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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的证言-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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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换了个问题:“关于你怀孕的事,他什么态度?”

    秦诗卉微愣。

    齐宏宇这一串问题,基本可以说是毫无章法,东一句西一嘴,看不清具体的脉络,也让她品不出具体用意。

    不过她也没想太多,只以为警察问话都是这样子,一愣过后很快便反应过来,说:“挺高兴的,老来得子,加上他女儿和他关系其实不是很好,当然高兴了。”

    “噢?怀的是儿子吗?”

    秦诗卉微微低头:“可惜……是女儿。”

    齐宏宇再次皱起眉头:重男轻女?这在耙耳朵文化盛行的山城可并不算太多见。

    山城更加渴望儿女双全,当然,普遍上也难免更倾向于儿子,只是多数家庭还没有达到重男轻女的程度,至少远不如东南那片那般严重。

    想到这,齐宏宇便开口问道:“得知是女儿后,他不高兴了吗?”

    “表面上看还是开心的,一直说男女都一样。”秦诗卉说:“但我觉得,都已经知道是女儿了,还老强调说男女都一样,那说明他心里其实挺介意,而且还挺遗憾的。”

    齐宏宇轻嗯了一声,他也是这么认为的。

    于是他又问:“他什么时候知道胎儿性别的?”

    “大概……五六个月,做四维的时候。”秦诗卉回忆道:“医生给了点暗示,就知道了。”

    “暗示?”齐宏宇略一蹙眉,随后轻轻点头,也没问她是如何暗示的,没有意义,非医学需要的胎儿性别鉴定虽不被法律允许,但依旧太寻常了。

    想了想,齐宏宇又问:“此后,他的态度存在明显的转变吗?”

    秦诗卉以沉默来无声抗议,显然并不想多说这个问题。齐宏宇也意识到,这个问题恐怕刺痛她了,便也没有强求,直接换个问题,问道:“为什么要瞒着你怀孕、生育的事?”

    秦诗卉面色微微复杂起来,随后忽然想到什么,反应了过来,猛地抬头看向齐宏宇,难以置信道:“你……你……”

    “我怎么晓得这种事情,是吗?”齐宏宇轻呵一声,摇头说道:“你的表情、举止、反应,已经在你不知不觉中透露出了太多的信息,对我们来说已经可以推导出不少东西。”

    他并没有具体解释,只在细微处对秦诗卉施加影响,让秦诗卉产生并加深他们相当靠谱专业的印象,且掐灭在他们面前耍小心机的念头。

    秦诗卉脸色又复杂了好几分,而诸如悲伤、崩溃之类的情绪,却进一步在她脸上淡化。

    听闻噩耗至今不过一个多小时左右,此前纯粹的情绪,现在已经很难在她身上找到了。

    齐宏宇基本明确了一个判断——秦诗卉对黄梁柯感情深刻,但在这份感情当中,也掺杂了太多情爱之外的东西。时至今日,她对黄梁柯仍旧存在深深依赖,却也夹带着不少怨言。

    这对年龄相差三十来岁的夫妻,除了年龄之外,还有太多异于寻常的东西隐藏于婚姻之后。

    而且,齐宏宇直觉这些东西恐怕与黄梁柯的死脱不了干系——倒也并不是说他仍旧怀疑秦诗卉,事实上他基本已排除了秦诗卉的嫌疑,他怀疑的是,黄梁柯与秦诗卉恋爱、结婚的动机不纯,恐怕背后另有隐情。

    而这份隐情,与其遇害惨死息息相关。

    但汪兴言又要如何解释?

    压下疑惑,齐宏宇见秦诗卉仍未开口,便再次出声,问道:“能问问为什么吗?或者说……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秦诗卉缓缓摇头:“我不知道,也不理解。我也质问过他,这是我这么多年来头一回质问他,却也没能得到回答,他只告诉我说,一定要瞒好这事,直到他认为时机成熟为止。”

    “时机成熟?”石羡玉再一次抬起头。

    “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需要什么时机,怎么算时机成熟。”秦诗卉说道:“我只觉得不能理解。当初结婚都能风风光光的办婚礼,为什么怀孕生育却不行?

    同样的,我也不能接受,我自己受点委屈没什么,但我的娃儿不行,娃儿不能连个名分都没有,连个户口都不上,这让我没有安全感,让我觉得他并没有将我的娃儿当成他自己的孩子看。

    对此,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以为娃儿不是他的,我当场就提出做无创基因检测,甚至做羊水穿刺,并果断行动了,确实是他的孩子,可他依旧……”

 第276章 交锋(上一章章节名错了……)

    说着说着,秦诗卉长叹口气,才再次说:“我无法扭转他的心意,而且无论如何,他都不肯告诉我原因,只说让我相信他,说这是为我们好,为我们的安全着想,之后就什么都不肯说了,还打了我……”

    “安全?”石羡玉追问,并与齐宏宇对视。

    齐宏宇轻轻摇头,并收回目光,看向秦诗卉。

    秦诗卉闭上眼,语气疲惫:“我也奇怪,并追问他,但他不肯说,我也没办法。而且看他态度认真、着急,最后,我还是选择相信他一次。”

    说完,她睁开眼,怀疑却又满怀希冀的与齐宏宇对视,问:“警官,他嘴里说出来的安全,和他的死,和你们到来,彼此之间有什么关系吗?你……你们,会威胁到我们娘俩的安全吗?”

    齐宏宇略微动容,她这是确实不安疑惑,还是仅仅只是在试探而已?

    但不论是哪一种可能,都说明,她的的确确感受到了真实的危险,这种危险,多少让她有些惶恐、不安。

    她最初时表现出来的戒备,恐怕并不完全出自于黄梁柯的要求,也是她发自内心的不安的体现。

    不过,对她来说程度恐怕不深,否则她不会即使戒备还是把齐宏宇和石羡玉请进家门,也不会在被齐宏宇识破后,虽然震惊却也没太过在意。

    或许是因为,她对警察仍存有习惯性的信任?那她问的这个问题,只是为了求个心安么?

    如是想着,他同时轻声说道:“其他人……包括我在内,我都不敢给你什么保证,但,他,你永远可以放心。”

    说着齐宏宇对着石羡玉一扬下巴。

    “他?”秦诗卉有些错愕:“这个眯……警官?”

    石羡玉眼角微抽。

    她刚刚是想说眯眯眼的吧?

    齐宏宇轻笑:“没错……具体原因就不多说了,你想知道的话,回头可以让他自己跟你摆摆。总而言之,他这个出身于满门忠烈的家庭的,根正苗红的刑警,永远不会做犯罪者的帮凶,不会做恶势力的暴富伞。

    只要你没犯罪,那对你而言他就是最安全的。当然,倘若你犯了罪,他对你来说就是最危险的。是否对他放心,是否可以相信他,完全取决于你自己干不干净。”

    石羡玉嘴角微微扬起,尔后迅速板起脸,面无表情的重新低下头,继续默默的做着记录。

    得到齐宏宇的认同,他确实还蛮高兴,但现在不是高兴的时候。

    秦诗卉面色纠结,对齐宏宇的话将信将疑。

    不,应该说怀疑的成分更多些,她好歹也三十多岁了,就算一孕傻三年的debuff当真存在,也不至于三两句话就能取得她的信任。

    但……

    她似乎没得选。

    齐宏宇也说:“还是不信任我们么?然而,你恐怕没得选。或者说,倘若你当真到了连警察都无法信任的程度,那该是何等的绝望,”

    秦诗卉无言以对。

    是啊,如果当真到了连警察都无法信任的程度,那该是何等绝望的境地。

    何况她本就保留着对警察的信任不是么?

    有困难找警察,这句耳熟能详的话,加之山城多年来孜孜不倦的对恶势力的斗争,确实营造出了日益好转的环境……

    纵使仍有不少老鼠屎混在队伍中,许多人也确实不值得被信任,且大多数人还是本能的畏惧与之打交道……

    但大体而言,大体印象还是比较好的。

    不说信任,至少,她觉得还没到警察都不可信的程度。何况若真的连警察都不可信了,对她这样的女人而言,她还能做什么?

    等死吗?

    想到这儿,秦诗卉终于下定了决心,她目光灼灼的盯着石羡玉,说:“说的也没错……如果只有我一个人,说不定,我真的会决定赌一把。可我不能用我女儿……”

    “所以你要怎么做?”石羡玉再次抬头,并略略睁开了眼睛,并开口问:“还是说,你需要我们拿出所谓的诚意?”

    秦诗卉目光闪烁了瞬间,但很快又坚定下来,咬着牙说:“我知道这样可能很过分,明明需要你们的保护,却还需要你们拿出诚意……但这不本来就是你们的职责么?维护治安,保护……”

    “这确实是我们的职责没有错。”石羡玉开口打断她,语气听起来不是太友善。他说:“你说的没错,哪怕你什么都不说,对我们不配合,只要我们认为,或者发现你有危险,也依然会竭尽全力、不打折扣的保护你人生安全。

    保护你,确实是我们的职责,这与你本身无关。但同样的,我们又凭什么要对你展示所谓的诚意,取得你的信任?

    反正是否保护你是我们的事,是否信任我们则是你的事。如果你非要跟我们闹别扭,导致我们对形势判断错误,令你陷入危险,我们或许会愧疚,乃至可能会被问责,但你……却可能为此付出生命。”

    一连串的话,击溃了秦诗卉。她满面愕然,忍不住讷讷道:“怎么会……不至于吧?不至于……”

    确实,她潜意识深处,恐怕仍旧并不太以为意,并不认为会严重到那样的境地。

    她表面上的谨慎,仅仅是出于不想拿女儿去赌罢了,考虑到女儿,再小的风险她也不能忽视,而非在她心里风险有多巨大。

    “不至于?”石羡玉又呵了一声,摇头道:“你丈夫已经死了,死的不明不白,我们目前尚无准确推论,甚至没有明确的方向。当然,他的死可能确实与你们的安危无关,但风险客观存在。

    你口口声声说你不能拿自己的女儿来赌,可你现在的行为又何尝不是在拿她豪赌?只不过,你赌的并非是我们值得信任,而是恰相反,你赌我们并不值得你相信,赌黄梁柯的‘安全威胁’只是危言耸听而已。

    你大可以继续赌下去,我们各自做好各自的事就好了,正如我刚刚所言,保护你,与你无关;同样的,你不信任我,也与我无关。双方割裂之下所会产生的不良后果,也无外乎就是各自承受,各自付出代价罢了。”

 第277章 关联

    又是一大串挺尖锐的话,再次刺的秦诗卉方寸大乱,不知该如何是好。

    齐宏宇暗戳戳的瞥了一眼石羡玉,这家伙这番话确实还蛮有效果的,虽然不中听,但配合自己说好话,针对秦诗卉这样的人,应该能起到不错的效果。

    当然这不是关键,关键在于,齐宏宇知道,石羡玉并不是在吓唬或者说忽悠秦诗卉,他说的还真就是他的心里话……

    他真就觉得“我保护你,与你无关”,他真就觉得,自己虽然会竭尽全力的去保护他所知道的面临危险的群众,但如果群众因为不配合或不信任而因此丧命,非他保护不力之过,他真的会觉得这人活该。

    他也当真不会为了取得配合而摆出所谓的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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