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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蒲松龄系列-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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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人,只有两人执刀。”我心中盘算,“这一仗我等稳胜。”

    掌柜打个手势,两名提灯人便将灯火放在地上,他试推房门,见并未上锁,便悄声将房门打开,摆手命其余六人鱼贯而入。

    想到七人即将小心翼翼捉到两团杂草,我不禁暗笑。

    “什么?!”只听掌柜低声惊叫,连忙进了屋。转眼间,只听一声震天响的叫骂:“那三个畜生!所有人,统统给我上来搜!”嚷着,他大踏步出了房门:“给我上来杀了那三个……”

    只听一声惨叫划过,掌柜登时摔在地上挣扎。几个海贼惊慌失措,蜂拥挤出房间,围着掌柜连声哭喊:“老爷!老爷!来人,快来人!”

    我与槐兄飞快交换个眼色,便一同转过身,“轰”一声,一齐踹开两扇门,抬枪便刺。六贼措手不及,早有两人被扎翻在地。我抽枪复刺,那捉刀的海贼不及提刀,便被捅个对穿倒下。听楼下传来众海贼杀声,槐兄急道:“飞兄,速去!”话音未落,我已拖枪向蒲先生所在屋内疾跑,推门示意蒲先生跳窗。

    蒲先生毫不迟疑,推窗便跳。我趁隙扭头,见槐兄早扎死头阵海贼,正守在梯口,向下边搠边骂。我见状忙抽身提枪,大跨两步,自窗口一跃而下。落在后院草垛中。翻身而起,我见蒲先生已上了马,起手一枪将拴马索挑落,随后飞步钻进后门。刚入大厅,只听槐兄骂声震天,引众多海贼拥在梯上,同样叫骂向前,丝毫不曾留意我之踪迹。

    良机!我大踏步直奔楼梯,截住海贼退路,挺枪大吼:“瓮中之鳖,速速受死!”话到枪到,拖后两名海贼早被我刺中后心而倒。

    槐兄见机一声大喝,举枪猛扎,两具海贼尸首登时滚落楼梯,将后排贼寇砸得东倒西歪。我见机连连起手猛戳,捅穿几个海贼喉咙。

    海贼遭前后夹击正乱作一团间,忽听一声吼,只见被挤在两段梯中转角处的海贼,忽抽刀向两旁猛砍,另几名海贼猝不及防,纷纷被砍中后颈倒地。

    两杆枪,一柄刀,三面攻伐。顷刻间,楼梯上海贼尸横遍地,只剩我和槐兄两人举枪对着站在拐角、手提血淋淋砍刀的海贼。那海贼将刀一丢,瘫倒在地,忽仰面大笑:“终于等来救兵!不枉我苦心至今!娘子,为你报仇了!”叫喊罢,他忽双手掩面,失声痛哭。

    见海贼举止怪异,我欲审问,却无奈时间紧迫,便急忙收了枪,叫道:“槐兄,此贼由你处置!我去了!”

    “飞兄放心,你速去驰援!”槐兄大叫答道。

    我忙奔至马房,跃上马背,一枪将拴索挑落,打马奔出客栈后门,往码头方向飞奔。

    凭记忆,我催马绕过几条街巷,终于见着黄昏时查看过的码头。忽然,我听一声邪风响,一股杀气直取我面门,急伏在鞍上躲过。想蒲先生已在此埋伏,我连声大叫:“蒲先生是我!勿要再发!”

    “怎不早喊,飞!几乎误伤你命。”远处传来蒲先生叫喊,“在烟墩处。”

    我乘月光找见烟墩,便打马上前。果然,烟墩后蒲先生正手执长弓立着。正要搭话,蒲先生催道:“飞,休要泄我所在。你且将马拴在南去五丈烟墩处再回。”

    依蒲先生之意,我寻见另一处烟墩,将马与蒲先生坐骑安置一处,便提枪跑回蒲先生所在烟墩。我背靠烟墩坐定,将大枪平放于地,问蒲先生道:“可有贼人来此?”

    “尚未。”蒲先生借烟墩遮身,机警注视来路答道。

    “如有海贼近前,蒲先生叫我。”

    “飞,你却是不肯信赖我之弓术。”蒲先生笑道,“岂不见我一记冷箭射杀贼首?”话音刚落,只听村中远远传来一阵鼓噪。蒲先生道:“魏槐兄已得手,此是故意打草惊蛇,逼余下海贼来此送死。我二人在此守株待兔便是。”

    我闻言一笑,便也借烟墩遮身,窥视着来路方向。

    等待许久,来途依旧不见一个人影。我见眼下暂且无事,便与蒲先生调侃道:“蒲先生此行颇有狼狈,想是从未经历此等险境?”

    蒲先生叹道:“此言不虚。我一介书生,虽年轻时曾有外出偶破疑案之经历,但哪曾深入虎穴,与贼人斗智斗勇?如今也是长了见识。幸亏此行有魏槐兄坐镇,否则我怕是早已命丧黄泉。”

    我答道:“槐兄智勇非常。他曾在信中写道,在广平时曾协同官兵,打入山贼做内应。待到官兵讨伐攻打时,一记冷箭射死贼头,鼓噪放火,令贼军举阵惊逃,立了大功。只是他不愿为旗人效力,故此拒绝入旗,仍留任原职。如今看来果真不假。”

    蒲先生一愣:“竟有这等经历!难怪魏槐兄始终镇定自如,我蒲松龄叹服。”

    “那是自然。蒲先生,你看那里,”我轻拍蒲先生肩膀,与他一指来路道:“那两处火把,可是逃窜至此的海贼?”

    蒲先生连声道:“正是,正是!飞,你休要插手,如今要你见见我的手段。”说着他取过弓:“飞,你看这两个海贼据此多远?”

    我稍一估算,答道:“有二百步左右。”

    “百步穿杨之法,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看我在百步时将两贼射死。”蒲先生扯扯弓,自信道。我一笑:“好,且让我领教领教。”只见蒲先生目光忽变得锐利无比,他左手斜握长弓,右手自袋中摸出两支箭,夹在手中。

    “哦,果真连珠箭。我可要好好瞧瞧。”我笑道。

    “飞,听你口气似乎见过?”蒲先生惊问。

    “见过,”我笑答,“当年师父曾教我枪打箭翎。在他失踪前不久,为教我以凤抬头和梨花摆头两式打落连珠箭,师父竟亲自举弓发连珠箭射我,害我险些丧命。”

    “难怪你与魏槐兄二人切磋时屡下杀手,原来是一门师徒尽数如此。”蒲先生苦笑道,“不过你且看我这一招。”说着,蒲先生将其箭搭在弦上:“百步已将近。”

    我探头去烟墩另一侧查看,只见两个海贼正高举火把飞逃,一人高声叫道:“升起全部三座,请郑大人即刻出兵!”话音未落,只听“嗖嗖”两声,两梭黑影飞取二贼。再看时,两贼应弦而倒,火把丢在地上。

    “此是神技!”我笑道。

    随一阵马蹄声,来路传来一声高叫:“蒲先生勿射!是我魏槐!”循声望去,只见槐兄挺枪纵马,沿途飞奔而来。我和蒲先生两人见此,一同出了烟墩与槐兄招手。

    槐兄飞马近前,一抱拳道:“村中海贼已遭剿灭。走漏的两贼,我方才也在来路见着尸首。此战,是我等大获全胜。飞兄,蒲先生,多有劳。”

    “哪里哪里,此是槐兄之功。”我与蒲先生连连拱手道。

    槐兄道:“不言其他,飞兄,方才楼梯上斩贼之人,果是李村混入海贼内应。我与他盘问,已了然引海贼来此接引之法。时间紧迫,我等明日出发如何?”

    “就依魏槐兄所言。”蒲先生颔首道。

    “好。二位何不与我先回客栈,听海贼中内应武仲业,将贼寇情形说个一二?”我与蒲先生点头称是,便骑了马,随槐兄同回客栈。

    行至客栈门前,只见一男子浑身血污,早在此等候。他见我三人归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拜道:“恩公且受在下一拜!”话音刚落,只见四下街道闪出众多循声而来的百姓,将我三人围拢,伏倒便拜。我三人见状大惊,忙跳下马将众人扶起,好言抚慰。

    槐兄将为首的男子扶起,道:“仲业无须多礼。时间紧迫,还当说明海贼情形为先。”

    武仲业抱拳道:“三位恩公请往客厅落座。我方才差人搬去海贼尸首,又打点了些伙食为各位恩公充饥,请进。”

    我三人拱手称谢,又与四下百姓作揖告辞,便随武仲业进门,寻张宽敞餐桌落座。这时,只见本在客栈中清扫的一众村民又纷纷围上前道谢。我三人正欲答话,武仲业早起身,作揖道:“诸位美意恩公心领,然还请暂且免礼,莫误恩公休憩。”一听此言,四下村民方才诺诺而退。

    “仲业,且与我等说来登岛之法。”槐兄单刀直入道。

    “海贼在东面海上盘踞一岛,与本村以烽火为号。本村码头处,每隔五丈余便有一处烟墩,共三处。升一处烟火,意为借船登岛;两处,意为借船运货;三处,意为紧急求援。”

    槐兄略加思索,问:“仲业,若我三人假借献宝之名上岛,当升一处烽火?”

    武仲业惊道:“此事不难。只是恩公究竟有何打算?”

    槐兄道:“混入海贼老巢,见机焚其船只。”

    武仲业闻言大惊:“此行凶险之极,恩公当慎重!”

    槐兄叹道:“仲业,我三人推定,海贼近日正有攻伐文登之图,故此打算深入虎穴,以见机烧毁海贼船只,困贼岛上以待山东府大军救援。”

    见武仲业骇然不语,槐兄又道:“海贼既有劫掠重镇之图,自然得知此事迟早为朝廷察觉,引来大军讨伐,不是么?”

    “此是当然。”

    “待水贼得手,必全数逃回老巢藏身,或另寻他处躲过风头。仲业,你却想水贼临行时,怎会留下熟知其底细的李村?只怕李村难逃灭口屠戮之祸!何况我三人已在此斩杀守贼,若为海贼所查,岂可善罢甘休?”

    武仲业登时傻眼,唬得说不出半句话。

    槐兄见此语重心长道:“故此,我等方有登岛焚船之谋,以拖延海贼行动。待省府大军来此驻扎讨贼,文登李村两地便皆可保全,岂非上策?仲业,若你有相助之意,只消将海贼底细尽数道来,我等自有计议。”蒲先生趁势搭住武仲业肩头,轻声道:“不妨先自这伙海贼来历说起。”

    武仲业忙点头称是,他略加思忖,答道:“不如我先与恩公道明本家身世罢。本家在李村世代为官,引导百姓捕鱼为生。实不相瞒,本村曾很是拮据,但在我出世,也便是大抵二十五年前,依家父所言,海上纠集了一伙海盗。但这伙海盗极不一般,起初只是袭击过路商船,却从不对本村渔民下手,甚至每逢过节便进驻村中,与本村众民散财共乐。渐渐熟络之后,海盗与本村援助不少渔船渔网,以资本村营生;此外更引商家与本村来往买卖,助本村发迹。”

    “这却蹊跷,”蒲先生问道,“商家既苦于海贼劫掠,又怎会常常来此贩卖?”

    “此事,我曾问过商家。依商家所言,商贩与海盗做了协议,出钱雇佣海盗上船做保镖,全程守护来往船只免受其他海贼之害。”

    蒲先生闻言愕然,发愣片刻又问:“仲业,莫非本村码头,亦是海盗所建?”

    “正是。先生言下之意是?”武仲业疑惑道。

    “果真有人筹划起义!”蒲先生失声惊呼,“这海贼占地、敛财、聚粮、笼人心,分明是划地称王之图!”

    话音刚落,槐兄冷不防道:“仲业,海盗首领可是周姓?”我闻言一惊,见武仲业答道:“海盗首领几人皆是郑姓兄弟,非是周姓。恩公怎突然问此?”

    槐兄颇有深意一笑,道:“不必疑虑。且说本与李村礼尚往来的海贼,怎会堕落至今日这般凶恶模样。”

    武仲业仰面长叹,道:“两年前,海盗不知为何突然翻脸。当夜,海盗趋船进港。因其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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