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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公秘咒-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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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浩说:“在荆棘地现场我只发现了李大奎的尸体,于心不忍就给埋了,但我没有看到鲁师傅的尸体,所以我怀疑鲁师傅并没有死,那就有两种可能了。第一,残门老道虽然得到了鲁班法器,但他想要得到咒法就必须得到咒法书籍,鲁师傅不可能把咒法书籍带在身上,他就是一本活咒法,残门老道不会让他死,所以就把他带走了;第二,现场出现了第三者,也就是帮助除了墓洞里那些人头阴魂的高手,是他带走了鲁师傅,无论是哪种可能有一点基本可以断定了,鲁师傅没有死”

    吴浩分析的很有道理,我一下激动了起来,弄的伤口顿时一阵钻心的疼。

    吴浩忙按住我,笑道:“你别太激动小心伤口。”

    “谢谢你吴浩,这消息太好啊。”我哽咽道。

    吴浩轻叹口气道:“我们要考虑到多种可能性,高满堂现在成了残门老道的爪牙,如果鲁师傅真在他们手上,以他的气节恐怕打死也不会说的,那么残门老道或许会顺藤摸瓜找到这来想要找出咒法书籍。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要马上离开这里”

    吴浩这么一说我忽然想到了什么,示意他扶我去地下室,小善这时候也醒转过来跟我们一起去了地下室。

    他们两人是第一次进这个地下室。看到里面摆着棺材设着灵堂都很吃惊,于是我把表舅躲秘咒的事说了遍,我们在地下室里翻遍了也没找到咒法书籍,一时间我都怀疑自己猜错了。

    就在这时小善蹲在棺材边嘀咕道:“小哥,棺材上好像有机关。”

    我们凑过去一看,果然在棺材底部的边沿有突出的机括,吴浩轻轻触动机括,棺盖一下打开了,我们在棺材里翻找了半天终于在夹层当中发现了一本残破的线装古籍,这古籍分为两部分,上半部都是些练气的口诀和咒法,下半部则是各种巧夺天工的机关制作之法。

    我想了想就把古籍撕成两半,我拿上半部分小善拿下半部分,表舅说过要分别教我们这两样能力,这算是按照他的意思办吧,同时这么一来也能将危险降低。只要我们两个不同时落入松鹤真人手中,他无论如何都无法获得全部的独门秘术,我想表舅也希望这么做。

    出了地下室后吴浩说:“早上我还顺道去了松鹤观,残门高人已经放弃松鹤观了,只剩下一些弟子一头雾水,保不齐他会找到这里来,天州不能呆了,不如你们跟我一起去广州吧”

    我有些不愿。表舅生死未卜,如果不留在这里就无法获得他的消息,小善跟我想法一样也不太愿意去那么远。

    吴浩急道:“以我们的能力留在这里无济于事啊,想救鲁师傅得另想办法。按我的猜测残门高人在没得到咒法前只会把鲁师傅囚禁,所以他是安全的,如果我们落入了残门高人手中那就很难说了,我有个提议,残门高人既然是为了一统五门获得更大力量,那其他三门迟早也是他的目标,我们应该想法子联络他们。”

    “可是五门内斗不断,他们会帮咱们吗”小善问。

    “就算他们不是真心帮咱们,但这事毕竟关系到他们的利益,应该不会坐视不理。”我理解了吴浩的意思。

    “所以现在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联络到他们,告诉他们残门的阴谋,我们就能得到协助。”吴浩点头道。

    “可是这些都是秘密门派,要怎么才能联络上他们呢”小善挠头道。

    “虽然是秘密门派但不是没人知道,我有些道上的朋友,等咱们到了广州我联系他们打听打听,况且等下个月鬼仙李行一能出来,我们还可以求他帮忙啊,放心总有办法的。”吴浩说。

    眼下也只能这么办了,于是我们马上收拾了下就离开了这里,望着这生活了三年的地方,我有些留恋,想起表舅身处在危险之中我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他不会有事。

    “罗辉,我的自行车是不是你拿了,用了不还回来,我的自行车呢”隔壁老王的声音突然传来。

    我朝身后一看只见老王怒气冲冲的跑了过来,我们三人赶紧拔腿就跑。

    在前往机场的路上经过了我的老家垒头村,我提出回趟家跟母亲告个别,吴浩很理解,决定让我在这留一天,他和小善则先去市区住下,明天我们在机场碰头。

    吴浩和小善走后我便回了家,母亲看到我提着行李回来很纳闷,无奈我换了一种说法告诉她表舅失踪了,毕竟将真相告诉她,她根本理解不了。

    “你表舅是个古怪人。这辈子都没跟亲戚来往过,当初我之所以让他收留你,是看他木工手艺好,没想到他不知所踪你也没学会手艺。唉,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母亲感叹道。

    “我要去广州打工。”我说。

    “去那么远干什么学不成木匠咱学别的啊,村里老丁是个泥水工。”母亲的话没说完就被我打断了,我说:“妈不要说了,我已经决定了”

    说完我就回了里屋蒙头睡觉。

    晚饭时候母亲做了一桌子我喜欢吃的饭菜,黯然神伤的坐在旁边看我吃,但我一点胃口也没有,我们母子之间好像产生了隔阂。而这个隔阂的来源是我那已经“死”去的父亲。

    终于我忍不住了,放下筷子说:“妈,能不能老实告诉我我爸究竟是谁以前我小不懂事没想过,还以为他真的死了,可现在我长大了许多事情你瞒不了我了,我知道他肯定没死。”

    母亲的眼泪一下就出来了,她抹着泪说:“唉,我就知道该来的总归要来。”

    母亲走到床边从床下拖出一口布满灰尘的木箱,然后从木箱里取出了一个红布包着的东西放在桌上,我打开红布,里面是一块枣红玉石,这玉石被雕琢成了瑞兽的模样。上面全是祥云之类的纹饰,瑞兽身上还刻着一个“令”字。

    “这是什么东西”我嘀咕着就伸手去摸玉石,在我触碰到玉石的时候,玉石上立即透出一股寒气,顺着指尖就游走进了体内,冷的我浑身一颤。

    我喘着气呆呆的看着玉石,不知道刚才那感觉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但这是你父亲唯一留给你的遗物,当年。”母亲这才第一次向我叙述起了父亲。

===第55章 神效寒玉

    当年垒头村爆发了一场瘟疫,导致大量家禽死亡,但凡接触过家禽的人都受到了感染,出现发烧咳嗽症状,严重的还出现胸闷、咳血、呼吸困难等症状。

    政府派了医学专家来村里调查,结果发现所谓的瘟疫是一种新型的禽流感病毒,甚至能在人与人之间传染,由于还没有针对这种禽流感的疫苗。政府部门不得已做出隔离全村的措施,在村子四周设下关卡,一个人也不许出入村子以免传染扩大。

    虽然政府部门留下了医护人员照看村民,但受感染的村民太多,疫苗又迟迟没有研发,最后造成了大面积的死亡,在这种天灾面前人是脆弱的,政府部门也无能为力只能以大局为重。

    村民感到被抛弃,忍受不了隔离生活都快暴动了,这时候一个自称是赤脚医生的男人出现了,也就是我的父亲。

    母亲说父亲看着很普通,只背了一个药箱,就跟个江湖郎中似的,他有一身傲骨和绝对自信,他声称能把全村人的病都给治好了,还不收一分钱。这种气质让他全身会放光似的,母亲就是被他的这种气质吸引的。

    政府部门当然不相信一个赤脚医生能把新型禽流感病毒给治了,这不是打那些医学专家的脸吗所以根本不放父亲进村。

    但是父亲没有放弃,他做了一个令医学专家吃惊的决定,不带任何防护措施进村,如果不把村民治好他就不出村,直到政府确定瘟疫消失解除隔离他才出来,生死与人无怨。

    政府部门的人经过商讨最终放父亲进村了,就这样父亲在村里做了一系列的事情,在村里到处洒药粉,连井水里也洒了,还亲自去人迹罕至的山里采草药,每天煎药分发给村民,三五天下来村民们的症状有了好转。

    当时父亲就住在外公家里,母亲近水楼台得到了父亲的悉心照料很快便痊愈了,母亲把父亲当成了恩人,在她眼中父亲身上的光芒就更亮了,她提出帮父亲打下手,父亲也没拒绝,就带着母亲一起为村民奔走治病。在此期间母亲对父亲有了感情,爱情在两人之间萌芽了。

    经过一个多月的治疗传染终于控制住了,村民们全都恢复了,但政府部门不放心还在继续隔离。说还要进行观察,并且提取了村民的血液样本化验,于是又隔离了几个月。

    在这几个月里父母朝夕相对,母亲对父亲更加的依赖了,甚至不希望解除隔离,父亲当然知道母亲想把他留在村里,但他说自己只不过是个云游的赤脚医生,居无定所,不习惯家庭生活,始终对母亲若即若离。

    外公是垒头村村长,他看出父母有了感情,知道父亲是个好男人,同时他也看出父亲是个不羁浪子,不愿被家庭束缚,为了帮女儿拴住父亲,在我父母不知情的情况下外公发动全村人为两人准备婚事。

    父亲被弄的骑虎难下。总不能让母亲当着全村人难堪,只好成亲了。

    婚后不久村里的隔离解除了,母亲担心父亲离开她总是形影不离的,但要发生的还是会发生,母亲的担心很快就变成了现实,在一个秋夜,父亲趁母亲熟睡之际留下了一块玉石在桌上,甚至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母亲的生活里。

    母亲对父亲不辞而别很难过,父亲走后不久母亲才发现自己怀孕了,本来她不想要我但舍不得,我就这么在母亲要和不要的念头之间大了起来。最后想打都打不掉了,于是我就出生了。

    当年父母亲甚至连一张合照都没有,母亲对父亲因爱生恨,还让村民谁也不许提我父亲当年在村里的事,就说他死了,不想我跟父亲扯上什么关系。

    母亲说完后就泣不成声了,我恨的牙痒痒捶着桌子道:“太不负责任了”

    “虽然我很恨他,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逐渐释怀了,或许他当初有苦衷也不一定。”母亲抹着泪说。

    “他这么对你你还帮他说话”我不快道。

    “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父亲,你不要恨他,要怪就怪我吧,要不是我当初缠着他把他留下,也许我就不会有今天守活寡的自作自受了,你也不会从小没有父亲的疼爱了。”母亲难过道。

    “妈,这怎么能怪你。”我想了想问:“你对他了解多少”

    “我只知道你父亲叫宋墨,北方人,其他的我都不知道,我真后悔没多问他一些,现在想找都没处找去,当时我也是鬼迷心窍了,只觉得他人品好能跟我在一起就够了。”母亲抹泪道。

    我也是醉了,老娘竟然连父亲具体是哪人都不知道就跟了他,爱情这东西有毒啊。

    “你要不要改姓宋”母亲小声问。

    “改个屁,我就跟你姓罗得了,谁知道他是不是骗你,我估计这名字都是假的。”我气呼呼道。

    “小辉你别生气了,我就知道你知道后有这反应,所以一直不愿跟你说他的事。”母亲伤感道。

    为了照顾母亲的情绪我只好平静了下来,安慰了母亲几句。

    “这东西你带上吧,这是他唯一留下的东西,或许有朝一日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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