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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总不肯离婚-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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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清楚感觉南钺整张脸都埋在自己的颈窝里,这姿势和两人每天清早醒来时的动作有着微妙的相似。

    南钺还是不作声。

    江景白一头雾水,还是试探着缓慢抬手,拍了怕南钺坚实的后背:“你怎么了”

    问完好一会儿,南钺才沉声开口:“不行。”

    不行

    江景白肩上挂着一个一米九好几的大男人,鼻尖萦绕着醇香的酒味,听清这两个字,还是不明白。

    好在南钺没断在这里,继续道:“你不能。”

    他不能

    越说江景白越懵圈。

    他听见南钺窝在他肩上深深喘了一口气,再开口时声音低哑了好几度,把他锁得更紧:“你不能和我离婚。”

    江景白:“”

    江景白:“”gd1806102:



    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南钺声音压得非常低; 江景白差点没能辨清他在自己耳后究竟说了什么。

    两人刚结婚那次聚餐,南钺醉酒太厉害; 在没把江景白按到镜子上这样那样那样这样之前; 整个人就跟大一号的小朋友似的粘人听话。

    他醉前醉后反差大; 江景白印象格外深刻; 南钺进门时又用相同的眼神盯着他; 脱衣服进客厅都乖得不行,江景白明明知道他喝得不是很多,还是不由自主地在他背上轻轻拍打。

    可听到这一句,江景白覆在南钺背上的手顿时拍不下去了。

    不能离婚,他什么时候又说离婚这种话了

    江景白眉头上挑,目露茫然。

    南钺双臂缠住他; 肌肉鼓鼓隆起。

    江景白被他勒在怀里; 肺腑发闷,一时分不清是酒气混掺着要人命的荷尔蒙堵住他的气管; 还是自己硬被南钺勒得稍稍喘不过气来。

    “怎么一回来就说这个,谁和你提离婚的事了。”江景白哑然失笑,试着将胳膊插进两人胸前,缓解呼吸上的压力。

    南钺以为他要支开他,牢牢赖在江景白肩上; 不肯撒手。

    江景白没法; 缓声和他有商有量:“南钺; 你先把我放开好不好我去给你倒杯水。”

    南钺不回应; 没商没量地用行动告诉他; 他不。

    江景白抓住男人腰侧的衬衫,心下柔软好笑,耐心把放手原因解释得足够清楚:“你抱得太紧了,我有点儿难受。”

    南钺闻言果真收回些力气。

    他锻炼得当,臂力较强,平日里没多少地方需要用力,不显什么,哪怕到了床上冲动起来,也对江景白拿捏着用劲儿,然而刚刚情急之下,他实在顾不上去想别的,只管把人抓住不放了,现在江景白出言提醒,南钺才考虑到这点。

    他箍得没那么紧了,江景白却没有直接推开他走去倒水。

    南钺的呼吸频率变得很慢,每一口气都喘得有些沉重,江景白颈间被那股潮热的吐息喷覆,要不是南钺肩背稳实,没像正常人哭出来那样克制隐忍的轻微颤抖,江景白都要误会对方趴在他身上偷偷哭了。

    不过即便眼下没哭,他听着那几声喘息也感觉五脏六腑轻软绵和,舍不得就这样把男人推开,让他在这种状态下一个人待在客厅里。

    “不是说好了别多想吗”江景白不拍他了,双手穿过南钺腋下,从后面扣住对方的肩膀,偏头柔声和他说话,“你让我等你回来,就是听你没头没脑的说这么一句”

    南钺本身就被酒精麻痹得半迷糊了,在外面还是理智占据绝对上风,回家后站到江景白身前,心理防线才卸下去便是一计重击,再被温柔地拍一拍哄一哄,听了对方刚说的话,倒升腾出一丝八百年没有过的委屈了。

    什么叫作没头没脑

    东西都已经准备好放在茶几边角了,别以为用果盘挡着他就不能看见。

    南钺还没回来的时候,江景白满心都是晚上应该怎么开场,怎么循序渐进地把问题一个个抛出来,如果有他设想到的不能接受的答案,他该怎么处理这场婚姻,又该怎么直面自己将南钺纳进私人领地的那颗真心。

    他思虑了那么多,哪还有多余的心思放在刘雨晨的离婚协议书上,他刚回家就先把一式三份打印出来,不就是担心自己不小心给忘了吗

    江景白是真料不到南钺能一眼看到别人家的离婚协议书,还强行给自己加了一段不等沟通就离婚的戏码。

    “好了,你先坐下,喝过水休息一会儿,我们再说其他的事情。”江景白说完自己都有点想笑。

    被骗的人是他,被蒙在鼓里的人是他,撞破真相被动接受这一切的人还是他,原以为坦诚交流后,自己已经开始深入了解跟他朝夕相处恩爱缠绵的合法先生,结果发现,对方于自己而言,似乎始终都是全然陌生的。

    这种缺乏安全感的滋味糟透了,江景白本该是胡思乱想不能自已,心神不安亟待安慰的

    一方才对,可从撞破真相的那一刻开始,他和南越的身份竟然在不知不觉间颠倒起来了。

    江景白想着想着,莫名觉得南钺骗他的初衷可能并不是自己害怕听到的那些答案,至少不是他不愿意面对的走向。

    他收拢双臂,紧紧拥抱了南钺一下,慢慢从他怀里退出来。

    可能是江景白最后主动抱来的那一下起了抚慰作用,南钺这次没有不依,只是在和江景白拉开距离的瞬间,装作不经意地撂下眼皮,往旁边瞥了一眼。

    他个子高,就算把眼睛垂下也起不了多大的遮掩效果。

    江景白抬头看他,还是察觉到南钺眼白周围的细血丝比寻常多出了一点。

    他被那圈淡淡的红色晃得愣了神,正要抬起的脚跟又钉回地板。

    原来那不是误会。

    江景白心里抽了一下,伸手覆向南钺脸侧,拇指在他眼下来回摩挲:“你都瞎想了些什么”他顿了顿,接着说,“会不会走到那一步,难道不是谈过之后才去考虑的问题吗”

    这动作一贯是南钺对江景白做的,江景白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自然而然地学到手,用到给南钺顺毛上了。

    “你答应过相信我。”南钺任他摸脸,语气清冷镇静得好似红了眼圈的人不是他一样。

    江景白点头,承认道:“是。”

    他在世纪大厦和南越分开之前,的确应下了对方那句“你信我”。

    江景白不得不承认,在白天那种突发状况下,他很难无条件对南越持有百分百的信任,其中不乏有哄他的成分在内。

    南钺敛目看他,不声不响。

    男人眼神沉静,江景白琢磨不出什么,被他看得愈发茫然。

    “好,”南钺半晌轻叹一声,抬手覆盖住江景白的手背,“谈过之后才会考虑,这是你说的。”

    他说完俯首消去两人的身高差距,额头压在江景白额前,吐字更加清晰坚定:“那么从现在开始,你继续保持对我的信任,我负责让它们永远派不上用场。”

    甘醇厚重的酒香伴随南钺的吐息萦绕在鼻尖,江景白听着那道低沉浑厚的嗓音,被热浪烫得微微眯起眼睛,脸边也腾出一层薄薄的暖色。

    南钺要他信任什么,江景白明白,可派不上用场的“它们”是指什么,江景白百思不得其解。

    他默默把对方说过的几句话拼串在一起,回忆南钺走进家门后的每一个举动,记起南钺站在茶几边的情景,江景白余光本能往对应方向一扫,茶几上摆放的所有物件尽收眼底,充塞在脑间的雾团也渐次荡开。

    江景白重新望进南钺眼底,张嘴动了动嘴唇,一个字还没蹦出来,弯眼无奈先笑了两声。

    南钺不懂他突然发笑的原因,眉头略蹙。

    江景白收敛笑意,正要将自己说话的吐息同样喷洒在南钺唇边,又听门铃一响,有人登门。

    算算时间,花店差不多停止营业十来分钟了。

    江景白猜到来人是谁,把手从南钺掌心下抽出来,反握住对方的手腕:“这个话题先停在这里。”

    他说着拿过那几张引发闹剧的罪魁祸首,故意牵着南钺一起走去玄关。

    打开门,刘雨晨背着随身小包站在外面满脸歉意:“店长,真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过来打扰。”说完她又对南越点点头,算是招呼。

    “没事,不用这么客气。”江景白不在意地笑了笑,把手里的三份离婚协议书递给她,“你等等可以从北门出去,离阳光上城近些,省得绕路。”

    “哎,好嘞。”刘雨晨接过协议书,对折叠好收进包里,“谢谢店长,那我先走了,你们早点休息。”

    江景白同她道别,送走刘雨晨把门合起,回身要笑不笑地看向南钺。

    他刚把协议书递给别人的时候,南钺就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他知道江景白是故意拉他过来,和小青年对视一秒,不自觉地错开了下视线。

    江景白偷抿嘴角,又把南钺牵回去,指指沙发:“坐吧。”

    南钺一声不吭地坐过去。

    江景白找出南钺的杯子,接了热水,还切了两小片柠檬丢进杯底。

    南钺远远看他,到底没像以前那样跟在江景白后头。

    等江景白出来,把水推到他面前,南钺不用他多说,自觉端杯喝了起来。

    场面一度非常安静。

    江景白坐在南钺对面,噙笑看他一脸波澜不惊地喝着柠檬水。

    在他下午的设想里,晚上这场谈话该是严肃的,正经的,甚至是可以带有一定审判性的,可现在,从头到尾都背离了应有的基调。

    江景白放松下来,南钺心里的那根弦也远没有之前紧绷。

    “还要再来一杯吗”见南钺把水杯放下,江景白问他。

    南钺端坐:“不用。”

    江景白眨了下眼睛,忍笑接上两人断开的话题:“派不上用场,是指什么派不上用场”

    南钺:“”gd1806102:



    第45章 第四十五章

    

南钺哪还说得出话。

    江景白以前说他面冷话少猜不透想法; 南钺记在心里,除了努力多和江景白说说话; 他还做过几次对着镜子调整神情的傻事,可惜表情管理比扩说句子要难,少说多干是后天受长辈影响形成的作风习惯,面部表情就无计可施了,他打小性子沉,相由心生,神情自然没有江景白那样的鲜活; 刻意起来反而违和别扭。

    南钺那会儿心有不满,眼下倒是庆幸自己长了一张缺乏情绪的脸。

    江景白只是逗他一下; 也没真要听南钺的回答,问完便轻笑了声; 起身收拾杯子,非常体贴地给南钺留出调转情绪的零碎时间。

    杯子洗净放好,江景白坐回去; 眼底笑意还在; 但散了些,少了分随性。

    这就是要进入正题了。

    南钺喉间一滚; 松开身前十指交扣的双手; 姿势比刚才更要板正,一副悉听尊便; 寻条活路的乖学生作态。

    江景白刚端出一点肃穆; 见他这样立马端不住了; 嘴角勾回原有的弧度:“为什么要说假话”

    换作旁人,自我陈白才是重点,换作南钺,江景白不觉得他能靠自己一口气表述清前因后果。

    “喜欢你。”南钺有问有答,字字诚恳,“想过追求你,但是怕你先遇到合适的相亲对象。”

    江景白有想到和这类似的理由,意外又不意外:“在那之前,我们见过”

    他婚前婚后都没对南钺的长相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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