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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山枣-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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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夫看样子还是不甘罢休,还想说些什么。可刚要张口,姚铁匠就干脆地给他打断,舌头根子有些发硬,口气却是毫不客气地:

    “你还是就趁早拉倒吧,我、我这会要是听了你的,那万一砧子要真打了光棍,到那时你咋说?你、你能答应让你的闺女去给砧子转换媳妇吗?唵?”

    “你!你、、、、、、好,好、、、、、、出门碰上乌鸦叫,算我今天倒霉,算我多嘴!我、我不跟你啰啰了!”

    气得有些头大发懵的妹夫实在不想跟这种不可理喻的人再犯唇舌,怒不可遏,抬起屁股就走人!

    如此之下,姚铁匠不仅不以为然,反而是牢骚满腹,抱屈含冤起来。他眼皮朝妹夫的背影一翻楞,抓起酒壶,一仰脖喝下一口酒,尔后将酒壶狠狠往桌上一放,嘴里骂骂咧咧地:

    “他奶奶的,都他娘的拿老子当汉奸特务看!我、我他娘的就容易吗?拉扯着大男小女 这一窝,这、这是他娘的耍猴子闹玩吗?奶奶的!惹翻了老子,管他谁谁,看老子不一锤废了他!”

    下一章节的标题是:乌鸡变成彩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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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乌鸡变成彩凤凰

    丁家庄,丁老万家。

    锅屋和丁老万三女儿丁素梅的房间——东堂屋里都亮着灯光。

    丁素梅房间的灯光灭了。丁素梅从屋里出来,朝院门口走去。

    锅屋门被敞开,五十多岁的母亲脚站在门槛里边,探出点上身,默不作声地看着女儿走向院门。

    丁素梅对母亲不作理睬,只管走去。

    今年二十五岁的她,有着不高不矮的身材,模样也耐看。她个性开朗大方,绝不是那种动不动就掩嘴含羞、拿拿捏捏的姑娘,让人从她身上感受不到酸猫家兔的那股作派。

    一直看着她出了门去,母亲这里才撤回身,闭上锅屋门。

    母亲个身偏高,有点饼子脸,嘴鼻不小,鼻梁却比较趴,上面还有几个白麻,模样让人感觉有些粗俗。

    院子西南角是猪圈。

    猪圈的木门响动,丁贵宝从里面提着裤腰出来。他先把圈门拴好,这才转回身站定,开始慢条斯理地束起裤子来,嘴里还叼着香烟。

    丁贵宝,今年二十二岁,一米七的个头,身材相貌都可以,穿着也颇随时,不像是干庄户出大力的样子,神态之中不免透露出一股蛮横不驯的离棱劲。

    常言道:从小看大三岁看老。他自小就被父母娇惯坏了,让人看着也会感觉他不像个照调的货。从打一走进学校门,他那点脑子就都用到了调皮捣蛋上边去;

    有时,老师让他回答问题,他除了不会回答,还瞅上老师说话结巴的毛病,借机耍笑老师。当老师对他说“你、你回答一下这个问题”时,他就故意结结巴巴地:

    “我、我不会。”

    “你、你为什么不会?”

    “因为你、你教的不好。”

    就这样,他把老师气得一下子连结巴话也说不出来了,只剩了嘴唇直哆嗦!

    后来,勉强混到小学毕业,他就再也不想进学校门,整天在家皮打皮闹胡捣蛋。

    再大些了,他便开始在社会上胡混,结识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物,成天价到处寻衅滋事,甚至让人雇了去当打手,挣钱挣吃喝。而且还在集市上“吃二馍”——向小偷收取所谓的“保护费”、、、、、、,

    渐渐地,他在三集五市混得颇有点臭名。

    不仅如此,他这个人有时还很嘴欠,喜欢油嘴滑舌;话说有一回,他和几个同党在集市上正游逛着,迎面走来一个穿着亮眼的妇女,因为是迎着日头看人,他一下没等看清来人是谁,便玩笑地对同党说:这个女人看来浪得不轻,真该叫咱哥们每人来上一炮,帮她泄泄火。这话一说完,他往前走着走着,脸不由得便发起烧来——

    敢情刚才他还说要每人干上一炮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亲亲的、一母所生的大姐!

    话说眼下:束好了裤子,他便朝放在锅屋窗户外面的自行车走过去,“啪”地一下踢开车子的支腿,推上车就要往院门那儿走。

    锅屋门敞开,母亲一步从屋里出来,亲昵地招呼道:

    “宝儿,你这要哪去?”

    “你整天操那么多闲心干吗?我有事。”

    丁贵宝不耐烦地说着,仍想往外走。

    贵宝娘显然并不介意,而是喜腔笑韵地:

    “好好好,你有事你有事,娘不操闲心了,嘻嘻。不过宝儿,你也别先急着走啊,快进屋来一下,娘跟你说件事情。”

    丁贵宝嘟囔地:

    “啥大不了的事,还非得屋里说去?要说就这儿吧,快点,我还有事呢。”

    贵宝娘走上前两步,仍是笑嘻嘻地:

    “哎呀,你看你这孩子——有啥事还差了这一时半会的?来来,快跟娘进屋来,听娘跟你说。娘可告诉你:这件事呀,只要你一听,娘保准你高兴!嘻嘻,来,快跟娘进屋来。”

    丁贵宝显然有所心动,稍一迟疑,扔了烟巴放好车子,随母亲进了锅屋。

    锅屋里,丁老万正蹲在灶门口那儿抽着旱烟袋,一副愁苦不快的样子。他六十多岁年纪,一望就可知是个寡言之人。

    丁贵宝跟在母亲后头一进屋就嚷嚷:

    “到底啥事?快点说吧,还得搞这么神秘。”

    “宝儿,你别心急嘛。来,先坐下,听娘跟你说。”

    丁贵宝有心不从,但见母亲那股神神秘秘地喜悦劲 ,不禁也有点好奇了,只得坐下来听母亲说。他随手掏出一盒香烟,抽出一支叼在嘴上,接着用刚刚流行的那种气体的打火机把香烟点燃。

    母亲在贵宝身旁坐下,喜笑花生地说道:

    “宝啊,你看,今年你都二十二了,也到了该娶亲的年龄了。我和你爹吧,跟前又没看着多,就只有你这麽一个儿子,也想着让你能早点结婚,我们也好早点抱上孙子。这眼下呀,我和你爹就想着给你定下个媳妇来。至于那女方,娘是已经见过了,娘可是觉得人家那闺女真的是不孬。这事呢,现在别的都好说,就看你是乐意不乐意了、、、、、、。”

    丁贵宝不以为然地:

    “咳!我还以为是啥大不了的事呢,敢情就这事啊?我不乐意!”

    “宝儿,你、、、、、、”

    “这事你们急啥?瞎操啥心?你们就是想着早点给我成上个家,把我拴在家里对不?跟你们说,我可不上这个当!啥样的丑八怪?我不要!”

    “哎呀我的宝儿!你可不能这麽说呀,爹娘这还不都是为你好吗?你看你:如今都这么大了,可别再小孩子脾气不褪了,也该正儿八经的干点事情了。要不然啊,那可怎么是好?爹娘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这辈子可就全指靠你了。宝啊、、、、、、”

    丁贵宝打断母亲的话,理直气壮、振振有词地:

    “就你嘴碎,净跟我嚼蛆!哼,我到底怎么了,老是在我耳朵根乱咕囔!你们也不看看,这都啥社会了?如今这年头,讲得就是一个‘一切向钱看’,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只要你手里能抓闹来钱,你就是大闺女不搽粉——本事(色)。我早跟你说过,我手里的钱,那一不是偷的,二不是抢的,是我凭本事挣来的。我可告诉你们:你们不要给好不觉好,没个好了!我如今穿衣啥的,伸手向你们要过钱没有?别忘了,去年村上集资,我还帮家里搁了二十块呢。我、、、、、、”

    “混账东西!还净说这种混账话!”一直未吭声的丁老万突然忍耐不住了,冲儿子呵斥起来。

    贵宝娘一见,登时可就不乐意了,冲丁老万开口道:

    “你看你个老东西!你这是干什么?真是人老改了肠!看你这如今,动不动对宝儿就是吹胡子瞪眼的,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你还想把宝儿一口吃了不成?一张嘴就像吃了二斤枪药,你就不能说话软和点?真是改肠了!”

    丁老万意欲争辩,但又作罢,哀叹一声,只剩了吧嗒吧嗒地紧抽烟。

    丁贵宝朝父亲斜楞了一眼,鼓囊了一句什么,赌气地一扔烟巴就要起身走人,母亲赶忙劝阻道:

    “宝啊,你就甭理你爹哪一套,他是越老越糊涂,不像话!你是娘的好孩子,听娘的话,你就听娘跟你说正事。来,坐下。”

    丁贵宝被母亲拉扯着,勉强地又坐了下来、、、、、、

    听着母亲的介绍,没听了几句,一当听到‘姚玲’这个名字,他就情不自禁地兴奋了起来、、、、、、

    到最后母亲一说完,他这里倒是没在乎什么转亲换亲的,只是兴奋地一拍大腿,乐不可支地来上了一句“这还差不多”,随即便蹦起身来、、、、、、

    丁贵宝欢天喜地出门去了。

    丁老万在灶门口那里却是沉闷地来了一声长叹。

    贵宝娘见状,顿时可就又不乐意了,开口道:

    “你这又是咋了?听见你这种声气就够了!以后你能不能别这样,像谁让你吃了屎是的!你看宝儿对这亲事多高兴,他能高兴那就是最好!你还想怎么样?你别忘了:宝儿可是你唯一的儿子,是你们丁家唯一传宗接代的根、、、、、、当初因为我一时没生下个儿子,你们一家老少可没少把我往死里逼啊!如今你倒猪油蒙心,看着宝儿不顺眼了,不寻思怎么让宝儿好的事了。我可告诉你:宝儿就是我的命,不管你想对他咋的,我都不答应你!宝儿这事就这么定了,我说了算!你就少给我出你那些丧气动静!”

    一听老婆提道起了当年,丁老万一下子没了脾气,只有把脑袋更低下去一些——他知道,他的当年,包括他父母的当年,那是落在老婆手里的一个永远的带把的烧饼;只要啥时老婆想啃,那他们只有挨啃的份——想怎么啃就怎么啃!

    说起丁老万家这一支人脉,一向就显得孱弱而奇巧;

    说孱弱,是他祖辈留传到他这一代,已是连着六代单传——到他这里时,它上面有六个姐姐,就他兄弟一人!

    说奇巧,是他这祖孙六代,除了年代各异,生日都是同一天。知道这事的人一说道起来无不称奇,可谁也说不上这是咋回事。

    当年,丁老万因为家里穷困,到他快三十岁时,好不容易才积攒了一点彩礼钱,这才总算娶进了一个十八岁的小媳妇。

    对老万媳妇来说,当年她能跟上老万这个大她十岁的老男人,说白了,就是她的兄嫂在当年想娶她的几户人家中,看到老万家出的彩礼最高而已。

    说起她的身世,自小确实是个命运坎坷的不幸人,几岁时爹娘就没了,只得落在兄嫂的手里讨生活。

    她兄长那人,一句话概括讲,就是一个吃鼻涕一窝脓的懦弱人;除了裤裆里比女人多长出那么一点来,简直称不上是个男人!她那兄长,似乎前身八辈子都是打了光棍的,所以这辈子好不容易娶了个女人,我的乖乖,那直接就像得了奇珍异宝是的,生怕一不小心招惹了老婆,老婆“腾楞”一下就飞走了,所以就整天价把老婆像个娘娘似地供奉着,对老婆的旨意从来不敢稍有违拗。

    而他的那个老婆,别看个码不大,两条小短腿还是罗圈型的,可那是一个标准的朝天椒,辣人心的很!

    如此之下,可想而知,老万媳妇这个小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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