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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麦子疑惑：“怎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

　　　　君临摊手：“我感受不到信仰的力量。”

　　　　麦子笑道：“你感受不到很正常，成神之路本来就是传说之后的事，再说我们也不需要这个，尤其你都有了绝对掌控了。”

　　　　尼古拉曾经说过，成就传说，算是走出了新手村。

　　　　而这之后就是成神之路。

　　　　按照战境次元的进化途径，成神之路同样是一条漫长之路，而且和圣职者不同，有着不同的选择方式。

　　　　信仰成神不过是其中一条路，实际上圣职者不走这条路，他们走的是掌控成神之路即对绝对掌控序列的本源开发，某种意义上，也是绝对掌控序列树，只不过没有君临的那么醒目直观罢了。

　　　　这使君临在某种意义上已经属于前置平衡者，相当于提前踏上了成神之路。

　　　　但也这也正是让君临想不通的地方：我都踏上成神之路了，为什么还无法接收信仰之力？

　　　　他到不是对信仰成神感兴趣，只不过套一句老话，就是：我要不要它是一码事，我拥不拥有是另一码事。信仰成神我可以不稀罕，但是感应不到信仰之力我很稀罕！

　　　　这刻君临说出心中所想，麦子也是无语：“你这就跟有钱人的作派是一样一样的。那价值几百万的古董我也未必稀罕，但我就是得要有。”

　　　　“算是吧。”君临也不否认：“但我总觉得研究这方面还是有意义的。”

　　　　“什么意义？有了绝对真理和绝对掌控，你他娘还要什么意义？”麦子没好气道。

　　　　还要什么自行车啊？

　　　　“不好说啊。绝对掌控也不是全能的，别忘了尼古拉也有自己做不到的事。有些法则，并不在绝对掌控的序列之下，而那就是尼古拉的能力之外的事。”君临随口道。

　　　　然后他的眼睛忽然一亮。

　　　　他说：“你说，第一天命研究这个，有没有可能，就是在尝试突破尼古拉的不足之处？”

　　　　麦子没想到君临的思维这么跳跃，一下子又扯到了第一天命头上，挠了挠头皮：“信仰成神是位面法则，照理是怎么都比不上掌控序列次元成神之路的。但有些事也说不好，寸有所长，尺有所短，说不定还真就有些东西，是掌控序列的成神之路都不具备的。问题在于会是什么呢？”

　　　　君临和麦子对视一眼，突然异口同声道：“尼古拉做不到什么，就是什么！”

　　　　尼古拉做不到什么？

　　　　这个问题就有意思了。

　　　　因为他做不到的事太少了。

　　　　除了跳出次元限制外，在这个次元，他好像没有什么做不到的。

　　　　但一切事物都是相对的。

　　　　之所以认为尼古拉无所不能，是因为大家的实力还弱小，以致于在所有人眼中看来，尼古拉就是无所不能的。

　　　　但实际尼古拉自己都承认自己不是无所不能。

　　　　比如绝对真理，绝对全知，这两大新序列，就不是尼古拉完全掌控的。

　　　　但又不全是这样。

　　　　比如君临现在所有的真理果实能力，尼古拉都能做到；沃兹的所有系统能力，尼古拉都能做到；第一天命的全知层级，尼古拉肯定也都拥有。

　　　　对于尼古拉来说，身为次元真神的他，在低层面就是无所不能的。

　　　　真正限制他有所不能的是高层面的。

　　　　比如尼古拉就曾经说过：为什么我要对选民如此坦诚，一开始就说出我所有的目的？因为真正有资格成为终选者的选民，最终一定会发现真相，如果尼古拉撒谎，只会让一切搞砸。而没有资格发现真相的选民，也没有资格成为候选者。

　　　　这本身就说明了尼古拉的无所不能有层级限制，在信息等方面，对于强大的选民他是无能为力的或者说他追求无能为力。

　　　　所以可以这么理解，尼古拉是绝对掌控的序列顶点，但在绝对全知和绝对真理两大序列方面，则可能只在中游层次，上游层次就是他所做不到的。

　　　　而尼古拉致力培养的，也正是君临和第一天命在这两大序列中的层次。

　　　　麦子已道：“所以尼古拉真正难以全面掌控的，正是人心，思维，这些方面？”

　　　　君临轻轻点头：“是的，他说过他无所不能，却非无所不知。思维信仰那正是他未及巅峰之处。”

　　　　麦子长嘘一口气：“你这么说的话，就连我都对信仰之力感兴趣了。”

　　　　君临点头：“你还真应该好好研究这个。别忘了你本来就是信息天赋，如果能有所参悟，对你应该有很大好处。”

　　　　麦子脸色微变：“你不会是想让我也去当角斗士吧？”

　　　　君临想了想，摇头：“角斗士有我和德拉克斯就够，你最好走不同的路线。再说要做明星，也不是非得角斗啊。你唱歌怎么样？”

　　　　麦子的脸色便垮了下来：“你不会想听的。”

　第六十一章　炒作（上）

　　　　麦子的歌喉很糟。

　　　　糟到别人唱歌是要钱，他唱歌是要命。

　　　　但君临还非得想办法帮麦子也成名不可。不仅仅是因为麦子可能在这方面会对他有帮助，也因为麦子本身遭遇的威胁——还有下一场中级位面之旅呢。

　　　　为此君临召来大家集思广益，看看怎么能让麦子也成名。

　　　　一听到要把麦子也打造成偶像，大家立刻来了兴致，纷纷献计献策。

　　　　火箭浣熊咆哮道：“做贼吧！传奇盗贼，这绝对适合你。银河护卫队愿意和你一起，成为窃遍这个位面的超级大盗！”

　　　　麦子呵呵一笑没理他。

　　　　就你们这三两下，做大盗还行，传奇盗贼就算了吧。

　　　　卡魔拉道：“你跳舞怎么样？当个传奇舞者也不错。”

　　　　麦子摊手：“我是男人。”

　　　　星云：“男人也可以成为超级舞者。”

　　　　“太扭捏了，不适合我。”麦子继续摇头。

　　　　德拉克斯直接道：“你本来就是个娘们。”

　　　　麦子恨不能撕碎他的嘴。

　　　　“当魔术师怎么样？麦子的符咒不错。”小猴子道。

　　　　这次是君临摇头：“他那水平到地球当魔术师到是没问题，但是在这里，呵呵。”

　　　　作为一个超能次元的世界，谁还没几下子？

　　　　玩空手变鸽子的把戏，下面的看客能站起来直接给你变出兽群。

　　　　所以不好意思，战境次元不存在魔术师，象兽魂位面这种地方，拿把枪表演魔术都比玩瞬移，冰冻，纸牌要来的有意思的多，毕竟后者见到的科技产品还是很少的。

　　　　“演员怎么样？拍戏门槛低。”方木说。

　　　　“周期长，别忘了我们没那么多时间。”还是君临摇头。

　　　　罗伯特道：“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大家一起看他。

　　　　罗伯特道：“去当网红，拍一些搞怪搞笑视频，写几篇骂政府的文章，找些水军推一下，只要有流量就能带红。”

　　　　不少人为之赞同，小猴子都点头道：“再不行还可以说一些颠覆三观的言论，比如位面是方的。”

　　　　“这里的位面本来就是方的。”君临道。

　　　　战境次元有相当数量的位面是以大陆板块的形式存在，星球也有，但是各有不同，反正兽魂位面是真的就是一块大陆，背面是没有人的，世界也是有边缘的。

　　　　方木是比较了解这个位面的，道：“我觉得这主意可以。但是颠覆三观的言论不能套地球标准。得说……比如世界是人民的，不是属于国主的；政府是为人民当家做主的；角斗是泯灭人性的；生命生而平等；选民生来高贵……”

　　　　众人同时惊呼：“哇，这都不是颠覆三观了，这是要造反啊！”

　　　　大家突然发现，原来要颠覆三观是可以如此简单的，只要把地球的那套思想放到兽魂位面说上一套，绝对就会引起轩然大波。

　　　　麦子有些不安：“你们这是要把我往死里整吗？兽魂位面还没放弃对候选者的追杀，就算他们忌惮老大，也不代表就会容忍我这么胡说八道。”

　　　　麦子要真敢这么玩，兽魂位面说不定真就七国联手弄他了。

　　　　你这是颠覆国家根基啊！

　　　　君临也觉得这样不妥，要红也不是这么个红法啊。

　　　　只是大家讨论了一圈，发现除了角斗，一时还真找不出什么好办法。

　　　　星爵都不由摇头：“没有能力，再怎么捧都难啊。”

　　　　麦子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了：“你是在说我吗？至少我还不是一个坏事的人，为了一个女人而灭了半个地球宇宙。”

　　　　卡魔拉也生气了：“你说的一个女人是指我吗？”

　　　　星爵也很愤怒：“那是编剧的锅，不是我的！”

　　　　于是卡魔拉看星爵：“所以这不是你内心想做的？”

　　　　星爵开始结巴：“别误会……卡魔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从来没有为那天的事后悔过。”

　　　　星云冷笑：“你的确不用后悔，反正那也没发生过。”

　　　　克拉格林接口：“就是，你要不那么做，就没有复联四了。”

　　　　银河护卫队除德拉克斯外的全体成员一起喊：“龙套闭嘴！”

　　　　克拉格林乖乖闭嘴。

　　　　那个时候螳螂女突然道：“麦子先生，你会画画吗？”

　　　　麦子愣了一下：“画？还可以。”

　　　　他广告公司出身，做广告哪有不擅长画图的，而且他还画符。

　　　　但是要说成为大画家，那就还差得远了。

　　　　君临却是眼前一亮：“会画就行。”

　　　　“可我画的不好。”麦子苦恼。

　　　　“不需要好，可以走抽象派嘛。”君临无所谓道。

　　　　“抽象派也不是随意瞎画的，那都是有意境的。”麦子摇头。

　　　　“问题是有几个懂意境的？”君临回答：“不懂画的人多了去了，只要一群人喊好，那就是好。不管地球还是兽魂位面，最不缺的就是附庸风雅之人。”

　　　　“再说还能抄袭，抄毕加索，意境都是现成的。”方木笑道。

　　　　麦子大惊：“这里可不是与世隔绝的位面，有不少人都知道地球，说不定就有人知道毕加索的画。”

　　　　“那就更好了。”君临却道：“先画出名画，水军炒一下，上轮热搜，然后被爆抄袭，再上一轮热搜。黑红也是红嘛。”

　　　　方木道：“再骂一些时下流行的红人。”

　　　　伊恩忍不住道：“那会得罪很多人。”

　　　　于是大家一起道：“咱们还怕得罪人？”

　　　　赛琳娜也忍不住接口：“但是别人也可以不搭理你。”

　　　　伊恩一指君临和德拉克斯：“那就把这两个货骂进去，别人不理，他们还会不理？”

　　　　大家怔然，一个个面面相觑。

　　　　这是《牛虻》的套路啊，搞两个号互相骂来骂去炒热点。

　　　　对了，某位韩姓知名作家也玩过这套。

　　　　别说，这么搞的话，这事还真有可能成。

　　　　非但能帮麦子成名，还能让君临和德拉克斯的名气也再上一层。

　　　　君临点头笑道：“我看可以。”

　　　　麦子觉得自己被架上贼船了，看大家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再想到接下来自己抄袭搞事，全位面唾骂的场景，不由一阵头痛。

　　　　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他嘿嘿笑了起来。

　　　　他说：“老大，这次可是你说我可以公然骂你的哦。”

　　　　听到这话，君临本能的有种不太好的感觉：“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