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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别叫我萧太太-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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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萧清墨之前的嘱咐,赶紧开了机。

    结果一看12个未接来电,我就有点发憷。

    景色啃着苹果接起自己的手机,“不是刚打过电话嘛。”

    我一听那个语气就是在跟褚承潜打电话。

    那边不知道说了句什么,景色凑过来对我促狭的笑了,然后按开了免提。

    “某些人大晚上的跑过来真是让我受宠若惊,结果半天是让我给打个电话。诶,苏软你说这种没事儿离得远远地,有事儿就跑来求人的,是不是很欠揍。”

    我脸一红,这才意识到是萧清墨去找褚承潜给景色打电话了。

    果然,下一秒就听到了萧清墨的声音。

    “褚承潜,当年是谁跑到榕城去找我,醉的不省人事说自己失恋了。”

    他语调冷冷淡淡的,一说就说到点上了,我瞧着景色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然后把手机塞给我,“小苏苏你快走,省的萧先生欺负老实人。”

    我接过手机噗嗤一笑,这会儿子褚承潜都是老实人了。

    在景色嫌弃的目光中,我默默的走上了阳台,一开口就老实认错,“手机没电了,我也忘记给你电话了。”

    一想到萧清墨还专门跑到别人家里,我就有些愧疚。

    估计萧清墨火气都散了,听着略带无奈,“你身体刚好,晚上如果开空调的话,一定要盖好被子。第二天早上醒来过来要喝水,提前倒一杯放在桌上。如果陌生地方睡不好,临睡前要喝一杯牛奶。”

    他不紧不慢的说了这许多,我才发现这些事情平常都是他替我做好的。

    晚上睡觉我贪凉,总要把空调的温度降的很低。萧清墨每晚等我睡熟之后,再把温度调回来一些。每天早上醒来他会第一时间给我一杯温水,情绪不好的时候他会逼我和一杯牛奶,尽管我不爱喝。

    平时不觉得有什么,蓦然回首,才发现萧清墨将我照顾的这样好。

    “苏软,你在听吗”

    “嗯在听的。”

    过了一会儿,萧清墨忽然低沉的说道:“离开我的视线范围,我总觉得不安。”

    我压制住内心的酸楚,强笑着,“我又不是小孩子,没遇到你之前,我不是也过得好好的吗”

    下雨没伞就跑得快一些,生病没人照顾就睡个昏天黑地。就这样,不也过来了。

    “可是你现在遇到了我,我总想给你最好的。”萧清墨淡淡的讲着这样的情话,撩拨着我的心弦。

    我嗯了一声,半晌无话,道了一声晚安。

    回去之后,景色在被窝看剧,一抬头泪眼汪汪看着我,“小苏苏,我好想给樊胜美捐款。”

    我噗嗤一下,撤了纸巾给她擦眼泪,把她的iad拿过来放在一边。

    “早点睡,哭成什么样子了。”我瞧着她的模样,估计明早起来眼睛得肿。

    景色缩在被子里哭哭啼啼的问我,“小苏苏你也看了啊,你咋没哭呢。”

    我想了想,缓缓说道,“大概我经历过比樊胜美更加惨痛的境地吧。”

    樊胜美起码还有22楼的朋友帮忙,而我那个时候一无所有。有时候生活比戏剧更加残酷,也更加无奈。

    景色看着我,拉住了我的手,认真的说道:“以后有我呢。”

    从前不觉得,现在觉得有朋友真好。

    在三晋的行程远比我想象的要紧张,接连三天我们都紧赶慢赶的。而且煤矿大多在乡下,路途遥远。

    陈哥这几天一直没有个笑脸,也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情。

    第四天的时候,我们住在一家县城的宾馆。不太干净,不过已经是条件最好的了。

    外面下起了大雨,陈哥接了个电话,立刻跟我们说道:“收拾东西。”

    冒雨外出才知道矿上出现了塌方事件,我一路上拉着景色的手,怕她走丢了。

    出乎意料的是,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竟然没有记者出现。从头到尾都是矿上自己的人在解决,陈哥在不远处看着,脸色不太好看。

    我知道这其中牵扯甚多,也没敢多问。

    陈哥打了个电话出去,压抑着怒气,“果然像你说的,整顿过后虽然表面上赶紧。暗地里还是一片龌龊,不知道有多少事情没上报。”

    雨越下越大,我撑着伞,景色拿着相机啪啪的拍着。我牢牢将眼前这一幕记在心里,有个小姑娘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嘴里喊着爸爸。

    现场乱哄哄的,哪里有人能顾得上她。我赶紧走过去把她抱过来,小姑娘不过六七岁的样子,哭个不停,“我爸爸死了吗”

    小小年纪,却已经懂得了什么叫做死亡吗

    我安抚着她,“没事儿的啊。”

    她面色略黑,有点瘦,大眼睛里全是泪水,说着方言,“我妈说,爸爸死了我们能拿到很多钱,日子也就好过了,可是我不想爸爸死。我奶奶就是死了,被埋在了土里。”

    我心里哀痛不已,小孩子不懂人事,只会学大人的话。她不知道死亡的意义,却知道人死之后会被埋进土里。她天真懵懂,带着泪跟我说这些话,我一时间竟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第38章 这是一句脏话

    

雨越下越大,地上淌着乌黑的水。

    接连不断的有人被抬了出来,有的还能看到几分生机,有的却已经蒙上了头。

    我抱着小姑娘找到了她家,一个三十岁的女人坐在窗边发呆,床上还睡着一个男孩儿。

    那女人听见动静看过来,一张面容上带着操劳与疲惫的痕迹。

    她走过来将孩子接了过去,放在床上。

    我本想劝诫她,别在孩子面前说一些生生死死的话。但是我发现自己没有能力开口,也没有那个资格说些什么。

    矿难发生的突然,如果孩子的父亲能活下来也罢。如果活不下来,这个家庭能拿到多少赔偿就成了重点。

    钱之一字,就是悬在头上的一把刀。

    我出去之后找到景色,她不知道在哪儿摔了一跤,满身的泥水,手里却还牢牢的抱着相机。

    “陈哥让我们先走。”景色拉住我,脸色煞白。

    我点了点头,抓着她的手往外走,有司机在外面等我们。

    可是谁知道刚走到门口就有人把我们拦了下来,指着景色手里的相机凶神恶煞的说道:“人能走,相机手机全都留下来”

    来了这么久,没见到警察跟救护人员,全都是矿上的内部人员在组织救援。这其中我的龌龊可见一斑,如今连我们都要扣押了。

    景色抱着相机包,没吭声。

    我拿出一张通行证,淡定的说道:“我们是省里的特派人员。”

    谁知道对方根本不管这些,冲上来就要抢我们的东西。

    我眼疾手快的从包里掏出电击棒狠狠地戳了过去,对方吃痛的弯下腰去。趁着这个时机,我抓着景色就往外冲。

    雨水冲刷着眼睛,车子就听在门口。

    钻进车子之后,我扭头看到有人追了上来,嘱咐司机开快点,索性也不去原来的酒店了。

    换了一间酒店,我提着包下去,景色冻得发抖,还不忘问我,“你怎么有电击棒的”

    我不光有电击棒,还提了一包换洗的衣物出来。

    “陈哥说过此行可能有危险,让我准备好。”我拿了浴巾给她,“赶紧去洗个澡。”

    景色嘟囔了一句,“居然没有告诉我。”

    我笑了笑没说话,景色性子着急,而且没见过什么黑暗的东西,可能永远无法估计人心的险恶。而我不同,经历过太多的磨难,也足以应付很多情景了。

    她也是累坏了,洗完澡出来没多久就睡着了。

    我草草冲了个澡,躺在床上没多久就开始腹痛。小腹处绞痛的,让我想尖叫,可又怕吵到景色,只能硬生生的停着。

    出了一身冷汗,我整个人蜷缩成了一团。手脚冰凉的厉害,头皮发麻,咬着被子哭了出来。

    算了算时间,应该是要来大姨妈了,这次居然会疼的这样厉害,实在出乎意料。这种事情,只能忍过去,别无他法。

    我现在疼的连个去卫生间的力气都没有,意识都渐渐地模糊了。

    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了有人叫我的名字。

    “苏软,醒醒。”

    “苏软苏软”

    我撑着抬眼皮看,似乎是萧清墨。可是又觉得自己在做梦,他怎么可能来这里。大脑一片空白,疼的人事不知了。

    只记得自己很疼很疼,疼的恨不得自己失去所有的感知。

    真的昏过去之后,还真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恢复知觉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了。

    “近期服用过避孕药”

    “嗯。”

    “病人对避孕药有特殊反应,所以才会导致经期腹部绞痛。以后采用别的安全措施,如果再有下次,可能就危险了。”

    “谢谢。”

    我一睁眼就瞧见了萧清墨,他边上还站着一个女医生。

    “注意保暖,修养一阵子就没什么问题了。”对方在病历本上写了一些什么,就离开了。

    萧清墨扭头看到我醒来了,拉住我的手,蹙着眉说道:“疼的都晕过去了,也不知道喊景色。”

    我有些无奈的说道:“我以为忍忍就过去了。”

    没想到真是忍忍过去了,昏过去了

    “疼与痛,怎么是忍忍就过去了。”萧清墨抚摸着我的鬓发,轻缓的说道:“下次遇到这种情况,一定要喊人。”

    “以前也没有。”我小声说了一句。

    萧清墨眼中掠过一丝情绪,“是我的错。”

    我愣了一下,才意识到他说避孕药的事情。那是一次不愉快的体验,我并不想多提。

    “陈哥跟景色呢”我问道。

    萧清墨帮我调了一下点滴的速度,才说道:“陈和有事情,景色回北城了。”

    听到景色没事儿,我倒是松了口气。那晚淋了大雨,害怕她病了。

    我在医院里躺了一天,晚上坐飞机给萧清墨回了北城。

    在家里睡了两天我觉得自己好多了,偏偏萧清墨不放心,不许我去上班。

    我心里腹诽着,来个大姨妈又不是怀孕了。也懒得跟他争辩,索性摆出画具画画。

    正好赶上交稿,画什么我都想好了。

    那晚那个小女孩儿那番话,始终萦绕在我脑海中。

    懵懂的天真,残酷的死亡。两者交织在一起,总有一种平静的悲恸。

    在那个年纪,只知道死亡是父亲被埋进了土里。却不知道父亲的死亡才是一个家庭悲剧的开始,而这一切都是矿难造成。

    我盯着那张空白的画纸,落了第一笔。

    九月十五号,山水出了一刊。

    我拿到杂志后翻开了陈哥的专栏,一字一句读完了。平静的笔触下带着刀锋的杀气,口诛笔伐不过如是。

    再往后翻,是我跟景色的专栏。

    上面刊登的照片,以一种极不寻常的角度表现出来。光与暗的交织,黑夜中吞噬生命的土地。人与物混在一起,死亡近在眼前。

    我看完那些照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从不知道原来照片具有这样的渲染跟表现力,而这些都是出自景色之手。

    景色咬着甜甜圈蹦跶过来,指着上面我画画的画儿,“官微下面好多人说,看这幅画看哭了。小苏苏,好样的。”

    身量单薄的小女孩儿静静的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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