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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侯将相录-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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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子正容道:“很简单”
    辛维正掉过脸去道:“这儿的苍蝇,真是太多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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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正庆同源终同脉
    当下不敢犹疑地连忙说道:“不不,晚辈真的是在想……在想……七尉中的‘笔’:
    掌’两尉,不知都是何等样人?”
    老人微感意外道:“你小子怎会忽然问起这个来?”
    辛维正道:“晚辈问这个,不过是一时之好奇而已。昨天,那位煞相之子,曾向晚辈打听这两人这次庐山之会有无到场,晚辈问他找这两人何事,小子笑而未答,一脸诡秘意味,致使晚辈心中总有不释,不知那位煞相之子,要找这两人,究竟是好意,还是恶意?”
    老人沉吟着点点头道:“唔,看样子八成是……”
    辛维正迫不及待地追问道:“怎么样?前辈知道姓雷的那小子,他找这两人的用心?”
    老人哼了哼,说道:“除了夺取尉字封号,该不会为别的!”
    辛维正听得一愣道:“夺取笔、掌两尉的‘封号’?为什么?”
    老人冷冷道:“什么也不为!三王已死,爵秩无改;要想名登两榜,惟有出之夺取一途!”
    辛维正若有所悟道:”是了,他们表兄妹,这次约定庐山见面,大概就是为了这档事。”
    老人冷冷接着道:“姓雷的那小子,要想登榜扬名,尚属无可厚非,因为他毕竟是个男孩子。至于金汤堡,金家那丫头,一个女孩儿家,竟也跟着她这位恶表兄后面起哄,实在该打屁股之至!”
    辛维正忖道:“这种话大概也只有你这位糊涂伯才敢说吧!”
    心中想着,一面问道:“笔掌两尉,为人如何?”
    老人举起葫芦,摇了摇,又闻了闻,骨嘟一声咽下一口口水,本来想喝,结果盖子打开又盖上,显然是由于余酒已然不多之故。
    他抬起头来,眯跟问道:“你说什么?”
    辛维正不由暗笑:,都像这样,庶几无差。
    当下无可奈何,只好将问的话重复了一遍。
    老人偏脸想了一下道:“笔掌两尉,好像一个叫做‘朱家椽’,一个叫做‘邱蓬飞’,老夫没有见过,只听说两人品德似乎还可以。”
    “两人与这对表兄妹,过去有无什么过节?”。
    老人摇摇头,辛维正皱眉接着道:“七尉之排号,以前好像是‘笔鞭掌铜屠恶棍’,如今‘鞭铜’换了‘刀剑’,便该是‘笔剑掌刀屠恶棍’晚辈对两榜人物,除封号外,所知有限,如果望文生义,仅就字面看,笔、掌两尉该不是‘七尉’中最坏的两位吧?”
    老人一咦道:“老夫刚刚不是说过两人品德还可以么?七尉中当然有坏蛋,不过坏的是后半段的屠、恶、棍!”
    辛维正道:“那么”
    老人接着道:“但若站在那一对不知天高地厚的男女娃儿方面讲,他们挑中笔掌两尉,可说并没有错!”
    辛维正道:“因为这两尉之武功,为七尉之冠?”
    老人哼道:“鬼猜鬼心事,自然错不了!……”
    辛维正一笑截口道:“我知道您老底下要说什么。”
    老人自是不信,瞪眼道:“要说什么?”
    辛维正笑道:“晚辈自信能猜得中。”
    老人瞪眼叫道:“猜呀!”
    “但晚辈却希望猜不中。”
    老人眼珠转了转,猛然一拍桌子骂道:“浑蛋!”
    辛维正点头笑道:“对了,就是这两个字!”
    老人双手把着桌角道:“好小子,你小子可是自以为无人教训得了?”
    辛维正端坐如故,头一摆.笑道:“本小子从未这样说过。不过,纵使有人想教训于本小子,相信也决不会是您老就是了?”
    老人板着面孔道:“何以见得?”
    辛维正缓缓含笑道:“因为晚辈认为您老一定不希望晚辈以后逢人便说:在下辛维正,说来惭愧,日前跟那位糊涂伯动手时……”
    老人怒叫道:“住口!”
    辛维正扬脸笑道:“怎么啦?”
    老人恨恨骂道:“皮厚!”
    辛维正笑道:“而这,正是您老的弱点所在!”
    老人两眼一翻道:“你”
    辛维正手一摇道:“慢来,这一声皮厚,晚辈绝无璧还之意,晚辈的意思是说:前辈什么都不怕,但对皮厚之人,却显然一点办法没有。如果前辈认为晚辈比喻不当,那么,即请说明一下,您老先前为什么要放走那名奸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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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身在险中不知觉
    第…场,“五岳浩然掌”申一钧,“双拐镇三关”丘武泰,“催命郎中”钱白赋一组三连胜,败方为“中条三雄”。
    第二场,“终南三剑”两胜一败,本应与对方获胜一场的“泰山四象拳”合成另一组,但“终南首剑”和“三剑”,为顾及“二剑”这颜面,胜后宜称退出,“泰山四象拳”独木难支,空喜欢一场,只好自认倒霉!
    第三场,是一场好戏……
    “点苍神鹰”、“昆仑樵隐”,和“追风刀”等一组,对上了“云鹤庄主”、“太玄上人”,和“滚堂刀”尤胖子那一组。
    每组三人,出场时谁对谁,并无规定,所以,场于刚刚清出,那位滚堂刀便抢着向追风刀招手大笑道:“来来来,郝老弟,咱们放个对子耍耍,‘滚堂刀’对‘追风刀’,两刀相会,机会难得!”
    他特别强调“以刀对刀”,听来似乎言之成理,而实际上,不过是抢着来“捏”追风刀郝振纲这个“烂桃子”罢了!
    另一边,经过斟酌后,双方决定为:“点苍神鹰”祖长空对“云鹤庄主”韩独清。“昆仑樵隐”井秋桐对“太玄上人”张公羽!由于四人全以掌法见长,一经派定,双方立即脱卸长衣,准备出手。
    而这一边,滚堂刀尤胖子虽然像所有的人一样,清楚追风刀郝振纲有着中途怯场的老毛病,可是对后者理性正常时的一套闪电刀法,仍不无几分戒心。同时,也知道对手这种怯场的老毛病,亦非百分之一百,海战必发,所以,他以为,单单寄望于敌手本身,还是不够的。
    但他心中似乎另有成竹,甩肩把两把鬼头刀撤至手中,哈哈一笑,大声又接道:“来来来,郝老弟,咱们稍为站开去一点。
    咱们对刀,不比他们对掌,难免有失手之时……”
    果然,追风刀脸上开始显现出一丝犹疑之色,横刀在手,架式凛然,脚下却未移动分毫。
    场边那猫脸汉子忽然沉声喝道:“姓郝的,注意了!”
    追风刀茫然转过脸去道:“注意什么?”
    猫脸汉子道:“还记得我们刚才谈的么?”
    追风刀红脸点头道:“当然记得。”
    猫脸汉子注目道:“想知道那男人是谁么?”
    追风刀双目闪光道:“是谁?”
    猫脸汉子抬手朝滚堂刀尤胖子一指道:“就是这胖子!”
    尤胖子眨眼叫道:“你们在捣什么”
    底下要说的,大概是个“鬼”字,这“鬼”字未及出口,忽听呼的一声,刀光闪处,颈上那个会说话的葫芦,已然“骨秃”一声滚落。
    好利落的一刀,果然不愧追风之名!
    滚堂刀尤胖子挑精拣肥,投机取巧,结果七算八算,最后却丧命于猫脸汉子轻轻一句话。
    四周仅经过一阵短暂的惊讶,随即平复下来。
    因为在这场面中,砍下个把脑袋,原属极为平常之事,何况死的还是一个人人讨厌的尤胖子!
    追风刀郝振纲用衣袖拭去刀口血渍,一面转向猫脸汉子问道:“朋友,没有骗人吧?”
    猫脸汉子微微一笑道:“假如我说是真的,你朋友会不会相信?真傻,这不过是为了兑现,保证你赢第一场,所采行的一种权宜手段罢了!”
    追风刀大为泄气,双臂一软,喃喃道:“真是开玩笑……”
    猫脸汉子兴致勃勃,三步并做两步,又走去“点苍神鹰”和“云鹤庄主”以及“昆仑樵隐”和“太玄上人”对阵的那边,提高嗓门叫道:“不是你死,便是我活,成败在此一战,大家好自为之;须知人无害虎意,虎有伤人心,既然下了场子……”
    首先是点苍神鹰忽然想到,自己实在不该选上云鹤庄主这个札硬的点子,心中一虚,便想设法暗施毒手。
    于是借施展那套神鹰掌不断腾窜回翔之便,悄悄于掌心中扣下两枚毒药镖,准备一遇机会,立即猝然发出。
    猫脸汉子在云鹤庄主纵过身前时,又发长叹道:“可怜韩独老一世英名……”
    云鹤庄主韩独清心头一凛,闪目查察之下,马上发觉到点苍神鹰一只右掌,卷而不展,大违行掌常理,不禁一声冷笑,心忖道:“人无伤虎意,虎有伤人心,哼,果然一点不错!”
    冷笑声中,为求先发制人,一招“闲云野鹤”,身形电射,双掌齐施。
    点苍神鹰不虑对方绝招陡发,一个措手不及,身躯顿给震退一边。云鹤庄主得理不饶人,双腿连环,疾上一步,一脚便向点苍神鹰当心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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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为解愁肠才醉酒
    猫脸汉子眼角一溜,大声接着说道:“至于韩、井两位前辈,均为一流耆宿,功力之高,武学之精,在前两场中,已为吾人所共睹……咳……不过,话得说回来,一个人成名不易,尤其到了晚年,最重要的便是如何设法保全,最后这两场,对象不同,咳,韩、井两位前辈,未始不可稍加考虑!”
    一番话,顿将韩、井两人之退路堵得死死的。
    砍掉头,碗大一个疤。考虑?哼,有什么好考虑的?云鹤庄主和昆仑樵隐分别深吸一口气,挺身向前走去。
    四人配对,比较简单,云鹤庄主自然地迎向好好金刚,昆仑樵隐找上天山独目叟。
    这最后的两场战事,进行非常迅速。好好金刚咬牙挨了云鹤庄主一记重掌,近身以分心手法,将后者当胸开了一个大窟窿。天山独目叟则毫不费事的将昆仑檀隐劈了个支离破碎。
    结束了,全部结束了。
    好好金刚脸色发青,正在盘坐调息,天山独目叟则在空地上茫然四顾,那几乎已是个被人遗忘了的问题,胜了,可是,那瓶唐丹呢?
    这时已近午末未初时分,一场腥风血雨,耗去将近两个时辰,去路上,怀有唐丹的“那小子”早已不知去向。
    猫脸汉子突然仰天大笑,笑声有如夜猫求偶,“甲甲”“切切”,他自己笑得好不开心,好不惬意,但在别人耳中,却比“嚎丧”还难听。
    所有的人,包括一半死伤,一半仍然活着的,一开始便看出这名猫脸汉子是在有意煽动挑拨,但那时大家一心念着那瓶唐丹,都认为事情好歹总得解决,只要合理公平,对解决之方式,全不计较。”
    不幸的是,这厮当时的每一句话,听来都似乎公平合理。
    如今呢?尤其是得到最后胜利,平日自许为江湖老手,比斗进行中且感觉其人处处偏祖尊崇自己的“独目叟”和“好好金刚”,更有着一种被人耍了一场活猴戏的羞恼与激忿。
    独目史牙根一咬,突然大步走过去,张目厉喝道:“你朋友究系何许人?”
    猫脸汉子从容弯下身子,一边弹着裤脚管上几点灰溃,一边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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