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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朋仙友-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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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此时法海刚刚拆散许汉与白素贞,所以柳仙传中的柳仙,就是拜别白素贞之后的小青嗯,我终于要下手毁名著了。

    在柳仙传之后,就是发生在大明崇祯年间的白仙传,在这一时间段,最为活跃的五仙家应该是后来救了努尔哈赤的胡三太爷不过显然主角不是他。

    据说胡三太爷之所以有这一身本领,是因为其少年时期与一只老刺猬打架时被扎了

    民间有种说法是上了年岁的刺猬身上的刺是一种叫做赤阳针的宝贝,有打通全身经络的奇效!

    再往后,就是发生在康熙中后期的黄仙传,这一历史时期内最有名的就是三藩之乱。

    三藩之乱肯定和黄仙没什么关系,但战争初期清廷一度局势被动,使得不少旗人勋贵都心生退意,私下安排人手返回关外整治盛京府邸,准备见势不好就拔腿开溜。

    这一时期关防松弛,大量关内移民得以顺利进入东北关外,之后又因关外莽莽群山上的大小金矿而大量供奉黄仙。

    于是,黄仙传应运而生!

    再往后,就是嘉庆道光年间的狐仙传,以及咸丰同治年间的灰仙传。

    熟悉中国近代史的朋友应该知道,狐仙传所发生的年代,恰恰是近代中国由盛转衰,自兴而乱的开始。

    而之后的灰仙传,则是近代中国在不断挫折与打击中,步履艰难地艰难挣扎前进,同时也替孕育新生希望的大节点!

    这就是我比较自豪的地方,表面上我是在写志怪传奇,但实际上,我写的却是那段风云激荡的历史!

    杨从循和胡三这两位主角的身世都极好得贴合了当年时代大背景,表面上杨家与赤炎洞一团和气,恰似河清海晏四海生平的嘉庆盛世。

    然而平静的水面之下一直暗潮涌动,很快就要有一场格外猛烈的暴风雨来打破这种宁静的假象了!

    随着珠江口外那一声炮响,天朝上国的迷梦被击得粉碎,苦难于焉而肇。

    至此,梦中的人们方才幡然醒悟。

    原来衰落的开始、战争的诱因,早在马戈尔尼使团上京替乾隆皇帝祝寿时就已种下,接下来的六十多年,人们一直活在平静的梦中

    有时我也会想,如果道光年间没有爆发鸦片战争,那个时空当中的中国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如果胡三最后没有接手赤炎洞族长,那么胡三和赤炎洞的未来又该是怎样?

    如果杨从循从此当一个云淡风轻不图家产的道士,那时杨家和杨从循各自的命运又该是如何?

    谁知上天却哈哈一笑:“你尽管去想,反正未来早已注定!”

    于是,杨从循与胡三,一对没有长大的孩子,带着几分玩世不恭与年少轻狂,就这样嘻嘻哈哈得进入到江湖之中。

    然而每一个男孩都有成为男人,学会担负起肩头重任的那一天

    总有一天,向来嘻嘻哈哈爱偷鸡的小狐狸会一脸严肃得咬着嘴唇,学着亲爹赤背狡狐的样子,背抄手一板一眼地对着族中大小狐仙发号施令。

    而一直对钱财家业云淡风轻的杨秀才,终将会“呛啷”一声抽出腰间长剑,冷眼瞪视两个异母弟弟。

    “别的家业杨某不争,然而这间生母留给在下的绸缎老店却不容他人染指如不依着俺,杨某眼中认得兄弟,手里这把剑却认不得!”

    总有一天,时间会把我们变成自己当初不曾想过的样子。

    但我仍然诚心祈愿,愿你们出走半生,归来仍是那年的少年。

    即便未来的结局已然注定,且让我看见你们一路不屈的抗争!

    哪怕只是在处理完族中大小事务之后,挥手逐开众仙,垮着脸躲在宝座背后阴影中喃喃自语:“山下还剩180只母鸡”

 第一百四十六章 贵邸阴差(完)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当马老客听了小狐狸怒气冲冲得质询之后,登时就是一阵抚掌大笑。

    “大仙您误会了,老夫何等样人,怎可鼓动大仙您和贤侄两位去触怒真龙呢?

    大仙您有所不知,咱满人好管山林里那些翩若惊鸿动似脱兔,速度如闪电般迅捷的动物叫龙。

    前一阵老夫跟两位说起格格坳时,不还提到那走山兄弟俩用网子罩住一头飞龙么?

    这飞龙就是咱满人对榛鸡的称呼,所以老夫适才口中的火龙驹也不是什么真龙,而是一种生活在林间热泉边上的大老鼠!”

    “老老鼠?!”

    “没错,不过这火龙驹可不是寻常的老鼠,而是一种周身棕红,体长两尺有余,远远望之好似一匹刚降生马驹的大老鼠。”

    听马老客讲,在关外密林深处有一片很密很密的黑松林子。

    只因这片林子实在太密,连经验最丰富的人也不敢轻易涉足其中,所以就成了各种珍禽异兽藏身的家园。

    其中就有一种体长数尺的硕鼠,因其足爪便利,攀援上树如履平地,经常爬到松树树冠上啃食那一捧捧油性极大的松子。

    这硕鼠正是饱食那种用手一掐就汪汪淌油的油松子,久而久之这身上逐渐长出一层又油又厚的皮毛。

    “用这种鼠皮套的筒子最是隔风保暖。

    就算屋外已经是滴水成冰的天气,将手光光地插在这种鼠皮筒子里,不一会就会觉得掌心冒汗,如此才替那种大老鼠得了一个火龙驹的名号。

    那一年老夫走山入林时,曾在药泉边上,见过这么一头火龙驹!”

    听马老客讲,在关外兴安岭以北的莽莽密林里有一眼很神奇的药泉。

    据说这眼药泉从来都不会结冰上冻,哪怕泉眼周围已是齐膝深的大雪,泉眼当中的泉水仍会汩汩不停得向外流淌。

    更加神奇的是,这药泉的泉水还有一种神乎其神的疗效,尤其是治疗面颊上那些被凛冬寒风割出来小口。

    就算皴口已经流脓生疮,只要用皮囊从药泉中打一袋泉水回来涂抹疮口,不出旬日就可退疮平创。

    “咱族里的老人常讲这眼泉是悲天悯人的药王菩萨见不得成天钻山沟子的走山人受冻皴之苦,故而在泉水上显示神迹,以此来保佑咱这些苦哈哈。

    所以关外的走山人都特别敬重这眼药泉,绝不敢在药泉附近设阱捕,以免物鲜血污损了菩萨的道场。”

    常在大山里行走的走山人,那是一个赛一个的迷信,讲究的规矩也多。

    尽管知道面前这只火龙驹价值不菲,可马老客依旧不敢坏了祖上传下来的规矩,只好眼睁睁得瞧着那只火龙驹在泉水中来回翻滚嬉戏。

    那一日,马老客就这样趴在药泉边上,眼巴巴得等那只火龙驹洗够药浴离开。

    然而他一直等到日头偏西,那只在药泉里嬉闹的大老鼠也没有半点要离开的意思。

    耳听得远处隐隐传来豺狼嚎吠之声,马老客心知再继续等下去,就有葬身狼吻的危险,这才跌足长叹得起身离开。

    “那片位于莽莽群山之中的黑松林子,就算是老夫年盛之时也没有把握去走上一遭,又如何敢让贤侄你去冒这个险?

    老夫只是偶然间省起,这个曾经碰见火龙驹的药泉,距离贤侄你要去的格格坳只有五六日的山路

    兴许备不住八成,那只火龙驹到头来是被格格坳里的格格们去了也未可知?”

    说着说着,马老客猛地一拍大腿:“不怕贤侄笑话,老夫这条腿如今是越来越不听使唤,眼等这火龙驹的皮救急。

    只要贤侄肯点头替老夫向那些格格们打听一下这火龙驹的下落,甭管事情最后办成什么样子,老夫都承贤侄你的情。

    这青璘的来龙去脉就包在老夫的身上如何?”

    话既然说到这个份上,杨从循也就没有继续推脱的可能。

    不过就是替马老客给格格们捎句话而已,反正那格格坳自己是非去不可,干脆点答应下来便是。

    见杨从循终于松口,马老客顿时就是喜上眉梢:“贤侄如此古道热肠,真有当年杨贤弟之风。

    来人啊,速去月盛斋定一桌上好的席面,老夫今日要为贤侄置酒壮行。”

    之后,就没有什么太值得叙述的地方了,无非就是觥筹交错宾主尽欢而已。

    待第二天酒醒之后,杨从循也只记得昨夜酒酣耳热之际,已经有七八分酒意的马老客忽然一把拖着自己的手,颇有些语重心长得交待。

    “这些年关外的地面不甚太平,几乎年年都有新架灶起锅的溜子。

    贤侄此去虽有马某的伙计随行,也绝不可轻忽大意,凡事切记多长几个心眼儿,还有”

    三日后。

    京城以北一百五十里的官道上突然传来一阵繁杂起伏的銮铃声。

    听得动静,附近几个正倚靠在自己饭铺案桌前的不停聊天打诨的小厮杂役们顿时就面露喜色,个个忙不迭得站起身来掸袖拂尘,满脸堆笑得冲着远处官路上行过来的车马队热情殷勤得招呼起来。

    “喝,看这老些高头大马,一看赶车的哥哥就是惯走商路的老把式!

    咱家有刚出锅热乎乎的杂粮面贴饼子,还有新卤出来的肥牛肉,都是上月才销的牛籍,吃一口长十斤的力气啊客官!”

    “这厮真不晓事,你瞧客官这风尘仆仆的样子,可知就是走路上了心火,须得喝口汤水才消得下去,如何吃得下你家的干面饼子?

    客官,不如就在我家驻车打尖如何?疙瘩汤给您搁面搁到能竖起筷子,准保错不了!”

    “客官,俺家女主人使得好一口泼风快刀,惯会整治水陆各式菜肴,咱家里还有好大馒头!”

    真不怪这些招待小厮如此卖力的招呼,脚下这处名唤赵家集的小村坊就是附近几十里内最大一处镇店,镇上几十户人家都要靠这过往的行商客队养活。

    因此沿着官路向北,一条线排开大小七八家饭铺。

    郭老板不是讲过么,这同行都是冤家,所以这些小厮们就你争我抢得招呼起过路的车马队来了。

    也许是福至心灵,小厮们还没喊几声,就听得打头那辆马车上传来长长得一声吁。

    这车刚停稳,就有一个手脚利落的车把式打车辕上翻身跳下,转身冲着车篷内一拱手。

    “东家,咱今儿个在赵家集上打个尖儿吧?”

    只见车篷门帘一挑,一个梳着发髻,做道士打扮的年轻人从车里钻了出来。

    令人暗暗惊叹的是,在这人的左肩膀上还扛着一头毛色火红的半大狐狸!

 第一百四十七章 骨陶虻蛊(1)

    上回书说到,这京城北去的赵家集上,有一日忽然来了一行六辆双驾运货大马车。

    听得官道旁招待伙计得吆喝声之后,头车的车把式一抖缰绳,喝止了全部车马,接着便打为首的这辆车子里钻出一个肩扛火狐的年轻道士。

    周遭那些饭铺的招待伙计一见马车队果真止步,当时就乱纷纷喝一声“彩”。

    这些书呼啦一下就把那个肩扛火狐的年轻道士连同赶车的中年把式围在中间,你一言我一语得将方才那套吆喝又原封不动的奉送了一遍,一边还满脸堆笑得不住躬身打稽。

    却说那道士听了那些伙计口中的吆喝,登时就是一呆,满脸不敢置信得向着身旁的车把式发问。

    “王管事,这,这却是怎么说道?还有什么好大馒头?莫不是到了那卖人肉馒头的十字坡?”

    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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