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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圈后我杀穿联盟-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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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哥当场脑溢血气绝身亡！】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他妈笑得一个七百二十度前滚翻头和脚都在空中转过十个圈然后头往下脚朝上稳稳落地还在笑个不停！有内鬼终止交易！！】
【AP梦奇，AD流嬴政，还有中路的这几个骚操作，我都帮WAF接下来十几个对手记下来，不用谢我。】
【所以这傻孩子是想让他Fall姐死在ban位上吗？？？】
【你们懂什么！橙橙子这是在围魏救赵！针对死Fall之后就没人针对凛神了！那凛神野核就能乱秀了懂吗！这一波我橙橙子在第五层，你们才在第一层！！】
【……】
休息室里WAF的队员们看着这一段采访，相视无言。
良久，狗哥叹了口气：“我的锅。”
早知道甜橙上去就是做个间谍，还不如让伏凛上去，就算自己上去也行——虽然没什么流量，好歹不会出错。
林含秋深深看了他一眼，自我检讨：“我觉得还是我的问题。”
“……嗯？”
“我刚才应该坚持自己上的。”林含秋语气遗憾，“要是我上，那肯定就是直接放狠话把接下来的对手都震慑到，顺便还把阑珊嘲讽一顿，让他下次见到我都有心理阴影，最好不战自败。”
狗哥：“……”
林含秋得出结论：“所以如果以后有这种事你不让我上，我就会直接把你喷到让我上为止，懂吗？”
狗哥：“………………”
。
这天晚上，因为战胜了老对手MG，WAF俱乐部很是高兴，花大价钱请选手们出去好好吃了一顿夜宵。
九月底的天气，魔都夜色微凉，微醺霓虹里染着几分让人迷醉的气息。
走出火锅店，都已经过了凌晨一点了。往常拥挤的街道也比白日里空了些许，路边层层叠叠出去，全是昏黄朦胧的灯光。
“今天这一场虽然我哥我姐都牛逼，但是我有几波操作也是很重要的……”甜橙都喝得有些醉醺醺了，心里头还在惦记着给自己邀功，“就那场武则天我那几波二闪，你说不牛逼？后面帮火舞探视野，难道我占得不好？还有最后我一头猪牵制了好几个人，虽然最后有些小失误，但总归Fall姐没死嘛……嗝！”
“牛逼个屁！”十七比他清醒得多，冷着双眸看他，忍不住怼，“就第一波你那个盾山断点，还有第二局的鲁班大师也没拉到人……说实话，今天要是没有我Fall姐在，哪有你发挥的余地？恐怕早就被MG零封打回基地去，还有这顿夜宵吃？”
“也……也是哦，嗝。”甜橙一只手用力搭在十七的肩膀上，勾着他的脖子往前走了半天，忽然转头冲身后的林含秋伏凛他们笑了一下，“Fall姐……我真的好开心你能加入我们队伍哦。现在大家在一起打比赛，我真的觉得好幸福。”
林含秋也喝得有些头晕，听到这句突如其来的真心话，也不知道怎么回答，顺口就“哦”了一声。
只听见前面的甜橙自顾自往下说：“你知道我当时准备打职业的时候，和我爸爸妈妈吵了多久吗……他们根本不懂什么叫电竞，什么是王者荣耀，那时候我天天应付功课还要抽时间冲国服，他们工作忙，平时也不怎么管我，就希望我每次考试只要能考上班里前十就好……但是他们根本不懂，我打一个国服的难度，比考前十可难得多得多得多了。”
“他们只想让我好好学习，去考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然后过和别人一样的普普通通的生活……但是我真的好不甘心。其实在和他们提了想打职业之后，家里吵来吵去也让人很烦，当时我就想那就随他们的心愿，放弃算了吧，但是我无数次妥协说了自己要放弃之后，又无数次不甘心地重新再提，因为我真的不想自己这一辈子就这么浑浑噩噩过去了，就算最后真的是失败，我也想尝试走一遍这条路。”
“……那你最后怎么说服他们的？”
在秋蝉微弱的嘶鸣中，林含秋蓦地出声。
“我和他们说了整整三天，只许诺了一年时间，他们才松口。”甜橙笑了，“我真的没想到自己能走到今天。”
“艹，你这有什么。”十七似乎有些受不了这煽情的气氛，用力拍了甜橙的后背一巴掌，道，“你爸妈还挺好说话的，你是不知道我爸。我妈不是在我小时候就没了吗，我爸就想我去考清北出人头地，好给我妈在地下都长脸——所以后来我和他说我想打职业的时候他差点没把我腿给打断，直接把我锁在家里不给我饭吃，让我什么时候悔过，什么时候才我出去。”
林含秋顿了一下，“那你后来怎么又能来打职业的？”
“我从窗户跳下来，跑出来的呗。”十七吊儿郎当地吹了个口哨，“也是我命大，从二楼跳出来跟没事人一样，然后连夜就拿了仅有的几十块钱从隔壁城市坐火车到魔都来了。后来要签合同的时候我爸也来了，要拉我回去，不走就报警，我直接爬到我们基地最顶楼把窗户打开，和他说不签我就从那里跳下去，他才改口的。”
林含秋：“……你也是够狠的。”
“那有什么办法。”十七耸了耸肩，“他们根本不懂什么叫电子竞技——在他们眼里，我们其实是被骗了，出来就是天天打游戏而已。反正三言两语谁也劝服不了谁，还不如来点硬的，简单明了，给谁都省事。”
“对呀。”甜橙勾着十七的脖子，也转过了头来，“Fall姐你那么早就出来追梦了，你爸妈应该蛮支持你的吧？我们其实都挺羡慕你的，像淅淅也是，他成绩比我们都要好，当年还稳上一本呢……忽然说要退学出来打职业，家里人当然也不支持啦。”
“……”林含秋对自己的情况避而不谈，扭头看了一眼一直沉默着的伏凛，“那队长呢？”
“你不用管他。”狗哥在她身后悠悠吐出一个烟圈，声音比夜色还凉，“他家就是本地拆迁户，当年拆迁分了几十套房子吧。所以打不打比赛他反正都在家里收租，没什么区别。”
林含秋当场被塞了满嘴柠檬：“……”
行。
我们不一样。
一群人就这么沿街往前走，绕了广场小半圈，酒醒了大半，终于准备打车回基地。
站在路边等车的时候甜橙还在嘴里絮絮叨叨，从刚入行时的迷茫无措回忆到现在的张弛有度，洋洋洒洒，道尽了一名现役电竞选手的心路历程。
说到最后，自然逃不开WAF的前中单，Lay。
“其实，我真的还挺感谢Lay哥的。”甜橙叹了口气，对林含秋说，“他人真的很好，我一开始打不好比赛，有时候偷偷在宿舍里哭，他看到了都会安慰我……去年冬冠开始，他的打法确实和版本开始不适配了。Lay哥太稳了，不像你敢这么凶，工具人他玩不好，该冲脸的他又把握不好机会。”
十七的声音忽然绷紧了：“甜橙。”
“干嘛。”甜橙看都没看他一眼，还在和林含秋介绍她的前任，“反正吧，Lay哥真的是个好人，我们都很喜欢他……但是有时候，一代版本造就一代神，该被淘汰的时候谁也跑不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呀。”
狗哥把手里的烟往垃圾桶里一按，沉声喊他的名字：“甜橙！”
“——哎。”教练开口，甜橙终于乖乖闭麦，转过头去看他，“怎么了呀狗哥？Lay哥的事反正迟早要和我姐说的嘛，我现在说说又没关……Lay、Lay哥？！？！”
看见狗哥身边站着的那个男人，甜橙整个人一下子清醒了。
妈呀？！？！
Lay哥不是去kr赛区了吗？！？！
怎么会在这个时间这个点出现在魔都的这个位置？！？！
这是怎么回事？！？！
甜橙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才尴尬地笑笑，抬手和Lay打了一个招呼：“好久不见——”
Lay却没有看他。
黑夜里，他的目光直直穿过了甜橙和十七中间的空隙，来势汹汹，目标明确，准确地落在了林含秋身上。
“你就是Fall？”
“那个顶替我位置的Fall？”
第45章
男人在观察她。林含秋能感觉得到。
虽然光线很暗； 但她也知道Lay长什么样。
——只是，她对他的浅薄认知，要么是从社交平台的零碎角落； 要么就是从基地墙上贴着的照片，那里记载着曾经属于他们五人组的荣耀瞬间。
照片上面的男人，长相平凡； 微胖的身材； 没什么记忆点的圆脸； 头发也就是个简单的锅盖头，和联盟里其他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小孩都不一样。
她很少听其他四个人提到Lay。但是她心里也清楚，如果Lay不是个讨人喜欢的人，那他这样不负责任地一走了之留下一副烂摊子之后，不可能会是这样一派平静的景象。
一个中单在赛季开始的时候平白无故地出走俱乐部； WAF的队员们难道不生气吗？不愤怒吗？不想骂人吗？
当然生气。当然愤怒。当然想骂人。没看到狗哥都开始重新抽烟了么。
然而； 他们没有在明面上表现出来。
他们照常训练、照常比赛； 对于外界的各种节奏毫不理会，也只有在这样微醉的夜晚，于无人的街头，说出那个很久都未曾提及的名字。
林含秋知道，对于这支队伍来说； Lay意味着许多意义。
有些意义，就算她到来，也无法填补。
所以； 他们才会在Lay这样离开之后； 还不愿意彻底破坏掉之前的那些情谊。
这帮小孩； 都是很善良的小孩。
可林含秋不是。
她不知道为什么Lay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 但是他上来就用这样咄咄逼人的气势问自己； 她很难不多想。
旁边的人都没说话，似乎都在等她自己回答。
于是林含秋把自己的口罩扯到了鼻子上，闷声回：“嗯。”
“我是你秋爹。”
“……”狗哥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开口帮忙介绍一下，“那个……这个是我们曾经的中单，Lay神……这个是我们的新中单，Fall。”
“我认识。”Lay哑哑地笑了一下，“我只是从来没有想到，你们会找一个女中单来顶我的位置。”
“——我去顶你的位置，和我是男的还是女的有什么关系？”林含秋翻了一个白眼，讥讽道，“我现在在WAF的成绩是两连胜，而且因为我很缺钱，所以我起码不会在赛季初的时候一声不吭一走了之，懂吗？”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Lay安静了半天才再次开口，“……我知道。”
“所以你现在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阴阳怪气我？”林含秋的语气一如既往，不是尖酸刻薄，却独有一份气死人不偿命的狠劲，“我是女的怎么了？好歹不像你上个赛季开局两场全败了——输比赛不可怕，谁在场谁尴尬。”
这话就差没在明面上指着自己鼻子骂“你这么菜还好意思在老子面前说话”了。
Lay有些尴尬地勾了一下后脚跟，半晌才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见没有人阻拦，林含秋索性一股脑儿帮WAF的几个人把他们的心里话全说了，“你这么不负责任地走掉，还不准WAF找新的人比赛是不是？你现在突然出现又是什么意思，觉得自己很骄傲是不是？就算要付那么高额的赔偿金，都有俱乐部为你擦屁股是不是？——是，你现在去kr那种垃圾赛区，以你的水平一定能横扫赛区，但那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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