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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77年从知青开始-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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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思了一会,南易就把自己的思绪给收回来,让上戸雅美去忙她自己的,他自己穿过后海公园来到野鸭岛,在栏杆边上一蹲,看一个半老头在那钓鱼。
  中年人往上,老头未满就叫半老头。
  “有鱼吗?”
  南易在边上蹲了半小时,就开口说话了。
  “没鱼我还在这瞎耽误工夫?”
  “这都半小时了,也没瞅见有什么动静啊。”
  “年轻人,钓鱼需要耐心,甭说半小时,仨小时不咬钩也正常。”
  “哦,仨小时鱼不咬钩可以,可要是厨子三年没做菜,你说他这手艺会不会废了?”
  半老头歪头把南易上下打量了一下,说道:“冲我来的?”
  “对,就是冲你来的,我们村要开家饭馆,正缺个厨子,想请你去主持大局。”
  “嗨,你这年轻人还真不客气,想让我去你们村做菜?”
  半老头彭秀全有点急眼了。
  “村里开的饭店不一定就在村里,也可以在胡同里,就后面羊房胡同。”
  “哪个村啊?”
  “沙龙村。”
  “去去去,别拿我打岔。沙龙村,我还覃宗浚呢。”
  “难怪,你这个覃家菜的传人没人认,连祖师爷的名讳都敢直呼?”
  “激我?我要是不上套,你可不白瞎了?”
  “找人查过你了,知道你这人受不得激,我就是要激你。听说你自认象棋是一绝,平生未尝败绩,要不我们打个赌吧?”
  彭秀全大笑一声,“哈哈,小子,你还真点中我的死穴了,行啊,赌什么?”
  “我赢了,你就乖乖跟我去当厨子,我要是输了,你还是给我去当厨子,不过那饭馆就是你的了。”
  “输了给你白干?”
  “不白干,该有的都有。”
  “何时何地?”
  “明日正午,决战紫禁城。”
  “一言既出。”
  “驷马难追。”
  “小子,我等着你。”
  “不去的是这个。”南易手指做了一个乌龟爬的动作。
  “哼!”
  “告辞。”
  南易拱了拱手离开。
  “南生,你有把握赢他?”走出上百米,校花就问道。
  “有个人叫路人甲,为了一张纸,求到食人乙;食人乙酒色财气全不沾,就好象棋,棋艺相当高超,他就放话,只要下棋能赢了他,一切都好说。
  没有那张纸,路人甲就得跳楼……”
  南易说到这里,脸上露出狰狞痛苦的神色。
  “于是,他就遍访象棋高手,头悬梁锥刺股,苦练棋艺,逼着自己变成象棋高手,最终下赢了食人乙,拿到了那张纸,又可以苟延残喘。”
  “南生,你就是路人甲?”
  “不,我是食人乙的孙子,三孙子。”
  ……
  离开后海,南易去了老洋房。
  “房栋,进展怎么样?”
  南易到的时候,房栋他们正坐在院子里吃点心。
  “南同志,水泥现浇已经好了,今天我们准备把瓦片送上去,两天时间把瓦片给铺好。”
  “辛苦了,干活的时候当心点,最好拴上安全绳。”
  “放心,我们干这个活都多少年了,知道该怎么干。”显然,房栋对南易提议的安全绳并不以为然。
  也是,这年头,房栋这种打一枪换一地的小施工队根本没有什么安全意识,包工头和工人都没有。
  真要谁倒霉摔了,也不存在什么赔偿金。
  有良心的包工头会给点慰问金,没良心的不多,毕竟这时候包工头带着的都是亲戚、乡里乡亲,不像后世只是单纯的雇佣关系。
  当下,人和人之间基本都是论理,而不是论法。
  “还是多注意点,你们安安全全把钱赚到手,我安安心心的住这里。每人多算二十块钱,就当是系安全绳的钱,如何?”
  “既然南同志你这么要求,我们当然会听,行吧,系就系。”
  房栋还是漫不经心,不过看在钱的面子上,安全绳应该会系上。只要系上,南易的目的也就达到了,他们领不领情,南易也无所谓。
  他们爱摔摔,只要别摔在自己家,为别人好,还得跪下求的事情他可做不来。


第0209章 婚否,应是彩旗依旧
  “車六平四。”
  彭秀全:“象五进三。”
  “兵二平三。”
  彭秀全:“马七进五。”
  “马三进五,将军。”
  故宫,养心殿之外,彭秀全席地而坐,在他前面是一个棋盘,他正在默默的沉思。
  良久,他才说道:“上士。”
  南易背对棋盘,双手靠在背后,眼睛漫无目的的看着来来往往的游客,“车四平五,死将,你没棋了。”
  彭秀全看着棋盘,耍赖道:“不行,我们三局两胜。”
  “无所谓,十一局六胜都行。”
  听南易这么说,彭秀全左手张开,手上的棋子骨碌碌的滚在棋盘上,复又骨碌碌的滚落在地。
  “行了,我输了,我们的赌约我肯定会认,不过,你得告诉我,为什么你的棋艺会这么好。”
  南易转过身,看着彭秀全的脸,“要听真话?”
  “废话。”
  “天天窝在胡同里,一手巡河炮打遍胡同无敌手,你就独孤求败了?说实话,就你这点水平,别说天下无敌,就在西城你都排不上号。”南易说着,摆了摆手,“抱歉抱歉,我说错了,应该说,你都打不出什沙海。”
  “嗐,孙子,你骂谁呢?”
  南易如此轻看,彭秀全急了,一拍棋盘就想站起来干架。
  南易摇摇头,转身慢走,“真话总是比较伤人,后天上班,给你点面儿,有三辆车去接你,黑牌的。”
  “这还差不多。”
  彭秀全嘀咕一声,把棋盘和棋子都给收起来,哼着《十二重楼》小调往外走,“正月里是新年,丈夫出征去扫边关,花灯儿无心点,收拾那弓……弓和箭,忙忙的不得闲……”
  走在前面的南易,嘴里哼着京剧,“天安门,紫禁城,永乐大钟千古鸣;十三陵,大前门,香山红透枫叶林。”
  下午,南易去西单菜市场买了一堆菜,有几个菜都是要花大时间收拾的,他回到四合院就开始收拾。
  比如九转大肠,要做的正宗就得先用小苏打、白醋、生粉清洗,还得把肠撸个面,清理里面的肠油,结块的肠油还得撕扯。
  接着还得套肠,就是把猪肠重叠,肠子叠着肠子,头对屁股,让它变成四层,这就是四套肠。
  接着还要把大肠放铅锅里煮很久,改刀、上糖色、调味等等,要不是南易深得华老的真传,就这一个菜仨小时没了。
  四个多小时,南易才堪堪把晚饭给整治好,刘贞下班回来正好开吃。
  “南易我听到消息,上头正在筹备再开一家银行。”
  “想跳?”
  “有想法,等筹备委员会成立,我想过去当开荒牛。”
  “是你自己想去,还是你头上的领导想去,顺便也把你给带走?”
  “我领导想去,她也想把我带去,我自己也想去。”
  南易把一只可乐鸡翅塞到嘴里,一撸,肉留在嘴里,骨架子被撸出来,上面一丝肉都没粘着。
  等把鸡翅嚼碎吃进肚子,南易才说道:“想去就去吧,也算是提前实习一下。不过,你可能呆不久,八五年年中前,你还得去摩根或花旗工作一段时间;
  最好还能留出时间去日夲的银行呆一段时间,学习一下他们的服务模式,进而融合各家所长。”
  “怎么,你判断汇率协议会在八五年签订?”
  “也不是,是我的耐心极限就只能到八六年年初,八六年年中,我们的银行一定要开起来。到时候要是资金不多,就先开间小银行,慢慢一点点扩张。”
  “我知道了。”刘贞点点头,说道:“今天有人约我看电影,是个男的。”
  “是哪家的公子哥么?”
  “不是,是个纺织厂的机修工,有一次在公车上,他没钱买票,我帮他给买了。”
  “啧啧,那可惜了,要是公子哥,干脆派你去联姻。”
  “信不信我把汤都泼你脸上?”刘贞手抓着桌上的汤盆,作势欲泼。
  南易不慌不忙的拿起汤盆里的汤匙,给自己的小碗里舀了一点汤,美滋滋的吸溜起来,喝完擦擦嘴,才说道:“就一个机修工,你就想让我产生危机感?”
  “他人不错。”
  “怎么个不错法?”
  “邀请我上他家吃饭,要介绍他妈给我认识呢。”
  “接着顺便把你给灌醉,让你在他家睡一晚,人好嘛,笃定不会对你毛手毛脚,不过他家里人会让街坊邻居都知道你在他家过了一夜。
  接着就可以正义凛然的为了你的名节着想,吃点亏跟你扯证算了。”
  “好啊,志玲已经告诉你了?”
  “为什么这么说?”
  “你这人我还不知道,要不是知道点什么,你才不会胡乱说这种故事。”
  “你还挺机灵,你说的这个孙二宝,人倒是好人,不过也有小市民的狡黠,再加上他家里还有一个六十五岁依然待字闺中的姑奶奶,那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南易,你这么说老人家,礼貌吗?”
  “不礼貌,我的良心很痛。”南易皮了一句,然后又很正经的说道:“想结婚了?”
  “嗯。”
  “再等等吧,我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呢。”
  “嘁,香塂男的十八岁就可以结婚。”
  “嗐,我都忘了,我的户口已经迁香塂去了。”南易假惺惺的拍了拍自己的头,说道:“那你稍微等会,我再想个借口。”
  “给我一句真话。”
  “单身也是一种资本,一位有为青年,得多少人看着喜欢,想着把女儿嫁给我,把我给拉上他们家的大船。想结婚,就再等等,生孩子倒是可以早一点。”
  “南易,你真是个浑蛋。”
  “你怎么不说自己得陇望蜀?哥哥妹妹挺好,非得惦记我的身体,我容易嘛我。”
  “呸,真不要脸。”刘贞啐了一口,然后伸出手摸了摸南易的脸,“为什么你想要的这么多?”
  “追风筝太久了,这辈子,我想做个放风筝的人。”
  “收牙膏皮子……”
  两人正在凝视,外面就传来了喊声。
  “家里是不是有牙膏皮?”
  “有两个吧。”
  “我拿去换糖。”
  南易站起来,走到院子的一隅,从放杂物的窗台上捡起两个牙膏皮就往外走。
  “怎么换?”
  “一个牙膏皮子换一块糖。”
  “不是吹糖人啊。”
  “你多拿几个牙膏皮子来,我就给你吹。”
  “没了,糖就糖吧。”
  收牙膏皮子的从一个玻璃罐里掏了两块三酸色递到南易手里,“拿好了。”
  “哦。”
  接过三酸色,南易脑子又转起来,一个牙膏皮用的铝差不多6克,一吨铝是100万克,铝现在差不多12000一吨,一个牙膏皮7分2……
  啪,南易赏了自己一下,啐道:“算个屁,真什么钱都不想放过啊。”
  呃,其实是南易想到现在人用牙膏有多省,每次刷牙就在牙刷上挤那么一丢丢,一支牙膏管好几个月,狠一点的可以把整年都管下来。
  在农村里,还有不少人在用盐刷牙,甚至有的牙刷都没有,就用一根手指蘸点草木灰糊弄一下牙齿。
  全国年生产量撑死了1亿支,把牙膏皮包圆了也就600吨,利润对半再对半,再分分,极限利润一年百来万,他闲得蛋疼才去干。
  “换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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