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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副本必然有一个有病-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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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们都活在外星人的监视之下!”
  他声音极低,虞姜都得把耳朵转到他的方向才能听得清。
  “外星人把咱们像猪一样养着,最终是为了吃掉咱们!”
  虞姜:“。。。。。。”
  她紧了紧身上的风衣,朝越涟摆摆手:“咱们还是走吧。”
  这人根本就是有病嘛。
  越涟却一本正经地问道:“你为什么这么说?”
  环卫工人挑挑眉:“你相信我说的是真的?那就对了!”
  “我告诉你啊,这是很简单的道理,但凡你拿屁。股想一想,马上就能想明白了。”
  他又严肃又神神秘秘的示意越涟附耳过来:“可千万不要拿拿脑袋想哦,用脑袋思考也会被外星人监听到的!”
  “你们就不奇怪吗,咱们吃的、用的、是哪里来的?”
  “土地里长出来的?土地是谁?咋对咱们那么好呢,咱们想吃什么就往外长什么?”
  “那些能做出来东西的机器就更可怕了!完全就是被外星人操控了,所以才会制造出各种各样的东西给我们用嘛!”
  “这样一想是不是就全明白了?外星人付出这么大代价养着我们——根本原因就是为了吃掉我们啊!”
  “要不然人为什么会死?是因为‘成熟’了,就被抓去吃了!”
  “人会死是因为寿命到了。。。。。。你起码也得相信科学吧。”虞姜没忍住说。
  不料他笑得更意味深长了:“这就更可疑了不是么?寿命。。。。。。是谁规定人的寿命该有多长的呢?你怎么知道你的寿命有多长不是外星人说了算?”
  “再说了,你硬要说人类寿命这件事——可更多的人又不是因为寿命走到尽头死的,意外、疾病。。。。。。这些不是也不少吗?”
  他的逻辑自成一套还能自圆其说,虞姜。。。。。。虞姜很快就懒得跟他争辩了。
  “哦,这样啊。”她敷衍地点点头。
  环卫工人见成功说服了她一下子开心起来了,一拍巴掌:“我告诉你们啊,我已经找到了能躲过一死的办法——那就是不再把自己当人!”
  “外星人只是要吃人嘛——不是人不就全解决了?”
  虞姜:“。。。。。。”
  这就是你像狗一样满地乱爬还翻垃圾桶的理由?
  越涟顺着他的思路问道:“你这么。。。。。。外星人就真不拿你当人了?”
  “对啊!”环卫工人当场趴在地上,汪汪两声,“当你自己认为你是狗,你当然就是狗了。”
  他又完全趴在地上扭着身子拱了拱土:“你们看,现在我成蚯蚓了。”
  虞姜:“。。。。。。”
  越涟:“。。。。。。”
  蚯蚓工人很快就涌动着身体爬远了,彻底消失在他们视线里。
  地上的枯叶被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一直延伸向没有尽头的远方。
  越涟静静地站了一会儿:“我们——”
  虞姜已经搓了搓手:“走快点,烧烤店快关门了。”
  她神情自若,就好像一点也没把刚才发生的事放在心上似的。
  满心满眼只惦记着自己想吃的烧烤。
  越涟盯着她的背影。
  病毒。。。。。。真能把一个人变成这样吗?
  …
  但虞姜最终还是没能吃到她心心念念的烧烤。
  因为烧烤店老板娘也“疯了”。
  烧烤店里孜然味混着血腥味,烤腰子在烤架上滋滋地滴着油,老板娘正拿片成薄片的五花肉裹紧了金针菇往铁签上串。
  而她身旁——一米九的老板被开膛破肚——像一个空皮袋子似的被摊开摆在桌子上。
  “很新鲜的原材料啊,现串现烤,价格实惠!”她一边笑一边招呼虞姜落座,还亲切又八卦地跟她拉起家常,“这是你男朋友?很好、很好、很不错嘛。。。。。。”
  如果她说这话时不往下流口水就更好了。
  “今天就。。。。。。”
  虞姜犹豫着,往店内张望两眼——今天的食材似乎确实只有“一个老板”。
  “是啊,”老板娘微笑着点头,“我哪能一下子搞到那么多食材呢?又不是每个食材都有一个食材该有的样子。”
  说着,她把五花肉卷金针菇放上了烤架。
  虞姜木然地落了座。
  总觉得哪里不太舒服。
  在老板娘疯狂跟在场的食客宣扬她的“天然本源主义”的时候,她终于没忍住,吐了出来。
  跟越涟说:“我觉得,我还是回家做鸡兔同笼吧。”


第163章 
  做鸡兔同笼对现在的虞姜来说;都不能简简单单地称之为‘困难’,已经是很‘艰难’的一件事。
  她坐在桌子前一整天都不一定能算得出来一道题。
  不过,也有她难以抑制的偷懒情绪在作祟。
  ——她硬说自己做不上来;难道越涟能知道她有没有撒谎吗?
  这样的办法只奏效了一上午。
  因为她没忍住做题的时候睡着了,暴露了自己根本没有全心全意思考的事实。
  对此越涟的反应很平静,只是准备了一条竹板。
  只要她超过他规定时间做不上来就毫不留情地朝她手臂抽过来。
  虞姜不是没有抗议;但抗议根本不奏效——反而她强行说不会做小臂都被抽肿了。
  她也想过把他赶出去;但只要一想到满地乱爬的环卫工人和烤了一个老板还坚持称这是天然本源主义的老板娘;就又有点害怕在没人看顾的情况下自己也变成那个模样。
  好吧,主要是怕自己跟环卫工人和老板娘似的以后只能吃乱七八糟的东西。
  于是只能咬着牙忍了。
  没想到越涟却越来越过分;他很快就不再满足于只让她做鸡兔同笼。
  还加上了名著赏析和命题作文。
  光是鸡兔同笼虞姜都很难算得明白;更别提阅读一长串不知道作者在写什么狗屁的文章。
  她光是把那些东西读出来都要花掉小半天的功夫,再说出作者是怎么想的。。。。。。她怎么会知道作者是怎么想的?
  除非她成了作者脑子里的寄生虫。
  这个念头吓了她一跳——但她顺着往下想了想。。。。。。发觉成为一个寄生虫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
  寄生虫又不用做题;更不需要看书。
  。。。。。。她感觉她好像有点理解那个环卫工人为什么想要当一条狗了。
  别说狗了;如果能不过这种看不到头的高考一般的日子。。。。。。那当一条蚯蚓也挺好的啊。
  但越涟是理解不了这样的想法的。
  他比世界上最恶毒的刽子手还严苛。
  只要虞姜表现出有一点懈怠,他就会毫不留情地拿竹板威胁她。
  比起想当一只寄生虫;虞姜更怕手臂被抽得举都举不起来。
  于是只能拼了命地做题、读书、顺便拿所剩无几的时间偷偷画着圈圈诅咒越涟。
  如果这是一种病,那他也感染就好了。
  她坏心眼地想。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八天。
  第九天的时候,越涟看着她的目光终于产生了一点变化。
  他握住虞姜肩膀的手不住地颤抖,仔仔细细盯着她的眼睛——虞姜这才发现;他那双原本清澈的眼睛好像睡眠严重不足似的;布满了红血丝。
  就好像因为火车晚点被迫等在候车室的旅人——不知道火车什么时候来,也不知道火车还来不来,一刻也不敢合眼、一秒也不能分心。。。。。。硬生生把自己熬成了这副模样。
  他、他这是怎么了?
  他冰凉的指尖抚上虞姜的右颈;太凉了,冰得她没忍住往后瑟缩了一下。
  “你、你这是。。。。。。今天还做不做鸡兔。。。。。。”
  “有用。。。。。。真的有用。。。。。。”
  他声音几乎带上了哭腔。
  捏住她的手腕,拉着她就往浴室走。
  “哎哎你、你干什么?”
  他拉着她在浴室的镜子前站定。
  半身镜倒影出他们两个的身影。
  他的头发都稍微有点长了;乌黑的发丝垂在白玉般的面孔前——趁得他肌肤好像没有血色一般苍白。
  “你看。”
  他轻抚开虞姜柔顺垂下来的长发,使她白嫩修长的脖颈暴露在光线之下。
  一道长长的红痕趴在上面。
  显得狰狞又几分说不清的可爱。
  虞姜怔怔地盯着这道红痕,一时没说话。
  “它短了三公分。”
  越涟却很高兴,连近日来一直阴沉沉的眸光都重新亮起来:“这说明我们做的都是有用的,它真的被抑制住了!不、不不,不仅抑制住了,甚至比之前还要短。”
  “只要、只要我们再坚持一段时间。。。。。。你就用不着做一辈子鸡兔同笼了!”
  虞姜也跟着笑了——这回是真真心实意地笑了。
  太好了,可算是不用做一辈子鸡兔同笼了。
  打那开始,两个人都更有了动力。
  一个做鸡兔同笼的速度更快了,连做一篇阅读理解的时间都硬生生缩短了半个小时,一个虽然还是不错眼地盯着她,不过有了更多时间可以做点别的,比如一日三餐变着花样使她做题更快乐些,比如还养了一条鱼在玻璃缸里精心照料。
  鱼是从烧烤店老板娘那里拿的,是条很普通的食用鱼。
  因为老板娘信奉“天然本源主意”,认为这些“非天然”、“非本源”的东西吃了是没有一点好处的。
  人类,就该吃跟自己同出一源的人类嘛。
  可怜的鱼被扔在水里,连点鱼食都没人给它喂,更没人给它换水——就算是被吃,也比在那么一个乌烟瘴气的地方看老板娘每天烤人好啊。
  越涟不知想到了什么,把它捡了回来——只是一条食用鱼,却被他精心养了起来。
  现在已经养得接近三斤重了。
  他跟虞姜偶尔也出去散步。
  没法走太远,因为她每天做题后剩下的时间不多,不过病情日益好转,她已经计划了今年感恩节去市里的游乐场玩。
  越涟不解:“为什么感恩节去游乐场?”
  虞姜神秘兮兮地拿出自己献血证:“因为感恩节有献血证免费啊。”
  越涟:“。。。。。。”
  可见即便是这样的疾病,也改变不了一个人根本上的一些东西的。
  不过,一切都在变好。
  虽然系统中的任务要求一直在催促越涟杀了虞姜这个感染源。
  她被死去的0号感染源感染,已经成了新的0号感染源。如果不杀了她,整座城市都要继续恶化,最后所有人都要被感染。
  可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只要这种病还有一丝治愈的希望——不管治愈她要花多长时间,不管这过程中有多少人会被感染,他都不可能丢她一个人在这里,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她变成病毒的传声筒,更不可能让她的尸体在他眼前逐渐变凉。
  不过,还好。
  她的状况越来越好,颈边红痕都已经消退到锁骨上方了。
  要不了多久,她就能完全摆脱病毒的影响。
  杀死感染源。。。。。。只要让感染源彻底消失,也算是杀死感染源吧。
  用不着非得杀了她不可。
  越涟紧了紧掌心的伞柄,想。
  “越涟?”
  虞姜站在前方朝他摆手:“你快点啊。”
  绵绵秋雨落在她发丝上,漂亮美好的就像一幅画。
  他笑了笑,竟在不知不觉中被落下这么远了。
  虞姜一连近一个月都没去执法大队报道,竟也没人催她去上班。
  这座城市接连出现腐烂死尸的事好像也就被所有人默认了似的,没有人再对此进行调查。
  但越涟总觉得有哪里不踏实。
  于是今天早早结束了对虞姜的课业训练,来到了执法大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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