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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魂六司九队二十七号-第2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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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也没有“也许”,再也没有“就好”,再也没有“为何”……

    遇上了我,你没了无忧无虑的生活;遇上了我,你总是身处刀光剑影之中;遇上了我,你被伤了一次又一次。兜兜转转,牵扯不清,是我的错,是你的执,还是命运的作弄?

    无论什么原因,我们相遇了,故事发生了,事故突发了,什么都改变不了了。

    “当你遇到我,你把我写进生命里;当我遇到你,我把你刻入灵魂里。总有一个要先走的,也好,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把我们分开了,永远都不会。”

    涵少一直在用平淡的语调和含墨说着话,絮絮叨叨,那份平淡却让见者伤心,闻者落泪,心被狠狠地揪住,无法呼吸。

    “如果我死了,你会这样吗?”依依似自言自语,又似有感而发。

    欧阳没有说话,涵少的痛他自能感受,流落大宋永安县,他以为依依没了生机,那时他只有一个想法——让天地为她陪葬。

    失而复得的他远比得而复失的涵少幸运,现在他只能从依依背后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左手轻轻覆盖住她的双眼。

    这个时刻,他不希望任何外人来打扰他们,无论是他和依依,还是涵少和含墨。

    一把木叶飞刀脱手甩出,将来敌阻在百米开外,无一活口,指尖又燃起青色火焰,无声的响指手势摩擦,木叶飞刀腾起同色火焰,将尸体瞬间烧为灰烬,顺风洋洋洒洒吹了个干净。

    挫骨扬灰!欧阳绝不承认他是在迁怒。

    “还有一刻钟。”一刻钟后,他们必须面对既定的战斗,和未知的命运。

    这一刻钟,就让我们安静地度过,望老天成全!

    ……

    风抚修竹舞,云绕石阶行。

    有一黑衣一白袍分坐石桌两旁,直到清风带下梅瓣,扫过棋盘,才似回过神来,眼前虚境化实,动态的现场直播还原成纵横交错的棋盘。

    白衣秀士拈着白子落在其间,微微一笑:“二郎,你输了。”

    黑衣公子纵观全局,片刻后长吁一声掷了黑子:“师伯技高,小侄甘拜下风。”

    白衣秀士摇头:“只误了一步。”

    “一步错步步错。”黑衣公子推了棋盘,马上有一身劲装的手下带着讨好谄媚的表情,奉上两杯香茗,“此茶比不得师伯紫竹林栽的云海,倒也当得个新鲜,师伯请。”

    白衣秀士轻抿了口香茗,点点头:“昆仑北麓的雪绒轻,二郎炒青手艺愈发精纯,我倒是有缘了。”品着清茶,白衣秀士修长的手指点点棋盘,“二郎意欲何为?”

    黑衣公子摇摇头,没有对应的失落:“本想他能成个气候,未曾想也是个糊涂的。”

    “这个‘也’字,用得极好。”白衣秀士眼角轻挑,笑得促狭,“倒是明白。”

    “师伯啊,你就莫笑话小侄了,与你救苦救难的形象实在大相径庭。小侄惭愧,原想着这孩子冰雪聪明,天资聪慧,假以时日说不得能闯出另一番天地,哎……”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白衣秀士侧首看向不远处,那边三人采花扑蝶耍得开怀,“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若那孩子真是个能摒弃一切、冷心冷情的,二郎岂会中意?”

    黑衣公子也望向那边,红衣丽人拐了娇憨龙女正肆无忌惮地“调戏”着腹黑正太,偏偏原本古灵精怪的童儿屡屡吃瘪,时时有欢快的笑声响彻云霄,这一幕可不是日日能见着,不论有多少烦恼,都会烟消云散。

    师伯的意思说得清楚,他知道这里面存在着问题,他骗不了自己,他很纠结。

    “你当初若将情义堪破放下,怎会有今日的圆满,听调不听宣的杨二郎在仙凡魔三界都是热血的代名词。当年那句‘神仙无情,怎爱苍生’言尤在耳,莫不是二郎自己却忘了?”白衣秀士再次出现调笑的表情。

    黑衣公子摇头轻笑,颇无奈:“师伯,你又来,二郎岂会忘了初衷。那孩子与我一样,又与我不同,他骨子里想要保护一切在意的,比我更甚,我又护不了他一生,所以……”

    “师伯自然知道你本意不是那般。但,二郎莫要忘了,你并不是一出生就拥有这样的力量。权利和力量也许很有效,却不是永恒。”白衣秀士徐徐道来,轻声细语直达人心,“其实,你很矛盾,既希望他堪破,无欲则刚;又希望他有足够力量,保护本心。”

    黑衣公子望着那边一抹跳跃灵动的红色,目色温柔,许久才回了句:“实不想他与我当年那般,步步荆棘,遍体鳞伤。”

    “万事皆有利弊。自此一役,也许他会消沉度日,但我更愿意相信,你带出来的孩子在历练过伤痛后,会有一番蜕变。”

    “师伯总导人堪破红尘,以脱苦海,今日如何又将那孩子放任自流,何以忍心?再则,那样的伤痛他已经历过一次,那时可不是蜕变,而是退变。”

    白衣秀士反问:“红尘业海,因人而异,若非苦海,如何脱离?”此时他更像个班主任,在劝说着溺爱孩子的学生家长,“这几百年,你能看到他的弱点劫数,那孩子也可以。水满则溢,该完全放手让他自己走下去了。”摆出鄙夷的表情,“莫非二郎还不如菩提那老头洒脱?”

    “激将法?他可比孙猴子长得好看。”黑衣公子失笑,“也罢,就借着师伯这话,二郎自此放了吧!”拈起一枚黑子,修长的手指悬在棋盘上空,微微一松,那滴黑色如水珠般向下坠去,荡出圈圈涟漪,瞬间消失在纵横线中,“最后送个礼物,一路好走,小涵。”

    白衣秀士点点头,慈眉善目,这个表情倒是与平日里的模样一般无二。

    直到黑子消失,黑衣公子才长舒口气,好似放下了一个沉重的担子:“常与人说大道,摆大义,不曾想今日被师伯说教了。”

    “一叶障目不见泰山,我与你说上一说,你自是能摆分明。不得不说,二郎你被自己禁锢了。”

    既然决意不再纠结那边俗事,黑衣公子迅速转变话题:“师伯今日可与往常全然不同。”无论是服色打扮,还是用词遣句,特别那句“菩提那老头”尤为惊艳。

    白衣秀士暗自点头,对他的表现满意。“本座自有诸多法相,不过这身服色倒是许久不穿的。”见他师侄面露戏谑,赶紧续道,“何种外相手段都改变不了我的目的……”

    黑衣公子接口道:“度尽苍生。”站起来对白衣秀士作了一揖,“对苍生,二郎不如您。”

    白衣秀士不虚套客气,因为这一礼他受得,平平淡淡回了句:“此乃我辈应尽之义务。”衣袖轻拂,棋盘收拾干净,自取了白罐示意黑衣公子先行,“二郎若得闲,可以常来与老人家品茶对弈、说法论道,惠岸可是常说起他杨师兄的。”

    黑衣公子眼梢斜挑,带出一段笑意:“这是诱我跳槽么,慈航师伯?”师伯您这主意打很久了吧?白衣秀士也不承认,更不否认,同样笑得深意,许是存了想听听他答案的意思。

    装模作样想了一会,黑衣公子摇头:“不要,那样只能和木吒同辈,就坐实成李靖的晚辈了。”才不要被他悄悄压一头呢!

    白衣秀士收敛端庄,应景地擦汗,二郎你傲娇了:“师伯我只是让你多来南海坐坐。”要被玉鼎那个疯子知道我挖墙脚,还不提了诛仙剑来把我紫竹林拆了?!“下棋下棋。”
………………………………

第二百章

在那遥远地方发生的事,三人无从得知,虽然与他们息息相关。

    欧阳的预算不差分毫,只有一刻钟是属于他们的,现在,这片刻的静谧已一去不返。

    更多的武士找到了他们,呈半包围向三人涌来,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欧阳将依依推向涵少,自己幻出青龙剑,严阵以待。

    这些是褚紫辰的忠实拥趸,与他们之间可以说是不死不休的关系,欧阳从未想过以德服人、以德报怨、不战而屈人之兵什么的,若是上官家的家将守卫被蛊惑了,他还会考虑留个后手,这些杂鱼么,就期待下辈子能跟个好点的主子,如果他们有来世。

    欧阳右手持剑,左手在剑上一抹,带出一片青色,口中念念有词,涵少能轻易化解的招式这些杂鱼可不一定:“月落……”乌啼两个字被人生生打断。

    “佳人倾城!”

    一道身影擦肩而过,粉色烟雾裹在他周遭,旖旎中携着磅礴杀气,撞入包围圈中。

    欧阳执剑静立一旁。

    只一个照面的停顿,武士们就各执兵器向涵少扑来,杀气腾腾欲致之死地而后快,而涵少只是无焦距地空视前方,临得近了,才脚下一点,一跃而起。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国与倾城,佳人难再得!”

    每念一句,方天画戟挥动粉色烟雾就收割一片生命,回应他的是一声半句的惨叫。

    粉色本是旖旎的代名词,此时此刻却只给人带去绝望,是的,武士们绝望了,面对一个文职的判官,莫说还手之力,他们连招架机会几乎都没有。上官涵并不是传说中那个,靠家族庇护、阴谋诡计、师长偏袒才名声远扬的纨绔衙内。

    近几百年来,不是地府的每个鬼都知道,他们八个当年是如何踏着敌人的尸体从战场上下来的。

    绝望也只是刹那的情绪,方天画戟转瞬即至,又是一串生命的消失。

    蓝衫白氅的涵少无疑是惹眼的,如魏晋名士,于东篱墙下安步当车。不过名士风流执篮采菊,涵少采摘的是生命。

    静静看了一会压倒性的杀戮,欧阳还剑入鞘,大概没他什么事儿了。这样也好,让他发泄一下,好过哀思伤心伤神又伤身。话说褚紫辰的手下怎么这么菜了?想了一会,欧阳把原因归结为盛怒下的爆发力。

    欧阳还有些怀念,有几百年未曾看到了吧,一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可以瞬间变成手染鲜血的玉面修罗。(吕王爷早被他从君子一列剔除了。)

    喃喃自语:“涵少啊,你这么发疯,你家人知道吗?”那是你给含墨的悼词吗?

    “啊,我知道。”身后有人回答,“不过我们爸妈不知道。”这样的涵少她也是第一次见到,冷静,淡漠,无情,辣手,嗜血……

    欧阳揉揉她头发:“你倒接得顺。”

    为什么这几个家伙都这么喜欢揉她头发,他们头发哪个不比她顺溜光泽!依依切换表情,愤愤不平。

    “不许玩我头发,咬你!”

    “好啊好啊,这次咬这边,对称一些。”欧阳拍拍肩膀,“不然我可要退货的。”视线有意无意地扫过依依肩头。

    依依俏脸微红,白他一眼:“青龙少帅,你还能再无耻些么?”

    欧阳脸上笑得灿烂:“能啊,只要你想看。”

    依依杏眼一瞪:“何方妖孽,胆敢冒充欧阳吉,速速现出原形!”扑去要扯欧阳脸颊。

    当然了,这毫无杀伤力的“攻击”在欧阳看来等同投怀送抱。

    张着双臂,静等温香玉软,不想腰际一沉,已先挨一脚,被直直踹飞出去十米远。

    “明目张胆调戏我妹,当我死啦?!”

    “走,咱不理这种流氓。”某人前一分钟沉浸在悲伤中无法自拔,后一秒钟已拎了妹妹扬长而去,临走时还嚣张地一扬画戟,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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