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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激情年代-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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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负责接待的女公安领着他们过来介绍一番。 “他们就是夏淑丽的父母夏仲江、叶菲。这是咱们牛队!” “你好!牛队!” 夏仲江满面笑容地伸出手。 “早就听说过您啊。” “哦,您是甘西区农牧局的?” “上半年刚调过来,工作还不熟练,哈哈!” 这位夏仲江大腹便便、红光满面,头大脖子粗,不是伙夫就是领导干部。 牛队转身介绍说:“这是蓝城市的公安童建军、车” “车昙!” 车昙主动跟他们握手。 童建军则在一旁默默打量。 这对夫妻绝对有问题! 女的心事重重,男的皮笑肉不笑。 根本不像失去女儿的人。 车昙拿出照片,叶菲吓得直摆手:“不用了!不用看了!” 牛队板起脸:“不看怎么知道是不是?” 叶菲一脸悲戚,低头不语。 夏仲江在一旁讪讪地说:“都这么久了,俺们也知道凶多吉少,唉!” 牛队看一下资料:“你们是7月2日报的案,可夏淑丽是29日夜晚失踪的,你们为何三天后才报案?” 眼下并没有失踪多少天立案的硬性或者隐性规定。 而且,夏仲江身为农牧局新任局长,市局无论如何也会当回事的。 “我省思孩子放学晚,到同学家过夜了,或者回乡下爷爷奶奶家了。再说,俺刚走马上任,不想给组织添麻烦。” “29日那天夏淑丽穿着什么样的衣服?” “就是普通的衣服啊,好像是碎花衬衣、蓝裤子,是吧她妈?” 叶菲在一旁都不行了,抓着胸口一脸的痛苦:“我的小丽”,好像随时都要倒下了。 车昙连忙扶她一把:“阿姨你没事吧?” 童建军也以为她心脏病犯了:“要不要上医院?” 夏仲江摆摆手:“没事,别担心。” 其实这二位也问不出啥来,牛队就让接待的女警带着他们离开了。 他们前脚刚走,牛队就看向童建军和车昙:“你们是不是觉得这两口子有问题。” 童建军点头,车昙却有些惊讶:“不会吧?虎毒不食子啊!”
193、不以恶小为之
加上实习期的话,车昙从事尸检、刑侦工作也有小两年了。 可她还是没能深刻体会到社会之复杂、人心之叵测。 童建军拿起夫妻二人的资料翻看着。 夏仲江,48岁,原为佟二堡镇农资站站长。1986年3月调入沙井子区农牧局担任局长。 叶菲,35岁,1966年毕业于旅大市二中初中三年级,1968年下乡至佟二堡镇王家沟村。1986年4月调入沙口区仪器仪表厂财务科担任出纳。 “我说嘛,这两个人看起来有些不搭。” “是啊,不光气质不搭,年龄也不搭。” 眼下,几乎所有的知青都返城了。 只有一些嫁娶在农村的知青没能回去。 绝大多数知青都不肯在农村嫁娶。 就像童建国他们那波人,很多男女宁愿靠到二十岁了也不肯扎根农村。 骨子里他们依然觉得自己是知识分子,不愿意跟门不当户不对的农村人共结连理。 而叶菲的女儿已经十五六岁,她肯定是早早下嫁的。 这一回,车昙也觉得有点奇怪了。 “这两口子确实有点问题。” 牛队说:“这女的年龄跟我大姨姐差不多,搞不好是一届的,我让她打听打听。” 童建军和车昙继续查阅着资料,牛队则四处打电话从侧面了解叶菲的情况。 下班前,牛队终于查到了叶菲的一些情况。 “她以前有个一起下乡的同学愿意跟我们聊聊。” “好啊。” 牛队看看手表:“估计六七点钟才能过来,咱们先到食堂吃个饭。” 三个人到食堂吃了晚饭,闲聊一会儿,回到办公室时,叶菲的那个同学已经过来了。 这女的跟叶菲年龄差不多,个子比较高。 牛队走上去打招呼:“周亚吗?” “是我,牛队是吧?” “是啊,来坐会儿,辛苦啊。” 童建军和车昙也一起坐下了。 牛队说:“叶菲跟你是同学是吧?” “是啊,一起在二中上学,后来又一起下乡。不过,回城以后我们就很少来往了” “为什么?”车昙不解,“一起上学一起下乡,多亲近啊。” “这个对了,我听说叶菲家出事了?” “是啊,她,她女儿失踪了。” 牛队委婉地说。 “哎呀,可惜啊,小丽也在二中上学,听说学习挺好,长得也挺漂亮。” “嗯,对了,不知您的孩子多大了?” “我的孩子来年就该上小学了。” “我姨姐的孩子也不大,叶菲的孩子比你们的孩子都大很多哦。” “是啊,她结婚早。” “我听说她是个要强的人,当初为何嫁给农村人呢,还比她大那么多?” “这个” 周亚欲言又止。 “为了早日找到小丽,我们得掌握更多的信息,不管当下的还是以前的。” “嗯,”周亚点头,压低声音,“其实,其实叶菲是迫于无奈才嫁给那个杀猪匠的。” “杀猪匠?” “对,现在好像当上什么局长了。当年他就是个杀猪匠。” “杀猪匠在农村很受欢迎啊。” 农村家家户户都养猪,过年过节就得请杀猪匠过来杀猪。 在经济不宽裕的年代里,农村家里请杀猪匠杀猪不用给钱,只需要给点猪肉、猪下水啥的就可以了。 所以,杀猪匠才真正是吃香喝辣的人。 不过,知青们还是瞧不上他们这种人的。 “迫于无奈?具体是什么情况?” 周亚叹息:“一天傍晚收工,叶菲走在偏僻小路上时,被杀猪匠给强奸了。” “于是她就嫁给强奸犯?” 车昙大吃一惊。 “是啊。” “她不告强奸犯就够蠢了,怎么还能嫁给他?” 周亚苦笑:“你还年轻,年代不一样嘛。再说,叶菲是要强的人。出事以后她把自己关在宿舍里,每天以泪洗面,责怪自己不检点。” “啊?她明明是被害者,怎么能责怪自己?” “唉,她就觉得那天不该穿裙子。” “明白了,这叫荡妇羞辱。我们的化教育有毒。女人要是在那方面吃亏了。整个社会包括她自己在内,最先想到的就是这个女人是不是不够检点。” 周亚竖起大拇指:“这位小妹妹说得在理儿!” 牛队说:“人家是大学毕业呢,当然懂得多。” 车昙叹口气:“尽量吧,尽量做一个不辜负自己的人。” 童建军在一旁却暗暗叹息。 周亚介绍到这里,他已经能大概猜出案情了。 如无意外的话,那对夫妇就是杀害自己女儿的凶手。 “杀猪匠娶了叶菲以后也时来运转了。估计是叶菲在背后给他点拨的。他靠每次杀猪挣回来的猪肉、猪下水到处打点关系,先是当上了村干部,后来又当上了乡镇干部。眼下这不又调到市内了吗?” “既然如此,她对自己女儿也一定很苛责了。” “肯定的啊,她那么要强的人,在这方面吃了亏了,肯定得盯紧自己女儿。” “唉,果然如此啊” “那孩子压力一定很大,我赶脚啊,她十有离家出走了,你们好好找找,一定能找到。” “呵呵” “对了,我们一块儿下乡还有一个比我们高两界的同学,她后来上工农兵大学了,这会儿就在二中当老师。她倒是能跟叶菲说上话” “那就多半是她打的小报告” “小报告?” “行了,谢谢你啊,亚同志。你还没吃饭吧?” “下班晚,还没来得及回家呢。” “在我们这里吃了走吧,燕子!燕子!你带这位大姐到食堂吃个饭。” 一个女警过来了,要带周亚去吃饭。 周亚婉拒了:“不了,我孩子还在家等着呢。” 周亚刚走,牛队就打量着童建军说:“怎么样?建军,咱们可以动手了吧?” 童建军点头:“现在就去抓人吧。” 临行之前,牛队还让人把鲁米诺以及相关设备拿来,一边向外走一边感叹:“这是你哥帮我们配备的,还有双面镜。啥时帮我们再弄个测谎仪?” “那只是起参考作用,不能当做断案凭证。” “震慑嘛,对坏蛋就得震慑!” 旅大比较有钱,眼下已经配备专门的警车了。 这一次,牛队特意叫来两辆车,带了五六个手下。 到了夏家,那个杀猪匠看到这么一大帮人上门,没等询问,他便瘫软在地。 叶菲反倒冷静。 整理整理衣服,梳梳头,拉上五六岁的儿子:“我要送孩子到他二大爷家。” 车昙和另一个女警拉过孩子:“不用了,跟我们一块儿回局里吧,到时候叫人过去接他。” 下楼后,童建军使了个眼色,示意牛队把他们两人安排到不同的车上。 因为童建军从他们夫妻不同的神色就能猜出大概了,这女的肯定要舍命保强奸犯。 果不其然,到了局里,女的大包大揽。 “万恶淫为首!” 没等牛队他们开始询问,叶菲便反复嘟哝起来。 车昙冷笑:“你是想推卸责任吧?” “不推卸,都是我干的,都是我的错。” 原来,6月29日白天,叶菲在单位值班,有人给她打电话说她女儿在学校早恋。 “等等,不是你们一块儿下乡的那个,二中的老师吗?” “不是,听声音是个孩子,她说是同学。” “我去,这” “继续交待!” “晚上回来我就询问她,她不承认,我就打她、推搡她” “亲生女儿的话你不信,一个匿名电话你信了。” “万恶淫为首啊!” 叶菲在打骂推搡女儿的过程中,令女儿的脑袋撞到桌角死掉了。 “都是我的错,为了掩盖罪行,我把女儿大卸八块儿,然后乘坐火车” “胡说八道!”牛队怒斥,“你一个弱女子,你有能力把人大卸八块儿?” “是我干的,都是我干的。” 叶菲也不反驳,就是喃喃自语大包大揽。 车昙和另一位记录的女警都有些懵了。 “大姐,你也是被害人,这一切悲剧都是那个强奸犯造成的,你这样大包大揽是想保护坏人吗?”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干的。” “你” 车昙不由得出离愤怒了:“你简直是个混蛋!人渣!虎毒还不食子呢!你连畜生都不如!” “没错!”牛队在一旁说。 “你现在所要做的就是检举揭发,让坏蛋得到应有的惩罚。” “是啊,我是混蛋,我罪该万死!”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挺伟大,挺有牺牲精神?其实你是个愚蠢、懦弱、肮脏的人!别埋怨什么时代、社会风气。当下也存在荡妇羞辱的现象。但不论什么年代,人永远都不可以向恶人、向恶势力低头。身体可以污损,灵魂不能变的肮脏。你的懦弱、愚蠢、肮脏不仅害了你自己,害了你的女儿,也将会害了你的儿子。犯下这滔天大罪,你们这对狗男女都难逃一死,你儿子也将被送入孤儿院!” “孤儿院?哼!” 牛队咬牙切齿:“想得美!老子要把他送到工读学校,让里面的基佬好好享受一番。”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干的。” 叶菲还是无动于衷。 童建军冷笑:“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你那个强奸犯男人吗?他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吗?” 叶菲的脸上这才划过一丝恐惧。 这夫妻二人显然已经达成了攻守同盟。 夏仲江被带进来时虽然浑身哆嗦着,但他矢口否认参与杀害自己女儿,甚至连看都没看到。 “什么?我女儿被害了?在哪里?是谁干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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