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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门百年-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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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叔,这是图表,能形象说明一种结论的图表。”

    陈天戈真是对这个土鳖师叔无语了。不过也不能怪他,这用各种颜色对应条陈,做出来的统计性质的图表,确实有点像涂鸦。

    “哦,说说看,大晚上叫我过来总得有点货。”

    “这是今天在公司推演的结论,这图表……你看这些红色的,或者说颜色重一点偏多,这是说明今年有可能在东南亚发生一次很大的经济动荡。”

    陈天戈没有用什么经济术语,甚至还解释颜色深浅所代表的意思。

    “得了!别跟我显摆你们发财的事儿,要是大晚上找我来就是为了这个……师叔这就回去了。这几天烦的,累的慌。”

    “师叔,不是赚钱的问题。这涉及到港岛在回归以后的稳定,甚至可能会因此引起国际舆论对香港回归后,经济发展的评论。”

    “若是不能引起重视,提早布局,很可能会让香港的经济发展停止,甚至延缓未来几年甚至十年的发展速度。”

    这下许援朝慎重了,拿着几张图表翻来覆去的看,最后还是没看出啥来。

    “别藏着掖着,就直接说师叔该怎么做吧。”

    “这图表中颜色深的部分,代表着东南亚发生经济动荡的因素,颜色浅的代表不会发生。”

    “把所有能考虑到的因素罗列出来,用图表中的颜色深浅比例来形象的说明问题。”

    “小戈,师叔这几天被絮叨的烦透了,你就省省唾沫,简单明了的说就行。别那么多废话!”

    得!陈天戈还想着自己大概说清楚,许援朝能在向上汇报时说的明白些……

    “简单明了?那就是希望你能把这个递上去,让专业人士关注东南亚经济,从而做到有备无患。”

    “就这?”

    “就这!”

    许援朝抽抽的眼角能看出来他好像有点要发火……咦,火又压下来了。

    “这张画画就能说清楚了?别让师叔丢脸。不露脸可以,丢脸不可以!”

    陈天戈搞不明白许援朝今天是怎么了,好像控制不住情绪,还有太多的不耐烦。自己没招惹他呀。

    “师叔,如果是学经济的,或者是懂经济的,都应该可以看懂的。下面都有标注,注明了那方面的因素……”

    “又是应该!这几天都烦死了!”

    陈天戈不知道该不该问一下,总感觉许援朝不是因为自己大晚上叫他来烦躁。以前对于自己有家国情怀,一般都会赞扬两句的……

    “师叔,到底什么事?能说说吗?”

    说说?这倒不是什么需要保密的情况。

    “该不是被英国佬给难缠的。说好了七月一日港岛回归,现在这狗日的硬是在升降旗上的几秒中纠缠!”

    陈天戈听了这话,也想骂许援朝:就不能明白的说清楚?云山雾罩的,说的什么呀?

    “上峰要求,在回归交接仪式上,咱们的国旗必须是七月一日零点零分零秒,准时开始升。”

    “而英国佬认为他们应该在七月一日零点零分零秒准时落下国旗……”

    许援朝一脸的腻歪,明显这情绪是对英国佬的。

    陈天戈有点疑惑,这不是正好吗?这没什么呀。

    “师叔,这不是正好吗?”

    “你小子,懂个屁!首先,咱的国歌乐曲总不能跟英国佬的无缝衔接吧?其次,乐队的指挥和乐曲的奏响大概需要两三秒的时间。”

    “如果英方坚持七月一日零点零分零秒才结束,咱们就不可能准确的做到正点奏响国歌!”

    陈天戈觉得这没有啥呀,一两秒而已,至于烦成个这样?

    “师叔……”

    “闭嘴!你是不是觉得这一两秒没有啥?是不是觉得让他三秒又如何?”

    “小子,这不是讲宽宏大量的事儿,也不是地方。别小看这一秒,往小的说,这是颜面。往大的说,这决定是不是真正的履约。”

    “按照回归约定,港岛回归时间是七月一日,那就是从七月一日的零点零分零秒开始计,错过一秒也是未按规定履约。”

    “同样,就这一秒的争端,代表着双方在此事上的原则和态度。你真以为双方让一个团队纠缠这事是闲的无聊呀?”

    “港岛的事儿,相当于一个百年的耻辱。在外交层面上,交接仪式上延迟一秒,就相当于我们的耻辱增加一秒!而这一秒虽比不上百年,但的的确确是一种羞辱!”

    许援朝说到最后,脸上不仅是有郑重,更有一种坚定。

    这大概就是所谓分秒必争吧。

    虽然陈天戈从心底尚不能完全理解这一秒的意义,但对于耻辱……他懂了。

    听说澳门最早就是暂时的停靠,最终整整借用了百年……

    宽容和谦让真不适合在这样的层面。你让过一秒,就有一分的要求准备提出了,再让过一分,会不会还有一时?

    “师叔,这仪式不是要举行很久吗?前面的议程压缩一下……”

    “这是一步一步谈过来的。你当这仪式就跟你们开业一样随便吗?”

    “每一个环节都是有精确时间的。从领导人讲话多少字,用什么样的语速,到仪仗队走几步,用怎样的步频,都是需要精确到秒的。”

    切!要是讲话时不小心打个喷嚏……那也得一两秒不是。谁又能保证没有这样的意外?

    “别不以为然!是不是觉得走路滑一下呀,说话喘个气呀,打个喷嚏呀这些意外都会导致时间错乱?”

    “小子,告诉你吧!这就是为什么连一秒都需要谈判的原因了!整个仪式中的每一个环节,都是以文书的形式约定下来的。”

    “哪一方出现意外,自然会压缩甚至消减那一方在议程上的环节。这不是儿戏,这个层面的事你懂不了。”

    其实许援朝也是这次陪着谈判团队才知道这些,搁以前他跟陈天戈没多大区别。

    这不妨碍他现在可以鄙视陈天戈。

    “师叔,若是对方真出现意外呢?”

    这话……石破惊天呀!


………………………………

第369章 以身试虫

    如果对方真的出现意外呢?这话……可以闲聊,可以期望。

    不同身份的人说同样的话,最终出现同样的结果时,所承担的责任是不同的。

    陈天戈没觉得啥,可许援朝不一样,他的身份决定了他思考问题的角度和层面。

    许援朝一扫疲态,拖着陈天戈就往书房去。

    “你有办法?”

    “没有!”

    陈天戈一口回绝了。他这样瘦弱的肩膀可担不起这么重的担子,这真不是玩笑,这是涉及到国家颜面的事儿。别说没有办法,就是有办法也不敢提呀!

    “那你说什么废话?师叔还以为你真有什么办法。”

    许援朝一下子有露疲态了。陈天戈在想这师叔是不是在跟自己演戏呢?神情变化都如此明显。

    “这大热天的,香港也有蚊子不是?说不定蚊子在那个时间就叮了某个谁了。这不就是意外吗?”

    我去!蚊子是你家养的?你家亲戚?会听你的话在特定时间叮咬特定的人?

    不对!这小子……可不就有人能驱赶了蚊虫嘛!

    “可行?”

    许援朝问的莫名其妙。

    “不确定。可以试试,不过我觉得你就当不知道为好,或者说根本就没这事。”

    这该算是真正的伎俩,让官面上的人参与……丢不起那人。至于一个普通老百姓,爷看不惯,就这么玩了,谁特么也不能把自己怎样了。

    “随后我给你搞两张礼宾邀请函……”

    “师叔,您看我这边两张能够吗?”

    “小子,你倒是不客气!你真以为这是看晚会呢?咱们一方也就是三百个观礼宾客。”

    “你们天源资本因为两次捐赠文物,有一个新移民的名额。你是作为工作人员进场的……”

    “师叔,您这……明显不合适呀。”

    “我只能是再给你搞一份工作人员的身份而已。”

    许援朝没不好意思,就是进场的工作人员也是严格控制的。若不是……就连陈天戈这小子都别想有进场的机会。

    许援朝还是带走了陈天戈给准备的图表。

    其实没用,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内地的一些专家和参事早已经做好了准备。

    整个天源资本开始了紧张而又快速的运转,几乎是整个公司的人全部围绕着这一事件在工作。

    因为,终于看到了大部队的资金开始涌向泰国……

    陈天戈此时却又一次陪着蒙莲离开了香港。仍然是换了身份离开的。

    “姐,不就是几只蚊虫嘛?还非得去边境?”

    “你当姐是什么也能驱使呀?再说了,所谓驱使只不过是使用一些药草配制好的粉末。可不是吹口哨打响指就可以的。”

    蒙莲对于寨子里老乡的恨意似乎并没有消失,尽管已经过去多年了。看来蒙清当时的惨状让她永远都无法释怀。

    还是在蒙家寨子附近,蒙莲没有提出要去寨子里借宿,他俩只是在蒙清坟墓前的草棚里露营了。又重新修缮了草棚,也清理了一次坟头的杂草。

    蒙莲一晚上都在鼓捣那些药草,不停的添加,不断的挤压,再收纳那些草汁……

    咦,陈天戈突然听到有很微弱很细小的声音,小到他都需要专心捕捉才能确定这声音。

    “姐,就是这玩意儿?”

    “你能看到?”

    “看不到,能听到。”

    “哦,也就你能听到,或许许师叔也能。常人是听不到的,不近了身也看不到。”

    “这是什么?”

    “影蠓……跟你说你也不会懂的。这玩意儿没什么危害,就是叮咬了人也没有痕迹。”

    “那……”

    “咯咯……就知道你瞎操心,我还没说完呢。它可以让人有很短暂的兴奋感,会不由自主的加快手里的动作。”

    陈天戈将信将疑,搁谁也会这样。这还是陈天戈,若许援朝在这,绝对会嗤之以鼻。

    一种肉眼不专心完全会被忽略的小虫子,估计连皮肤的角质层都透不过,更别说叮咬后的作用是让人兴奋了,就是让人感觉到都很难。

    “它叮咬人,人是没有知觉的,并且只叮一个部位:那就是脖颈。”

    “它们有个习性,就是有很好的地盘观点,或者说有很好的内部分配制度。”

    “只要一只叮咬了,其他就会放过这人,不会在同一人身上重复叮咬。”

    “这也是没有危害的原因。如果被十只以上叮咬了,被叮咬的人会手舞足蹈,甚至引吭高歌,或者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儿。”

    “如果是被百只以上叮咬,被叮咬的人根本没有活命的机会,会口鼻出血而亡。”

    蒙莲一边用一只像香囊大小的布袋在收集,一边跟陈天戈解释。

    “它不是不重复叮咬吗?怎么知道……”

    “不知道,只是师门有记载。我想可能是有人试验过……师门之所以能驱使它,就是懂的用药粉来掩盖吸引它的气味,用药粉来吸引它,或者做出让它恐惧的气味。”

    以身试药还是以身试虫?陈天戈突然想到这种可能。很多现用的经验,在起始时都会经历很艰难的过程,甚至不只是总结,更有可能需要先辈们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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