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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蒲松龄系列-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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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槐兄登时急眼:“糟了!承武怎会如此草率去寻死!”

    “魏捕头请宽心,昨夜鲍捕头在府内统领人马彻夜操练阵法,很有模样,何况我等有全副武装的百余人,堪称万人敌的鲍捕头,还能怕他不足区区三十人的水贼不成?”衙役趾高气扬道。

    槐兄皱紧眉头:“这便是我放心不下的缘故!维英,文登本地百姓素来安居乐业,哪里出过恶贼?你等是当真不知这类歹人的凶险,也敢草率讨伐?姜大人也是糊涂,讨伐乱贼本当调遣军队,派出探子摸清虚实,仔细布置谋划方可讨伐。如今鲍捕头率领一群乌合之众却敢踏入海盗领地救人,岂不是羊入虎口?”

    衙役低声嘀咕道:“魏捕头先道飞蛾扑火,此又称乌合之众,实在未免过甚。鲍捕头曾在军中任职,武艺高强又通阵法,手下十健将可谓精锐,在文登素有威名。何况两月之前,却不是曾有一处山贼闯入西镇市场劫掠,鲍捕头当机立断,亲率十健将与众戍卫迎头痛击,未损一人便将山贼尽数剿灭。他更是横刀立马以一敌四,力斩四贼首级。这般英豪怎会成了魏捕头口中的乌合……”

    话音未落,槐兄早严正道:“鲍捕头虽曾就任军中,却从未亲临前线,指挥行军作战,怎会晓得其中凶险要害?他虽通阵法,却无非纸上谈兵,尚且稚嫩!何况此番长途跋涉,往生疏之地征战,怎可与在文登城内讨贼相比?此番我听你屡屡口出狂言,深知你等只是狂妄自大,根本不知深浅!维英,待到回府见了姜大人,要全速将人马统统召回,另待山东府的绿营救兵来此攻伐!”

    衙役听了闷闷不乐,道:“但李村惨遭酷虐奴役之民怎生是好?知人有难却熟视无睹,我等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意气用事,只会适得其反!炎天率领一众骄兵彻夜操练,又一大早出行远征,早已疲惫不堪;又不等探听分明便妄自深入海贼领地索战,岂有不败之理?”槐兄气得直挥拳。

    话音刚落,只听蒲先生忽然开口问道:“是何人决意往李村救援?”

    “是姜大人,自不消讲。”

    蒲先生摇头道:“我言下之意,是这派遣衙役救援之策,是由何人提出?莫非当真是姜大人一介书生,一拍脑门想出的馊主意不成?”

    “人命关天,怎会是馊主意!”衙役不满嘟哝。他眯眼回想片刻,答道:“是郑捕头率先叫嚷人命关天,当即刻发兵救援,之后鲍捕头连声应和,才……”

    话音未落,蒲先生抢道:“这郑捕头可是监管西镇市场之人?”

    衙役吃了一惊:“是。先生怎会晓得……”

    槐兄登时倒吸一口凉气,吼道:“糟了!”他急向蒲先生道:“蒲先生,恐怕此人是海盗在文登府的内应!”

    衙役大惊失色,结巴道:“何,何出此言?”

    槐兄咬牙道:“几日前,我在西镇市场驱离几个李村来的刁商。问时,百姓道李村商贩本非这几人,这几个刁商,是两年前才来此贩卖。故此,我疑心两年前李村出了变故。维英,你可认同?”

    衙役略加思索,答道:“认同,依李村难民之言,两年前正是李村遭海盗洗劫之时,想必这些刁商是海贼同伙。”

    “百姓与我道,这些刁商在文登鱼市跋扈实则已有两年之久,但官府却迟迟不予查处。维英,你想此是何故?”槐兄又问。

    见衙役犹豫不决,槐兄道:“不与你兜圈子。我疑心是负责西镇市场之人与刁商串通一气,早有勾结。换言之,郑捕头与手下捕快,恐怕是海贼同党。”

    衙役听得倒吸一口凉气:“如,如此说来……”

    槐兄叹道:“郑捕头,怕是刻意煽动鲍捕头与众人往李村救援。此是郑捕头与海贼设下的陷阱。”槐兄忽一拍脑门:“糟!维英,除去两月前山贼,文登可曾另遭山贼袭击过?”

    衙役如梦方醒,连忙答道:“未有,未有!文登何时出过山贼?两月前却是蹊跷。”

    槐兄急得直咬牙:“那伙山贼,当是海贼派来,试探文登防备的弃子!海贼见文登难攻,方才调虎离山,骗鲍捕头率人往李村救援!维英,速速回府备马,命众人返回!”

    “难,难道说,承文昨夜的戏言竟是!”衙役失声惊叫。

    “什么戏言?速速说明!”话音未落,槐兄与蒲先生两人异口同声叫道。

    “是信差黄承文,他昨日坚持反对往李村出兵。见鲍捕头不听,他先是流泪跪地相求,后又大喊:‘半路海贼早有埋伏,休要送死!’却被郑捕头痛斥:‘胆小怕事不提,刻意造谣乱我军心,该当何罪?速速拿进大牢,待凯旋班师时问罪!’之后便将黄承文押进大狱。”

    话音刚落,蒲先生与槐兄两人不约而同倒吸一口凉气,扯开步子狂奔。我与衙役见状忙飞步追上。

    飞奔足有三里,我等终于觑见文登衙门。只见槐兄一跨步蹬上台阶,撞进大门,当即大叫道:“来人!备马!”我紧随其后,却四下不见门旁戍卫。只听槐兄大叫数声,却不见一人相应。

    正此时,公堂大门怦然而开,走出位仪表堂堂的男子。我瞥见他已过而立年纪,纤瘦,七尺身材,身着县官衣装,开口道:“魏名捕,何事惊慌?兵将们已往李村讨贼去了。府内已不剩下几人。”

    “姜大人,中计了!务必将众人速速召回!”槐兄急得大嚷:“且备马,待我领众人归来!”

    姜县令一头雾水,问道:“何出此言?马匹早统统被众捕头牵走助战。魏名捕无须多虑,昨夜鲍捕头操练整宿,我等兵强马壮,想必势如破竹。”

    见姜县令依旧夜郎自大,槐兄气得直跺脚,转与蒲先生道:“蒲先生,你与飞兄岂不是将马寄在我家?待我速……”

    突然,衙门外传来一阵嘶鸣,又听扑通一声,似是有人坠马。府内我等众人忙扭头观看时,只见门外停着一匹脖上满是鲜血的骏马,一位捕快打扮之人摔在阶前没了动静。

    “承武!”槐兄一声哀号,急飞身上前,大叫道:“承武!醒醒!不可睡去!承武!”

    我奔跑近前,只见槐兄怀中之人,正是昨日与我几人调笑的年轻捕快。但他此刻却血染衣襟,遍体鳞伤,右臂已不见踪影,腰上深插弓箭,嘴角血丝潺潺滴落。我见了黄捕快模样心如刀绞:“遭了!这伤恐怕……”只听扑通一声,姜县令登时跪倒在地,浑身直颤,说不出半句话。

    黄捕快双目渐张,见了槐兄,顿时两道热泪划过,吃力举着左臂。“承武,承武!是我,是我魏槐!”槐兄伸出左手,紧紧握住黄捕快颤抖虚弱的左手。只见黄捕快微微点头,随即头一歪,再没了动静,没来得及说出半句话。

    登时,姜县令放声大哭,以头抢地,喊道:“我该死!我该死!是我害了承武!”衙役登时傻眼,忙将姜县令扶住,吃力拉起,姜县令却止不住失声痛哭。

    槐兄轻轻放倒黄捕快,抹去眼中泪水,与姜县令道:“姜大人,黄承文现在何处?”

    姜县令一听,哭声愈惨:“我之过错!是我之过错!昨晚早听承文之言怎会如此!尽是我之过错!承武惨死,我怎向承文交代!”

    槐兄急上前,抓紧姜县令双肩,严正道:“速押黄承文出来!他是海贼同党!我要与他问个分明!”

    姜县令登时愕然,怔怔盯着槐兄不语。

    见姜县令已失了心神,槐兄转与衙役道:“府内尚有多少人手?”

    “只剩下姜县令、夏县尉和我三人。”

    “飞兄、蒲先生你二人且在此,待我寻夏县尉押那奸贼出来!”槐兄咬牙切齿说罢,便撇下姜县令不管,独自大步流星往牢房去了。

    见槐兄进府,我轻声问蒲先生道:“槐兄凭何断定黄承文是为海贼内应?”

    蒲先生轻声道:“昨夜府内操练正酣,鲍捕头与姜县令在内诸人皆遭郑捕头煽动鼓噪,信心满满。唯独黄承武之兄黄承文,因不愿其弟出征被害竭力反对,以至于道破海贼阴谋。却不料郑捕头应答机敏,想是一早料到黄承文复叛而备下的后手。不然怎会如此轻易打消疑虑,又将黄承文押入大狱?飞,你且待我验他一验。”

    言毕,蒲先生转向姜县令拱手道:“姜大人,狐鬼居士蒲松龄参见。”我见状也问讯道:“姜大人,淄博捕快严飞参见。”

    姜县令拱手回礼,“小官姜远,幸会。”言罢他又不禁流泪:“待新任县令来此,我当自裁谢罪。还怎有脸面见因我而亡的衙役家眷!”

    蒲先生忙答道:“生命乃上苍、父母所赐,岂可轻言毁弃?何况此处海贼奸猾无比,更不知何时将卷土重来,姜县令必须振作,率众共抗大敌。”姜县令流泪称谢罢,蒲先生又问:“信使黄承文,平日有何职责?”

    姜县令道:“承文素有飞鸽传书神技,因此本府很重用,主管与本镇东方各村通信。我实不懂他怎会……”

    “东,可包含李村在内?”见姜县令称是,蒲先生长叹一声,低声道,“如此说来,黄承文必是内应无疑。”

    蒲先生正言语,只见槐兄满面怒容,提个面无血色之人出府。槐兄一言不发,只是老鹰抓小鸡一般提着他往屋外走,丢在黄捕快尸身前。

    “弟弟!”只听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号,“是为兄害了你,是为兄害了你!为兄不是人,为兄当死!”见那人伏在尸身上悲号不止,槐兄又劈手将他提起,拎至姜县令身前跪倒。

    那人更加痛哭失声,只顾哀鸣道:“姜大人!是小人背叛了众人!是小人害死了众人!只求姜大人将小人凌迟偿命!”

    姜县令见状不禁潸然泪下,颤抖道:“怎会是你,承文?为什么?”

    黄承文滴泪道:“内人身患恶疾,我因未有救治之财,竟一时糊涂,收了郑如彪狗贼赃款为内人治病,不想就此落入了圈套。起初他命我秘密传书,我本不以为然。直到两年前我许久不见李村回信,去巡查时,被海盗捉住。正要遭害,我见郑如彪忽从容现身喝退贼寇,方才知晓他是海贼同党。我本想将他告发,却被他以内人性命相逼,不敢妄动。日后我又想揭发,却遭他威胁,称我已是海贼同党,当是满门抄斩之罪。昨日,我察觉出征讨贼,正是郑如彪圈套,因不愿诸位赴死便实在忍不住揭穿,不料竟被他反口诬赖关进大狱。是我无能,是我蠢钝,是我害了众人!”

    姜县令愕然道:“承文,你所言‘郑如彪’,岂不正是西镇郑捕头名讳?”

    “姜大人所言正是,那狗贼是海寇混进衙门的内应!”黄承文苦苦叫道。

    姜县令面无血色:“郑捕头年纪轻轻,来此接替坠马身故的王捕头已有将近两年,在手下捕快中素有良评,怎会是……”

    槐兄叹道:“郑捕头手下捕快,只怕早与他同流合污!”

    姜县令登时捶胸顿足:“怪我平日只顾研读典籍,不提对承文之苦丝毫不知,更不意间遭歹人混入本地衙门,设计愚弄!我再无颜见人!”

    黄承文哭道:“此事全是我之过错,如今我只求一死,再不敢有半点非分之想!”

    见黄承文与姜县令两人泪眼婆娑,蒲先生问:“二位不必急揽罪责。事到如今,唯有齐心协力共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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