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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记事:密林诡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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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思革哪怕意志力再坚强,也不可能敌得过人体的本能反应。他现在已经流失掉了太多的血液,如果再这样僵下去,随时都可能两眼发黑,晕厥休克。

    而我们现在的位置,刚好又在半空中的枝头上。假如刘思革晕眩过去,我可没那么大的劲儿去拉稳他的身体。这他娘的可就难办了!

    眼看脚下刚才走离了一队人,这群越南猴子兵,不寻东,不找北,却又钻出另一队人往这树下走。急不可耐的我,真想立马跳下树,把那三个越南猴子通通干掉!这还不算,三名越军士兵不仅点燃了我的急火,还在我的急火上浇洒了一把油。因为三顶头盔好像是发现了猪笼草上的那片血迹,才一路寻到了树底下。

    在这危急无比的时刻,我的脑袋,却莫名其妙的回想起了昨晚的璀璨星空。是的,我回想起了那璀璨星河下,那黑乎乎的山头上转瞬即逝的星火闪耀。两头事件一串联起来,我就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无疑,昨晚那昙花一现的星火,并不是闪耀的星星,那一定是这队越南追兵连夜搜山时,不小心暴露出的踪迹!

    惊然觉悟,让我从惊慌之中脱出了神,不自觉的瞪大了双眼。

    来不及去责备自己,树下的那三顶头盔,就已经聚在了树下,并停住了身子。看着那三顶头盔凝停住,我就知道事态不能挽回了。树下的三个兵不是瞎子,也不是呆子,再有三秒,或者五秒,他们定会发现周遭的其他踪迹,然后发现树木的蹊跷,最后抬头往上。

    想到这,我缓缓放开了捏住刘思革的手。单手拿好冲锋枪,我将枪口瞄向了树下的三顶头盔。

    枪膛里已经顶上了子弹,食指稳放在扳机上,随时可能会按压而下。

    我可不是一个愿意坐以待毙的人,既然如来佛、观世音他们不理会我的祈祷,既然牛鬼蛇神不愿搭理我这名彻底的唯物主义者,那我便只能“另起灶炉”,举起双手自己打拼了。

    那一刻,我无比冷静,我告诫自己,树下这群敌兵,都他娘的是一群小年轻。几年之前,我就已经和树下这些年轻人的老一辈们战斗过——他们的舅舅叔父,亦或是爸爸老爹,可能都是我的枪下魂。我一个在战场上摸爬滚打过的老兵油子,岂有惧怕这堆小年轻的道理?

    这里是战场,是我吴建国彩排过的舞台。是我的主场。

    就在树下那三人将要抬起头盔、往上翻起脸庞的那一刻,我怒发冲冠,一手举吊着树枝,一手持着冲锋枪,猛按下了扳机。顺着冲锋枪的后坐力,我打出了半个弹匣的子弹,控制着弹道,在树下画了一个等边三角形。

    冲锋枪的射速很快,微弱的射击声,让围在树下的三名越军士兵应声倒地。

    半个弹匣的子弹并没有即刻夺走敌兵的性命,子弹一出,树下即刻响起了疼痛带来的叫喊声。叽里呱啦的喊声中,有一名敌兵中弹之后,手中的步枪还走了火。顿时“哒哒哒”的枪声,在树下惊炸的响起。

    幸好那黑洞洞的枪口没有对着天上,要不咱们就可能被那走火的步枪“歪打正着”。但那个士兵疼痛中没有丢掉意识,痛喊倒地中,他感觉到了刚才的子弹是从头顶泼下,便有意识的将手中的枪火抬向头顶,欲要还击。

    如果再让他的枪口抬变角度,那藏匿在枝头的我们,必定是凶多吉少。

    说时迟,那时快,我手指从扳机丢开之后,立即就看准了那位抱枪走火的越军士兵,从枝头一跃而下。他刚好是平躺倒地,我重重的一跃之下,双脚蹲踏上了他的肚皮。

    肚皮很软,差点让我没稳住身体。双膝一个曲跪,缓冲了跃下的力量。

    这一下,估计那敌兵的胸腔肋骨都被我踏断了。这名倒霉的越军士兵受到成年男子飞跃而下的重压,只见他颈椎一收,头颅猛抬,那双满是血丝的眼睛睁到了最大,那样子,就像是眼珠子都快被我踏出来了。我一个低扫鞭腿,将他手里的步枪踢掉。

    树上的其他人也早已做好了战斗准备,见我跃下,便齐刷刷的从树上跳下。

    接着,我顶着刚才的怒火,再没半点犹豫。食指在扳机上又是一压,利落的往三个士兵头上灌注了“通往黄泉路的子弹”。

    “掩护!”我听到黄班长吼了一句。

    接着,他和旗娃就倚靠在树边,压着蹲姿向四散而开的越军射击。连邓鸿超也摸出了他的五四手枪,做着准备射击的手势。

    刘思革几乎是从树上摔下来的,他已经快要到达崩溃的边缘,估计没有力气再跑路了。人刚摔下,我和王军英合力将他抬起,准备再次撤离。

    这时,树林里分散的越军已经意识到了我们的反击,枪声与吼叫声四起,他们也开始用威力更大的步枪子弹向我们还击了。子弹贴着耳朵劈劈啪啪的穿林打叶而过,我和王军英一人扛起一只刘思革的胳膊,弯着腰,随意挑了一个方向冲了出去。

    “这边!”我向掩护的黄班长他们吼了一句。

    树林的草叶很密集,视野根本看不远,只能稀稀散散的见着几个越军士兵的身影。凭我设想,他们应该会以刚才的横散队形回包过来,我们再不赶快冲出包围圈的话,恐怕就要被包饺子!

    王军英隔着刘思革的头和我对视一眼,朝着那个没人影儿、没声响的方向,我俩配合好双腿的速度,平稳而冲。事实上,这不是在比赛“两人三脚”的绑腿游戏,两人抬着一个刘思革,在枪林弹雨的迫使下,只能死了命般的跑,才能跑出速度。

    所以两人的速度没稳多久,就又撒腿猛冲了。

    当时的情况是,前面是我和王军英拖着刘思革这个伤员,而黄班长他们三个,就在后面为我们掩护,不时打枪,拖扰追兵们的速度。

    旗娃的骂声在身后响个不停,子弹在树林里来回飞舞,枪声惊得鸟儿们飞远了山头。这时候,一切都只能看运气,子弹的正面交会,没有任何技巧可以躲避。

    子弹一会儿飞过头顶,一会儿越过两肩,我根本没时间去害怕。当然,害怕也没用。我只能奋力动腿,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到脚下的路况上。上坡下坎,摸树拐弯,有那么一阵,耳边的枪响仿似全部消失,尽剩那口鼻的喘息。

    事后想来,那场令人后怕的紧急撤离,恐怕真是有老天在保佑。我这个彻底的唯物主义者,不知道是得到了哪路神仙的庇护,才能躲过了那密集的子弹,然后活到今天,向大家述说我的遭遇。

    如若要排除神力,真要讲个原因出来的话,那应该是纷林繁树的越南丛林救了我们的命——如果没有这些天然屏障替我们隐蔽身影,六个人哪里能跑得过追兵的子弹呢!

    老天把的确是把运气留到了我们这一边,直到六个人最后停下,队伍里头除了刘思革,都还是好好的。没人挂花。

    在树林里究竟跑了多久,跑了多远,我实在是回忆不清楚。我只记得,六个人在树林里左拐右拐,上攀下跳,我们跑过了溪水,越过了沼泽,踩碎了果实,踢坏了竹笋。方向在这个时候已经不重要了,任务路线更没有人去顾及,在跑路逃命面前,它们都不足一提。

    追兵们的子弹虽然一直没能触到咱们,但一直跟在后面,穷追猛打。在他们眼里,我们或许就是六只困兽。困兽虽难以驯服,但总有跑不动的那一分钟。

    就在我的体能达到极限,心肺快要爆裂的时候,忽觉眼前的地势向上一陡,接着身边那夹身的枝草前方,出现泛白的光亮。眼前的视野,豁然开朗。

    我还未来得及调整好脚步,就见夹身的枝草断然消失、脚下的路骤然截断——前面是一坑万丈深渊!

    王军英和我同时反应回来,我俩一个急停,往后睡倒倾去,这才回稳住了三个人的惯性,要不然,三个人就要一齐冲跌下悬崖。

    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这是陶渊明在那篇著名的《桃花源记》中,对宽窄多变的洞穴进行的描写。

    枝草密,叶夹身。前踏数十步,断头悬崖——这是那一坑猛然出现的万丈深渊,给我带来的直观印象。

    正文 第五十一章 :天坑

    如若我们将视角拉远,斜拉上天空,再俯看回来,便会是一幅绝佳的画面:

    被敌人穷追猛打的两名士兵,肩上扛着受伤的战友,由密林之中拨叶而出。没料想到的是,穿叶踏步中,迎面而来的是一口绝崖险壑。三双脚一个急刹,三具身躯一个睡倾,这才稳停在悬崖边,好不惊险!

    脚跟下的几坨碎石混着泥块,即刻滚下了崖头,落进底下的深渊之中。睡倾之中,我赶紧喘回一口气,扯着嗓子往后吼了一句:“停,都停!路不通!”

    后边的黄班长他们,正背对着前面的三个人,掩护后方,退步挤林。我这一句话吼完,身后的簌响明显弱了下来,黄班长第一个探头向前,他看了一眼前边儿的情况,也往后吼了一句。旗娃和邓鸿超从枝叶里挤出身,侦察面罩里那惶恐的双眼,一下就瞧到了前方的深渊。

    “我操,这下可咋办!”慌乱的旗娃,吼问了一句。问完话,他就转回身,继续留察后方的情况。

    “找掩护!”说着黄班长就将邓鸿超拉到了一颗粗树后边。

    躺地急刹之后,我赶紧坐回身,往崖头下探了一眼。原来身前这道断崖之下,并不是大家所想那样,是一口深不可测、黑幽幽的深渊,双眼垂下,就能看到一片绿油油的树林,生在万丈悬崖之下。

    那给我的第一感觉,像是一口大坑里的盆栽。

    再平视着往前望去,眼前的地貌让我惊诧不已。原来这是一道非常奇特的地貌。崖头下的那片树林,就像是从地表直直的塌陷了下去。塌陷之后,周围留下了平整的断层——也就是我身前的断崖。

    但在今天看来,这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地貌结构。用今天的话来说,面前的奇特地貌不应该叫做深渊,而是天坑。

    相信大家或多或少都知道“天坑”长什么样,但当时的我,连电视都没见过几次,哪里又见识过这奇异无比的“天坑”。巨大的坑状地貌,让我觉得惊奇无比。

    那天坑呈一个不规则的形状,像长方形,也像椭圆形,而坐在悬崖旁边的我,是如管中窥豹,根本看不清天坑的全貌。天坑的最大直径,估计有个一两百米,但事已多年,我实在回忆不起具体数据。事实上,当时那种紧急情况,不是观光旅游,根本容不得我去细细看探这口大坑。

    天坑里边儿,就是那片绿晃晃的树林。天坑边缘,是陡峭垂直的崖壁。

    灰白色的崖壁上,攀附着险壁而生的绿树。险壁上的那些绿树簇拥而生,像高墙上的爬山虎,也像石头上的绿苔藓。那些灰白、陡险的石壁,低眼一看,让人两眼发晕,双脚发软。大概一估计,天坑边缘的陡险崖壁,垂直高度应该有个几十上百米。

    总之是那种跳下去后,百分百会粉身碎骨的高度——意思就是说,被逼进崖头的我们,根本没有前路可以走。

    后有追兵,前有悬崖,娘要嫁他人,天要绝我路。那一刻,我感受到了什么叫绝望。

    不久前我才将六人的安然无恙,归结为神力所赐。但这神力仅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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