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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亭序杀局Ⅱ:天刑劫-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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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祭司就不怕我的家人找上门来,跟你们要人?”
  “本教既然敢留你,就不怕任何人上门。”黛丽丝冷笑道,“对了,我还不妨告诉你,我今天来见你,是给你一个机会。你若执意不说实话,那也没关系,你那三个随从会说的。”
  “他们还活着?”苏锦瑟有些诧异。
  “当然。你昨天看到的景象,只是本祭司小露一手罢了,难道你还真以为他们变成三团腐肉了?”
  苏锦瑟恍然。
  原来她昨天目睹的恐怖景象,就是祆教的幻术。
  之前她只是对此略有耳闻,可万万没想到会那么恐怖,又会逼真到那种程度,简直令人匪夷所思。她又想起那天目睹异象之前,似乎先是闻到了一阵异香,或许正是那个东西迷惑了人的心智,让人产生了种种可怕的幻觉。
  “黛丽丝,我劝你别白费力气了,我的人不是孬种,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也休想让他们开口。”这几个随从都是父亲精心挑选出来的,无论勇气、忠心还是意志力,皆非常人可比,所以苏锦瑟很自信,一般的严刑拷打对他们肯定无效。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也知道,刑罚对他们没用。”黛丽丝看穿了她的心思,得意一笑,“所以,我没打算对他们用刑。恰恰相反,我会用心款待他们,给他们喜欢的东西。”
  “你用钱也收买不了他们。”
  “谁说我想用钱收买了?”
  苏锦瑟看着黛丽丝,忽然明白了,她指的是美色。
  “等你的人臣服在我们波斯女人的石榴裙下,他们自然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到那时候,你想说都没机会了。”
  黛丽丝扬长而去。然后,有人把一盘黏糊糊的食物扔在苏锦瑟面前,像对待一只狗一样,紧接着关门落锁,地牢就重新陷入了黑暗。
  孙伯元的手下孙朴带人在通轨坊桃花巷蹲守了几日,终于逮住了姚兴。
  孙朴把姚兴关在了一处隐秘的宅子里,对他用了刑,想逼他供出冥藏和杨秉均的情报,不料这家伙居然只字不吐。孙朴无奈,只好上报孙伯元和李恪。李恪决定亲自出马,来会一会这个姚兴。
  第一眼看见姚兴的时候,李恪几乎认不出他来。
  姚兴已经与从前判若两人:一道长长的刀疤从右边额头掠过眼角,爬过脸颊,一直延伸到上唇;以前唇上留着两撇八字胡,现在却刻意沿着下巴留了一圈络腮胡;原本浓密的眉毛则拔掉了大部分,变成了稀稀疏疏的扫帚眉。
  姚兴变成今天这副模样,自然是拜冥藏先生王弘义所赐。
  那道刀疤便是王弘义亲手给他留的,分寸拿捏得很好,既足以让他破相,又不至于伤筋动骨。王弘义这么做,首先是对姚兴在甘棠驿行动中的无能所做的惩罚,其次是通过毁容让他“改头换面”,以防被人认出。
  看着眼前这个换过脸的姚兴,李恪不禁有些唏嘘,若不是孙伯元查到了姚兴的姘头,然后在姘头处将他逮着,想靠海捕文书上的画像捉拿姚兴,恐怕就是缘木求鱼了。
  孙朴用一桶水泼醒了昏迷的姚兴。李恪走上前,微笑地看着他:“姚兴,知道我是谁吗?”
  姚兴抬起眼皮,失神地瞟了他一眼,又把头耷拉了下去。
  “不认识?那就自我介绍一下。我姓李,名恪,吴王爵,曾任安州都督,目前闲居在京,没事的时候就帮朝廷抓一两个逃犯,这也是你此刻被关在这里的原因。”
  “吴王?”姚兴再次抬起眼睛,有些意外,“你是吴王殿下?!”
  “如假包换。”李恪仍旧笑道,“说说吧,杨秉均现在藏在哪里,冥藏又在何处?你们到长安来,究竟想做什么?”
  姚兴冷笑:“殿下就省省心吧,我是不会说的。”
  “为何不说?冥藏和杨秉均把你害到这个地步,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难道不恨他们吗?要论罪,他们是主犯,你不过是胁从,凭什么你落到这步田地,却任由他们逍遥快活?”
  姚兴仰头,直直地盯着房梁:“尽管如此,可他们终归对我有知遇之恩,我不想出卖他们。”
  “这么讲义气?”李恪呵呵一笑,“可我要是出个好价钱呢?你卖不卖?”
  姚兴冷哼一声:“落到你手里就是个死,再大的价钱我也没命花。”
  “没错,到了我手里,你肯定是活不成了。不过,我相信咱们还有交易的机会。”
  “死都死了,我还跟你交易个屁!”
  啪的一声,孙朴重重甩了他一巴掌:“在殿下面前,你小子放尊重些!”
  姚兴横眉怒目,挣扎了一下,可他的身子却被铁链牢牢锁着,丝毫动弹不得。
  李恪赶紧抬手止住孙朴,对姚兴道:“姚兴,你虽然快死了,可我知道,你在这世上,还有在乎的人。我说得对吧?”
  姚兴一怔,猛然睁大了眼睛:“你什么意思?我的妻儿老小都流放岭南了,该遭的罪也都遭了,你不能拿他们来要挟我……”
  李恪哈哈一笑:“姚兴,请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好吗?我堂堂皇子,会干那种下三烂的事情?我说的这个人,你心里清楚,她虽然不是你的家人,可在你心中,或许胜似家人。”
  说完,李恪不等他做何反应,给了孙朴一个眼色。孙朴转身出去,片刻后便带了一个四十来岁、白白胖胖的妇人进来,她就是姚兴的姘头郭艳。
  郭艳与姚兴四目相对,眼中立刻噙满了泪花。姚兴也当即红了眼眶,用力挣扎了一下,嘴里嗫嚅着,却说不出话来。
  事前,得知姚兴在长安有这个姘头后,李恪便命人暗中调查了二人的关系。让李恪没想到的是,姚兴与郭艳之间竟然有着多年的感情,而且还是真情。
  郭艳早年曾混迹平康坊的青楼,与当时在长安任职的姚兴相识,两人起初只是逢场作戏,后来却动了真情,姚兴甚至想过替郭艳赎身,娶回家里做妾,可毕竟身在官场,名节为重,终究还是没有勇气。这次他像条丧家之犬一样潜回长安,千方百计打听到了郭艳的下落,原本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去找她,没想到郭艳一点都不嫌弃他,不但待他跟从前一样,而且嘘寒问暖,更不要他一文钱。
  世人都说戏子无义婊子无情,可落难的姚兴却在郭艳身上感到了雪中送炭般的温暖和真情。他在心里暗暗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带郭艳远走高飞,让她有一个幸福安稳的后半生。无奈姚兴自己却被王弘义牢牢控制着,根本没有这个机会,所以他只能在心里祈祷上苍,希望像郭艳这么善良又有情有义的人,将来能有一个好的归宿……
  李恪注视着姚兴的表情,知道效果已经达到,便示意孙朴把郭艳带了下去。
  许久,姚兴才看着李恪:“不知殿下想拿郭艳怎么样?”
  “你别误会,我不是想用她要挟你。恰恰相反,只要你把该说的东西都说了,我向你承诺,我可以保她平安,让她后半生衣食无忧。”
  “如果……”姚兴艰难地选择着措辞,“如果她想嫁人,我希望她能找一个对她好的男人,安安稳稳地过下半辈子。”
  李恪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姚兴,就凭这句话,我就敬你是条汉子。你放心,我一定帮你转达,倘若她有需要,我也会尽力帮她。”
  “多谢殿下!”姚兴的神色忽然平静了许多,“不过,关于冥藏先生的事情,我还是不能告诉殿下。”
  “怎么又绕回来了?”孙伯元脸色一沉,“殿下都答应你照顾郭艳了,你还这么死心眼?”
  姚兴苦笑了一下:“我固然放心不下郭艳,可我也放心不下被流放岭南的家人。兄弟,我知道你也是天刑盟的人,你就不想想我出卖冥藏的后果?他那种人什么事干不出来?如果让他知道是我出卖了他,我在岭南的家人还有活路吗?”
  孙伯元身为天刑盟的人,一听也觉得不无道理,便沉默了。
  李恪沉吟半晌,笑了笑:“也罢,我不难为你,别的不说就算了,你现在只需告诉我一件事:杨秉均到底藏在什么地方?”
  姚兴黯然良久,最终吐出了三个字:“魏王府。”
  李恪和孙伯元相顾愕然。
  


第七章 陷阱
  秦岭山脉深处,重峦叠嶂,沟深谷狭。
  萧君默四人越过溪涧后,进入了对岸的森林,然后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找到了当初追捕江洋大盗时走过的山道。这条山道论路程并不长,只有四十多里,却异常奇崛险要,其间多有悬崖峭壁,只能把身体贴在崖壁上,手脚并用地攀着岩石走过;还有些地方是深达数十丈的幽谷,只能靠藤绳一点一点地往下缒;行走在暗无天日的深谷中,更会不时遭遇虎、狼、黑熊、猎豹等猛兽,稍不留神就可能成为它们的美餐。因此,四人不得不小心翼翼,走得很慢,每天只能走五六里,其间好几次还迷失了方向,走了不少冤枉路。
  就这样步履维艰地走了七天,一行人终于奇迹般地从莽莽群山中穿越而出,在第八天晌午时分爬上了一座山头。四人一起站在山峰上俯瞰,只见一条可通车马的道路就横卧在山脚下。萧君默和辩才如释重负地笑了,而楚离桑和米满仓则忍不住发出了欢呼。
  这就是义谷道,又称秦楚古道,是由秦入楚的咽喉要道,自古乃兵家必争之地。
  看见它,就意味着最艰辛的一段路程结束了。顺着它往南走三十余里,就可到达丰阳县,然后乘船沿祚水、洵水南下,顶多一天就可以走出秦岭山脉抵达汉水了。
  四人在山脚下的一个小村落里歇脚吃饭,顺便跟村民买了一些干净衣服,换掉了身上充斥着汗臭味的破衣烂衫,然后又每人戴上了一顶箬笠,乍一看便与本地乡民完全无异了。午后,他们沿着与义谷道平行的山路一直走了三四十里,绕过了丰阳县,然后潜行至县城南面,于黄昏时分来到了祚水旁的一个小渡口。
  夕阳下,缓缓流淌的祚水泛着金色的波光,两岸的村舍炊烟袅袅,几只苍鹭拍打着翅膀低低掠过水面,远处归家的牧童正骑在牛背上吹响悠扬的竹笛……
  连日来疲于奔命的四个人站在渡口旁,看着这宁静祥和、美得恍若图画的乡野景致,不禁都有些呆了。萧君默蓦然想起跟吴王李恪的那次闲谈。李恪笑他胸无大志,说他不如去当个田舍夫,他半开玩笑说:指不定哪天机缘成熟,我还真当田舍夫去了。
  此时此刻,萧君默恨不得放下一切,就此终老在这青山绿水之间。然而他知道,这对他而言纯粹是一种奢望。问题倒不是他现在是在逃亡,而是因为他还有杀父之仇未报,还有身世之谜未解,同时放不下的,还有与他纠缠不清的《兰亭序》之谜,以及对辩才、楚离桑父女的深深亏欠,连同对蔡建德和孟怀让父子所欠下的良心债……
  一个人背负着这么多沉重的东西,又怎么可能逍遥于山水之间呢?
  萧君默苦笑。
  “几位客官上船不?老汉这就摇橹开船啦!”渡口停着一艘橹船,船上的老艄公一声大喊,拉回了萧君默的思绪。
  “老丈这船行到何处?”萧君默问道,锐利的目光却迅速扫过船上的十几名乘客,然后又回到老艄公身上。乘客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看上去都是纯朴乡民,没什么异常;老艄公须发斑白,脸膛黑红,袖子和裤管高高挽起,手臂和小腿的肌肉都很结实,一副常年行船、风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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