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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八零-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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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和这位杜厂长合作了好几次,他们厂里总算转亏为盈。”
  众人听得很认真,还讨论了一下新机器以及新面料。
  “他们去年,厂子盈利了,而且赚得不少。”陆怀安微微一笑,话题突转:“但是他今年给我说,他要办不下去了。”
  有人不解:“既然赚钱了,怎么会办不下去呢?”
  赞许地看了他一眼,陆怀安点点头:“是的,为什么呢?因为他是承包制。”
  承包制自负盈亏,亏了不会补,盈利了是需要部分上缴国家的。
  “这位杜厂长找到我,说他的伙伴想退出,分钱走人,厂子不大,但他分到的钱也不多,想一个人承包那是不现实的。”陆怀安手指在桌面点了点:“这,就是承包制最大的弊端,太不稳定!”
  诚然,有许多人都是固守一方,在一个厂里做到死都不想挪地方的。
  但也有人脑瓜子活络,赚了他就想撤。
  明眼可见的,去年为什么纺织厂能赚钱?因为搭了诺亚的风。
  新机子,新面料,走在所有人的前端,诺亚吃肉,他们喝汤,这很合理。
  可今年呢?
  机子是会损耗的,纺织厂原有的机子现在三天两头坏,时不时要修,后来他们甚至连诺亚的普通面料都供应不上了。
  换机器?那可是一大笔支出,有人算了一下,去年的盈利都得砸里头可能还不太够。
  要砸了重金去购置新机器,账面绝对会亏损。
  那他们去年一年,又白干了。
  而明眼的,光诺亚这些新布料,已经支不起这么大的摊子,马上,纺织厂就要绷不住了。
  “而且机器购置后,只会给予一部分补偿,他们的钱还是在厂子里头转,于个人是有风险的。”
  所以合伙人都要求分钱,杜厂长是想继续干的,但他一个人撑不起来,只得答应散伙。
  在他进来前,厂子基本已经停摆了,只有新机器这边还在运转。
  众人听出点意思,沉吟着:“所以你觉得,这个纺织厂,走到这一步是因为承包制的问题?”
  “这是主要的问题,在杜厂长承包纺织厂之前,纺织厂的帐目连续亏损三年不止,他承包后,逐渐转亏为盈,这说明什么?”
  众人若有所思。
  “说明杜厂长个人的能力,至少是没问题的。但哪怕是他这般有能力的人,依然盘不活这个厂子。”陆怀安笑了笑,给他们算了一笔账:“而就是这家纺织厂,在和我合作前……”
  跟他合作前和合作后,纺织厂的账目简直是天翻地覆的改变。
  可是即便如此,更换厂里所有的机器,这笔钱,还是会将帐面上的流动资金清空。
  最关键的是,他们很可能都买不到合适的机器。
  郭鸣适时调来了纺织厂的资料,账目触目惊心。
  所有人只需稍微算一下就会知道,照这趋势下去,诺亚也要压不住纺织厂的颓势了。
  因为账目已经开始赤字了,难怪合伙人全都想跑,再拖下去,大家都得完。
  “改成合资制呢,就一定能保证比现在好?”
  有人忍不住嗤道:“只是改个方式,又不是灵丹妙药,真能救回?”
  这纺织厂去年的势头是真的好啊,可惜不长久。
  “能救。”陆怀安在桌面轻轻一叩,笃定而自信:“比如我和你都注入资金,联合经营企业,我六你四或者五五平分,但是最终是按比例进行分配的,同样,如果亏损也是按比例进行赔付,而且,可以协约上缴部分盈利给国家。”
  原来不是不上缴啊,有人顿时来了精神:“那这个和承包制也没太大区别啊。”
  “区别大了。”陆怀安笑了笑:“最大的区别就在于,这个合资制,在合伙人退出或新合伙人加入时,必须取得全体合伙人的同意,并重新签定协议。”
  如此一来,承包制的弊端就完全被填补了空白。
  再不会出现谁不想干了,一撤走厂子都要完了的局面。
  又是好一阵争吵。
  最后,根据上边的指示,他们对陆怀安提出一个问题:“如果你在这家纺织厂试行了这个合资制,你能保证扭亏为盈吗?”
  “能。”陆怀安心中大定,知道此事已经尘埃落定,他抬起下巴,目光坚定:“当然能!”


第215章 
  行吧,陆怀安说自己能,他们就暂且相信他确实能。
  对于纺织厂,市里也是非常心痛的。
  它结束得太出乎意料了。
  杜厂长更是郁闷。
  明明都盈利了,赚了不少钱,怎么今年就非要散伙?
  新机器是陆怀安的,他也占了一点份额,但是他真的没想到的是,旧机器能坏得这么快这么彻底。
  开始只是过热,检修人员也不说别的,就说他们用得太久太频繁了。
  后来减少了用时,诺亚这边普通的面料也都没从他们这边进了,却还是时不时地坏。
  坏的多了,让人忍不住焦躁。
  他其实也理解这些想退出的伙伴,但是又舍不得好不容易做出的一番事业。
  求到陆怀安这边的时候,他也没想过陆怀安能给他力挽狂澜,只是希望陆怀安能给个合理、可行的建议。
  谁成想,转头陆怀安就被抓了。
  这几天杜厂长那是饭吃不香,觉睡不好的。
  可是也没有办法,历史的长河,不会因为他一个小人物而改道。
  反正闲着,他也就四处找点关系,看能不能把陆怀安捞出来。
  厂子怕是做不成了,也不知道新厂长啥时候来就任,他索性趁着还坐在厂长这个位子上的这点子时间,为陆怀安说几句好话吧。
  这天求到一位有点本事的人这里,听说杜厂长是为了陆怀安来的,这人眼神都不大对。
  被看得有些头皮发麻,杜厂长尴尬地笑了笑:“呃,是很为难是吗?我知道我知道,没关系的……”
  毕竟要把已经被抓起来的人捞出来,谁也不敢打包票,他也只是过来碰碰运气罢了。
  “你说的这位陆怀安,是不是诺亚的厂长?新安村的那一位?”
  杜厂长愣了两秒,才想起来,哦,现在确实是叫新安村了:“对,没错。”
  这人愉快地笑了,拍了拍他的肩:“那你可来迟了。”
  来迟了。
  杜厂长整个人都懵了,耳朵里嗡嗡直响。
  怎么就迟了呢?陆怀安这般人物,居然这么快就被毙了?
  这人笑眯眯地看着他,把后半句说完:“陆厂长已经出来啦!经过……”
  后边的话,杜厂长压根就没听了:“我先回去了!”
  特么的,说话能不能不要大喘气!
  吓死爹了!
  一路跑到新安村,正好看到陆怀安从车上下来。
  村民们自发的放起了鞭炮,钱叔还给整了个大火盆搁门口:“来来来,跨火盆了啊!”
  陆怀安虽然觉得这没啥必要,但还是给面子的大步跨了过去。
  还拿柳条枝给打了打,直接给送到里头洗澡换衣裳去了。
  杜厂长挤了好久,才勉强挤到前头:“老钱!”
  “哎哟。”钱叔嘴都快笑歪了,瞅到他,连忙请他进来:“来的挺快呀!怎么搁外头转悠。”
  “我这不是挤不进来嘛。”杜厂长帽子都挤飞了,这会子才感觉脑袋顶儿有点凉,一挥手:“算了,这个不重要,陆厂长这啥情况呢,没事了吧?怎么处理的?”
  钱叔也是一脸懵呢。
  他都快喝死在酒桌上了,昨晚上是被拖拉机拉回来的,结果一醒来就听到了好消息,那是兴奋得一蹦三尺高。
  其他人更不用说了,一个个喜气洋洋的。
  老江手一挥,杀了头猪,说什么必须搞桌酒。
  外头吵吵嚷嚷的,里边陆怀安刚脱了衣服,就听得门一响。
  都吓了一跳,连忙回头,却看到沈如芸关好门走了过来:“你没拿衣服。”
  “哦,放那吧。”
  沈如芸走到他身边,看了下他的头发和胡子:“都长了,理不理?”
  一摸,好像是长了不少,陆怀安嗯了一声:“理一下吧。”
  反正理了发也是要洗澡的,他索性坐了下来。
  工具都现成的,水也很多。
  沈如芸也不是第一次给他理发了,动作熟练得很:“我拿你的笔名,发了几篇文章。”
  这事陆怀安是知道的,他一听就笑了:“嗯,这事你干得很漂亮。”
  尤其是这个度,掌控得非常好。
  既弄了【有闲】这个笔名的名气,又固定了他的身份的观点,不会让人产生恶感。
  关键是,她没拿这个笔名做什么具体的、针对性的发言,不会让上边觉得他是个威胁。
  顶多就是认同,这些观点确实都是他自己琢磨的,不是个草包。
  沈如芸听了他的夸奖,心里却反而涌起一股酸涩感:“不是我做得好,是你自己的功劳。”
  文章都是他的。
  “还是你选择的时机很重要。”陆怀安看了眼镜子里的她一眼,声音柔和了些:“苦了你了。”
  肉眼可见的憔悴了不少。
  手一顿,沈如芸眼圈红了。
  她吸了吸鼻子,忽然道:“我没事,只要你好好的,我也会好好的。”
  等她养完了,陆怀安放下镜子,伸手抱住她:“想哭就哭吧,憋什么,人都给憋坏了。”
  沈如芸用力地抱住他,放声大哭:“我,我好害怕……”
  虽然他自己是做了准备进去的,甚至,很笃定自己不会有事。
  可是他一去就没了消息,她真的非常担心。
  摸了摸她的头,柔得陆怀安心都软了。
  下意识地,他脱口而出:“如芸,我们要个孩子吧。”
  这样,以后他出什么事的话,她至少还有个牵绊,有个底气,不至于让人吃了绝户。
  沈如芸怔住,愣了几秒,连哭都忘了。
  “……”
  是不是不方便?还是说她现在学业重,不能要孩子?
  陆怀安这才想起,她现在还是个学生,忍不住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莽撞,迟疑地道:“我的意思是……”
  靠在他怀里的沈如芸抬起头,泪花儿还挂脸蛋上呢,眼里已经涌起一丝不确定:“你……不是不行吗?”
  一股怒气从脚后跟蹿起,陆怀安当时就炸了。
  “什么?”
  反了天了这是!
  不就进去了几天,她居然怀疑起他了?
  沈如芸立马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找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我……”
  是个男人就不能接受。
  陆怀安眯起眼睛,危险地盯着她:“那你是什么意思?”
  刚才她可是脱口而出的,都不过脑子说出来的话,一般这种话才最是实诚。
  “我,我就是……”
  瞒是瞒不过去的,陆怀安又不傻,这会子想个谎话,回头需要更多谎话来圆。
  因此,沈如芸没有撑三秒钟,就老实地交待了。
  陆怀安万万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
  他不过是体谅她年纪小,不忍她再吃一次亏罢了。
  当年她怀了孩子,五个月的时候说摔了一跤,当天痛了一晚上,第二天孩子就没了。
  那还是个男娃,他妈当时可没少在人前哭诉,说她太不懂事了,居然把孩子摔没了。
  任谁家媳妇都没得这般的,这不是要他绝后吗?
  陆怀安当时实在是心疼得过了劲,整个人晕头晕脑的,实在不乐意听,吼了她一句,她才算是闭了嘴。
  只是她那句,到底是年纪小,怀不住,还是叫他听进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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