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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新传-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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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留香却替他说了下去,笑道:“你觉得有老婆的人,就绝下会像他这么脏,是不
    是?”
    勾子长脸更红了,竟已默认。
    楚留香大笑道:“告诉你,这人除了舍不得老婆外,还舍不得洗澡,他常说一个人若是
    将身子洗干净了,就难免大伤元气。”
    勾子长虽然拼命想忍注,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胡铁花板着脸道:“滑稽滑稽,像你这么滑稽的人,天下真他妈的找不出第二个来。”
    丁枫、金灵芝、向天飞,本都已入船舱,听到他们的笑声,大家居然又全部退了出来。
    金灵芝此刻像是又恢复“正常”了,第一个问道:“你们在聊些什么呀?聊得如此开
    心?”
    楚留香忍住笑,道:“我们正在聊这位胡兄成亲的事。”
    金灵芝瞪了胡铁花一眼,道:“哼。”
    楚留香忍住笑道:“只因他马上就要成亲了,所以大家都开心得很。”
    金灵芝头一扭,大步走回了船舱,嘴里还冷笑道:“居然有会嫁给这种人,倒真是怪
    事,想来那人必定是个瞎子。”
    胡铁花实在忍不住,大声道:“不但是个瞎子,而且鼻子也不灵。所以才嗅不到我的臭
    气,但我宁愿要这种人,也不愿娶个母老虎的。”
    金灵芝跳了起来,一转身,已到胡铁花面前,瞪着眼道:“谁是母老虎?你说!你说!
    你说!”
    胡铁花昂起头,背负起双手,道:“今天的天气倒不错,只可惜没有月亮。”
    楚留香悠然道:“月亮就在你旁边,只可惜你自己看不见而已。”
    金灵芝本来还想发脾气的,听了这句话,也不知怎的,脸突然红了,狠狠跺了跺脚扭头
    走入了船舱。
    丁枫目光闪动,笑道:“胡兄若真的快成亲了,倒是件喜事,却不知新娘子是哪一
    位?”
    楚留香道:“说起新娘子么……人既长得漂亮,家世又好,武功也不错,酒量更不错,
    听说能喝得下一整坛……”
    胡铁花跳了”起来,大叫道:“老臭虫,你再说一个字,我就……就……宰了你。”
    一句话未说完,他的脸居然也红了。
    大家都忍不住觉得有些好笑,就在这时,突见一条小船,自江岸那边飘飘盈盈的摇了过
    来。
    船头上站着一个人双手张着块白布。
    自布上写着四个大字:“卖身葬友。”
    董永“卖身葬父”多千古传为佳话,但“卖身葬友”这种事,倒真还是古来所无,如今
    少有,简直可说是空前绝后。
    勾子长失声道:“各位请看,这人居然要将自己卖了,去埋葬他的朋友,如此够义气的
    人,我们要交上他一交。”
    胡铁花道:“你若想交个朋友,还是将他买下来的好,以后他若臭,你至少还可将他再
    卖出去。”
    楚留香道:“只要不臭、不脏、不赖、不拼命喝的人,总有人要的,怎会卖不出去?”
    胡铁花还未说话,只听小船上那人已大声哟喝道:“我人既不臭,也不脏,更不懒,酒
    喝得不多,饭吃得比麻雀还少,做起事来却像条牛,对主人忠心得又像家狗,无论谁买了
    我,都绝不会后悔,绝对是货真价实,包君满意。”
    哟喝声中,小船渐渐近了。
    但胡铁花却连看也不必看,就已听出这人正是“快网”张三。
    他忍不住笑道:“这小子想必是穷疯了。”
    张三站在船头,正色道:“船上的大爷大奶奶们,有没有识货的,把我买下来。”
    丁枫目光闪动,笑道:“朋友是真的要将自己卖了么?”
    张三叹了口气,道:“我本来还有条船可卖的,怎奈交友不慎,船也沉了,如今剩下光
    棍儿一个,不买自己卖什么?”
    丁枫道:“却不知要价多少?”
    张三道:“不多不少,只要五百两,若非我等着急用,这价儿我还不卖哩。”
    丁枫道:“朋友究竟有什么急用?”
    张三又叹了口气,道:“只因我有两个朋友,眼看已活不长了,我和他们交友一场,总
    不能眼见着他们的尸体喂狗,就只好将自己卖了,准备些银子,办他们的后事。”
    丁枫瞟了胡铁花和楚留香一眼,笑道:“既是如此,也用不着五百两银子呀。”
    张三叹道:“大爷你有所不知,我这两个朋友,活着时就是酒鬼,死了岂非要变成酒鬼
    中的酒鬼了?我每天少不得还要在他们坟上倒些酒,否则他们在阴间没酒喝,万一活回来
    了,我可真受不了了!”
    他竞指着和尚骂起秃驴来了。胡铁花只觉得牙痒痒的,恨不得咬他一口。
    勾子长忍不住笑道:“既是如此,丁兄不如就将他买下来了吧。”
    丁枫微笑道:“买下也无妨,只不过……”
    突听一人道:“你不买,我买。”
    语声中,金灵芝已又自船舱中冲了出来,接着道:“五百两就五百两。”
    张三却摇头,笑道:“只是姑娘买,就得要五千两。”
    金灵芝瞪眼道:“为什么?”
    张三道:“只因男主人好侍候,女主人的麻烦却多了,有时还说不定要我跳到臭水里去
    洗澡。”
    金灵芝想也不想,大声道:“五千两就五千,我买下了。”
    张三反倒怔住了,吃吃道:“姑娘真的要买?”
    金灵芝道:“谁跟你说笑?”张三目交四转,道:“还有没有人出仍比这位姑娘更高
    的?”
    胡铁花摇着头,道:“这人不但像麻雀、像牛,还像狗,岂非活脱脱是怪物,我脑袋又
    没毛病,何必花五千两买个怪物。”
    金灵芝又跳了起来,怒道:“你说谁是怪物?你说!你说!”
    胡铁花悠然道:“我只知有个人不但是母老虎,还是个怪物,却不知谁?金姑娘你莫非
    知道么?”
    金灵芝气得满脸通红,却说不出话来。
    胡铁花叹了口气,喃喃道:“抢银子、抢钱的人都有,想不到居然还有人抢着要挨骂,
    奇怪奇怪,真是奇怪极了。”
    他嘴里说着话,人已远远的溜了。
    张三干咳两声,道:“若没有人再出价,我就卖给这位姑娘了。”
    突听一人道:“你就是‘快网’张三么?”
    张三道:“不错,货真价实,如假包换。”
    那人道:“好,我出五千零一两。”
    江心中,不知何时又荡了一艘小艇。
    出价的这人,就坐在船头,只见他身上穿着件灰朴朴的衣服,头上戴着顶大帽,帽沿低
    压,谁也看不到他的自然是不放心的。”
    向天飞冷冷道:“何况,这还不是陌生人的船,而是条海盗船!”
    这人不说话则已,一说话,就是副想要找麻烦的神气。
    船头那人淡淡笑道:“在下倒对各位没有不放心的,只怕各位不放心我。”
    丁枫道:“我们对别人也许会不放心,但对阁下却放心得很。”
    船头的人道:“为什么?”
    丁枫笑道:“一个若像阁下这样身怀巨盗,防范别人正还来不及,又怎会再去打别人主
    意?”
    船头那人笑道:“既是如此,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胡铁花冷冷道:“原来一个人只要有钱了就是好人,就不会打别人坏主意了。”
    他拍了拍楚留香的肩头,“如此看来,我们还是快下船吧。”
    丁枫笑道:“酒还未喝,胡兄自动地就要走了?”
    胡铁花道:“我们身上非但没有巨资,简直可说是囊空如洗,说不定随时都要在各位身
    上打打坏主意,各位怎能放心得下?”
    他又膘了金灵芝一眼,冷冷地接着道:“但这也怪不得各位,有钱人对穷鬼防范些,原
    是应该的。”
    丁枫道:“胡兄这是说笑了,两位一诺便值千金,侠义之名,早已轰传天,若有两在身
    旁,无论到哪里去,在下都放心得很,何况……”
    金灵芝忽然截口道:“何况他还没有跟我拼酒,就算想走也不行。”
    楚留香笑道:“既是如此,在下等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听到世上竟有那样的奇境,在
    下确实也动心得很。”
    张三长长叹了口气,道:“好了好了,你们都有地方可去了,只剩下我这个孤魂,方才
    大家还抢着买的,现在就已没人要了。”
    胡铁花道:“别人说的话若不算数,只好让我将你买下来吧。”
    金灵芝板着脸,道:“我说过的话,自然是要算数。”
    胡铁花眨了眨眼,道:“你还要买他?”
    金灵芝道:“当然。”
    胡铁花逍:“还是出那么多银子。”
    金灵芝道:“当然。”
    胡铁花道:“还是现金交易?”
    金灵芝“哼”了一声,扬手就将一大叠银票甩了过去。
    张三突然飞身而起,凌空翻了两个跟斗,将满天飞舞的银票全部抄在手上里,这才飘落
    到甲板上,躬身道:“多谢姑娘。”
    海阔天拍手:“好功夫,金姑娘果然有眼力,这么样的功夫,就算再多花些银子,也值
    得的。”
    丁枫长长向金灵芝一揖,笑道:“恭喜金姑娘收了位如此得力的人,日后航得海上,大
    家要借重他之处想必极多了,在下先在此谢过。”
    他不谢张三,却谢金灵芝,显然已将张三看做金灵芝的奴仆。
    胡铁花冷笑道:“张三,看来我也要恭喜你了,有位这样的主子日后的日子想必一定好
    过得很。”
    张三笑道:“日后我的朋友若是鸣呼哀哉,至少我总有钱为他收尸了。”
    胡铁花道:“我什么样的朋友都有,做人奴才的朋友,你倒真还是第一个。”
    张三笑道:“这你就不懂,交有钱的奴才总比穷光蛋朋友好,至少他总不会整天到你那
    里去白吃。”
    胡铁花和张三在这里斗嘴,楚留香和丁枫却一直在留意那边船上的动静。
    那条船虽比张三乘来的瓜皮艇大些,却也不太大。船上只有两个人。除了船头戴大帽,
    身穿灰袍的怪客外,船尾有个摇橹的梢公,也就是方才将那一箱黄金提到船头来的人。
    这时他又提了三只箱子到船头来,那大灰袍的怪客正在低声嘱咐着他,他只是不停的点
    头,一言不发就像是个哑巴。
    两船之间,距离还有五六丈。
    海阔天和丁枫并没有叫人放下搭的绳梯,显然想考较考较这两人,看看他们用什么法子
    将那四箱黄金弄过来。只见那船夫已将四口箱捆住,又提起团长索,用力抡了抡,风声呼
    呼,绳头显然还系着件铁器,仿佛是个小铁锚。
    只听“呼”一声,长索忽然间横空飞出,接着又是“夺”的一响,铁锚己钉入大船的船
    头,入木居然很深。
    那船夫又用力拉了拉,试了试是否吃住劲,然后就将长索的另一端系在小船头的横木
    上。
    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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