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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刀主-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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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决斗场内喊杀声不断,看台上的楚泊王和那些权贵,根本看不清聂飞的厮杀,就知道不断有江湖客从看台上跳下参战,又不断有人倒下。
    决斗场里已经遍地尸体和鲜血,还有兵器。那些兵器不少被砍断,那些尸体有很多也同样被砍成两截。
    决斗场,变成一个修罗场。
    楚泊王看得身体发抖。“此子真是凶恶,居然能杀如此多的高手。”
    地上没有一场空地,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被尸体或兵器绊倒。那些绊倒的,都是楚泊国的江湖客,聂飞却从来没有一点踉跄。
    不知不觉,所有想要杀聂飞夺护体甲衣的人,都陷入疯狂。他们哪怕被聂飞杀得只剩最后一人,也没意识到只剩下自己。他们的眼中,只看得到聂飞,没注意其他人。
    他们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聂飞杀了这么久,中了这么多刀,马上就会力竭被我抓住机会。
    聂飞身上有伤有血,看起来就像个血人。两只眼睛就像是从血海里睁开的恶魔之眼,从刚才的杀意冲天,到最后的淡然而然。
    噗!
    聂飞闪过国师的攻击,将最后一个江湖客的人头削飞。他转身面对国师,淡淡说道:
    “国师,就剩你了。”
    国师扫视一地的尸体,此时他俩可以说是站在尸体上战斗。“聂飞,杀了这么多人,你良心不痛吗,你身体不累吗?”
    “还没杀你,不累。”
    “不如这样,你把手中的宝刀给我,我放你一条生路首发
    “不必多说,你杀死我,刀你拿走。”聂飞吐了口从脸上流到嘴里的血,继续说道:“其实你是害怕了吧。因为我已经有了杀死你的实力。”
    国师自然不信,他认为聂飞是在强撑。上千人,而且不是普通人,都是江湖客。有内劲武者、有化劲高手,聂飞打了这么久,杀了这么多人,怎会不累?
    他当然不知道,聂飞手中的刀,是魔刀。魔天真经加上魔刀,聂飞就可以吸取他人的内力和精气神。聂飞又怎么会内力枯竭,又怎么会疲累?
    国师不知道,所以胜券在握地说道:“聂飞,你无需再强撑。哪怕你装得再像,也骗不过我这双老眼。你杀了这么多高手,就算你手中的极品宝刀足够锋利,护体甲衣防御够强,你也需要躲闪。”
    “你现在不动手,其实就是在喘息,在想办法拖延时间。你想恢复体力!说实话,就算给你恢复体力你又能如何?没有内力,你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第295章 我要黄金
    “下场只有一个,就是死!”聂飞跟着国师的话说道:“只是死的是你。”
    国师突然就动手。
    他将手中的半截矛扔向聂飞的头,双掌交错化作漫天掌印笼罩聂飞。
    聂飞将头一偏,就闪过射来的半截矛。但是随后,他就看到漫天的掌印,化作一道道罡劲打向他。
    罡劲是看不见的,只有被击中才知道罡劲打来。还有那些罡劲破空的呼呼声,将所有风劲、气压,以大势一般压向聂飞。
    此时聂飞只凭刀身,根本挡不了这许多罡劲。这些罡劲,有打他的头,有打他的手臂,还有打他的脚。
    但是聂飞却躲开了。他没有后退,在国师动手的同时,他就开始绕国师转圈。
    国师自转了一圈,居然没有一道罡劲打中聂飞。他试过提前打在聂飞前面,聂飞却能及时顿住身形避开。
    聂飞没有停,继续绕国师转圈寻找机会。他转的圈越来越小,意味着离国师越来越近。
    国师不至于转头晕,却没能及时发现这一点。直到聂飞突然逼近,国师才发现不妙。
    国师左掌罡劲打在聂飞胸口,将聂飞打飞。但就在同时,聂飞出刀将他右手齐腕削断。
    国师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断手,他不明白聂飞明明比他弱,怎么就能砍断他的手。而且聂飞还杀了那么多人,按理说内力和体力就算不枯竭,也剩不多,根本不可能突然逼近出刀,速度还那么快。
    聂飞哪里给国师想那么多,他虽被打飞却有甲衣护体,没受什么伤。落地后立即再次扑向国师。这一次,国师只有一只手,威胁不大。
    就见聂飞左右一晃,就避开国师的罡劲逼到国师身前。
    国师看到聂飞逼近,心中大骇,再出掌已是不可能,他曲臂成肘想要肘击聂飞。
    就见黑影一闪如同黑风吹过,国师见识到了聂飞的巅峰一刀。
    这一刀,如闪电突来,如惊雷乍响。仿佛砍出一道地狱的缝隙,地狱的死亡气息扑面而来。
    国师想要躲,已然不能动。这一刻,他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死亡,什么是死亡。
    死亡就是黑暗,无边的黑暗、永远的黑暗,没有一点光。
    死亡就是寒冷,温暖迅速流失的寒冷。冷颤时的全身那么一收缩的那一抖,然后再无后续。
    国师倒下。
    楚泊王看到国师倒下,如同看到大山崩塌,黑夜来临。
    他看到国师曲臂,结果手被砍断。聂飞那一刀,他看不到过程,看不见聂飞出刀,却看到了结果。
    那一刀,从国师腋下斜向上,从国师另一边耳朵出。
    很恐怖,很凶残。就如同那一地的血肉一般,让人觉得此时此地,如坠修罗炼狱。
    楚泊王看到聂飞抬起目光看向他,他的目光与聂飞的目光接触,一阵胆寒。
    再看看周围,除了权贵和护卫,再无能打之人。而那些护卫,没人敢动。
    楚泊王不敢看聂飞,不敢与聂飞对视,他扫视周围情况,聂飞同样看向周围。
    楚泊王看到那些护卫和权贵被聂飞的目光扫过,立即化身石像一般不敢动弹。他们当然不会变成石像,却被聂飞的目光吓得不敢乱动。就算眨眼睛,他们也担心因此惹怒聂飞,为自己引来杀身之祸。
    好可怕的首发
    我要逃!
    可自从被聂飞看一眼,楚泊王发觉自己的脚软了,动不了。想逃,逃不了。
    决斗场上这个全身带血的人,已然将刀入鞘,这才缓慢地走向楚泊王。
    踏着那些尸体,踩着兵器,趟着血水,就这么一步一步不急不躁。
    每当聂飞抬起脚,楚泊王都能看到聂飞的鞋底,滴下未干透的血水。
    咯吱声、咯噔声、咔嚓声,聂飞的脚步踩在不同的东西上,发出不同的声音。
    这样的声音,在全场寂静的角斗场里,就是恶魔行走的声音。带来的是无尽的恐怕和颤抖。
    聂飞就这么走到看台边,纵身一跳就跳上看台,又是一步就跨过几丈停在楚泊王面前。
    他伸出手,吓得楚泊王颤抖道:“不,不要杀我。一切都是国师的主意,与我无关。”
    聂飞抓住楚泊王的王袍用力一扯。嘶啦,王袍被聂飞扯出一大块。他将那块王袍放在自己的脸上,用力擦了擦脸上的血水。
    然后把破布一扔,伸手拍了拍楚泊王的脸,说道:“放心,我不杀你。知道为何不杀你吗?”
    楚泊王摇头。
    “因为如果杀了你,我找谁拿钱?”
    楚泊王眼睛一亮,聪明地点头道:“说得对,说得对。如果你杀了我,谁能把钱赔给你?只要你不杀我,我就可以赔钱给你,黄金珠宝,都给你。”
    “你很聪明。”聂飞点头道。
    楚泊王傻笑。
    “你要表现出诚意。跟我出城,与陀逻国的将军谈。拿到赔款,陀逻国马上撤兵。还有我那一份,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楚泊王点头:“记得,记得的。国师的财产,全归你。我还要再赔给你一份首发
    “聪明,我要黄金。”
    “我把国师的财产折算成黄金。你放心,我一定如实照办,不敢隐瞒克扣。”
    “很好。走吧,陪我出城。我累了,不想再骑马。”
    楚泊王马上明白,道:“我懂。你和我一起坐我的王驾。我的王驾很宽很大,可坐可睡很舒服的。”
    “我就是这个意思。”聂飞点头。
    知道自己不用死,楚泊王不再脚软,也能自己站起来。他立即宣布:“起驾出城,本王要与陀逻国谈判!”
    “仗,不能再打。我不想再看到楚泊国的百姓和士兵伤亡!为了百姓,我愿意和谈!”
    那些权贵们立即高呼道:“大王圣明!”
    “大王为了百姓,甘愿与陀逻国谈和,真是爱民如子!”
    “大王亲自谈判,英明神武,胆识过人!”
    一阵歌功颂德声,权贵们既安抚自己的惊恐之心,也向聂飞表明态度。聂飞没有再杀人,让他们感觉自己从死亡边缘走了一回。
    这样的感觉,他们不想再有。
    楚泊王让禁军封锁角斗场,又宣布泊水城全城禁足。随后安排王驾马车,与聂飞一同出城。
    禁足后,百姓被赶回家里,不知道楚泊王出城和谈,也不知道角斗场血流成河,禁军正在将尸体搬走。
    接下来的谈判异常顺利,就按陀逻国的赔偿要求办。楚泊王让人把王宫国库的黄金、珠宝拿出来,装好车运来给阙沙里。
    几天后,楚泊王终于目送聂飞与陀逻国大军拔营离开。
    “终于走了。”楚泊王终于安心,他叹气道:“国库搬空,先拿国师的财产充国库。”
    国师的财产要给你聂飞,不能那么快变现,楚泊王暂用国库里的黄金给聂飞,事后再处理国师的财产。

第296章 沙里之父
    夜晚,星光如沙。
    篝火旁,聂飞将两张帛画拼在一起。这两张帛画,一张得至一刀帮大当家胥槐,另一张是楚泊王从国师府上搜得献给聂飞以示交好,请聂飞答应让陀逻国百年内不得对楚泊国发动战争。
    楚泊国死了那么多士兵,又赔了那么多钱,国力空虚。他担心过上几年,陀逻国又要以入侵为借口,要楚泊国赔款。
    聂飞答应下来,并让陀逻国代表阿瓦王的使臣签协议时注意这个条件。
    回陀逻国的路上,白天聂飞拿这两张帛画出来拼到一起,没看出什么名堂。叫来麦时书看,麦时书也看不明白。后来麦时书告诉聂飞不急,回到陀逻国再让阿瓦王下令找来最好的向导,帮聂飞看地图上的地形熟不熟。
    然而,就算是晚上看,也没有什么发现。聂飞试着拿火烤,帛画并没有任何变化。
    此时,阙沙里走过来找聂飞聊天。聂飞是什么人,那是个高手。阙沙里有空经常会与聂飞套近乎,期望聂飞能指点下武功。可惜一直没有机会开口,贸然请求指点,没人会指点还伤了交情。
    聂飞并没有避讳他,帛画依旧摆在那里没有收起。
    “沙王。”阙沙里打声招呼,随即看到地上的两张帛画:“这是?”
    他看见了,想走不是,不走也不是。正想说改日再聊,聂飞就道:“无事,我在看这地图。不知是哪里的地图,或者是不是藏宝图。”
    “是我冒昧了。”
    “无事,麦时书也知道,可惜他看不出来。阙将军能否看出这是哪里的地图?”
    阙沙里过来看了看,皱起眉头。“我能调个方向吗?”
    “请。”
    阙沙里将地图调个方向,看了许久,又调个方向,这次没再调方向,而是边看边想。
    “沙王,这个地图我有点印象。”
    “你有印象?”聂飞不由惊喜。
    “说起来,我的名字还和这地图有关。”
    看到聂飞不相信的样子,阙沙里说出原因。
    原来,他父亲曾经做过苦力,年轻时加入一个陀逻国商队说是运货物到炎朝交易。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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