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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山枣-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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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下,姚玲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想去动员一下红菱,最好让红菱也出来干点;挣钱多少不说,也好让红菱能换换环境散散心,免得老是憋在家里、、、、、、

    心里这样思想之后,姚玲便出来家门,上红菱家去了。

    进了红菱家,一眼看到了红菱,姚玲觉得红菱的神色,比她前两天来见到时似乎更差了,顿时心里便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面对着使劲抓住她的手,只是看着她泪落滚滚的红菱,她的眼泪不觉间也就流了下来,一时也忘记了自己这次是干什么来了、、、、、

    等过了一阵,姚玲这才擦把眼泪,也给红菱把脸上的泪水擦了擦,拉着红菱在板凳上坐下来,这才看着红菱,开口道:

    “菱妹,我劝你多少次了,你不要老就有啥话都憋在心里,你就跟我说出来不好吗?你以前可绝不是这样的、、、、、、我自己除了兄弟,没有姐妹,自小我可是把你当成亲姐妹看待的——真的!咱们姐妹之间什么话没说过?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你有啥话尽管对我说出来才好,千万别憋在心里,好吗?红菱、、、、、、”

    任姚玲苦苦相求,红菱只是泪落如雨,一任嘴唇颤抖不停,可就是难以言说心中无尽的悲哀与痛苦、、、、、、

    红菱,可怜的姑娘!她何尝不想对知心的姐妹倾诉衷肠啊!可她心中的痛苦像一个巨大的乱麻团,无头无序,想说这一句,其它的就会一齐蜂涌而来,一下便堵满了嗓子眼、、、、、、

    还是在红菱婚后出了一个月的第一次跟姚玲相见时,姚玲得知了她的情况后,就曾劝她把事情先跟婆婆通通气,看婆婆怎么说。后来,红菱听了姚玲的建议,极不情愿地去跟婆婆说明情况。

    当红菱刚影影绰绰露了点意思时,红菱的婆婆,那是何等人物?她本来就是个善于瞅人脸色、听人话音的行家里手!没等红菱把话挑明,她那里也就已是心领神会了。只是刚一开始听红菱说道时,她还不免有些嘴硬得很,矢口否认自己的儿子会有什么毛病。

    尽管自从把红菱娶进门,她也很快注意到红菱的情绪明显不对头,也曾想问个究竟,可红菱除了掉眼泪,她是一句话也问不出来。她也有心去问问儿子,可她那一向就少言寡语的儿子丁玉亭,更是一个三脚踢不出个屁来的角色——在这种万般无奈的情形下,向来灵牙俐齿的她,第一次深切地感觉到,自己的嘴巴笨拙得不亚于二指厚的老棉裤腰、、、、、

    不过,她对此心里无论怎麽疑惑不安,但还就是没有寻思到儿子会有什么“不近女色”的毛病!

    但是眼下,她面对着神情痛苦不堪的儿媳,终于抵不住红菱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讲述,她的心里也由不得开始忐忑起来,渐渐没了底气、、、、、、

    红菱和丈夫丁玉亭被婆婆领去医院检查了一番。但检查的结果是,她和丈夫丁玉亭都没有毛病!

    当时,鉴于红菱和丈夫的实际情况,医生也只是建议红菱尽量去跟丈夫“多交流多沟通”,仅此而已。

    虽然医生那话说得比较含蓄,但红菱从医生的话里和医生给她的眼神暗示中,她似乎也已领会到了医生想要表达的某种含义。

    于是,回到家后,为了自己,也是为了丈夫,也是为了这个家的以后,红菱强打起精神,舍下脸皮,不光尽可能地去接近丈夫丁玉亭,跟丁玉亭说话交流,更是到了晚上时,当丁玉亭在外间的小床铺上躺下未睡时,她有意赤身露体地到外间屋里,装作找这拿那,故意让丁玉亭看到她的身子、、、、、、

    然而,她这一切用心良苦地努力,到头来都证明是瞎子点灯——白费蜡,根本就没能吸引来她所希望看到的目光;那丁玉亭对她仍是一如既往地淡漠无视,看到她暴露着的那凝脂般的身子,简直如同看到一张老头的树皮般苍老面孔一般的毫无激情,仿佛压根就没意识到她是一个女人!

    事情至此,红菱仍不甘心;有一天晚上,她故意守在丁玉亭的面前,脱光了衣服洗澡给他看。甚至还过去想把丁玉亭从床上拉起来帮自己搓背。可那死鳖一样的丁玉亭呢?竟又出现了曾被红菱强拉着进洞房时所发生的一幕——不光是不中招,而是又惊惧似地使劲挣脱开红菱的拉扯,逃到了院子里,一夜没有进到屋里来、、、、、、、

    面对此情此景,红菱好似掉进了黑暗无边的痛苦深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彻彻底底地感到了绝望——觉得自己处在这种蛤蟆抱葫芦,神仙看着也发愁的情况下,没人能帮得了她。她自己更是不知道接下来这事到底该咋办。她只得整天以泪洗面,提不起心情去见任何人、、、、、、

    是啊,红菱该咋办呢?像丁贵宝发生的事情,固然可以东方不亮西方亮——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碗砸了可以再随意捡起个盘子来凑合用着。但红菱这种事跟丁贵宝的事情显然不同——她这是婚姻!绝不可能小孩子过家家那般地随心所欲!

    婚姻之于女人,进一家出一家,那可实在不像上下嘴唇一碰那么轻巧而简单!

    更何况,像她这种转亲的连环式婚姻关系,相互关联的几方,就如同一根绳上拴着的几对蚂蚱;要么大家都不动,相安无事;要是一枝动,那就势必引起百枝摇。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谈何容易啊、、、、、、

    唉,红菱到底该何去何从?她的生活之路又将会怎样走下去呢?

    下一章节的标题是:意气风发。
………………………………

七十五    意气风发

    丁贵宝如愿以偿,走州过县地干起了保镖来。

    说来赌王只有丁贵宝和猴子这两个保镖,但他们一行其实通共有四人;除了赌王、丁贵宝和猴子之外,还有一个人员,他算是赌王的助理,专门负责给赌王拿钱的——也是赌王的最心腹之人——赌王嫡亲的小舅子。

    丁贵宝刚一上工,赌王先是给他置办了“行头”——除了一身看上去很来派的衣装,还给他配上了一副墨镜,这让他穿戴起来之后,临场时在赌王身后一站,既显得挺酷,也自有一股霸气侧漏的味道。

    丁贵宝刚报到之时,赌王还对他进行了简单“培训”——给他讲了些应该注意的各种事项,以及赌场上可能出现的种种状况及应对策略。还要求他凡事多动脑子,心眼要活泛、机灵;要有眼力劲,善于观察情势,随机应变,千万不能死羊眼,看不出事情的死活——这一点是非常重要的。而且,关键时刻不能掉链子,该出手时就出手,既要顶得住,又能豁得上、、、、、、

    听得赌王这样对他要求,正在兴头上的丁贵宝没容多想,他大咧咧地一拍胸脯,就来了一句“尽管放心,没问题”;

    丁贵宝觉得,吹胡子瞪眼、抡拳动脚这一套,自己以前何止是干过,简直就是小菜一碟,绝对不在话下!

    自从跟上赌王走南闯北,丁贵宝觉得自己算是大开了眼界。也深感之前自己有点像井底之蛙,实在没见过多么大的一点天!

    以前,丁贵宝也见识过庄户土屋里摆的赌局,一晚上动个上百块的赌金就觉得是大动静了。敢情到了人家赌王这里,那简直还算不上是钱——根本就值不得人家去腥这个手!

    并且,人家赌王压根就不屑在自家门口仨核桃俩枣地扔着玩,都是走州过县到外面去跟人家赌大的。动辄一出手就是上千。一晚上下来,哪一回还不得动个几万块的资金?

    我的乖乖!丁贵宝长到如今这么大,他这可是才亲眼所见那么多的钱,在桌前的几个人手里,好像很随便似地被扔来扔去!

    在早的时候,丁贵宝也曾听到过有关赌场上的一些有趣故事。比如像“金蝉脱壳”;据说,有人怕在赌桌上赢了钱走不了,便会使用这一招——当赢了钱时便当场把钱揣进大衣口袋里。而那大衣口袋可是有玄机的——里面没有布兜!结果是:外人看似你是把钱揣进了大衣口袋,其实你是通过大衣口袋,把钱直接揣进了更里面的衣服里去了。

    这样,当你觉得赢得差不多了,想脱身离开时,你就推说去上厕所,并且把大衣脱下来放在座位上,然后走出赌场去。

    由于别人还误以为你赢的钱都在大衣口袋里放着呢,所以,你要是这个样子离开时,只要还没被人疑心或者识破,那是不可能会有人阻拦你,担心你会溜号的。而到你一去无回、别人开始识破你的诡计时,你早已是鱼游大海了、、、、、、

    刚开始当保镖时,按丁贵宝的思想,他觉得今后备不住自己也会亲身经历如此的情节。但一当跟着赌王实际到了现场,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以前听说的那些,纯粹雕虫小技而已,就像老鼠嫁闺女,都是属于小打小闹那种,根本上不了大台面!

    嗨,看看人家赌王跟人对阵,那钱可都是用大提包装着,场面一看就气派。绝非是偷偷摸摸地往兜里揣、往怀里掖的那般小小作作!

    而对于赌王本人——对他在赌场上的风采与手段,丁贵宝一经见识之后,除了五体投地的佩服与羡慕,剩下的就只有了望尘莫及的感叹、、、、、、

    赌王此人,其实年龄并不大,也不过就是三十多岁。他是丁贵宝家北去十几里地、一个村名奇怪、叫作“龙椅子”的村子的人。别看他在赌场上的手段出神入化,人称赌王。但要论学历,他也仅仅就是个小学毕业生。

    话说此人,他自小头脑聪明,也爱学习。尤喜看书。刚上小学那会,字还没认识半笸箩呢,他就抱起《烈火金刚》、《林海雪原》之类的大部头书籍“楞啃”。

    按说,凭他的学习成绩,升入初中学习当是不成问题的。可惜他上学那会,从升初中到升大学,采取的都是推荐手段。而他恰恰是出身不好——爷爷成分是地主;据说是在抗日战争那会,他的爷爷还偷偷勾结据点里的鬼子,把村政府干部抓了去,被鬼子的洋狗给活活咬死了。

    因为这,不光他爷爷本人落了个被民主政府公审枪毙的下场,而且他们家也在“地主”之外又多了一顶“血债户”的帽子!

    可想而知,像他这样出身背景的人,在那“血统论”盛行的年代,在社会上处处备受歧视那是很自然的事;不仅招工、参军、入党、提干、推荐上大学等等一些,那都是村里有头有脸、身上长角长刺——至少也得是出身过硬的人们的专利,他连寻思一下都不敢。甚至就连上完小学推荐上初中也是难有他的那一份!

    就这样,当他第一次小学毕业升初中,满心希望能继续学习的他,却被阻挡在了初中的校门之外。但他当时年龄还小着,回家务农还太早,于是家里便让他又回到小学去留级。如此三番,他便有了三次小学毕业的经历。

    要说起他的“赌术”,那可是有师傅给言传身授的。其经历说来似乎还颇有那么点传奇色彩呢。

    那是有一年,他跟自己村的几个人一块闯东北下窑地,去干瓦厂。当坐在火车上时,闲来无聊的他们便打起扑克以消磨时间。当时他旁边有一个面目清癯、精神矍铄的白胡子老头,一直对他多有注意和观察。但他一时并无察觉。而在他起身去上厕所时,那老头便及时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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