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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里雨里,我在情深处等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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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操你妈的你这个贱货!”褚傲挥手又想甩给我一巴掌,我立即拿头朝他的头用力撞去。他大约是没料到我会用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一时躲闪不及就被我硬碰硬了,然后我听到他痛呼了声,领口也随之一松,我顾不得自己疼得像要炸裂的头,捡起包就跑。

    我知道自己跑不远,因为褚傲不仅腿长,还获得过市运动会的短跑冠军,哪怕就算我现在穿着平底鞋我也跑不过他。所以我想着只要让我跑出男士洗手间就行,至少在外面人来人往的,不像这里边儿,除了褚傲居然一个多余的男人都没有。

    我的要求不高,也不难实现,毕竟门就在离我三米远的地方,努力一下还是有机会的。

    但我想不到的是,我才往那儿跑了两步,突然一股强大的水流从旁边呲了过来,是褚傲拿了墙上挂着的水管。我有些猝不及防地抬手挡着,没用,眼睛里依然进了水,又涩又疼。

    我眯着眼撇开脸去,什么也看不清,耳边除了水声就是褚傲肆意的笑声。

    他拿着水管冲击我裸露的脚背把我逼退到角落里,问我:“顾笙,你现在知道死的会是谁了?”

    “不是你吗?”我睁着难受的双眼看他,冷静地微笑,下一秒水就直接呲在了我脸上。

    水冲进我的鼻腔,我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一边咳我一边笑,笑着咳着,我感觉水呲在了我的胸前、我的小腹、我的腿间……

    我顿时想起什么,低头一看,穿的白色薄纱裙紧紧贴在身上,里面粉色的内衣裤都透了出来。我再抬头去看褚傲,见他已经丢了水管朝我走近。

    我皱眉警惕道:“你要干什么?”

    “干你!”

    “就你?”我冷笑着看向他的裤裆处,“你还硬的起来吗?”

    “硬不硬的起来,待会儿你就能感受到了!”

    褚傲用领带和腰带分别把我的手脚绑住,又把我抱进隔间,我觉得这场景有点似曾相识,可人却不是那个人。

    “褚傲你他妈放开我!”我声嘶力竭地大叫。

    “放心!等我爽完我就放开你!”褚傲撕扯着我的薄纱裙,我看着自己的胸部暴露在空气当中,“褚傲,你要敢继续动我,我就敢用比三年前踢爆你的蛋更狠绝的办法对你。”

    褚傲饶有兴致地问:“什么办法?”

    我盯着他的眼睛:“杀了你。”

    “杀了我?我等着。”褚傲取下我的丝巾强塞进我嘴里,他将我转过去,胯下顶着我的臀,我奋力挣扎着,他毫不手软地捏住我的胸,我恐慌到浑身发抖。

    而正当我绝望之际,隔间的门蓦地被人敲响。

    “褚傲?”声音宛如天籁。
………………………………

014:算你他妈的走运

    我扭头看褚傲,他裤子都脱了,已经是箭在弦上。

    “褚傲?”谢怀礼又在外面喊。

    褚傲一声不吭,我想弄出点儿动静,他立即掐住我的后颈。

    谢怀礼有丝不耐烦:“你他妈再不出声儿我踹门了啊。沈年他们都走了,就剩我等着你开车送我呢你赶紧的。”

    褚傲闻言,冷着脸无声吐出一个“妈的”,回道:“知道了,马上。”

    “快点儿。我去外边儿等你。”

    听着谢怀礼推门出去后,褚傲松开我提上裤子,恨声说:“算你他妈的走运。”

    我愉快地笑,倒霉一晚上了,再不走运我还能活?

    我放松了僵硬的身体坐到马桶上,此时褚傲刚整理好衣服正准备开门,看见我这个样子他顿时火气又上来了,“你是不是觉得这事儿就这么完了?”我看了他一眼,他抓着我的头发迫使我仰起脸。“我跟你说顾笙,除非你张开腿让我干一回,否则咱俩这事儿永远没完。”

    “唔……”想说话,却忘了自己嘴里塞着丝巾。

    褚傲垂眸:“想说什么?答应让我干?”他伸手扯出丝巾,我说:“三年前你近不了我的身,三年后也一样。想让我为你张开腿?你不如先找医生看看你那不争气的老二,被我那一脚踢得有心理阴影了吧?刚才它好像没多硬?”

    听了我的话,褚傲讥笑的表情倏然变得阴狠,他捏住我的下巴重新把丝巾塞进我嘴里,“顾笙,你就继续装吧。看到时候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几把硬。”

    丢下一句狠话,褚傲走了,留下手脚都被绑着,连声“救命”也叫不出的我。

    我试着侧坐用被绑在身后的双手去解脚踝上的领带,但是褚傲那厮实在是太狡猾了,把扣系在前面不说,扣还他妈是个死扣,我腰都快拗断了也没把它给弄开。

    操你妈褚傲!

    我崩溃地在心里嚎叫。

    就这么又过了约五六分钟,有人进来了,我正想着该做点儿什么才能引起对方的注意,耳边却突然响起一阵熟悉的铃声,我怔住,来不及思索怎么会是他,隔间的门被人推开。

    沈年一手拿着我的手机挂断不知谁打来的电话,一手轻轻抵着门,好看的眉眼像极了一幅画。

    在沈年去了英国的五年里,我无数次在想,如果有一天沈年回来了,愿意见我,不论怎样我都一定要打扮得漂漂亮亮地站到他面前。我希望就算我在他心里是个坏女人,也是个漂亮的坏女人,至少不能除了“坏”就一无是处。

    我真的一直希望如此,可我一次也没有做到。

    这次更是。

    我宁愿无人知晓我被困在这里,也不愿他来,看到我这副模样。

    “跟褚傲做了?”沈年问我,视线落在我堪堪被裙摆遮住的大腿根。

    我顿了顿,摇头。

    “嗯。”他应了一声,走近,“所以……”

    我看着他微微倾身与我平视,左手抚上我的脖子,食指在他赠予我的伤口上摩挲,那一瞬间的温柔几乎让我想举手投降。

    他开口,有浓郁的酒气,“我还是唯一一个在洗手间里操过你的男人,对吗?”
………………………………

015:你是唯一一个

    听到这句话,我愣住,实在是不能理解他的意思,想问他,可我说不了话。

    沈年深邃的眼盯着我,忽地笑了声,“忘了你不能说话。”他将我嘴里塞着的丝巾拿掉,我舔了舔干涩的唇,迟疑着说:“我不明白你……”

    “你只要回答是或不是。”

    沈年没什么表情地打断我的疑惑,我感觉他的手往上游走,近在咫尺的距离让我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不过,你最好给我肯定的答案。”他这样说着,手指慢悠悠地给我把黏在脸上的湿发挑开,指尖偶尔滑过我的皮肤,我便轻轻战栗。

    “为什么?”我镇定地问。

    “因为一旦你说不是,那我就要重新思考该在哪里再艹。你一次。”他又缓缓地笑起来,眼睛却是不笑的。“毕竟我们的关系特殊,做爱的地点又怎么能和别人一样?你觉得呢?”

    我觉得沈年说的有道理,可我从来都没有别人。

    我凝视着他,“你是唯一一个。”

    沈年眯眼,大手猛地捏住我的脸,我痛地皱了下眉,他的表情在我眼里看不出丝毫异样,语气也是平淡至极:“顾笙,在你眼里我就那么好骗?”

    “我没有骗你。”我艰难地说道。

    “是吗?”像是信了我的话,沈年手劲变小,他额头碰过来,哑着嗓子:“可我还是想操。你。”

    这一次,我看到他眼底清晰的醉意。

    沈年喝醉了。

    恶欲涌上心头。

    “好,我让你。操。”

    说出这句话,我已经能确定我病入膏肓,无药可医。

    沈年帮我把手脚松绑,拉着我走出男士洗手间,我一边整理贴在身上的薄纱裙一边问他去哪里,他不说话,只是沉默地把我带到了地下停车场。

    他的车是辆枣红色的玛莎拉蒂,看起来优雅又性感,很像他这个人。

    他推着我和我一起坐进后座,然后将外套脱下随手一扔就要放倒我,我抓住他的手摇摇头,他眸光微冷。

    “我来。”

    我按着他的胸膛看他躺在座椅上,俯身解开他衬衣的纽扣,一个个吻落下,漫长又火热。过了约五六分钟,我再抬眼,他已经呼吸沉稳地睡着。看来是真的喝了不少酒。

    说不清是侥幸还是失落,我长舒一口气,把他纽扣扣好,捡起他的外套给他盖着,顺便在兜里拿出两个手机。

    一个粉色我的,一个黑色他的。

    我用他的发了定位给沈家人,相信很快就有人来带他离开。毕竟他是沈年。

    坐出租车回家的路上,我查看手机,未接来电三十六。

    我先给打了二十一通的临时保镖张昭和聂俊回电话,他们两个急疯了,但我没法跟他们解释,只报了平安就挂了。接着我又发短信问打了十五通的顾箫什么事儿,他没回。我琢磨着可能是又缺钱了,正犹豫给他转多少,却在家的客厅里看见了他。

    “你怎么又来了?”我有气无力地说。

    顾箫几步走过来,拉着个脸:“你怎么那么晚回来?我他妈给你打那么多电话怎么不接?你这一身是怎么……顾笙?顾笙!顾笙!”
………………………………

016:赶紧滚出我的视线

    迷迷糊糊地倒在顾箫怀里,感觉他把我抱起来,耳边隐约有他恶狠狠地咒骂声,我想笑,却终是睡沉了过去。

    等我清醒过来,人在医院,外面天色已大亮。

    “怎么回事?”一开口,声音沙哑地听不出是我。

    顾箫翘着二郎腿坐在病床边用手机打游戏,听见我说话才抽空看了我一眼,“你发骚了。”

    “你才发骚。”我皱眉说着想要坐起身,可是一点儿力气也用不上,顾箫见了单手抓着我的手臂就把我从病床上拎了起来,动作粗鲁地让我想拿刀砍死他。

    我瞪着再次沉迷游戏的顾箫:“我要喝水。”

    顾箫不耐烦地看着我:“你怎么一醒过来就这么麻烦!”

    我面无表情地回看他,两人僵持了一会儿,他用力把手机摔在床上,板着脸走向饮水机。

    等他接水的空档,病房的门被人从外推开,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中年医生走了进来,见我醒了,他先惯例问我还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然后又给我做了小检查。

    听了医生的话我才知道我是因为高烧昏迷被顾箫送进医院的,整整三天失去意识,今天已经是第四天。

    医生说:“你太虚弱了,胃里除了酒什么食物都没有,光是葡萄糖就给你打了好几瓶。年轻人啊要注重身体,饮食要规律,喝酒也要适可而止。你现在的身体已经折腾的不像样子了,再这么下去就彻底垮了知道吗?”

    “呵。我以为她的身体早就垮了。”顾箫把水递过来,讽刺地说着。

    “你赶紧滚出我的视线。”我拧着眉:“我一分一秒都不想看见你。”

    顾箫轻蔑地扯了扯嘴角,没再说话。

    我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医生交代我回家要好好休息把身体养好,我应了。他收好听诊器要走,走前又看了我和顾箫一眼,眼神似乎有些无奈,然后他叹息着说了句:“小情侣闹别扭也要适可而止,能动嘴就别再动手。”

    我按着贴了膏药还有些酸痛的后腰,听见他这么说一愣,还没想明白他已经推门出去了,我看向顾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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