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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骨师(悬疑)-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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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我还得抽时间跟我父亲学习一下这门手艺才行。
父亲也没有多问,但语气中很明显对我现在正在遭遇的事情还是有些担忧。但是他自来性子深沉,只是告诉我稍微等一会,他这就去给我起局。等待的时间大约有半个小时,如果这半个小时都是在测算的话,那么的确比小六壬要复杂得多。而在这半个小时里,马天才一直在打着电话,好像是不断在拜托他人帮他查询信息一样,具体我没听清,估计也听不懂。而法医则开始按照一贯的方式检验尸体,看样子他起初一直没动,就是在等我来摸骨之后,再开始自己的工作。
半个小时后父亲给我回了电话,电话里他说了一些我压根就听不懂的东西,例如什么生伤死门,什么休景杜门之类的,听得我糊里糊涂。这些词汇并非没有接触过,而是我没有仔细去研究过。最后父亲告诉我,本卦显示局部艰难,需要容忍静候时机,寻找方向为西北,有利方向则在西南。
我亲父亲跟我说得通俗一点,父亲跟我解释道:“想要达成这个结果,结果的所在方向是在西北面。但是此处之局部,不确定具体指的是哪个局部,是寻找结果这部分,还是过程突破的这部分。而无非只有两个路子可走,一是赌博选一条路去巡查,二是静候容忍。所查之事在通往结果的时候会遇到瓶颈阻碍,有利的解决方向则在西南。也就是说方向旋转若是没错,西南出线索,西北出结果。”
父亲说完之后,关切地问我一句,我会不会因此而有危险。我宽慰他说不会,杨警官会保护我的。我仍旧不敢告诉父亲,其实如果杨洪军是杀手黑名单上的一员的话,那么我应该也是身在其中。只是我不知道这个杀手对于我的了解究竟有多少,先前那个犯罪嫌疑人是突然被抓获的,所以关于我的一些信息,应当是还没有扩散出去才对。杨洪军大概也正是基于这样的考虑,才会派车子来秘密接我。
随后我又给杨洪军打去了电话,把我父亲的话原封不动地转达了一次,那大概意思就是要他多多以此刻起局的时间和尸体所在的地点为起点,在西北和西南方向多下工夫。
在完成了这一切之后,门外的那名警察就送我回了家。不难看出杨洪军是刻意不让他知道太多事,这也是保护我的手段之一吧。
之后等待的几天时间里,我和马天才通过几次电话,后头的几次,他似乎是查到一点眉目。死者虽然明面上是一个企业高官,但暗地里还真做过不少见不得人的勾当,例如欺行霸市,例如涉黑,早几年还曾经有过寻衅滋事的刑事纪录。但是却没有直接的证据说明他背后的势力就是那个神秘组织。
大约一个星期之后,杨洪军打来电话说,他们查到一些新的线索。而就和我父亲当初给出的卦一样,是在西南面找到的突破。我赶紧问他是什么样的线索,杨洪军却说,电话里说不清楚,你抽个时间到我家里来吧,我们当面谈。
于是我得知杨洪军已经出院,但是还需要静养一段日子才能继续蹦跶,所以单位上班是不用去了,就在家里养病。我答应了杨洪军,约好当天晚上我就去拜访。
可在我挂上电话准备去告诉我父母晚上我不在家吃饭要出去的时候,父亲却突然拦住了我。
第26章 监控
那应该是我印象当中父亲少有的几次对着我发火。父亲从小就眼盲,虽然我没有和他一起经历过他的童年岁月,但是按照人性的角度来看,想必父亲在成长途中,因为自身残疾的缘故,没少被人奚落嘲讽。
也正是因此,父亲的忍耐能力,远非一般人所能及。自打我有记忆以来,父亲就是一种非常沉稳的形象出现在我的心里,或许是因为自己身体不完整,才比别人更加努力。同样都是残障人士,我的父亲勤劳踏实,的确比别人过得更好一些。
所以当这个在我心里温文尔雅,不善言辞的父亲,突然之间朝着我勃然大怒的时候,我当真是吃了一惊。父亲发火的理由很简单,因为前些日子我请他帮我起了一局奇门八卦用以定位,可是在当天回家后直到此刻,我却没有再跟他继续讨论过这个问题。父亲或许也是一直在忍耐着,等着我自己亲口跟他说明情况,但我却迟迟未说。
我不说的原因也很简单,这说到底,也算得上是我的私事和我的决定。我本身也已经身在危险之中,说给父亲知道,只不过是多一个人替我担惊受怕而已。于是我一边宽慰父亲息怒,一边把整件事情的经过完整地告诉了父亲。
父亲听后久久没有说话,但是脸上那担忧的表情,却让我看在眼里,难受在心里。这一切的一切,都源自于我的一句无心的话,当初若是不显摆那一下,哪来后面这么多事。想到此处,我不免懊悔,可如今我也没有退路,这也是一条我不曾预料过的路,就像是在漆黑的巷子深处,我只知道尽头的地方有一道门,可我却猜不出门后面到底是五彩世界,还是万丈深渊。
当父亲得知我今晚要出去,是去见杨洪军的时候,他一开始是不准我去的。理由很简单,就是怕我在途中遇到什么危险。于是我再三保证我自己会万分小心,直接打车去打车回,并且告诉他如果今晚杨洪军掌握的线索可以一举抓获犯罪分子的话,那我们也安全了不是吗?
父亲这才答应,但是我没有告诉他,其实抓住了这一个,在凶手的背后,还会有更多个这样的人。
这对于我而言,是一场看似毫无胜算的争斗,但我还是必须得这么做,就如同我的父母会担心我一样,我也会担心他们,尤其是担心因为我而连累到他们。
按照杨洪军给我的地址,我大约在傍晚的时候出了门,连晚饭都没吃。打算就在杨洪军家的附近溜达一下,找个面馆随便解决了便是。
杨洪军的家,住在一片比较老旧的居民区,房子都是大约八十年代至九十年代的老房子,没有电梯,楼层也并不高。一个小小的社区大门内,有七八栋大小形状都差不多的楼房。每栋楼只有一个出入的楼梯口,但每层楼却又多达七八户人。
天色还没有完全暗下来,所以我能够在朦朦胧胧中看清这房子的样子,心想着这当个警察也真是挺不容易的,都位及区级科室科长了,却还住这么寒酸的房子,看样子这警察同志说起来跟公务员一个待遇,似乎也不见得啊。
楼下的院子里,稀稀拉拉凑了一些附近的街坊,大概是都吃过了晚饭,正在外头闲聊。而杨洪军的家住在三楼,当我爬楼梯上去的时候,每通过一层楼的楼道,都能够听到住户们屋里传出来的说话,喝酒,以及电视的声音。
可能是我从小就住在按摩店,我对于这种集体生活似的社区并没有多大概念,反倒是我的出现引起了这些街坊们的注意,因为我是生面孔,而周围都是住了几十年的老邻居,我的出现,反而让他们觉得诧异。
按照门牌号,我开始敲门。我本以为杨洪军既然出了院,说明除了静养之外,身体并无大碍。可是谁知道当门打开的时候,我却忍不住心塞了一下。因为开门的正是先前在医院里跟我一个钉子一个眼的小护士,杨安可。
这场面还是有点尴尬,毕竟那天在医院里,我可是说了一大堆讥讽的话,并且说了将来估计不会再见面。这会儿毫无准备地重逢,我只好无奈地傻笑,然后挠头问道:“诶,杨姑娘好,我来找你幺爸,他在家不?”
===第11节
杨安可依旧对我没什么好脸色,但是看得出来,她是知道今天晚上我会来的。估计在我来之前,杨洪军早就做过一番思想建设了,于是她也没有在言语上跟我顶撞什么,只是臭着一张脸,跟我欠了她钱似的,翻个白眼,侧身一让,连话都没说一句,那意思再明显不过:进来吧。
不知道这姑娘是不是每天都过得这么阴郁,那可不怎么健康。眼见今天这阵势我多说一句只怕是还得碰个钉子,于是闭嘴不语,趁着她侧身的空隙,就钻进了屋子里。
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屋子,也是我能够想象到的那种老式居民楼的普遍构造。进屋左手就是厕所和浴室,面前就是客厅,尽头处的墙壁上左右各开了一道门,想必那就是卧室跟书房。而其中一间是亮着灯的,我想杨洪军此刻应该就在里头。
但是这毕竟是别人家里,如果就这么贸然进去,还是唐突了点。于是我站在门外打算找个招呼,却还没开口就听见杨洪军的声音从屋里传来:“是凯子吗?快进来。”于是我进了卧室,发现杨洪军手脚上的石膏依旧没拆,他坐在小沙发上,把受伤绑了石膏的脚放在不远处的一个小凳子上搁着,手里拿着一些牛皮纸信封的袋子,看上去似乎是在什么机密文件。
我也不跟他啰嗦,开门见山地问道:“你不是说查到一点什么新东西吗?查到什么了?”杨洪军把自己的屁股朝边上挪了挪,然后拍了拍沙发,示意让我坐在他身边,然后他朝着屋外的杨安可大声说道:“可可,快帮凯子倒杯水。”
我赶紧摆手,这姑娘跟吃了鞭炮炸药似的,倒水这种粗活,我怎敢劳她大驾啊?但是客气归客气,上门毕竟是客,我想这杨安可小姐,还是不至于如此失礼才对。果然隔了一会儿她给我端了一杯水,但是在递给我的时候,她却故意稍微用力,被子磕在我的手上,不小心洒了一点出来。
我当然知道这是这小妹妹故意找茬,但是好在水并不烫,我虽然不爽,也只是微微笑笑,然后不跟她计较。随后我坐到了杨洪军的身边,他从一个信封袋里抽出一些白纸来,纸上是打印出来的或彩色或黑白的照片。从照片的角度上看,应该是监控录像的截图。
这里大约有十多二十张打印出来的录像截图,每一张的背景几乎都不一样,这说明不是同一个探头拍到的,而在照片当中,都出现了同样的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中等身材,看上去大约一米七到一米七五,中等身材,带着深色的鸭舌帽,眼睛上带着一副大墨镜,看上去有些像我父亲的那种墨镜,嘴上罩着一个大口罩,身上也穿着那种深色的夹克,看上去和帽子差不多的颜色,整个人看上去,除了耳朵和鼻子,就没有一寸露在外头。
也许是心里有先入为主的情绪,我当然知道杨洪军给我看的这个人,应该就是他们查到的嫌疑人,也就是那个杀人抛尸,挑衅警方的凶手。换了平时,如果我在路上遇到这样子穿着打扮的人,估计最多也就是多看两眼,心想这人是不是被毁容或是有皮肤病,才会把自己遮得这么严严实实。又或许联想此人估计是在躲人耳目,不希望被认出来,反正谁也不会上前去揭他的帽子摘他的口罩墨镜,充其量就是打扮怪异的人。我却断然不会想到,此人会是一个杀手。
我也相信但凡初见之下就这么寻思的人,心里估计也没什么阳光可言。
而很显然,这照片上的人,之所以这么打扮,是因为害怕被人看到拍到自己的真容,这样一来则说明,当他有选择性地出现在这些地点的时候,他其实是知道,这附近是有监控摄像头的。
杨洪军一张一张地指着照片跟我说,这是某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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