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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念-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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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程巍然此时却放下手中的笔,抬头凝视着戚宁的背影,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多年的经验告诉他,凶手第一次作案是不会那么从容、冷静、不留一丝痕迹的,而他也同样有一种强烈的直觉——这件案子并没有结束,凶手还会继续下去。
  如果可以选择,程巍然倒是很希望他的直觉和戚宁的分析都是错的,否则就意味着法医室又会多出一具尸体!不,也许会是很多具!


第三章 妙手无心
  1 雨夜凶案
  8月30日。
  早上,戚宁在中心刚开完例会,手机便响了起来。接听后,里面传来一个淡淡的声音:“你下楼来一下。”
  戚宁拿着手机顺势把身子凑近窗户,便看到程巍然的车停在市局大院里。程巍然怎么会突然找上门来?戚宁心里一阵纳闷。随即赶紧把桌上的文件收拾下,三步并作两步走出办公间,向楼梯口蹿去。下楼前,她特意在正冠镜前整理了下自己的妆容和衣服。
  一路小跑着出了市局大楼,来到程巍然车前。程巍然放下车窗,一脸严肃,也不吭声,只是冲副驾驶方位使了个眼色。又耍酷!戚宁心里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但还是顺从地上了车。
  “你的分析是对的,凶手又继续作案了!”程巍然发动起车子后,冷冷地抛出一句话。
  一路狂奔,警笛也跟着吼了20多分钟,程巍然将车停在南明医院的门口。这家医院戚宁坐出租车时倒是常听广播里介绍,但还是第一次来。
  走进医院大厅,并未见到想象中人头攒动的场景,挂号窗口前人影寥寥,来回穿梭的多是穿医院制服的人,感觉上似乎这家医院的医护人员比看病的人还多。
  整个医院由东、西两楼组成,东楼有急诊、各诊疗科室和行政办公区域,西楼是住院部。案发现场在东楼五层行政区域的一间办公室的套房中。
  眼前的死者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他身上一丝不挂,被一条绳子捆绑着,面朝窗外跪在大落地窗前。他耷拉着脑袋,仿佛在向世人忏悔他的罪过。视线往下,是一摊呈暗红色的黏稠血液,顺着血泊往上,骇人的画面顿时映入眼帘:男人由胸腔到腹部,整个被切割开来,上身被绳索捆着的部分只能看见一道深深的血口;胸腔往下则是血肉翻飞。尸体的右手握着一把金色的手术刀。衣物被整齐叠好放在床上。
  现场异常安静,恐怖压抑的气息悬浮在空气中,弥散在心底。纵使经历过无数案发现场的程巍然,此时都是一脸惊骇之情。更不用说戚宁,她胃里一阵涌动,脑中一个名字在来回打转——开膛手杰克。
  站在套房门口的戚宁,看着林欢从尸体手中抽出手术刀放入证物袋中,不禁皱了下眉头,强忍着恶心,轻声问:“手术刀是医院的吗?”
  “应该是属于被害人的。”一名勘查员从戚宁身后走过来,手里托着的一个木质刀架,“准确点说,那不是一把纯粹的手术刀,是一个装饰摆件,和这个底座是配套的,看刀柄色泽估计是镀金定制的。”勘查员冲戚宁身后指了指:“先前它是放在被害人大班桌上的。”
  “是恶作剧?”程巍然说,“凶手作案后,看到办公桌上有一个手术刀摆件,便以愚弄的心态把手术刀塞到一个已经死了的医生手里?”
  “不,虽然是临时起意,但表明他开始进化了。”戚宁一脸严肃地说,“‘手术刀’一定是对杀人仪式的补充,有着特定的含义。”
  “这么说,他开始享受杀人的过程了?”程巍然问。
  “所以他绝不会停手。”戚宁稍微瞪了下眼,郑重地说。
  两人正议论着,徐天成拿着记事本走过来,说:“死者叫王益德,是该医院的总院长。昨天晚上他总值班,早上没有像往常一样参加例会。院里以为他睡过头了,便派人来叫,结果发现他被杀了。他爱人也在这家医院工作,刚刚听到消息晕倒了,这会儿在急诊室输液,情绪不太稳定。”
  “要不我去跟她聊聊,我们女人之间比较好说话。”戚宁主动请缨说。
  “让她去吧,小戚没问题。”徐天成帮腔说。
  “注意态度。”程巍然沉吟了一下,叮嘱道。
  医院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保卫科自然难逃其责。方宇去的时候,保卫科长脸色很是难看,昨夜值班的几个保安也没有下班,正垂头丧气地坐在椅子上,看来是刚刚被训斥过。
  几个保安对讯问倒是很配合,不过医院每天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想让他们在茫茫人海里识别出有作案嫌疑的人实在太难。几个保安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昨夜有什么特别,没办法,方宇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监控上。可医院行政区域并没有监控设备,方宇只好粗略地看了一下有监控设备区域的录像,也未发现可疑的身影,便让保卫科拷贝一份带回队里再仔细查看。
  方宇正欲道别,保卫科长一脸赔笑拉住他,拍了下脑门,说:“哎呀,看我这脑子,被这群废物气得差点忘了大事。我们在一楼男卫生间发现点问题,已经安排人手在那儿守着了,要不咱一块过去看看?”
  方宇点点头,保卫科长便头前引路,两人很快来到门诊大楼一楼长廊拐角处的男卫生间。卫生间现已停用,门口果然有人把守,方宇冲那人点了下头,走进去。
  随即,方宇看到东向窗户上的防盗网破了个大洞,地上散落着几根钢管,断口处都相对平整,估计是有人用钳子把钢管剪断后钻了进来。方宇凑近窗户,向外观察。窗户正对着一条马路,不过中间隔着一大片绿化带,夜里从这个方位潜进医院倒是不太容易引起过往之人的注意。
  在徐天成的要求下,南明医院将昨晚值班的医护人员召集回院里配合调查。据值班的医护人员说,王益德在昨天晚上9点左右到各科室巡视了一圈,与几个当班的医生随意聊了会儿天,又象征性地巡了巡房,便说要回办公室休息,之后就没人再见过他。昨天晚上他们也没有留意到有什么形迹可疑的人在医院里出没,对住院病号的讯问也是一样的结果,没能找到有价值的线索。
  随后徐天成决定去趟人事科,想查一下近期员工的人事流动情况,或许从中能找到些线索。
  此时,王益德的妻子张静正在输液。她眼神呆呆的,脸上挂着泪痕,身子无力地靠在床头,显然还未从突发而至的噩耗中缓过神来。
  戚宁在病床前安静地站了一小会儿,扭头看到床头旁的桌上摆着纸杯和热水壶,便贴心地倒了杯开水递到张静手上。
  “你是?”张静抿了一小口水,把纸杯还回来,有气无力地问道。
  “我是警察,虽然这个时候不应该打扰您,但是职责所在,我希望能和您聊聊。”戚宁斟酌着字眼说,生怕让人家觉得生硬。
  “你说吧。”张静微微点头道。
  “您丈夫他这个总值班的时间是固定的吗?”戚宁问。
  “基本上是。”张静接着解释说,“按规定院领导不需要值一线班,我们家老王总是处处以身作则,来院里后始终都坚持每周值一次夜班。时间基本上都在周中,不是周二,就是周三。”
  值班时间相对固定,难道王益德是一个特定对象?戚宁暗暗思索着,嘴上问:“您丈夫近段时间有什么反常的举动吗?”
  “没有。”张静很肯定地摇了摇头,“和往常一样,都很正常。”
  “那和人结怨呢?或者曾经有没有和什么人发生过冲突?”戚宁连续问道。
  “也没有啊!我们家老王这辈子清清白白、兢兢业业,熟悉他的人没有不说他好的。他不管在家还是在单位总是和和气气的,别说结怨了,都没怎么和人红过脸。你可以在院里随便打听,噢……”张静正哀怨地絮叨着丈夫的好,不知为何突然怔了一下,随后眼神便有些游离,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很不自然。
  “为了能早日破案,还王院长一个公道,麻烦您再仔细想想,有没有什么人会特别憎恨他?哪怕是和什么人之间有微小的嫌隙或者隔阂也可以说出来。”戚宁看出张静情绪不对,便拿话点她,希望她不要有所保留,以利于破案。
  “他……他和小赵医生关系不怎么好。”张静迟疑了一阵,还是说出了一个怀疑对象。
  “这个赵医生怎么称呼?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戚宁追问。
  “叫赵新民,他就是个不知好歹、狼心狗肺的玩意儿!”张静没好气地说,“老王把他从公立医院高薪聘请过来,让他当上了科室负责人,指望着他能带动科室多招揽病号。谁承想他还是那一套,循规蹈矩,不思进取,任务完不成,科室建设也搞得一塌糊涂,还到处嚼舌头,编排我们家老王的瞎话。”
  “赵新民在医院哪个科?”
  “他离职了,有一段时间了。”
  “怎么能联系到他?”
  “这个我不清楚,我跟他没什么交情。”
  “您和王院长认识一个叫于梅的人吗?”戚宁这样问,是想试着找出两起案件被害人之间的交集。
  “我不认识,也没听老王提起过这个名字。”张静略微思索了一下,回答,“不过我爱人是做领导的,在外面应酬挺多,他认不认识你说的这人我就不清楚了。对了,于梅是谁啊?”
  “不认识就算了,那您好好休息吧。”张静所知有限,戚宁不想继续打扰她,便礼貌地告辞。
  戚宁从输液室出来,正好碰见徐天成和方宇一道走出电梯。戚宁先说:“被害人总值班的时间相对固定,可能跟于梅案一样,凶手对他进行过长时间的跟踪和观察。”
  徐天成点了下头,说:“我这边查到一个叫赵新民的医生,他在两个月前离职了,人事科给出的离职原因有些含糊其词,而且问到他和王益德之间的关系时,人事科的人更是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哦,王益德老婆也提到过他,说他跟王益德的关系不太好。”戚宁说。
  “我和老徐刚刚联系上这个赵医生了,正准备去会一会他。”方宇说。
  “我跟你们一块去吧?”戚宁请求说。
  “那也行,”徐天成停下脚步,略微想了下,说,“要不你们俩去?程队回局里汇报去了,我留下坐镇,再深入了解一下王益德的背景。”
  “行,我们走了。”方宇接下话,与戚宁同时挥挥手,与老徐道别。
  半小时后,戚宁和方宇如约在赵新民家见到了他。
  方宇开门见山问:“你昨天晚上在哪儿?”
  “哪儿也没去啊!和老婆孩子待在家里!”赵新民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说,“你们怎么突然问起我这个?”
  “王益德昨晚被杀了。”方宇眼睛直直地盯着他说。
  “什么?他被人杀了?”赵新民嘴张得很大,异常惊愕,“你们不会怀疑是我干的吧?”
  “你为什么辞职?”戚宁问。
  “还不是拜那姓王的所赐。”赵新民轻蔑地笑笑。
  “他逼你辞职的?”戚宁追问说,“为什么?”
  “说来话长,”赵新民长出一口气,平复下心绪说,“我和王益德原本就在同一家公立三甲医院工作过,那时他是普外科主任,我在骨科工作。后来他跳槽到民营的南明医院便没了交集,只是听说他混得不错,偶尔还能在报纸和电视上看到对他的采访。去年年底,我们在一次聚会上偶然遇到,他向我发出工作邀请,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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