交接的契约,同时取出织金绸缎袋子,放在桌上,二十金锞子,足有两斤的分量,听在耳朵里叫人心颤。
  李不琢却摇头笑了笑:“姚氏就这点气量,一个酒庄的利润,都要贪墨我的?”
  姚堪没料到李不琢这么直接,但也是兵来将挡,冷笑道:“这话说得叫人心寒,我姚氏代管这处酒庄十四年,所得利润账目上记得清楚,辛苦钱都没收半分,怎么落到你耳中,却成了过错?”
  双方都心知肚明的事,姚堪仍不认账,李不琢面无表情道:“私账我已看过了,还要睁眼说瞎话?”
  姚堪面色不太好:“阁下未免有些咄咄逼人了。”
  李不琢也不跟他装腔作势了,道:“十几年来酒庄管理得当,我自有谢意,刨去成本,这利润少说有一百五十金锞,我给你三十金锞,不与其他人提起。”
  李不琢知道姚堪是庶出的出身,在姚家地位算不上太高,手中管理经营的产业,利润也不是独得的。
  姚堪神情一动,三十金锞对他来说也是一笔横财。
  可惜的是,这事却没有回旋余地。
  本来酒庄经营,明账之外的利润,都归入了姚氏主帐房,这些年来,要么被拿出去经营别的产业,要么消耗掉了,若真要给李不琢直接拿出一百五十金锞,就要动用别处的资金,就算他姚堪同意,其他人也万万不肯。
  犹豫了一下,姚堪说道:“我做主,可以拨给你五十金锞,其中二十五金锞归我。”
  李不琢眉毛一挑:“不行。”
  姚堪压低声音道:“左右多了五金锞,你有什么舍不得,想要那一百五十金锞,怎么可能?我把话挑明了吧,这事就算捅到县里灵官衙去,也不会有结果。”
  李不琢眉头一皱,姚堪虚张声势也罢,真有底气也罢,自己若答应,都是十足的亏本买卖,一摆手:“此事免谈!我话说到这,姚氏若不与我为难,这人情我记在心底,若要昧了这些钱财……”
  说到最后,嘴角一勾,言尽于此。
  姚堪心中不快,姚氏在河东县这一亩三分地,也是数的上数的家族,若非李不琢是新科魁首,换了别的炼气士,敢选这处酒庄,早就灰溜溜离去了,就算是新科魁首,也不敢如此不识时务。
  修行炼气又不是什么逍遥快活的事,若不懂得结交人脉,迟早被绊住脚。
  “阁下坚持如此,看来没得谈了。”姚堪收回那二十金锞,起身道:“待我下回带够钱财,再与你交接吧。”
  说完,唤来门外亲随,又看向姚仲豫:“你何时回主家?”
  姚仲豫犹豫了一下,咬咬牙道:“前两年主家老太爷说我为姚氏效力二十余年,随时可以歇息,我在此地居住二十余年,家眷也都住在酒瓮子村,便不回去了。”
  姚堪一怔,从没想过这沉稳老实的酒庄管事会说出这番话,上下打量他一阵,见姚仲豫有些心虚,又瞥向李不琢,冷冷一笑:“原来如此!来,给我铺纸磨墨!”
  说着唤来亲随磨墨铺纸,姚堪当即写下一张欠条,向李不琢道:“既然你要一百五十金锞,自然可以,只是我姚氏族中资金周转不顺,暂且拿不出这么多钱,便拿着这个吧!”
  说完留下欠条,那二十金锞,也随身带走。
  片刻后,马车车轮在土路上碾出一道浅辙,扬长而去。
  目送那马车远去,李不琢捏着欠条,微微皱眉,这东西若不能兑现,就是废纸一张。
  忽然边上三斤轻呼一声,只见那断了手的黄奴儿不知从哪冒出来,提溜着一个织金绸缎袋子,晃了晃,里面金锞子相互撞击,哗啦作响。
  李不琢眉毛一挑,这小子倒是好手段:“什么时候从他身上摸的?”
  “出门的时候。”黄奴儿低下头去,模样十分腼腆,纯粹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孩子。
  李不琢接过钱袋子,哑然失笑。
  没过一会,南边林道中,那辆马车又火急火燎冲了回来。
  李不琢正在书房捧着本山海杂记读着,姚堪不请自入,劈头盖脸道:“钱哪去了?”
  “钱?只有欠条一张。”李不琢故作不知,冲着书桌上欠条一扬下巴,那欠条上,多了一行“已偿金锞二十个”的字样。
  姚堪面色一僵,沉着脸再次离开。
  …………
  入夜后,彩绘灯明亮灯光下,宣纸铺在桌面上。
  三斤在一旁磨墨,李不琢提笔,缓缓写下自荐信。
  掌书吏是个闲差,没多大油水,任职的,多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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