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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假的，过来看了不就知道了。”林天明语音道，“而且人家拍卖行都有请专家鉴定过，而且它后面还附上了碳测定的证书呢。还不放心，那不如请路顾问帮你看看就是了。”
　　“对啊，不如路顾问先帮我们去看看。”有人@了路也。
　　路也看了不禁有些为难，心想这特么就是老子的东西啊，怎么给你们鉴定？他很是不想告诉大家这件水晶杯就是自己的，但是不说也不太好，因为后续如果拿出一整套来，也会让人知道拍卖会上的那件就是他的。到时候，别人知道了自己就尴尬了。
　　“不用鉴定了，那件是真的。”路也发了个大笑的表情，“因为那件水晶杯就是我送拍的！”
　　一时间各种惊讶的表情包刷屏了！
　　“路老板你这就不厚道了啊，之前不是说好有好东西先让我们内部优先么？你这给拍卖行上拍，买卖双方三十个点没了，多不划算啊！”陈文康不禁急道。
　　不愧是商人，这账瞬间就算出来了。
　　“各位放心啊，之所以拿一件去拍卖行拍，是因为这战国的水晶器目前市场上还没有成交记录，所以上拍一件定定价，后面大家卖买起来也好确定价格！”路也@所有人。
　　又是满屏惊讶的小表情，大佬们真可爱！
　　“几个意思？你这是有很多件水晶杯么？”孙大炮及时跑了出来，“石头的，我统统拿下啊，当然，得极品！”
　　“大炮总，你都不知道路老板有多少件，你就要统统拿下，不怕被噎死啊？”
　　“噎不死，我不和你们抢字画瓷器，你们也别和我抢石头啊。”孙大炮发了一个贱兮兮的表情。
　　“这是石头么？这是战国时期的水晶杯属于古董。路顾问是吧？”有人@了路也。
　　实际上路也才赖得管这些，只要有人买，石头和古董有区别么？
　　“哎……从材质上来说，这水晶的的确也是石头了。但是从历史和工艺的角度，这肯定是古董了。也就是说这是石头古董！”路也竟然和起了稀泥。
　　大拇指和各种哭笑不得，以及泪流满面的小表情再次刷了过来，对于路也的解释实在是佩服到极致！
　　“路老板你这稀泥和的……”林天明笑道。
　　“各位的顾问我不做了，太难为人了！”路也发了个大哭的表情。
　　“路老板别理他们，管他什么东西，现场看了再说啊！”孙大炮@了路也，又语音道，“听说路老板看石头的水平极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请路老板去缅甸帮忙看看石头？”
　　“好啊！等年后有时间我们再约啊，感兴趣的大佬我们可以组团去赌石啊！”路也提议道。


第361章　哪一次不是在赌
　　一听说赌石，满屏就飞出来各种拒绝的表情包。
　　什么坚决不碰赌之类的标语也跟着出来了。
　　在这些大佬的原则里，都有一个不成文的潜规则，就是不碰赌。
　　实际上路也觉得很可笑，因为对这些在商界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的大佬们来说，他们的这几十年来的哪一次决策是没有包含着赌的性质呢？
　　“求你们别那么虚伪了好不好？”孙大炮不愧是商界大炮，他毫不客气的撕逼道，“作为商界大佬，你们的哪一次决策不是在赌？你们不赌，如何经商？”
　　“那能一样么？商界的决策虽然有赌的性质，但是都是经过详细的调研，缜密的分析，成功率达到一定的程度才会实施的。这和赌石能一样么？石头切开前谁能看的出来里面是什么样？成不成都是五五开，完全凭运气。”陈文康回怼道。
　　“谁说赌石都是凭运气了？”孙大炮明显不服，“赌石也是很有技术含量的好吧？”
　　孙大炮说完不忘@路也，“路顾问你说说。”
　　路也发了一个为难的表情包，“说实话啊，赌石的确还是有一定的技术含量的。”
　　“我说吧！路顾问是超级专家了。”孙大炮嘚瑟道。
　　“但是，运气成分大于技术含量。”路也又补充道。
　　瞬间满屏都是笑哭的表情。
　　“行了行了，我们就这么定了啊，大年初六会所聚，能来的尽量来，具体事宜会所会安排的。”林天明及时出来总结。
　　路也刚退出微信，手机就响了，一看号码竟然是杨自来打过来的。
　　电话一接通，杨自来就喊道：“路老板啊，我是杨自来，老杨啊！”
　　“杨总好啊！接到您的电话真是稀客啊！”路也客套起来，不过也是实话，这杨自来先前在紫会所聚会的时候见过，也买过路也的一件秘色瓷，但是只此一次，以后就再也没有沟通过，哪怕在微信群里他也是从不冒泡的。
　　“路老板啊，我开门见山啊，你那套紫砂壶是真的么？”杨自来说话很是直接。
　　“杨总这个你放心，大家都是会员，我既然发到群里那肯定没问题的。”路也道。
　　“好好。这样啊，你看这套壶能不能给我留着，只要东西没问题，我一定要了。只是我最近比较忙，没办法专程跑一趟滨海，你也知道，这到了年底了么，事情比较多。”杨自来笑道，“你如果能帮我留着，我初六一定抽时间去滨海参加聚会。”
　　路也一听就乐了，笑道：“我说杨总可不带这样的啊，你应该是因为参加聚会顺带拿下这套紫砂壶，而不是因为紫砂壶才来参加聚会的啊，这话要是让那个林总他们听见，他们可饶不了你呢！”
　　“对对对！”杨自来笑道，“我一天到晚和员工谈高度，结果发现自己的高度最有问题！”
　　“行，这套壶我给杨总你留着就是了。”路也笑道，“不过杨总我先提醒一下啊，这套壶价格可不低哦！”
　　“放心吧，我对紫砂壶的行情还是十分清楚的。”一说到紫砂壶的专业杨自来不禁就头头是道起来，“顾景舟的紫砂最近几年市场行情涨的还是很夸张的，甚至有点离谱了。但是市场如此，你也没办法。对于我们这些酷爱紫砂的藏友来说，再贵也要拿下啊。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这套大石瓢壶应该是顾景舟中早期的作品，七十年代以前的，算是精品中的精品，稀少中的稀少。顾景舟七八十年代后的作品存世量占比较大，价值不如他中早期的。”
　　路也听的不禁点点头，心想这杨自来不愧叫杨紫砂，对于紫砂壶还是颇有研究的。
　　“杨总既然对紫砂如此了解就不用我多说了，要不您开个价格。”路也笑道。
　　“价格当然是卖家开了，你让我开多么的不合适啊。”杨自来笑道。
　　路也心想这些老鬼一个个都是人精，不禁笑道：“之前顾景舟的一把大石瓢壶拍了2700万的价格，差不多小十年前了。”
　　“是2015年京城匡时的秋拍，2702万5千，差不多八年前了。”杨自来立刻确认道。
　　路也一听好家伙，这杨紫砂不是吹的，竟然记得清清楚楚，都快赶上他路也了。
　　“从我这把壶的器型、品相等方面来说，应该都不亚于当年的那把壶，如果按目前的市场行情来看，这单一把壶价值五千多万应该不成问题吧？”路也试探性的问道。
　　“嗯！”电话那头杨自来应了一声，没有表示可否。
　　路也接着道：“这壶好，但这四只杯我觉得更妙！四只杯造型各不相同，看上去像原始的陶土杯，返璞归真，意韵盎然！是顾景舟作品里十分难得存在，他所存世的一套组件里，杯子都是一模一样的，如此形态各异的还是第一次面世。”
　　“的确如此，我也没见过。不过，杯子毕竟只是配件，紫砂和瓷器还是有很大差别的。紫砂以壶为主，核心价值还得看壶，其他的仅仅是锦上添花而已。”杨自在笑道。
　　“杨总说的也是，但是这四只杯子每只五百万要价不高吧？”路也再次试探性的问道。
　　“每只五百，四只就是两千，再加壶五千，就是七千。”杨自在在电话里面自言自语的算起账来，“不如这样吧，大家都是熟人，你的报价还是比较实在的，我也不还价，凑个吉利数六千八百万，你看如何啊？”
　　六千八百万，实际上已经超出路也自身的估价了，他原先买的时候大概估的价格就是五六千万，如今也差不多超出了一千万，也算合情合理了。
　　当然了，路也的报价也是相对比较实在的，在这些大佬面前，尤其又是比较懂行的大佬面前，他还是比较保守的，没选择传统的狮子大开口模式，所以，杨自在也就象征性的压了两百万而已。
　　“行啊！那我就给杨总您留着，等春节您过来参加聚会的时候我带给您。”路也笑道。
　　“好的，那我要不要先给你打款啊？”杨自在笑道。
　　“虽然都是熟人，但是还是要按规矩办事，一手交货一手交钱，到时候您验完货没问题，您再给我钱。”路也笑道。
　　“行了，我们到时候见啊！”杨自在说着便挂了电话。


第362章　盘货
　　这一年的春节比以往年份都要略微早一些，一月中下旬便是春节了。
　　路也元旦回到滨海，紧接着就是卖房车，参加考试等，完了，又清点整理完带回来的古董，差不多就要过年了！
　　眼看着就要过年，路也和肥龙二人却是忙得要死。不是忙着卖货，实际上年前来古玩城逛的反倒不多，毕竟年关在近，谁家不是忙的要死。真正来逛古玩城都是除夕过后，初三开始大家都闲的很，三三两两没事就去古玩城逛逛。
　　当然，这跟京城不一样。京城潘家园是年前年后人都多到爆，因为京城和滨海不一样，京城闲人多！爱逛古玩市场，爱凑热闹的人就更多了！
　　滨海不一样，滨海是沿海城市，节奏相对快多了，一到年底所有的人都忙的飞起，是没有闲工夫逛古玩城的。
　　路也忙自然不是因为店里生意好，而是操心着初六的古董鉴赏会。
　　路也为初六的古董鉴赏会列了个清单，他准备把水晶器十一件、精选玉器八件、精选青铜器四件，以及永乐甜白釉茶具一套，拿去紫会所的古董鉴赏会。
　　但是让路也感到紧张的是时间不够啊！因为他此次带回来的很多东西都生的很，尤其是秦岭天池里用水桶拎出来的东西，比如玉器、青铜器，不过水晶器反而倒是影响不大。
　　水坑出的青铜器品相就相对来说差了很多了，所以，路也也就选了四件造型非常独特的出来，其他的他就没有带上了。
　　水坑里出的玉器容易带水锈，不过，也许是秦岭天池的水时常消失又回来。所以，这水不是死水，属于半活水，玉器身上几乎没有明显的水锈，如果再给路也充足的时间，他一定能够将这些玉器的生气给去除掉。
　　但是，现在时间很紧，距离初六也不过半个月的时间而已。
　　所以，路也如今一天到晚就坐在博古通今的二楼逐个盘货。先盘玉器，清水浸润完，柔软棉布擦干，然后用丝绸布料去摩擦古玉。
　　之所以用丝绸布去摩擦古玉器，是因为丝绸是蚕丝蛋白与人体的表皮很相似，都是角蛋白，用其摩擦，光泽凝重明亮，相当自然。而且丝绸柔软，擦起来也方便，而且玉器的沟沟缝缝都能擦到。若是都用自己的手去摩擦自然最后，但是这么多玉器，还有青铜器，估计自己的双手擦秃噜皮，也看不见包浆来。
　　路也一个人肯定来不及，他就教肥龙一起，毕竟这摩擦的事也不难，教几下就会了。
　　肥龙看的很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