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29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的美母教师 | 乡村精品合集 | 乡村活寡 | 乡村欲爱 | 乡村春潮 | 乡村花医 | 欲望乡村(未删) | 乡村艳福 | 乡村春事 | 人妻四部曲

六相全功-第32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另有一人小声道:“我先假装给他看病,你去里屋打电话,直接给佘所长打,让他来抓人。”

    我把屋门一推,喝道:“牛升涂,你曾经去过禹都,求我爹给你看相,怎么,现在不念旧情了?”

    里面有两个人正站着,都吃了一惊,其中一人是那个看门的,另一个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我不由得一愣,道:“你是牛升涂?”

    “我是牛怀德。”那中年男子道:“你是谁?认识我父亲?”

    那看门的也道:“这是小牛医生!你不是要看病吗?看吧!”

    我这才知道,原来是牛升涂的儿子。

    我看见屋子当中有椅子,便把老二放在椅子上,老二似乎是已经睡着了,我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是发烫,便对牛怀德说道:“他烧的厉害,你看看吧。”

    “好。”那牛怀德道:“先用体温计量量。”

    那看门的转身就往里屋走,我一把拉住他,道:“真要去报警?”

    那看门的一惊,道:“你,你——”

    我道:“我怎么知道?你说话再小点声,我也听得见。”扭头又对牛怀德说道:“牛怀德,我叫陈弘道,许昌禹都颍水东畔陈家村人,我爹是神断陈,你父亲曾经去我家里求过相。所以,虽然咱们未曾谋面,但是也算是半个熟人吧?”

    那牛怀德一愣,随即满脸堆欢,道:“原来是陈家兄弟,那可真的都是自家人了!刘胜,快去告诉我父亲。”

    那看门的刘胜迟疑道:“牛医生已经睡了吧?我,我不敢叫他啊。”

    牛怀德道:“你告诉他说,是麻衣陈家的人来了,他就保管起来,不会骂你。”

    刘胜应了一声,道:“好。”又悻悻的看了我一眼,转身出去了。

    我道:“牛医生睡的话,就不用麻烦他起来。”“应该的。”牛怀德笑道:“我先量量他的体温。他是?”

    我道:“他是我弟弟,陈弘德。”

    “哦!”牛怀德道:“那还挺巧的,我叫怀德,他叫弘德,听着也跟兄弟俩似的……”

    说着,牛怀德把体温表往老二的怀里塞,老二突然睁开眼来,一把扯住了牛怀德,把牛怀德和我都吓了一跳,我连忙道:“老二,你醒了?!”

    “你起开!”老二把牛怀德一推,然后恶狠狠的瞪着他,嘶声道:“叫牛当涂来给我看!是他下药害的我!”

    牛怀德愕然的看向我,道:“他这,这是怎么了?我父亲什么时候下药害他了?”

    “不用理会。”我道:“他一直都在说胡话。”

    老二喝道:“我没有说胡话!你们快让牛当涂出来见我,当面说个清楚!”

    “是哪位啊?”门外一声苍老的嗓音响起来,我回头看时,只见从门口走进来个满头白寸的老人,戴着一架黑边眼镜,目光透过镜片迸射出来,显得眸子异常的亮。他中等身高,不胖不瘦,腰板挺直,精神矍铄,满面红光,整张脸上连个老年斑都没有,即便是皱纹,也是极少的,只有眼角处有些许的鱼尾纹而已。这可真是鹤发童颜。

    牛怀德看见此人,立即恭敬的叫了一声:“父亲。”

    我料想是牛当涂到了,听见牛怀德这么喊,便也拱手躬身行礼道:“牛伯父好。”

    牛当涂扫了我一眼,道:“你是汉生的大儿子?”

    “是的。”我道:“晚辈陈弘道。这么晚打搅伯父,真是不好意思。实在是我弟弟病的厉害,没办法了。”

    牛当涂道:“你怎么会在这附近?”

    我道:“我和我弟弟北上办事,回来了,路过这里的。”

    牛当涂“哦”了一声,道:“这也是有缘啊,你居然知道我住在这附近。连你父亲恐怕都不知道呢。”

    我道:“我也不知道的。”

    牛当涂道:“那怎么会找到这里?”

    我道:“是我弟弟发烧说胡话,说只有找您才能看好他的病,我们又向临近的人打听了您的所在,才找来的。”

    “哈哈……”牛当涂大笑,道:“说胡话能说出我来,也真是了不得。看来神断陈家的人,个个高深莫测。”

    我道:“要不牛伯父先看看我弟弟的病?”

    牛当涂问牛怀德道:“量体温了没有?”

    牛怀德道:“刚才还在说胡话,闹腾的厉害,不让我量,非要喊着您来。”

    “是么?”牛当涂朝老二走了过去,老二却歪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也不吭声,也不叫了。

    牛当涂道:“这不是安安生生的在睡觉吗?哪里闹腾了?”

    现在的老二果然是纹丝不动,还有轻微的打鼾声传来,我和牛怀德都不禁“咦”了一声,牛怀德道:“刚才确实闹得厉害。不信你问这位弘道兄弟。”

    我也说:“是啊,说了一路胡话了 !这会儿不会是烧坏了吧?”

    牛当涂走上前去,摸了摸老二的额头,又翻了翻老二的眼皮子,老二悠悠醒来,看看我,看看牛当涂,又看看牛怀德,“咦”了几声,问我道:“哥,这是哪儿啊?咱们俩咋跑这里了?”

    我惊喜道:“你清醒了?!”

    老二道:“刚才不是在睡觉吗?咋回事?这老头是谁?哎哎哎,你别摸来摸去,怪痒的慌——”

    我不禁骂道:“你真是神一出,鬼一出,刚才发烧说胡话,我背着你来回跑了快十里地了,给你找医生看病!这是牛医生,跟咱爹认识,叫牛伯父!”

    第402章 河隐医魂(四)

    老二愕然道:“不至于吧,就呛了几口水,就发烧了?还说胡话?”

    牛升涂道:“现在摸着额头,烧的不是很厉害。也不用打针,吃点药就好了。不过,不知道你们这些老家有没有什么规矩,譬如不能吃西药什么的?”

    我道:“我们家没有这规矩。无论中西,只要是好的事和物,尽可以用。尊华不排外。”

    “很好。”牛升涂道:“那就没有问题了,也不用再量体温了,吃一片退烧的药就好。怀德,你去拿退烧片来。”

    “是。”牛怀德应了一声,便去拿药了。

    我也伸手去摸老二的额头,果然不如之前那么烫手了,老二道:“哥,我真发烧了?”

    我“嗯”了一声,心中暗暗诧异:“就这么莫名其妙的,一见到牛升涂就好了?”

    老二又道:“我都说啥胡话了?”

    我道:“骂人。”

    老二道:“我骂谁了?没有骂你吧?”

    我道:“没有骂我。但是逢着别人就骂。”

    “真他娘的怪了。”老二挠了挠头,道:“我咋一点都不知道啊。会不会是那俩黄鼠狼还阴魂不散,在捣我的蛋?”

    我道:“上次黄鼠狼捣鬼的时候,你也乱说话,但说的都是自己的事儿,这次说的,可不是自己的。你连牛伯父在这附近都知道了。”

    老二道:“他奶奶的!咱俩就该听咱爹的话,不能听娘的话,这一趟门出的,去的时候,遇见老妖婆和母老虎,回来遇见黄鼠狼和药罐子,来来回回遭四趟罪,被上两次身——哎,哥,你说为啥都爱上我的身?”

    我道:“你手欠!让你别摸那药罐子,你非得去摸,不上你上谁?怪得了谁?”

    “药罐子?”牛升涂坐了下来,笑问我们道:“到底是怎么发烧的?”

    牛怀德拿了退烧片出来,又拿了凉白开,老二就着水喝药,我对牛升涂说道:“我们兄弟在黄河边——”

    话音未落,老二忽然“噗”的一声,把水连药喷了牛升涂一脸。

    我吃了一惊,喝道:“老二!你干什么!?”

    又连忙给牛升涂擦,牛怀德也来擦,老二却戟指骂道:“牛升涂,你这伪君子,又想下药害死我?!我小的时候,你就想毒死我,结果没有得逞,现在还来这一手?!”

    我一看老二,眼神凶狠,满脸狰狞,像是又变了一个人,骇然道:“老二,你——”

    牛怀德忍不住道:“你这人,满嘴胡说什么呢?!”

    我看牛升涂的时候,见他的脸色猛然一变,目光闪了几闪,不吭不语,我心中稍觉诧异。

    又抬头看了老二一眼,老二却一屁股重新坐下,“呼呼”的喘了几口气,神情渐渐变化,眼神重新变得清澈起来,片刻间,抬头看看我们,道:“你们咋都这么瞅着我?药呢?”

    牛升涂道:“你刚才又犯糊涂了,把药和水喷了我一身。”

    老二吃了一惊:“啊?!”

    我看了牛升涂一眼,心中陡然起疑,道:“现在恐怕不是药能治的事情了。”

    牛升涂道:“那是?”

    我道:“问句不当问的话,您是不是有什么仇家?”

    牛升涂一怔,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道:“我和我弟弟是在黄河岸边休息的时候,遇见河水中漂上来一口药罐子,我弟弟就是摸了那药罐子,然后才浑浑噩噩,发了高烧,乱说胡话,且指名道姓非要你看才能好。可我弟弟分明不认识你,更不知道你就在附近,竟也能找得到你。这是怪事,且我弟弟口中所说的胡话,许多都不是他自己的语调。”

    牛升涂点点头,道:“原来是乱摸了药罐子,那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道:“我猜,那药罐子上是否附有当年它主人的怨念,而它主人与你有深仇大恨,就像刚才我弟弟所说的,你下药害死了人?”

    “胡说!”牛怀德大声喝道:“陈弘道,你是不是也发烧糊涂了!还是你和你弟弟就是来我们这里故意挑事的!?”

    我盯着牛升涂道:“刚才,我弟弟说胡话的时候,说到你当初下药要害死他,你的脸色变了——你要是没做过亏心事,你变什么脸色?而且,前后的事情连在一起,我越想越觉得不对。你盖这卫生所,晚上却拒收病人,你那看门的刘胜,又仗势欺人,你儿子刚才在屋里打电话,说直接告诉佘所长,让他来抓人,嘿嘿……不想则已,仔细一想,你一个退休的医生,却笼着好大的势力!凡事,有因才有果,是不是你当年种下什么恶因,现在要结恶果?”

    牛升涂愣了片刻,忽然冷笑一声,道:“还真是陈汉生的儿子,发个烧,都能扯到鬼神上来。要是我害死了什么人,来报复我,为什么不上我的身,反而上他的身?”

    牛升涂这话问得我一怔,老二在旁边低声道:“哥,别花椒错了人。”

    我一时间也暗觉确实有些地方说不通,便道:“牛伯父,主要是事情太怪,我也是多疑了,言语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没什么。”牛升涂道:“这弘德现在不是也不烧了,也不说胡话了么?多好。你们就在这里歇一晚上,看看情况,等到明天,确定没事了,再走。”

    我也怕老二病情反复,便道:“好,打搅牛伯父了。”

    “哎——”牛升涂摆摆手,道:“自家人,不说两家话。怀德,你去给两位弟弟安排下住的地方。”

    “是。”牛怀德笑容可掬,道:“两位弟弟跟我来。”

    我们跟牛升涂道了辞,便跟着牛怀德出去了。

    路上,听牛怀德说他们一家四代人都在这卫生所里住,除了过夜的病人之外,打杂的,帮工的,护理的,大约还有三十多人。

    空房子也有的是,我和老二住在一间屋里,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