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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对家分化成o后-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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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让老子标记是吧,老子今天非要在这里把你给办了!我看你他妈之后还敢不敢对我那么嚣张!”
  “放开,放开我!”
  沈斯年感觉到信息素覆在了他的腺体,原本使不上什么力气的身体突然涌上了一股劲儿。
  他眼眶通红,剧烈挣扎着趁着她一个不备把人给一把推开。
  见对方撞到了墙上后,沈斯年赶紧起身,支撑着身体准备往仓库外面跑去。
  然而他刚站起来,那人从后面抓住他的头发,暴戾的把他拽了回来。
  ao的力气差距悬殊,沈斯年因为发热期耗损太多,更是被压制得没有还手之力。
  ——她是故意挑的这个时候。
  他想要挣扎,想要反抗,这一次对方用了更大的力道。
  沈斯年觉得自己就像是标本一般,被死死钉在地上。
  周围刺鼻的硫磺气息浓烈,将他从头到脚笼罩在其中。
  那湿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脖颈,粘腻恶心的如同蛇信。
  沈斯年咬了咬牙,指尖微动,在对方快要咬上自己腺体的前一秒先一步拿到了那管注射器。
  他垂眸看向埋在自己脖颈处的人,冷着眉眼,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将针扎了过去。
  可对方背后似乎长了眼睛,在他刺下去的瞬间伸手扣住了他的手腕。
  看着那泛着冷光的针尖,想着要是自己再晚一步这针就要扎破她的腺体。
  她恼怒地抬脚狠狠揣了沈斯年一脚。
  “找死!”
  如果是平日那一针早就刺进去了,只是沈斯年太虚弱了,虚弱到连注射器都险些拿不稳。
  那一脚用了十成十的力道,沈斯年疼得蜷缩着身子,呼吸都微弱得厉害。
  他眼眸闪了闪,看着那人再一次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像对待什么破布娃娃一样把他从地上拽起来,摁在了墙上。
  那难闻的气息又开始肆意在他身体碰触,恶心的让他反胃。
  不要……
  与其被这种人给标记,他宁愿毁了腺体。
  沈斯年眼睫颤了下,垂落在地上的手似折断的花枝无力。
  他手指一动,慢慢将掉落在地上的那管注射器拿起,在他准备拿起划破腺体的时候。
  一缕清甜的气息萦绕在他的鼻翼之间。
  还没等沈斯年费力抬眸看过去,只听“砰”的一声,压在他身上的那个女a被重重砸在了一旁的货物上。
  白桃气得发抖,在赶过来时候看到沈斯年苍白着脸色,气息微弱的被人压在地上。
  那人的信息素还一直覆在他身上,从上到下亵。玩了个遍。
  除了沈斯年发热期还要谢峥生日宴激她的那两次,白桃从没有过情绪这么失控的时候。
  她恼怒对方这样随意羞辱沈斯年,更恼怒自己。
  要是自己早一点过来就好了,要是之前体育课的时候她跟上去搭把手就好了。
  要是再晚一步,再晚一步会发生什么?
  临时标记,还是完全标记?
  想到这里白桃后怕得厉害,手脚似乎都有些发冷。
  “艹,你他妈刚才哪只手碰他的?!”
  她眼眶通红,清甜的信息素变得冷冽森然。
  对方被白桃的精神力和信息素双重压制着,喉咙被死死扼住发不出一点声来。
  白桃气晕了头,意识到她没办法说话后也不再在意她的回答。
  她眯了眯眼睛,将信息素集中压制在了对方脆弱的腺体处。
  几乎在覆上的瞬间,她便浑身抽搐着,手脚似被生生折断一般弯曲成诡异的姿态。
  无论是alpha还是omega,他们到腺体都无比脆弱,经受不了刺激。
  而白桃的压制更是没有几个人能够承受住。
  因此,这对于她来说。
  是无声,又极致痛苦的酷刑。
  白桃静默地注视着眼前人挣扎痛苦的模样,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消除些心底的戾气和不安。
  沈斯年此时已经恢复了些力气,他抬眸看了过去,发现白桃于对方的压制越来越重,丝毫没有停手的迹象。
  他手撑着地面伸手,无力地拽了下她的衣角。
  “够了,不,不要继续了,再这样下去他没准真的会死……”
  “他该死!”
  他听到这话一愣,看到白桃红着眼眶浑身发抖的样子心下一动。
  她在为他担心,为他生气。
  这个认知让沈斯年心口一酸,好似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下,再反应过来的时候视野已经模糊了。
  白桃原本打算等一会再收手,听到“嘀嗒”一声,有什么掉落在地上。
  而后发现沈斯年像是一只小兽一样蜷缩在地上,也不知是疼还是难受,眼泪一直不停地落。
  她想起刚才沈斯年似乎被踹了一脚,连忙把那人随手扔在了一旁,过去把他扶了起来。
  “你哪里疼?你坚持下我这就带你去医务室……?!”
  白桃话没说完,沈斯年伸手勾着她的脖子,把她带到了怀里。
  因为他是躺在地上的,白桃被压在了他的身上,脸贴着他的胸膛。
  他的心跳得很快,呼吸也重,这时候白桃靠近了才发现他的手脚也冰凉。
  沈斯年的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低头将脸埋在了她的颈窝,如同搁浅许久遇水的鱼,此时才有了喘息的气息。
  温热的呼吸和湿热的液体在她的脖子上擦过,酥酥麻麻的,宛若电流 从头皮一直窜到脊椎骨。
  理智上白桃是该推开他的。
  可是一想起他刚才遭受了那样的事情,再加上依赖期没有得到安抚的情绪此时如山洪般倾泄,感知到这里 ,她最终还是忍住了。
  沈斯年其实一直在强行保持镇定,他不是不害怕,是知道那个情况害怕没用。
  他只在看到白桃时候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一切的伪装被撕破。
  不安,恐惧,在她面前毫无防备的显露出来。
  这一次不是因为信息素,也不是因为标记。
  只是因为白桃。
  在沈斯年被那人摁在欺辱的时候,他心里在想的盼着出现的那个人一直是白桃。
  因为他知道,只有她能找到自己。
  如果真要被标记,他希望那个人是她。
  沈斯年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白桃似乎成了抚平他一切不安因素的定心剂。
  白桃也意识到此时的少年并没有受到影响,只是单纯的依赖自己。
  这样的情况之下,她的确是唯一能够让他安心的存在。
  “……好了,别哭了。”
  她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谁知稍微一碰,对方似乎哭得更厉害了。
  白桃身子一僵,低头想要去看他,不想还没看见什么,眼前便被一片温热覆盖。
  少年用手遮住她的眼睛。
  声线喑哑,少有语气这般轻柔,带着沉闷的鼻音,撒娇一般说道。
  “太丑了……”
  “暂时别看我。”


第五十九章 对人
  因为沈斯年是她的天命; 即使不用标记,白桃只要靠近就能感知到他的情绪波动。
  两者只是程度轻重不同而已。
  就像刚才她看到少年被那样对待的时候,她脑子一股热血猛地冲了上来。
  白桃知道,她是被沈斯年的情绪影响了; 他很痛苦很难受; 这样浓烈的紫罗兰香气泛着极致的苦涩。
  在看到她的瞬间; 那信息素像是找到了归宿; 全然覆了上来。
  他的信息素在呼救,又以为是幻觉般小心翼翼; 不敢靠近和触碰。
  颤颤巍巍,似早春的积雪落在枝头未消,有些寒气。
  稍微一动; 又会露出点儿新芽。
  可要说完全被影响了又不是,当时那样的场景,就算没有天命的羁绊能够感知到那种极致的痛楚。
  作为一个正常的人,白桃也会愤怒,也会上头。
  人之所以是人,是因为他们矛盾,再理性的人也会有感性的一面; 反之亦然。
  白桃承认,她就是后者那种容易被感性压制的那类人。
  沈斯年之前那样不顾自己的意愿强求标记的行为她是很生气,但是这就是对他人置之不顾的理由吗?
  他和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恨?
  他是做错了事情; 可那是因为受到了信息素的影响; 他的惩罚已经足够了; 不该受到这种人的羞辱。
  谢峥也好,沈斯年也好,在标记这件事上他们也是身不由己。
  要真要说错的无非两点; 一是他们带着alpha固有的傲慢和偏见,难以更改,二来便是他们不像自己一样能够摆脱信息素的影响罢了。
  毕竟双S的alpha,全帝国也屈指可数。
  他们哪怕等级再高,也不过是信息素的奴隶罢了。
  想到这里,在感觉到怀里少年颤抖的身体,抑制不住笼罩在她周身寻求安抚的信息素。
  白桃既觉得可怜又觉得可悲。
  要是能够选择,谁不愿意成为她这样特殊的存在呢?
  “还走得了路吗?”
  感觉到沈斯年的情绪稳定了不少后,白桃放低声音这么询问道。
  他身子一顿,缓了一会儿从白桃的怀里离开。
  因为哭得厉害,沈斯年的眼尾泛红不说,就连眼睫也还挂着泪珠。
  “可以。”
  沈斯年声音喑哑,手撑着墙面慢慢站了起来。
  走是可以走,只是因为腰腹受了伤,他每走一步就像是踩在刀刃般艰难。
  脸色苍白,疼得没有一丝血色。
  白桃上前很自然的搭了把手扶住了他的手臂,沈斯年眼眸一动,有意想要避开。
  这个动作自然也落在了白桃眼里,她沉默了一瞬,神情肉眼可见地冷了下来。
  每次都是这样,发热期也好,之前标价时候也好,需要她的时候百般引诱,甚至不择手段。
  不需要她的时候又立刻冷漠疏远,好似她是什么瘟疫般避之不及。
  沈斯年一直用余光留意着白桃的神情,见她似乎误会了什么慌忙出声解释。
  “不是……”
  “什么?”
  对于不在意的人无论对方如何想他他都不在意。
  只是如今他不想这样,至少他不想让白桃误会。
  “……我是不想你勉强。”
  “从返校以来我就感觉得到你一直在躲着我,你不想和我有任何正面接触,所以我也一直忍耐着没有去找过你。”
  “刚才你扶我,只是怕我摔倒,与其勉强你碰触我让你不快,我可以自己一个人慢慢走回去。”
  沈斯年从来没有一口气对白桃说这么多话过,不仅如此,脸上神情也柔和得让她愕然。
  这个样子她曾在对方依赖期时候见过,甚至更甚。
  因为他比白桃要高大半个头,稍微低头过去和她平视,紫罗兰的气息轻柔。
  他注视着她的眼睛低声说道。
  “所以我才避开。”
  这还是少年头一次和她说话,将姿态放得这般低。
  白桃恍惚了半晌,而后余光不自觉往他脖子那里瞥去。
  “……你标记还没消除?”
  她以为自己态度这样好是还受到标记的影响,意识到这一点的沈斯年不知怎么回事,突然有些失落。
  “和标记没关系,我只是不想做让你不快的事情。”
  “……”
  这个回答远比被标记影响了还要让白桃觉得可怕。
  她咽了咽口水,在反复确认沈斯年没有开玩笑后,闷闷吐槽道。
  “难不成是撞坏了脑袋?”
  “……我这样做有那么让你惊讶吗?”
  沈斯年薄唇抿着,白皙的面容和脖子上暧昧的红痕形成了强烈的反差,透着一股凌虐的破碎感。
  “我欠了你这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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