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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记事:密林诡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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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我开口,刘思革才扬起嘴角,咧嘴一笑,褶子挤了半张脸。他点头道:“嗯,我搁在雨衣下头的,没毛病。”

    说完他动了动藏在雨衣下的左手,示向我看。

    我缓缓点头,又沉默起思考“话头”。这时心口开始猛跳,我开始担心,话头只要一出去,就如开弓的箭,没有回头路。究竟是敌是友,很快就能见分晓。可是,如果这老小子是敌,我会不会被他灭口呢?

    他的身手我还没见识过,我不敢保证自己能斗过他。

    思绪间我已经摸到了腰间的手枪,手掌不自觉的颤抖起来。尽管心里没底气,我口里的语气倒还挺淡然,我对刘思革说:“老刘啊,下次拿匕首往自己手上划,千万不要这么用力了。”

    万万没想到,我会用这种直白的话语来启头!

    刘思革先是一愣,然后两条眉毛一挤,立马回问:“啊?老吴你讲啥?我哪时候——”

    还他娘跟我扯谎!

    刘思革这番话让我心中的怒火即刻燃起。怒火之下,他这句话还没讲完,我就猛然抬起右脚,往刘思革的肚皮上顶了一膝盖。这一猛顶之下,刘思革的身体立即就失衡,他含糊着嘴里没说完的话,往后急倒。

    这下木已成舟,要么问个水落石出,要么拼个头破血流。

    但刘思革这老小子好歹也是受过军事训练的人,在身体吃力后倒的过程中,刘思革迅速补上步子,调整回身体的平衡,硬是稳回了即将倒地的身体,转而往后急速退去。

    几步猛退之后,“啪”的一声,刘思革的后背撞在了一株芭蕉树干上。猛烈的撞击,让芭蕉叶上积留的雨水,即刻如倾盆大水,洒在他身上。在这过程中,我已经掀开了雨衣,掏出了手枪。

    手枪被我举起,我瞄向他,然后快步朝他逼去。

    没等刘思革从撞击中反应回来,我就走到了他面前。伸出手,我又是一拳打向他的肚皮,趁着他身体痉挛收缩的片刻,我利落的扯掉了他肩头上的冲锋枪,丢甩到一旁。接着,我退回几步,继续用手枪瞄向他。

    “说!”我尽量在雨势中压低声嘶力竭,“今天那个老头,是不是你这龟孙子放走的!再敢跟我说假话,老子今天就毙了你!”

    肚子被拳脚相加、冲锋枪被硬扯掉的刘思革,隔了好一阵才靠在芭蕉树上反应回来。

    他痛苦的捂着肚皮,吐了一口粘稠的唾液出来。抬起头,老小子看到眼前是一口黑洞洞的枪口,痛苦中并杂起了惊恐。但他好像还说不出话,只得闭上眼睛,牙关紧咬,平息痛苦。

    噼噼啪啪的雨声,迅速盖过了我的吼话。吼话之后,无人应答,倒让我有些难堪,不如我想象中的意气风发。但我也只能保持好举枪的手势,等这龟孙子缓过气来。

    因为我清清楚楚的看到,这句话传入他的耳朵之后,刘思革脸上的惊恐与痛苦里,的的确确是闪过了一丝惊慌。但这仅仅是一瞬,一瞬之后,这老小子就闭上了眼,抹掉了那些转瞬即逝的细微情绪,惊愕与惊慌,从他那黝黑的脸上一并消失。

    这倒是给我打了底气。

    大概有半分钟时间,这小老子才快速喘着气,缓回了神。

    但让我惊讶的是,老刘的双眼,根本不畏惧我的枪口。他抬起头,视线越过手枪,和我四目相对,平日里的那副从容淡定再次回现在脸上。

    刘思革慢慢站直身体,仰头挺胸,丝毫不躲避我的枪口与视线,正迎对我。那姿势,又传露着一种“大无畏”的意思——就如同反动派在行刑之前,地下党人的那种大无畏,那种精气神。

    这怪诞的情景,让我觉得“正义”在天平上顺势一滑,滑到了刘思革那一方。他身体里装满了关于正义的信仰,而我,才是穷凶极恶的“邪恶”一方!

    我估计,这老小子敢把腰挺那么指,铁定以为我是在举枪唬他。他明白我不可能对他开枪。

    正在折叶子的旗娃,听见响动也靠了过来。见我正拿着手枪、打直了胳膊对着刘思革,这愣头青即刻僵住了身体,不知所措:“哎哟我操,建国哥,你这是……”

    “正气凛然”的刘思革转动眼珠,瞟了旗娃一眼,然后又收回眼神,继续和我对视。他那紧闭的嘴唇,还是不肯打开。无声的沉默,让已经摆好“架势”的我有些恼怒。

    我紧咬嘴唇,鼻孔长出一口气。

    看来,这龟孙子是真咬定了我在唬他,觉得我动不起真格,就是摆摆架子——于是干脆懒得理我。无声的回击,总是最为有力的。

    至少,他成功的在我的怒火里泼浇了一大盆汽油。

    行啊,刘思革,当老子不存在啊!我颤抖着身体,怒气如摔破了的毒气罐子,飘然而上。老子当年在越南舔刀饮血的时候,你还在娘胎里数小星星,看月亮呢。敌人我杀过不少,再多杀你一个假惺惺、扯谎话的战友也无所谓。觉得我在唬你?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想到这里,我便收回手,把手枪明晃晃的举在雨水之中。“喀嚓”一声,我拉了一下手枪的套筒,实打实的将子弹顶上了枪膛!

    上膛完毕,眉目怒瞪的我,就将上膛完毕的手枪,瞄回了刘思革的眉心。此举的目的在于,我吴建国不是软柿子,也不是软壳乌龟蛋,我是动得起真格的——你要当我不存在,我就让你不存在。

    正文 第二十四章 :审讯

    事后想来,这番举动又是非常冲动、危险的——子弹就顶在枪膛,而我情绪又是波动很大的状态,如果手指上的哪根神经不听使唤,如果手枪不小心走火,那枪膛里的子弹,可真就是会破开刘思革的脑袋。

    但当时那情况,我怒火中烧,那还有理智去思想这些,只想用一切办法去撬开刘思革的嘴巴,去查清“山民事件”的原委。谁知这举枪上膛的举动,没让刘思革起反应,倒是把一旁的旗娃吓得不轻。他话语惊慌,劝解我道:“建国哥,建国哥,你这是要干啥!枪不对友,这可整不得啊!”

    仅听语气,我都能想象到旗娃现在那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可现在我没时间跟他解释那么多,抖了抖握在手中的枪,我又对刘思革吼了一句:“让你说话,回答我!聋耳朵吗?”

    虽然从表面上看,我现在怒不可遏,随时都有可能因怒火烧坏头脑而扣动扳机。但我心里明白,就算是刘思革一直闭起他的嘴巴,就算是他冲上来舞我两巴掌,我也不可能去扣动扳机。

    我只是在将自己伪装成一只动得出真格的“纸老虎”。

    假如刘思革迫于我的“假虎威”,点头承认,那是最好的。假如他不承认,死咬不放,那我也没其他办法,还不是只能乖乖放下枪,再回去拿王军英的证据来对质。但后者不是我想要的结果,我仅仅是想知道他为什么放走山民,仅此而已。至于说要将刘思革如何如何处理,要将事态闹得有多大,又要如何如何惩罚,我从没想过。

    雨滴不断的落在枪管上,溅起,再飞扬。

    这声上膛后的低吼完了一阵,终于出了效果。只见刘思革嘴角一扬,无声的露了一笑。他舔走嘴唇上沾着的雨水,直视向我。淡漠的一双眼睛下,双唇可算是张合起来:“嗯,是,对,你说得没毛病,老头子没跑,是我放走的。”

    这句话不紧不慢,一字一句穿透雨水传进我的耳朵。语声不重不响,却好似一声声重鼓,敲在我的耳朵旁。

    老刘,刘思革,他竟然这么爽快的承认了?

    “……是我放走的……”

    噼里啪啦的雨水声,很快又将那番淡然的话语所掩盖过。举着手枪的我,听完回答后,竟楞出了神。

    有一瞬间,我感觉那串消失在时空里、犹如响雷般的话语不是那么真切,它们从没出现过,全是我的臆想。只有耳旁的雨声,才是真切存在的。

    我甚至还想问:老刘,麻烦你再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我没听清。

    直到一大滴冰凉的雨水,由头上的芭蕉叶滴下,再触撞到我的鼻尖,我才回过神来——我确确实实听明白了,刘思革站在我面前,亲口向我承认了他的“罪行”。

    没有拉稀摆带,没有扭扭捏捏,那句话是如此的坦率、爽快,甚至还有几分不以为然。我以为,刘思革至少会辩驳几句,直到我讲出证据,让他无话可说。但我怎么也不会想到,这平日里散漫懒闲的老刘,就这样干脆利落的承认了。

    你他妈还真是我意料之外的敢作敢当呀!

    站在原地,我楞举着手枪,嘴巴像缝上了针线,不知道再如何启开。而余光里的旗娃,也还杵在原地,默声不语。想必这番对话听下来,他也能明白事情的缘由了。

    刘思革始终和我保持着四目相对,根本不避开我的目光。反而是我,吞咽了几口口水之后,竟有些想躲过他那毫无惧意的眼神。这更像我之前打出的比喻了:刘思革的坦率,刘思革的“大无畏”精神信仰,洗清了他的罪行,赢得了正义。反倒是掏出手枪、凶神恶煞的我,被定下了罪状。

    眨眨眼皮,我松掉力气,放下了手枪。顺手关好枪保险,我掀开雨衣,慢悠悠的将手枪揣回了枪套里。

    “刘老哥,你是放走了谁呀?”旗娃见我放下了手枪,便向前几步,支支吾吾的问了一句。

    低下头,我抹走脸上的雨水,脑袋里胡乱的搅,只得沉默下来。

    刘思革整理了一下雨衣,然后回答旗娃:“就今天晌午,逮住的那个老头子。”

    “我操!”旗娃爆了句粗口,“你放走了人?不会吧,那龟孙不是呼了你一刀子,然后跑掉的吗?”

    “我说你们是不是记错了啊?”旗娃晃悠着脑袋,看了我一眼,“这才中午拐出的岔子,你们就给忘记啦?”

    刘思革找见了被我丢掉的冲锋枪,他动起步子,准备去捡起枪。

    “没记错,老头子是我放的,你以为的故事嘛,也是我编的,没人拿刀子划我,是我自己往手上划的……”刘思革边走边答,话语间捡回了冲锋枪。

    心乱如麻的我,听到这话之后,肚子里的那团火气,瞬间又蒸了上来。刘思革的话刚还说完,我就突然两步上前,然后一个正踹脚,结结实实的踹上了他的胸口。一踹之下,话音被打断,刘思革整个人,由于没有防备,也被我蹬得飞了出去。

    这下,他没来不及调整平衡,而是摔倒在了芭蕉树旁边。

    “你还真他娘的老实巴交啊!”我咬牙切齿,竭力控制着自己吼叫的力道。吼完我就跟上去,准备好好教训这老小子一顿。

    可就在准备跟步出拳的瞬间,一只粗壮的手臂突然横在身前,拦住了我。扭头一看,是旗娃跟着跑了上来。

    他一边把我往后拽,一边劝道:“别打!别打!建国哥,冷静,有话好好说,现在可是在出任务,在打仗,那有打战友的理儿啊!”

    此时的我,正当年轻气盛、做事冲动。怒火上头的时刻,“冷静”之类的话语,自然是当作屁话,哪里能听得进去。

    可当时的情况是,我一心想挣脱旗娃,冲上去教训刘思革,但旗娃这东北小子实在是太壮实,我的腰被他的手臂合抱着,如同是被铁链锁住了一般。纵使我怒火中烧、挥拳摆腿,也实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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