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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新传-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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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枫目光闪动,笑道:“朋友是真的要将自己卖了么?”
    张三叹了口气,道:“我本来还有条船可卖的,怎奈交友不慎,船也沉了,如今剩下光
    棍儿一个,不买自己卖什么?”
    丁枫道:“却不知要价多少?”
    张三道:“不多不少,只要五百两,若非我等着急用,这价儿我还不卖哩。”
    丁枫道:“朋友究竟有什么急用?”
    张三又叹了口气,道:“只因我有两个朋友,眼看已活不长了,我和他们交友一场,总
    不能眼见着他们的尸体喂狗,就只好将自己卖了,准备些银子,办他们的后事。”
    丁枫瞟了胡铁花和楚留香一眼,笑道:“既是如此,也用不着五百两银子呀。”
    张三叹道:“大爷你有所不知,我这两个朋友,活着时就是酒鬼,死了岂非要变成酒鬼
    中的酒鬼了?我每天少不得还要在他们坟上倒些酒,否则他们在阴间没酒喝,万一活回来
    了,我可真受不了了!”
    他竞指着和尚骂起秃驴来了。胡铁花只觉得牙痒痒的,恨不得咬他一口。
    勾子长忍不住笑道:“既是如此,丁兄不如就将他买下来了吧。”
    丁枫微笑道:“买下也无妨,只不过……”
    突听一人道:“你不买,我买。”
    语声中,金灵芝已又自船舱中冲了出来,接着道:“五百两就五百两。”
    张三却摇头,笑道:“只是姑娘买,就得要五千两。”
    金灵芝瞪眼道:“为什么?”
    张三道:“只因男主人好侍候,女主人的麻烦却多了,有时还说不定要我跳到臭水里去
    洗澡。”
    金灵芝想也不想,大声道:“五千两就五千,我买下了。”
    张三反倒怔住了,吃吃道:“姑娘真的要买?”
    金灵芝道:“谁跟你说笑?”张三目交四转,道:“还有没有人出仍比这位姑娘更高
    的?”
    胡铁花摇着头,道:“这人不但像麻雀、像牛,还像狗,岂非活脱脱是怪物,我脑袋又
    没毛病,何必花五千两买个怪物。”
    金灵芝又跳了起来,怒道:“你说谁是怪物?你说!你说!”
    胡铁花悠然道:“我只知有个人不但是母老虎,还是个怪物,却不知谁?金姑娘你莫非
    知道么?”
    金灵芝气得满脸通红,却说不出话来。
    胡铁花叹了口气,喃喃道:“抢银子、抢钱的人都有,想不到居然还有人抢着要挨骂,
    奇怪奇怪,真是奇怪极了。”
    他嘴里说着话,人已远远的溜了。
    张三干咳两声,道:“若没有人再出价,我就卖给这位姑娘了。”
    突听一人道:“你就是‘快网’张三么?”
    张三道:“不错,货真价实,如假包换。”
    那人道:“好,我出五千零一两。”
    江心中,不知何时又荡了一艘小艇。
    出价的这人,就坐在船头,只见他身上穿着件灰朴朴的衣服,头上戴着顶大帽,帽沿低
    压,谁也看不到他的自然是不放心的。”
    向天飞冷冷道:“何况,这还不是陌生人的船,而是条海盗船!”
    这人不说话则已,一说话,就是副想要找麻烦的神气。
    船头那人淡淡笑道:“在下倒对各位没有不放心的,只怕各位不放心我。”
    丁枫道:“我们对别人也许会不放心,但对阁下却放心得很。”
    船头的人道:“为什么?”
    丁枫笑道:“一个若像阁下这样身怀巨盗,防范别人正还来不及,又怎会再去打别人主
    意?”
    船头那人笑道:“既是如此,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胡铁花冷冷道:“原来一个人只要有钱了就是好人,就不会打别人坏主意了。”
    他拍了拍楚留香的肩头,“如此看来,我们还是快下船吧。”
    丁枫笑道:“酒还未喝,胡兄自动地就要走了?”
    胡铁花道:“我们身上非但没有巨资,简直可说是囊空如洗,说不定随时都要在各位身
    上打打坏主意,各位怎能放心得下?”
    他又膘了金灵芝一眼,冷冷地接着道:“但这也怪不得各位,有钱人对穷鬼防范些,原
    是应该的。”
    丁枫道:“胡兄这是说笑了,两位一诺便值千金,侠义之名,早已轰传天,若有两在身
    旁,无论到哪里去,在下都放心得很,何况……”
    金灵芝忽然截口道:“何况他还没有跟我拼酒,就算想走也不行。”
    楚留香笑道:“既是如此,在下等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听到世上竟有那样的奇境,在
    下确实也动心得很。”
    张三长长叹了口气,道:“好了好了,你们都有地方可去了,只剩下我这个孤魂,方才
    大家还抢着买的,现在就已没人要了。”
    胡铁花道:“别人说的话若不算数,只好让我将你买下来吧。”
    金灵芝板着脸,道:“我说过的话,自然是要算数。”
    胡铁花眨了眨眼,道:“你还要买他?”
    金灵芝道:“当然。”
    胡铁花逍:“还是出那么多银子。”
    金灵芝道:“当然。”
    胡铁花道:“还是现金交易?”
    金灵芝“哼”了一声,扬手就将一大叠银票甩了过去。
    张三突然飞身而起,凌空翻了两个跟斗,将满天飞舞的银票全部抄在手上里,这才飘落
    到甲板上,躬身道:“多谢姑娘。”
    海阔天拍手:“好功夫,金姑娘果然有眼力,这么样的功夫,就算再多花些银子,也值
    得的。”
    丁枫长长向金灵芝一揖,笑道:“恭喜金姑娘收了位如此得力的人,日后航得海上,大
    家要借重他之处想必极多了,在下先在此谢过。”
    他不谢张三,却谢金灵芝,显然已将张三看做金灵芝的奴仆。
    胡铁花冷笑道:“张三,看来我也要恭喜你了,有位这样的主子日后的日子想必一定好
    过得很。”
    张三笑道:“日后我的朋友若是鸣呼哀哉,至少我总有钱为他收尸了。”
    胡铁花道:“我什么样的朋友都有,做人奴才的朋友,你倒真还是第一个。”
    张三笑道:“这你就不懂,交有钱的奴才总比穷光蛋朋友好,至少他总不会整天到你那
    里去白吃。”
    胡铁花和张三在这里斗嘴,楚留香和丁枫却一直在留意那边船上的动静。
    那条船虽比张三乘来的瓜皮艇大些,却也不太大。船上只有两个人。除了船头戴大帽,
    身穿灰袍的怪客外,船尾有个摇橹的梢公,也就是方才将那一箱黄金提到船头来的人。
    这时他又提了三只箱子到船头来,那大灰袍的怪客正在低声嘱咐着他,他只是不停的点
    头,一言不发就像是个哑巴。
    两船之间,距离还有五六丈。
    海阔天和丁枫并没有叫人放下搭的绳梯,显然想考较考较这两人,看看他们用什么法子
    将那四箱黄金弄过来。只见那船夫已将四口箱捆住,又提起团长索,用力抡了抡,风声呼
    呼,绳头显然还系着件铁器,仿佛是个小铁锚。
    只听“呼”一声,长索忽然间横空飞出,接着又是“夺”的一响,铁锚己钉入大船的船
    头,入木居然很深。
    那船夫又用力拉了拉,试了试是否吃住劲,然后就将长索的另一端系在小船头的横木
    上。
    海阔天笑了笑,道:“看样子他们是想从这条绳子走过来。”
    丁枫淡淡道:“只望他们莫要掉到水里去才好。”
    海阔天笑道:“若真掉了下去,倒也有趣,麻烦的是我们还要将他捞起来。”
    其实索上行人,也并不是什么上乘的轻功,就算走江湖卖艺的绳妓,也可以在绳子上走
    个三五丈。
    但这时丁枫和海阔天都已看出这灰袍人的气派虽不小,武功却不高,他自己能走得过来
    已是运气了,他手下那船夫只怕就要他用绳子提过来,再提那四口箱子时候,他是还有气
    力,更大成问题了。
    绳子一系好,那灰衣人果然就飞身跃了上去,两个起落已掠出四五丈,再跃起时,身形
    已有些不稳,一口真气似已换不过来。
    连楚留香手里都为他捏着把汗,担心他会掉到水里去。只听“咯”的一声,他居然落到
    船头上了,就好像是从空中摔下一袋石头似的,震得舱门口的灯笼都在不停的摇荡。
    看来这人非但内力不深,轻功也不高明,这么样一个人,居然敢带着四箱黄金走上紫鲸
    帮帮主的船上来,胆子倒真不小。
    海阔天背负着双手,笑眯眯的瞧着他,那眼色简直就像是瞧着一条自己送上门的肥羊。
    楚留香叹了口气,暗道:“这位仁兄这下子可真是‘上了贼船了’。”
    “上了贼船”本是北方的一句俗话,正是形容一个人自投虎口,此刻用来形容这人,倒
    真是再也恰当不过的绝妙好辞。
    海阔天笑眯眯道:“原来阁下也是位武林高手。”
    灰衣人低着头,喘着气道:“老了,老了,不中用了。”
    海阔天道:“那边船上还有一人,不知是否也要和阁下同行?”
    灰衣人道:“那正是小徒,在下这就叫他过来拜见海帮主。”
    海阔天笑道:“好说好说,令高徒的身手想必也高明得很。”
    灰衣人居然并没有谦虚,只是高声呼唤道:“白蜡烛,你也过来吧,留神那四口箱
    子。”
    他摇着头,又笑道:“我这徒弟从小就是蜡烛脾气,不点不亮,我从小就叫惯他“白蜡
    烛”了,但望各位莫要见笑。”
    勾子长忍不住道:“要不要我过去帮他一下?”
    他虽想乘此机会将自己的轻功露一露,却也是一番好意。
    谁知灰衣人却摇头道:“那倒不必,他自己走得过来的。”
    海阔天又笑了。师傅险些掉下水,徒弟还能走得过来么?
    只见那“白蜡烛”已拿起船上的木梁,将四口箱子分别系在两头,用肩头担了起来,突
    然飞身一跃,跃上了长索。
    大家的一颗心都已提了起来,以为这下子他就算能站得住,这条绳子也一定要被压断
    了。
    四箱黄金加在一起,至少也有几百斤重,能挑起来已很不容易,何况还要挑着它施展轻
    功。
    谁知这“白蜡烛”挑着它走在绳子上,竟如履平地一般。
    海阔天笑不出来了。
    勾子长也瞧得眼睛发直,他自负轻功绝顶,若要他挑着四口箱子,趟过六七丈飞索,也
    绝难不到他。但若要走得这么慢,他就未能做到了。这“走索”的轻功,本是越慢越难走
    了。
    只听灰衣人一声轻呼,白蜡烛竟然一脚踩空,连人带箱子都似已将落水中,谁知人影一
    闪,不知怎地,他已好好的站在船头上了——原来他适才是他露一手功夫给大家瞧瞧。
    大家本来谁也没有注意他,此刻却都不禁要多瞧他几眼。然后大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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