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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煞-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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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蚂蚱哥摇了摇头,又看了看我:“帮个忙呗?”
  “帮什么忙?”我警惕的问道,要让我劝这大爷离开,我真的是没有那么好的口才。
  蚂蚱哥道:“这老头子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就是不让我出去,但是,我又就是想吃盐焗鸡,没办法,只能是辛苦你一趟了,帮我去买五斤盐,一只鸡,再卖个砂锅。”
  说实话,我刚才的想法,其实和钟大爷是一样的,也是觉得蚂蚱哥不是真的要买盐,而是为了出去,找了个不着调的借口,结果他现在让我去帮他买东西,我还真的是有点懵,这人怎么想上一出是一出,都成年人了,还这么任性,好吗?
  我问他:“蚂蚱哥,你真的是特别想吃盐焗鸡?”
  蚂蚱哥说:“对呀,要不我让你出去帮我买东西呢。”
  我说:“你以前做过盐焗鸡不?”
  蚂蚱哥说:“没有呀。”
  我说:“那还是算了,你一次都没有做过,也不一定就能成功,到时候忙乎半天,最后弄出来再不能吃,也挺扫兴的,你还不如直接叫个外卖,让饭店给送只盐焗鸡过来,这样什么事都省了。”
  结果蚂蚱哥还很固执:“我看视频上说的挺简单的呀,不试怎么知道能不能成功?要不你多买点,买两只鸡,十斤盐,两个砂锅,要是不成功的话,我还可以来第二次。买现成的一点乐趣都没有,我就喜欢自己尝试,动手的快乐。”
  遇上这个么固执的吃货,而且还是个爱自己动手的吃货,我也是无奈了,最后在蚂蚱哥两百块钱小费的诱惑下,我终于还是同意了,这小子还真的是不差钱,有个有钱的室友也挺不错的,没事跑个腿啥的,还能混他几个小钱。
  蚂蚱哥确实很任性,不过人家有钱,所以,可以随便任性。
  钟大爷只是不让蚂蚱哥出去,我要出去,他倒是没有阻拦,而且还让我顺便帮他买包烟。
  不过,钟大爷没有蚂蚱哥那么大方,非但没有给我小费,连买烟的钱都没有给我。
  算了,谁让人家免费帮我处理邪祟呢,孝敬他一包烟,还是应该的。
  临出门的时候,我还嘱咐了一下剩下的俩人:“我就是去趟超市,很快就会回来,你们俩在家里,可千万不要吵架。”
  蚂蚱哥摆了摆手,道:“行了行了,哪那么多话,就算我们打起来了,也不会砸坏房间里的东西的。”
  说着,便直接把我推出了门,钟大爷怕蚂蚱哥跟着我一起溜出去,看我跨过了门槛,就一把把蚂蚱哥扯回去了,然后砰的把门关上。
  那一刻,我甚至有点被赶出家门的感觉。


第98章 女法医
  楼道里边的臭味很重,不过苍蝇却已经没有了,腐臭之中,还混着药味和香水味,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除苍蝇,喷了杀虫剂。
  香水味道还是那么的刺鼻子,就跟那天在大白腿女人身上闻到的一样。
  我是真的很不愿意冒着这样的味道出门,比农村里路边晒得大粪还让人难以忍受,要不是蚂蚱哥肯给我两百块钱跑腿费,我估计我现在已经掉头回去了。
  想想一会儿回来的时候,还要提着鸡从这股味道中穿过,就算蚂蚱哥做好了盐焗鸡后,盛情的邀请我跟他一起吃,我也绝对不吃,就算是鸡做的再好吃,我一看见,也会想到楼道里的这股味道。
  因为担心刚才那些工作人员用电梯运尸体了,所以,我选择了走楼梯,结果,刚进楼梯,就看到两个穿白衣服的,用担架抬着尸体从上面下来的,而且,因为我刚才开楼梯间的门带起了风,原本盖在尸体上的白布,被风吹起了一角,里边的尸体露出来了。
  也不知道这些人事怎么回事,明明有电梯,却偏偏要两个人抬着尸体走楼梯,九层,这抬下去也不容易呢,而且,抬尸体的还是两个女同志。
  当然,这些人家也用不着跟我解释,既然楼梯已经被她们暂时用来搬运尸体了,那么,我还是老老实实回去坐电梯吧。
  结果,我刚要转身退回去,走在前面的那个女同志喊了我一声:“小伙子,我们俩腾不开手,你帮我们盖一下尸体上面的布吧。”
  后边那个女同志也道:“对呀,小伙子,帮我们盖一下吧,看着这尸体得脸走一路,实在是太难受了。”
  人家都开口了,而且,还是两个女同志,我也不好拒绝,虽然我很不愿意靠近尸体,但是,还是强忍着恶心,过去,拉起被风吹开的那一角,准备盖回去。
  半腐烂的尸体,是最恶心的,尸体上面,甚至还有蠕动的蛆虫,这给我恶心的,看都不敢看,直接拉着白布就盖了过去,结果,还扯的力气有点大了,尸体的脸确实是盖住了,但是,尸体的手却又露出来了。
  没办法,一边在脑子里问候着准本白布的人,又多花不了几个钱,扯块大点的白布,难道还能穷了吗?一边赶紧去拉扯白布,想要把尸体的手赶紧盖起来。
  谁让我刚才不看人家呢,现在好了,把布扯偏了,不看也得看了。
  在盖尸体的手的时候,我惊讶的发现,尸体那已经开始腐烂的手指头上,戴着很大颗的宝石戒指,而这颗宝石戒指,也非常的眼熟,就是那天在楼下遇到九层的女人的时候,女人的手指头上带着的。
  这是怎么回事?如果说,现在的尸体,就是我那天看到的那个女人,那么她是什么时候死的?如果我看到她的时候,她还是活着的,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烂成这个样子。
  还有,我昨天晚上在楼门口看到的那具腐烂的尸体,又是怎么回事?
  这尸体明明是从楼上抬下来的,应该是死在楼上的,那我在楼门口上面看到的又是谁的尸体?
  为什么楼门口上面的尸体有着那个女人的大腿,这具尸体有着那个女人的戒指?
  这个人是死在哪里的?难道是先吊死在楼门口上面,然后又被放到了九层?也不对呀,我昨天明明看到,尸体已经在楼门口上面开始腐烂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太过敏感了,才会把毫不相干的几件事情,联想到一起?
  会是这样吗?我现在甚至都有点想要扯开尸体的白布,看看她的大腿是什么样子。
  可能是我盯着尸体的手看的时间有点长了,抬尸体的女同志不得不清醒我:“别看了,虽然那戒指确实很值钱,而且,世界上可能找不到另外一只一模一样的,但是,那是死者身上的,也要算作证物的,你还是不要打那个主意了。”
  居然被人误会是觊觎尸体手上的戒指了,我瞬间尴尬的脸都红了,赶紧把白布盖好,退到一边,想让他们抬着尸体先过。
  这个戒指居然还是独一无二的,那么,应该就不是我看错了,这就是我在楼下看到的女人。
  现在尸体被两个人抬着,那么,肯定是真实的尸体,而昨天晚上,我在楼门口上面看到的那具尸体,是只有我一个人看到了,蚂蚱哥并没有看到,很有可能是幻觉,但是,当时我的感觉又非常的真实,就算是幻觉的话,那幻觉也不是凭空来的,楼门口上面肯定是出过事的。
  算了,不想了,这小区里的事情太复杂了,不是我能想明白的,还是赶紧去给蚂蚱哥买盐,然后晚上等着看钟大爷捉鬼吧,我还是别多事了。
  本来打算着,等这两个女人抬着尸体过去后,我也就赶紧离开这里,结果,前边的那个女同志经过我身边的时候,脚滑了一下。
  我赶紧伸手要扶她,结果她已经倒了,根本来不及扶了,就连她抬着的担架也因为她的摔倒,而严重的倾斜了,眼看尸体就要从担架上掉下来。
  我赶紧伸手扶住了担架,虽然惊险,不过好在尸体没有掉下来,我们三个人都是长出了一口气。
  我刚要把担架还给刚才摔倒的那个女同志,却发现,她的脚扭了,走路都已经很费劲,更别说抬担架了。
  我还真的是倒霉,遇上这种情况,我也只能是替她把担架抬下去了,虽然两个女同志一直说谢谢和不好意思,但是,却并没有拒绝我的帮助的意思。
  就这样,我和一个女同志抬着担架,另外一个女同志一瘸一拐的在后边跟着,艰难的在楼梯上行走着。
  刚才摔倒的女同志告诉我,她是个法医,跟她一起抬尸体的,是她的助手。
  我告诉她们,我是八楼的住户,顺便还问了她们一句:“尸体这么重,为什么不坐电梯呀?还有,这种体力活,不是应该让男同志来吗?”


第99章 空空的楼道
  跟我一起抬尸体的女助手叹了口气,道:“还不是因为这尸体男人不能抬,要不这倒霉的活儿也不会轮到我们俩头上。”
  “这尸体男人不能抬,为什么?”我赶紧问道。
  女助手看了我一眼,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毕竟我现在就跟她一起抬着尸体,而我,是个男人,如果说,男人抬这具尸体,就会受到什么伤害的话,那么,他们这不是坑我吗?
  女助手脑子倒是挺快,发现自己说错了话,立马就改口了,又叹了口气道:“还不是因为这尸体太暴露了,身上一件衣裳都没有,要是让男的抬尸体,他们脑子里不定琢磨什么呢。”
  会是这样吗?怕男性工作人员对尸体有想法?就尸体都烂的长蛆了好不好,就算是大街上的乞丐,也不愿意靠近这样的尸体吧。
  再说了,他们医学体系里的,不是都不避讳男女吗?听我们村里人说,女人剖腹产的时候,有时候还是男的麻醉师呢。医生对活人的身体都不避讳,更不用说死人的身体了,难道解剖女尸的,都是女医生呀。
  女法医应该也意识到,我并没有接受女助手的解释,但是女法医却并没有选择重新解释,在这种时候,确实很难解释明白,而且,会越描越黑。
  女法医选择的是转移话题,问我:“对了,小伙子,发现九层出事的,也是八层的住户,他是跟你住在一起的吗?”
  既然她们对我不实在,我也就没有必要对他们太实在了,所以,我并没有告诉她们,其实,我就是那个所谓的第一发现人,而是直接点头道:“对,我们是住在一起的。”
  女法医又道:“听说,发现情况的,是个跟你年岁差不多的小伙子,因为房间里的灯坏了,他在安灯的时候,发现房顶温度特别低,都快凝出水来了,然后才上楼去查看的,是这么回事吗?”
  安灯的时候,发现楼上有异常?难道钟万年是这么跟警查同志们说的?
  蚂蚱哥确实是在安灯的时候,发现楼上有东西,但是,这事儿他有告诉过钟万年吗?这个女法医,不会是为了套我的话吧?
  反正我现在也已经把第一发现人说成是我室友了,所以,我现在也不用解释的那么详细,直接含糊的来了一句,可能吧,我也不太清楚。
  结果,女法医还不放弃,继续又问了一句:“你们房间的灯是怎么坏的呀?这么好的房子,灯的质量应该差不了,就算房顶上真的是滴下水来了,灯也不一定会坏吧?怎么突然间就坏了?”
  我说:“我也不知道,我刚搬进来时间不长呢,我进来的时候,灯就是坏的,所以才需要换灯,可能是太长时间不使用,所以坏了吧。我住进来之前,那房子好像好长时间没有人住了。”
  女法医哦了一声,又问道:“对了,听保安队长说,你们发现楼上不对劲后,是两个小伙子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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