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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高源-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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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仍然怕风,喉间有水鸡声。舌象如前,脉象沉弱,77次/分。
  高源在原方上加入半夏一两,细辛和五味子各三钱,鲜生姜一两,枣十枚。日服一剂,又开了三剂。
  通过询问得知,这位老章之前在省城工厂工作多年,车间整年不见阳光,极为阴冷。日久体质渐衰,不耐风寒,时时感冒。服西药不效,服中药能出汗,汗后可好三五日。但不等痊愈,又会重复感冒,再服汗剂,再缓几日,如此循环。
  后,自觉身软神疲食少畏寒益甚,终于到了病重不能劳作的地步。他自觉每感冒一次,身体里面就多一分寒气。发一次汗可去一点,但也会留一点。
  最初自觉背部畏寒畏风,虽是盛夏仍不敢脱掉棉坎肩。后渐觉胸部亦有冷气流窜,吸入之气觉得冷不可挡。去年返家至今,七个月内感冒40余次,服中药百剂不效。
  几个中医一会诊,认为是反复感冒,寒邪一层压一层,深伏不出。冰冷之气,从胸到胃再到脐下,一旦遇到阴雨天气,或者半夜子时,或因风寒诱发,就会有突突上攻之势。气若攻到胸际,人便不能言语,气喘不能接续。
  病人又言自己心中无端恐惧,总觉有人跟在身后,天晚即吓得不敢出门。腰困特重,坐立不安,躺卧亦难受的很。
  这便是久病伤肾了。
  病情太久,正气太虚,又过用疏解,多汗伤阳,致使卫外失固。寒邪由皮毛、经络渐渐深入内脏,已经成沉寒痼冷的顽症。既然奔豚汤已经见效,便效不更方。
  因为病人肾气太虚,所以再加入补肾的药物,以紫石英温肾镇冲,生山药滋阴配阳,逐渐开冰解冻,消磨冰结之寒积,再以黑芥穗引药深入血分,促伏寒渐渐外透。
  病人要出院了,高源把新方子交给他们,嘱咐他们出院之后长期服用。若有变化,可去县里找他复诊。
  而后,高源又跟陈玥去看了那个妊娠恶组和肺结核的病人,昨日孕妇再次出现了欲脱的征兆,他及时用了张锡纯的来复汤固脱。
  这次诊断之后,患者脉象细数,120次/分,食纳增加,自我感觉良好。基本没有暴脱的风险了,但高源认为孕妇体质久损,不可轻视,还是在来复汤的基础上加了补肾的药物,嘱继续服用。
  吴温泉老师连续看到两次来复汤的神奇功效,他不得不思索自己原来方子的配伍问题,也在思索是不是可以融入来复汤,尤其是治疗危重症。
  这一思考,他就似乎觉得有一扇大门摆在了自己面前。
  也在这时候,王汉章把袁海带过来了,他去找袁海谈支援培养助产士和让中医进入市医院的事情。
  袁海局长一见高源就喜滋滋迎了过来,说:“高大夫啊,你让我说什么好呢,你一来就帮了我一个大忙呀。”
  高源看向了王汉章。
  王汉章对其点点头。
  高源立刻就明白过来了,袁海说的是中医进入市医院的事情,这是团结中西医工作的成果,这不是大忙,又能是什么呢,高源客气地说:“应该的,局长严重了。”
  袁海笑着点点头,又看向了吴温泉,他热情道:“哎呀,吴大夫也在这里呀,之前吴大夫一直谦虚不肯承认自己有起死回生的能力,这回到了医院,你总不能再藏着了吧。”
  “啊这……”吴温泉顿时大窘,然后无奈地看着高源,他还是头一次因为被人真心吹捧而下不来台。
  袁海还道:“怎么了,吴大夫不是在这种时候还想谦虚吧?我可听说了,刚刚昨日您的奔豚汤又治了一个垂危病人。”
  吴温泉已经麻了,扭头看向朱主任。
  朱主任抬头看天。
  袁海局长问:“吴大夫该不会还不想承认吧?”
  吴温泉哭笑不得。
  韩岱老师却应了一声:“老吴的奔豚汤的确有起死回生的能力,我亲眼见的。”
  吴温泉懵逼地回头看韩岱,老家伙,他这是第二次因为被人真心吹捧而下不来台了。
  袁海局长拉着吴温泉的手,更加热情了。
  ……
  后记,那奇寒病人老章同志守方连服两月,于盛夏用附子三斤多,丝毫不热不渴,每服必定腹内鸣响,频频矢气,寒邪亦逐渐下泄。又觉脐中热气转动,肩背部出汗时有凉气外冒。腰困终于大减,食纳增加。
  长达六年的肩背沉困终于消失,畏寒开始减退,但出门之时仍要戴围巾,棉帽和棉大衣。嘱以继续服药善后调养身体,后经调养四年,形体渐丰满,三年不曾感冒。
  后于第四年7月某晚子时,自觉胸背部曾经风寒侵入之所,渐渐透出冷水,连续三晚,衣衫被褥尽湿。此后,病人觉浑身暖融融,出门终于可以丢掉棉帽棉衣,历经四年,终于病愈。
  ……
  那位妊娠恶阻的孕妇在吃完善后的固脱补肾药,病愈出院,后,顺利诞下男婴。
  ……
  陈玥父亲在吃了高源开的五剂补中益气汤之后,诸症均减轻。但因为看报过久,再度失眠严重,去市医院就诊,朱主任给与镇静剂,情况稍缓解。
  但大便有时燥,近日二便尚调,脉象迟滑,舌正中心苔薄黄腻,似有食滞之象。万老也吃不准如何开方,只能将诊断信息写下,让陈玥发电报询问高源。
  高源回复建议调和脾胃,健强中气消胃滞。原方黄芪改用2钱,加枣仁2钱,焦山楂1钱,续服三剂。
  陈父服后自觉很见效,食欲和睡眠好转,二便调,精神佳。看书读报能坚持长一些时间,但超过两个小时还是会觉得烦躁和头部发紧,小便正常,脉虚,舌正无苔。
  陈玥再度发电报问诊高源。
  高源嘱以丸剂调养,补中益气丸朝服2钱,补脾丸晚服2钱。
  各服八两药后,陈父头晕消失,恢复正常工作。
  ……
  这日,陈玥下班回到家里,见陈父拿着一张纸在看,她劝道:“爸,虽然你现在已经不头晕了,但用脑还是要适度,省的病又再犯了。”
  陈父却充耳不闻,只是盯着那张纸在看。
  陈玥走过去,不高兴道:“爸,我跟你说话呢。你别老读书看报……哎,你怎么拿到这张方子的?”
  陈玥露出了错愕之色,她认识,这张方子就是治疗她爸爸的首方,是高源写给万老的,她问:“爸……你一直盯着看干嘛,你还懂中医啊?”
  陈父目光始终不曾离开纸上文字,他道:“我是在看字。”


第一百三十六章 严枝摔倒
  高源和王汉章算是长见识了,谁能想到一个姑娘家家居然有这么多东西!足足七八个大箱子啊,高源和王汉章都傻眼了,他们两个人家当加在一起也没有这么多啊。
  安琪则低着脑袋,跟犯了错的小孩子一样,虽不敢说话,但倔强绝不认错。
  高源忍不住问:“你这带的都是啥?要这么多吗?”
  安琪怯怯地说:“都是一些日常用的衣服什么的。”
  高源问:“这些都是衣服吗?”
  安琪指着道:“就这个,这个,这个,还有那个,那个是衣服,这个箱子是鞋子。”
  王汉章听懵了:“你哪来这么多衣服?带个一两套换洗的不就行了吗?”
  安琪小声地说:“不同衣服有不同用处,睡觉有睡衣,运动有运动衣,去人家家里拜访也要穿的正式一点吧,去逛街总要穿个小裙子吧。”
  这一下,两个大男人顿时不知道该把老槽往哪里吐了。
  王汉章都无奈了,只能指着另外两个箱子问:“这里面又是什么啊?”
  安琪看一眼,说:“杯具。”
  “什么具?”王汉章一愣。
  安琪小声解释道:“喝茶的杯子,喝水的杯子,喝咖啡的,喝白酒的,喝红酒的,喝香槟的,都是杯子啦。”
  王汉章不由咽了咽口水,心想他一个大碗就全搞定了,他问:“你还喝酒?”
  安琪摇了摇头:“不喝。”
  王汉章问:“那你带这么多酒杯干什么?”
  安琪弱弱地说:“万一你们想喝呢。”
  王汉章和高源齐齐无语,这丫头真会为人着想!
  安琪看了看两人脸色,又道:“其实也不只是杯具啦,还有刀叉和黑胡椒。”
  “什么?”王汉章没听懂。
  高源好歹在首都念过大学,长过见识,他道:“我们乡下可没有牛排给你吃。”
  安琪低着头,噘着嘴,小声逼逼道:“切个煎鸡蛋也行。”
  小家伙严旬看呆了,他们严家也是当地的大户人家了,但也没见过人家带的这些零件啊。
  王汉章指着最后一个箱子,问:“那这里面又是什么?”
  安琪打开箱子,里面是一堆布娃娃,她拿出最大的一个放在脸上蹭了蹭,终于露出了笑容,她说:“是我的朋友们啦。”
  王汉章麻了,他扭头问高源:“咱能换个人吗?”
  高源反问:“你说呢?”
  王汉章一噎,而后又道:“陈玥做事不地道啊,这样的大小姐在咱们穷乡僻壤能待得住吗?”
  闻言,安琪抱着娃娃低着头,不敢说话。
  高源无奈地叹了一声,说:“等待不住了,咱们可以再回来找陈玥讨说法。”
  王汉章一想也是,然后问:“那现在呢?”
  高源没好气地说:“还能怎么办,帮人家搬东西啊!”
  说完,高源一推严旬的小脑袋,说:“盯着人家姑娘家的布娃娃看什么,还不快搬东西!”
  “哦。”严旬这才念念不舍地收回目光。
  安琪却赶紧盖住了箱子,自己把箱子拎在手上,远离严旬这个小鬼。
  ……
  终于回到县里,几人把安琪的七八个箱子搬了下来,高源去借了一辆双轮车才把这一大堆东西给拉走。
  去张庄的高脚车要到明天才有,高源决定先在县里住上一晚,所以只能先把安琪安置在县里。王汉章已经回去了,他要去布置接下来培养助产士的工作。
  高源等人把安琪的东西放好,就去了县医院,刚走到就听见激烈的争吵声。
  几人寻声看去。
  严旬一愣:“宽哥?”
  高源也微微一怔,竟然是严宽指着鼻子骂沈丛云。
  而安琪还在好奇地东张西望,也不管前面的争吵,她的观察重点好像跟别人不太一样。
  高源不敢怠慢,赶紧上前劝阻:“干什么,吵什么呢!”
  严宽怒气冲冲地扭头看来,见是高源,才不敢发作,只是胸腔剧烈起伏,显然气的不行。
  严仁也叹了一声,低着头不说话。
  高源又问沈丛云:“沈大夫,怎么了?”
  沈大夫低着脑袋,怂怂地说:“都怪我,是我不小心。”
  严宽怒道:“你那是不小心吗?你有心吗?你不是说你要来好好照顾我妈的吗?你的话都当成放狗屁了吗?我妈才刚能下地行走,你就让她摔了一跤,我妈是造了这么孽,怎么认识你这么个人,要没有你,我妈至于变成现在这样惨吗?”
  严宽是越说越气,说到后来,他自己都哽咽起来了。沈丛云叛出严家这么多年,留下他们孤儿寡母,谁知道他们吃了多少苦头。
  高源本想说严宽的,但此刻也说不出来了,不经他人苦,不劝他人善。
  沈丛云就更难堪了,缩着手缩着头,就差把自己缩成一团了。
  严旬则惊讶地问:“姑姑能走了?又摔了?那她现在怎么样了?”
  对于这个全家的掌中宝,严宽还是要给面子的,就道:“又躺下了,走不了,也坐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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