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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犬-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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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屁股几乎坐在后腿,身体起伏非常大,就算是新手都能看出他在起伏。
  虽然速度没有那么快了,但是他的滑行很稳。
  因为语言不通,阿利克洛索夫收了视频后也没有跟姜冉说太多,只是把她的板拖过来摆在地上,而后双手展开,给她演示了一遍基础滑法到这种烂雪滑法的滑法变化——
  变化不大,只是在原本的滑法中增添了一些应对烂雪的细节。
  【好老师。】
  姜冉笑着表达了感谢。
  【那我也算是你的老师,如果你拿了米兰冬奥会冠军,就该感谢我。】阿利克洛索夫笑着,【我似乎不应该这么说,我的国家队教练该不高兴了。】
  两人同时笑起来,在他们身后的餐桌边,作为随队工作人员的北皎面无表情地把姜冉吃不完的饭扒拉到自己碗里,果断利索地往嘴里塞。
  然后一秒下定决心,他要去学俄罗斯语。
  毕竟媳妇儿要和俄罗斯人“交流”,他不得想办法让她“相聊甚欢”?
  ……
  下午一点到了姜冉比赛的时间。
  天上的雪还没停,站在比赛出发台往下看,能见度不超过三米,她都有些担心比赛监控仪器能不能奏效。
  大雪天好就好在没有风,选手们在烂雪的干扰下好歹再也没有狂风的烦恼。
  姜冉拉下雪镜,微微眯起眼看向旁边的雪道,芬兰的女滑手也已经就位,她把滑雪板扔到雪面上,雪尘上,板刃发射冰冷的的雪光。
  板刃需要时常打磨,显然她的刃刚刚打磨过。
  又过了一会儿,姜冉收回目光,此时的比赛预备声响起,她深呼吸一口气,吸入冰冷的雪尘,“砰砰”乱跳的心稍微宁静下来——
  接下来都是硬仗。
  她自然有所觉悟。
  计时器计时音响起,她犹如利剑出鞘,在暴雪中,红色的身影一跃而出——
  在刚开始三个旗门还算平整的雪道,她疯狂起速。保持了自己的初始速度,而隔壁雪道,勉强的能见度中她可以看见一抹蓝色的身影与自己齐头并进、并驾齐驱。
  很快的,伴随着滑速越来越快。满天的飞雪与雪尘中,对方的身影在她的余光消失。
  姜冉数着旗门,好像赛事解说也因为能见度降低停下了解说——
  她只能听见自己“呼哧”“呼哧”的声音。
  在感觉到脚下的颠簸越来越大,她的身体折叠也越来越多,当她都有一种自己在野雪冲浪的错觉,在绕过第八个旗门时,她突然听见旁边传来一声身体打杆的巨响——
  紧接着,一道身影如同炮弹似的横着从隔壁雪道飞来!
  姜冉甚至来不及反应这是干什么,对方已经连人带板横着铲了过来!
  “啪”地一声巨响,巨大的冲击力连带着雪道坡度,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张开双臂接住了那个横着飞来的隔壁雪道选手,被她撞着连人带板一块儿飞了出去!
  ……
  在一声“卡擦”的巨响后,场面安静了几秒,而后陷入一片混乱。
  “哎呀我草,撞着了!”
  “那一声什么玩意儿响啊,吓死我了?”
  “人呢!快点上人看看啊!”
  “那么大雪就尼玛该停赛的!我刚才都建议停赛了,尼玛的国际雪联那些老外像是听不懂英语似的无视我!我就知道要出事!”
  “在比的谁啊——我草姜冉——啊啊啊啊啊这要是出什么问题我跟他们拼了!”
  过了一分钟。
  上面的工作人员下来找人,找到了教练席,喊了王佳明的名字,让教练上去看一眼,说是蓝道的选手被滑出赛道的红色选手撞了,撞挺狠的,这会儿得确认一下她的情况。
  工作人员喊着王佳明,却“噌”地一下站起来了两个人。
  两人都面沉如水同时要翻过栏杆往赛道里爬,工作人员揽着那个只有普通工作人员牌子的,“就让教练一个上去,现在能见度太差了,要有伤员我们的上雪地摩托,上去的人多了反而不开,其他工作人员等等。”
  北皎根本不想听他的,像是听不懂中文,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就要直接往赛道上冲。
  三四个工作人员都拽不住他。
  最后还是他手机震了,他看了眼来电,一秒接了。
  电话那边姜冉的声音听上去充满了欢快:“我没事,你别担心,是那个小姐姐撞着我了,我跟这一块儿飞出去,他们喊王佳明上来是因为我的板插护栏直接撅了,得上备用板。”
  她声音四平八稳。
  北皎这才脚下一顿,蹙眉:“板断了?”
  “嗯,就板断了,你乖乖的别闹啊。”姜冉说,“啊,工作人员来收我的板了,不和你说了。”
  说着电话挂断了。
  后来北皎跟工作人员确认,确实是板断了,王佳明带着新板上了赛道,给北皎发来一段视频,姜冉这会儿抱着保温杯搁旁边坐着呢,除了雪裤被弄破了一道口子,看上去一点事都没有。
  “他们说你现在弃赛保送第九,或者你想继续比也行,比不比了?”视频里,王佳明作为画外音问,“其实第九也行。”
  第九根本没几毛钱积分。
  而因为疫情政策,出国和回国哪怕申请特批也过程漫长又艰难,在国内的比赛有一场是一场,都非常重要。
  “比。”
  握着保温杯,女人的指尖微微泛白。
  但她在王佳明语落时,毫不犹豫地说,“我没事,就是可能扭着了但是能滑,来都来了,让我比完。”


第135章 大小姐说,人生不能算了
  距离姜冉下一轮比赛还有半个小时,山顶没有风却冷,其他的选手都进休息室里了,姜冉却待在室外,盯着不远处的雪山,发呆。
  微风吹过,她漆黑的长卷发编成了麻花辫,风吹动了她的碎发,染红了她的鼻尖,大约是天气太冷或者是别的原因,此时此刻她面颊白的过分……
  这让她有一种别样的美,有点儿破碎美人的意思,简直美出了新高度。
  微微蹙着眉,像是看雪山看得出了神,直到芬兰队的主教练出现,打破了这短暂的宁静。
  芬兰的那个选手初步断定是胸骨骨折,已经被雪地摩托车带走了,当时一块儿被拖走的还有姜冉,在确认了她没事能自己走动,并且有继续比赛的意愿后,他们把她送到了选手休息室。
  姜冉正发着呆,芬兰的主教练找到了姜冉,一顿疯狂的道歉,姜冉却并不太在意——
  事情已经发生了,道歉没有多大的意义,更何况那个芬兰选手也不是故意的,她的伤势更加严重。
  姜冉坐在那好一会儿没动,直到王佳明拿来了新的板,她确认了新板没问题,放下板,才回过神似的低头看了看手机。
  手机上已经一大堆的未读信息。
  【我的鸭:现在什么情况?】
  【我的鸭:还有哪里不舒服?她撞着你哪了?】
  【我的鸭:问你摔到哪了,板都折了你一点事没有?我怎么用脚指头想都不能信?胸闷有没有,头疼呢?背疼不疼?】
  【我的鸭:祖宗,说话。】
  【我的鸭:你他妈是想要我命?】
  【我的鸭:你要真屁事没有能不让我上去看你一眼?】
  【我的鸭:说话语气也太活泼。】
  【我的鸭:演技那么差就敢出来骗人?】
  【我的鸭:不说话我一会上去逮你了。】
  【我的鸭:接电话。】
  姜冉:“……”
  语气逐渐严肃加严厉。
  五年前,她以为捡了个小阿弟,五年后,她发现自己捡了个亲爹地。
  就想不通怎么能露馅,说话语气太活泼也能成理由?
  虽然当时她确实是有点紧张和心虚。
  姜冉一脸安详刚想放下手机,不远处王佳明也正好挂掉一个电话,原本他“是是是”“好好好”“没事””行行行”一顿应姜冉以为是领导打来慰问情况,却没想到他挂完电话“嚯”了声,望向姜冉:“有一位暴怒的工作人员让你看手机,说你再装死他掀了比赛的领奖台也要上来逮人。”
  姜冉没有办法了,因为她知道如果北皎硬要上来的话,凭那几个工作人员可拦不住,狗一样的倔脾气。
  要说和一个人在一起五年最大的弊端就是彼此太了解,一个眼神儿一句话就能品出不对,北皎曾经说姜冉要是被绑架了,就给他打电话,说不定她“喂”一声,他都能知道她怎么回事顺手帮她报警——
  那时候她还笑着说他是放屁呢。
  现在看来,是真的。
  她放下保温杯,拿出手机。
  【是谁的冉冉鸭:?我就一会没看手机!】
  【是谁的冉冉鸭:你不要随便臆想,我没事,马上就比完最后一轮了,比完我就下去,你别乱搞。】
  【我的鸭:现在才是八进四,你怎么知道是你的最后一轮?】
  【是谁的冉冉鸭:…………第一次比赛这样的排名也差不多了,非拿第一么!你不要用王佳明的同款语气说话!】
  【我的鸭:别扯谈,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的鸭:腿怎么了?】
  说完,他应该是不耐烦打字了,给她打了个视频电话,姜冉接了,视频那边的年轻人蹙着眉,眉心能夹死一只苍蝇。
  神色晦暗不明,他板着脸的时候还真有一些一言难尽的威严。
  五年了,狗长大了,从哼哼唧唧的小奶狗变成了狼。
  姜冉很自觉地用手机镜头在自己身上扫了一圈,给他看自己确实没事:“你看,真好好的……就是脚其实有点疼,但是穿着雪鞋又感觉没那么疼。”
  北皎没说话,就是听见她说疼,眉头就皱的更紧。
  姜冉也没给他说话的机会,仿佛下定决心要快刀斩乱麻:“所以我就想再比一轮就好,进不进前四都不比了……你会因为这个跟我生气吗?”
  她说这话的时候,尾音已经带着一丝丝的鼻音,乍一听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撒娇呢。
  实则眼神小心翼翼地打量视频那边的人。
  片刻后,她看见北皎紧绷的面颊稍微放松了些,他像是热了,把身上穿的厚外套脱了,工作人员挂牌也摘下来随手扔到了旁边。
  “就一轮。”
  他说。
  “我在终点接你。”
  言简意赅的只言片语,语气无奈多余妥协,然而却是掩不住眼底一掠而过的短暂柔和。
  心口一热,很难想象面对同一张脸这么长时间,亲眼见证他从少年成为成熟男人,却依然为他心动。
  姜冉心跳有点儿快,大概是因此血液流动加速,刚才一直觉得麻木的左边大腿侧面忽然感觉到了一阵刺痛。
  她挂掉了视频电话,然后顺手在大腿侧摸了一把,这才摸到她的雪裤被划出了很长的一道口子……
  这才恍惚想起,比赛开始前,她隐约看见了那个芬兰选手的板刃,刚修过,板刃很利,没有太阳的天也能反射着雪白的金属光。
  板刃这个东西,有些人就喜欢修的能出去割肉。
  顺着雪裤的裂口,姜冉这次下意识没有用整个手掌碰了,只是食指勾起来往里面勾了下,一阵刺痛传来,她摸到了湿润的感觉。
  当时心中“咯噔”一下,她低头看了眼,看见自己的左手食指上一抹刺眼的猩红。
  她脑子空白了几秒,然后那种“只要不看到伤口就感觉不到痛”的奇妙定律立刻实行,铺天盖地的刺痛从她伤口的地方席卷而来——
  她没站稳,摇晃了下。
  当时那个芬兰选手是整个人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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