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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重生-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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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傅知玉听消息,说是邓潜回去之后请了家规,把他那个宝贝儿子邓朗抽地浑身是伤,现在还在休养。
  “确实不太聪明,”傅知玉听到之后也评价了一句,“若是换了我,我也抽,往后邓家的家业若是交到他手里,我看四大豪商就要变三大豪商了。”
  现下剧情大变,原来在这时间段已经大放光彩的邓静河倒是没有动静,但是元鹭又幸灾乐祸地提了一句,说他的手断了,现在在休养,好几天没出来了。
  “说是一不小心摔的,我看就是被人打的,”元鹭道,“这种小人,就是要人人喊打!”
  过后几天,邓、钱两家又学了药铺的做法,在江南其他几城都设了粥铺,还是以傅知玉的名义,一连几天,弄得倒是轰轰烈烈。
  外头许多人其实没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先前邓钱两家的事情虽然瞒不住,但是完全知情的人就那么一点点,限在这一个商人的小圈子里面,这年头信息传送渠道十分有限,若不是有心人,根本都不知道这暗潮汹涌的全部。
  但是施粥这事情倒是好事,这段时间傅知玉在外的名声十分好,到了人人都要夸一句昭王仁善的程度,这让傅知玉将要实行的计划也顺利不少,至少打下了一个不错的基础。
  元江文早就知道了傅知玉要在江南做些什么,他已经找过几次傅知玉,跟他说了自己的想法。
  “你如今打起精神来,舅舅看了很高兴,”他道,“若是缺钱了,便来找我,那粥铺我看不错,不如再加几间?”
  “舅舅的心意我领了,但您也别只盯着粥铺啊,”傅知玉给他倒了一杯茶,笑道,“粥铺只是个治标不治本的东西,也不宜摆地过多,时间更不宜过长,药铺那边早就已经收了,邓钱两家差不多也不要弄了。
  若是摆地久了,民众们习惯了,便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之后若是没有了,便要抱怨,升米恩斗米仇,粥铺药铺只是救急而已,要是让人习惯了不劳而获,反倒不好。”
  “我是怕你不好入手,”元江文道,“江南这地方其实难管,就算是现在四大家族都听你的,那也难管。”
  傅知玉知道,江南是有丰厚底子的地方,它不像一些不毛之地,反正已经差到低点了,再怎么折腾都行,但是这里不一样。
  他笑了笑,又道:“我前段时间去酒楼,听那些书生在那里谈治理之道,其中有人说,只要把四大豪商的钱拿出来大家都分一分,那江南就不会有穷人了,舅舅您觉得有道理吗?”
  元江文笑了一下,似乎也觉得这种想法十分幼稚,他摇了摇头:“不是舍不得钱,只是这样做……”
  “这其实和粥铺是一个道理,给钱救的只是一时,若一家人没有挣钱的能力,给钱也是没有用的,”傅知玉道,“一味地骂豪商吸血也没有用,豪商一匹布卖十两收的时候却只给五十文这种事情听起来很叫人愤怒,但是我也看过卷宗,在生意还没做起来之前,一匹布能卖上二十文就已经很好了,是商队打通了买卖的渠道,才让布匹价格逐年上涨,光记他们吸血,不记得他们功劳,这是很不公平的。
  舅舅也不用着急,若我有需要,会找元家的。”
  元江文走之后,傅知玉自己一个人坐在书桌处,看着自己写下的一条条一句句,发了很久的呆。
  他在元江文面前看起来胸有成竹,但是他心里知道,面对着这些他到底有多忐忑。
  这些东西,其实并不是他头一次设想出来的,早在上辈子还在当皇帝的时候,傅知玉便早有设想。
  人各有所长,但是积麟这里似乎只有做官才叫真正的光宗耀祖,仿佛其余的都是下九流上不了台面的东西,稍微有些能力的都要往科举上面挤,文举武举人多地不行。
  考功名不是不好,可官位只有这么一些,大部分人应该做什么呢?
  士农工商这四行,江南其实已经实现了傅知玉上辈子设想的一部分,算是走前面,但还是不够。
  由于商业发达商人地位高,这里出人头地的路径也多一些,除了商人以外,还有工匠。
  但是工匠并不是人人都能做的,实际上,从整个积麟来看,工匠的地位比商人要高,这种一技之长并不是人人都可以学,一般代代相传,只教有限的几个徒弟。
  农便更不用说了,他看了一圈,江南多种稻米,作物十分单一,底层农民不懂变通也无力变通,使用的农具也十分简单,耕田的老黄牛在许多村子已经算是奢侈品,绝大多数还是靠人力在耕种。
  傅知玉在主神空间看过许多世界,他知道《名流青史》这个古代世界在水平上是落后的,但是就时代的局限所言,傅知玉也无法做出太多划时代的东西来,他还没有那么全能全知,但在目前的基础上做出一些改良还是可以的。
  制度上的东西也是,短期内是无法做出深层次的改变的,更需要小心谨慎。例如,傅知玉知道,让农民直接持有土地能够大幅度地改变他们的生活现状,但是如果他这样做,等于触碰这个时代位于上层的地主阶级最深的利益,他自己就是个大地主,傅知玉想自我革新,不代表别人同意。
  时代具有局限性,不是他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的,傅知玉早有规划,但在主神空间的经历叫他感触更深,也更能从上而下地看到当前存在的和可以改变的事情。
  这是一个难得的可以改变的自由世界,傅知玉自觉自己重生一回,到目前为止都过地十分不错,但若是他做到了,便能让更多人的命运都由此改变。
  不仅是为了娘亲、明刀和元家,这其实是……单纯属于他自己的遗憾罢了。
  不过,他想到这里,手指在桌面上无意识地点了点,在这之前,某个隐患是不是要解决一下?
  今日回府的时候,傅知玉特意去城中最大的酒馆,买了两壶桃花酿。
  他今日没请任何人,只自己一人坐在亭中,对月独酌,把两壶酒都喝地干干净净,他这回似乎醉地更加厉害,摇摇晃晃地回了房中,然后倒在床上睡了过去,连被子也没有盖。
  现在天气虽然暖了起来,但是到晚上的时候便开始转凉,傅知玉穿的衣服不厚,他又把窗户打开了没有关上,凉风一阵一阵的,躺在床上的他似乎也感觉到了,缩了缩身子,但是似乎是睡地沉了,没有伸手去扯被子。
  没过多久,窗户那边就传来轻微的动静,一个人影闪了进来,先是轻手轻脚地把窗户关好,然后又走到床边,想把被子给他盖好。
  但是傅知玉躺下的时候刚好压在被子上,那人很怕把他吵醒,动作就更加小心翼翼,但盖被子盖到一半,他便听见床上那人冷冷淡淡的声音传来:“你来这里多久了?”
  傅知玉睁开了眼睛正看着他,眼神之中没有半点喝醉的样子,十分清明。
第八十三章 
  谢恪的第一反应便是逃走; 他一下子把手缩了回去; 然后不敢置信地盯着傅知玉看了一会儿; 脚却半步都动不了。
  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如今正看着自己,这种情景让谢恪迈不开腿。
  恐怕知玉怕是早就猜到了,他即使现在逃走,也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
  傅知玉在这时候也在床上坐了起来,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眼。
  谢恪穿了一身夜行衣,浑身都是黑色,他甚至还蒙着面,但是没有用,两人都太过熟悉彼此了,看身形便能认得出来,况且; 会在大晚上做出这种事情的也只有他了。
  谢恪从一开始的震惊之后,便不敢正眼看他; 但是也没有走; 就这样傻呆呆地杵在在床边上,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知玉……我……”
  他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像是一个偷东西被抓包的小孩子; 要把自己偷来的相处时光都还回去; 解释的话说到一半也说不出去来了; 谢恪实在找不到什么借口; 最终只能低下了头; 叹了一口气道:“对不起,我太想你了,实在忍不住,才来这里的。”
  傅知玉的脸色算不上生气,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平静,毕竟他早就猜到了,如今不过是确认一下而已。
  “你这样暗搓搓的有什么意思?我看是又在自以为是,”傅知玉摇了摇头道,又问他,“到底来了多久了?”
  “最近一个月才来的,”谢恪老老实实地说道,“我听到他们害你,我怕……”
  傅知玉十分冷漠地出声打断了他的话:“你都知道他们害我,自然也知道祭祀无碍,我自己解决了,为什么还要来?还有,别把我当傻子,我不过刚买的酒,你就知道了,什么时间安插的人?这恐怕不是一个月的事情吧?”
  谢恪被戳破之后更不敢说话了,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傅知玉的脸色,摸不清楚他心情如何。
  但若是在这个时候说谎,知玉发现了,只会更生气。
  “我没有监视你的意思,真的没有,”谢恪解释道,“那些人,早在你到江南之前就在了,我就是怕你过地不好才布置这些的……”
  谢恪越往下说声音越小,后来就不解释了,低着头,一副等待审判的样子。
  他在京城时候就知道知玉不打算在宫里久呆,他那时候装傻,不就是为了远离吗?至于要去的地方,其实并不难猜,毕竟元江文的生意就在江南呢。
  谢恪当时布置这些人,是存有许多私心的,他压不下自己的占有欲,只想着知玉在哪里都要接触到自己才好。
  但这种心思后来就变了,他只是想知玉过得好而已。
  在知玉到江南之后,谢恪还昏迷了很长一段时间,他醒过来之后,才发现即使没有管理,他在江南的布置竟然运转地十分良好,有些店铺,例如酒楼,生意很好还赚了一些钱,这些钱又被投入到其他地方,都是在暗地里围着傅知玉转的。
  他们一直兢兢业业做的不错,谢恪醒来之后怕自己再去影响反而不好,便强迫自己不去看那里的消息,他怕看了之后,自己忍不住,会不顾一切地去江南,只隐隐约约地知道知玉过地不错,叫他心安不少,才能静下心来着手做眼前的事情。
  可是时间越长,他就越忍不住,思念像钝刀子割肉一样折磨着他,当手下人犹犹豫豫地告诉他出了些意外的时候,谢恪终于还是来了。
  只是他来了也不敢露面,一边传信去教训邓钱两家,叫他们安分一些,一边又忍不住地想接近知玉。
  他明明离自己这么近了,谢恪根本舍不得走。
  他给自己找了一个又一个借口,例如保护知玉之类的,但仍然掩饰不了自己内心翻涌着的情感。
  “门口那家新开的卖桂花糖的南疆风味糕点店,是不是也是你弄出来的?”傅知玉问他,“还有什么,你自己说。”
  谢恪不敢瞒他,便一五一十地说了。
  傅知玉:“……”
  他听地头有些痛,许多话到嘴边都没说出来,最后只看着谢恪,言简意赅地骂他一句:“神经病。”
  傅知玉前几天去了解江南的时候也发现,江南一带商人众多,其中一些商队其实财力也十分雄厚,有些甚至也不比四大豪商差多少,还未想到自己注意到的那些看似一盘散沙一样的产业,其实许多都是谢恪弄出来的。
  “我很多都没有去管的,是他们自己弄出来的,”谢恪急忙解释道,“我只是有时候提供些帮助,也辖制着他们,叫他们不敢生二心,也怕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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