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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朋仙友-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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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对面那个孤魂居然用如此荒谬的理由来喊冤诉苦,本来还想借机搞一些事情的小胡三顿时就没了继续听下去的性质。

    胡三先是用油乎乎的爪子冲其一挥,接着就面色一沉,开始恶声恶气得吓唬对方。

    可哪承想,胡三这唬鬼的谎话是撂下了,可对面那个喊冤的孤魂却依旧不依不饶得冲着胡三磕了一个头。

    “小人心知大仙您多半不肯相信小人方才所说的事情,因此不敢奢望大仙您亲自出手替小人报仇。

    事到如今,小人只求大仙您一件事。

    既然大仙您不信这世上有画脸杀人的邪术,那就请胡大仙您找人给这害了小人性命的杂役涂画一个彩脸如何?

    只要大仙您能应承此事,小人立马就从这人的身上离开,前去幽冥阴司勾到销号,绝不在人间多呆片刻!”

    听到那下跪喊冤的戏子提出的报仇要求居然是给凶手也画一张脸,胡三他先是和身旁的杨从循对视一眼。

    待看到对方微微点头之后,小胡三又沉吟了片刻,这才开口应道。

    “就光是画脸么?这可就……好像也没啥大不了的。

    行,那本仙就答应你这个要求,不过本仙也有话要说在头里。”

    “不知大仙爷您有何明示?”

    只见小狐狸他蹲在杨从循肩膀上一翘尾巴。

    “第一,为防你与同伙提前串通,在画脸的颜料中下毒暗害,这前来画脸之人要去对面那家戏班子请,这件事你可依得?”

    “小人生前一向很守本分,绝计不会干出那种在颜料中下手脚暗中害人的阴微勾当,这件事自然依得大仙。”

    “第二,在画脸之后,无论这凶手是死是活,你都得立即从这人身上下来,前去阴司勾到往生,这件事你可依得?”

    “这件乃是小人先前应承大仙的承诺,岂有不遵之理?

    自然依得。

    大仙你若还是不信,小人敢对天地发下重誓。

    倘在画脸之后,小人仍然找借口,在此人身上迁延不去。

    届时就请大仙您出手重重得惩戒小人,纵使为此魂飞魄散也不敢有半点怨言!”

    听了那戏子的回答,小胡三满意的点了点头。

    “既然是这样,那本仙就遂了你的心愿好了,反正只是画一张脸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说罢,小狐狸一转身,冲着白脸关公所处的戏台后方大声喊道。

    “不知贵班班主可在?还请现身一会,小狐有事相求!”

    若是寻常人家猛然见到一只狐狸人立起来,冲你张嘴口吐人言,少有那腿肚子不打颤转筋的。

    不过好在曲艺这行见多识广,他们都敢大半夜的跑到空无一人的打谷场上开锣唱戏给鬼听,还有什么邪乎事儿是人家没见过的?

    一见自家戏台前出了阴魂借阳人身躯口诉冤屈的事情,这戏台上的戏早就停了。

    一群在后台打点鸣镲的乐手全都手拎自己吃饭的家事儿,从后台门帘处向外探头探脑得张望。

    一听胡三开口要请班主,这厢戏班的班主顿时就急火火得挑开门帘,快步跑到台前,双手抱拳冲着胡三打拱施礼。

    “见过胡大仙。小人徐大友,眼下忝为徐家班的班主,不知大仙您找小人所为何事?

    可是要将替此人画脸报仇之事着落在小人身上?”

 第八十一章 幽伶诉冤(7)

    当听到老班主他主动开口将替人画脸的差事揽到自己肩上,胡三他满意得点了点头。

    “正是。不知此事徐班主做来可有什么为难之处么?”

    “启禀大仙,这画彩抹脸的勾当就是小人吃饭的本事,如何能有难处?

    不过还请大仙您示下,看一会儿究竟该画哪张脸谱,这样小人也好先去后台调合油彩。”

    没等胡三答话,地上下跪这个戏子突然出声求告。

    “小人尚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狐大仙恩准。

    只因小人自幼仰慕关公过关斩将挂印赴汉的忠义之举,今日又有幸能亲见关公在戏台之上彰显白面化红的神迹,此番真是三生有幸。

    恨只恨小人生前唱得是丑行,一向无缘扮一回关公。

    现如今小人既与关帝老爷有如此深厚的缘分,不如就请徐班主给小人涂一张关圣人的红脸,也好让小人了此心愿,再无挂碍得前往地府投胎如何?”

    (丑行都是做出各种古怪动作来逗人发笑的滑稽人物,而像关公这样的正面角色属武生,这举手抬足都要神态庄严。

    两类扮相之间差异太大,因此唱丑行出身的角儿很难改成生行,作者注。)

    “要扮关公么?”

    听了那‘人’的请求,小狐狸先是捏着下巴沉吟了一下,接着就转头看向徐班主。

    “你看此事可成?”

    “回狐大仙的话,此事甚易。

    这关圣帝君历来在戏台的扮相上就是一脸重枣的纯红,如此还省得小人去勾兑油彩了。

    这后台案桌上有得是专门给关公抹脸的大红油彩,小人这就前去取来听用。”

    说罢,徐班主又拱手冲胡三行了个礼,转身回到后台去了。

    只一眨眼的功夫,徐班主手捧一大盒颜色鲜红的油彩并一只大号毛笔,掀开门帘走了出来。

    只见那徐班主用笔饱蘸了盒中的油彩,从额角开始细细得涂在那下跪喊冤的戏子脸上,足足用了一袋烟的光景才将那人整张脸都涂成一片重枣之色。

    就在徐班主想找人去取那蘸着松烟墨的细笔来给此人描画卧蚕之际,那人却突然从地上骨碌一下爬了起来,接着手指在嘴里蘸了些口水,往已经画好的红脸上一抹。

    当看见自己手指头上满是朱红之色,那人顿时就爆发出一阵歇斯底里得狂笑。

    “好你个郑二孬,你小子也有今天!”

    说罢,这人突然就像跟木头桩子一般,“扑通”一声直挺挺得摔倒在地上。

    见那附身喊冤的孤魂果然依照约定,在画脸之后立即离去,小狐狸满意得点点头。

    “倒是个说话算话的。”

    说完,小狐狸扭头冲向几个从对面那家戏班里围拢上来的瞧稀奇的戏子一努嘴。

    “还不快把人抬回去?眼下附身闹事的主儿已经走了,算这小子命大,这条命总算是捡回……”

    说到这里,小狐狸突然用眼直勾勾得盯着地上躺着那人。

    “却是怪了,这附身的鬼既然已经离开,按理说本主儿的魂儿就该自己回来了,可这个郑二孬怎么不口吐白沫呢?”

    这里得额外交代一句,小狐狸胡三他并非是心狠,一心盼着人家郑二孬口吐白沫得受罪,胡三他这样做是有根据的。

    就像那溺水之人一旦被人从河中救起后,甭管被救之人是否还有意识,一律都得头下脚上得倒竖在大树干上控水,直到把腹中的水全都控干净为止。

    这样做的目的就是防备那被救之人在落水之时,猛得一口水在气管里呛得深了。

    因此要在第一时间赶紧倒立过来把这口要命的河水从气管深处给控出来。

    要是不这么做,让这口水就此存在肺里,用不了几日就会要了那人的小命儿。

    这被鬼附身也是一个道理。

    只因那附身之鬼皆是亡故已久的孤魂,早就忘了这生人该如何运腮动喉吐气发声。

    为了能让自己尽快回想起该如何像常人一般说话,这些附身之鬼一般都会采用一种比较极端的手段。

    比如用手抓起一把东西塞在嘴里,先大口大口得咀嚼后,再“啊呜”一口吞吃下去。

    只要多重复几次吞物入喉的动作,这附身之鬼很快就会回想起该如何想常人一般说话发声。

    可问题是,一个故去已久的鬼魂又怎会在身边带着只有那有血有肉的活人才会需要的食物?

    所以这些附体上身的鬼魂在练习如何用活人躯体说话之时,根本不会去找什么可食之物,往往直接就地取材,将整个人往地上一蹲,从地上抓起那取之不尽的黄泥,一块块得塞入口中。

    只要几块泥巴一塞,这个被鬼附身很快就能向常人一般开口说话了。

    因此,过去老人们还有一种“哄鬼吃泥说鬼话”的说法。

    可一旦这身体的本主儿回魂醒来,却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间被‘人’塞了一肚子又腥又臭的黄泥,焉有不张嘴哇哇大吐的道理?

    “在家时,我曾听爹爹讲过,这被鬼附身后回魂醒来的人第一时间会张嘴哇哇大吐,将腹内吃下的肮脏恶臭之物统统都吐出来,绝无例外。

    这人要是不吐,那就没有回魂……糟了!”

    说着说着,小胡三好像突然想到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立即从杨从循的肩膀上“蹭”得一下蹿下来,一个筋斗蹦到那个倒地不起的戏子身边。

    只见小狐狸先是回爪在自己尾巴上拔下一根红色长毛,将其团起来丢在那人的口鼻前仔细观察起来。

    谁知这一看之下,小狐狸顿时就脸色大变,赶紧伸出爪子,用长指甲一挑就扯开那人的衣襟,而后伸爪探入那人怀中一摸,接着就一脸惶急得冲着杨从循叫苦。

    “却是苦也,这人不但没了气息,连心口都凉了!”

    但凡是活人就没有不喘气且身体不温热的。

    要是碰上一主儿既不喘气这身上又冰凉得冻人……不用多想,一定是死了八成往上了。

    一见这给人画脸的闹剧竟然真的搞出了人命,杨从循也顾不得许多了,连忙冲上前去伸手探查。

    待发现那人正像胡三所说一样,浑身上下如同一块寒冰般冻人,杨从循当下就勃然大怒得回身一把恏住那个手捧油彩盒子的徐班主。

    “你这班主好大的胆子,竟敢和阴魂串通起来,在画脸的油彩中下毒害人?”

    谁知那徐班主登时就叫起了撞天屈。

    “冤枉啊道爷!小人与地上躺着这人素不相识,更别说有什么冤仇,小人为何要帮一个阴魂行凶害人?”

    说罢,那徐班主伸两指在油彩盒子中一蘸后直接送入口中。

    “这油彩是小人亲手用胭脂、清油、蜂蜜外加一点朱砂调的。

    虽然不是给人入口吃的东西,但小人敢用自家性命担保,绝无在这油彩中下毒的道理。”

    然而杨从循他一听老班主亲口将调红油彩的方子和盘托出,顿时就松开扯住班主衣襟的那只手,捻动着颔下几根胡须自言自语道。

    “朱砂??”

 第八十二章 幽伶诉冤(8)

    一听老班主说这给戏子涂脸的油彩里竟然混了朱砂,杨从循顿时就是一呆:“为啥这里面会有朱砂?”

    无怪杨从循他能有此问,实在是因为清代的朱砂……实在是太贵了!

    朱砂,一种朱红色粉末状矿物,以产自湖南辰州(今湖南沅陵)者为最上品,故又名辰砂。

    朱砂主要用作中药或者颜料,入药则有安神镇邪清毒疗疮之功效;如用作颜料,常见有皇帝在各级奏章上的御笔朱批以及银票上的朱砂印章等。

    有清一季,这产自产自湖南辰州的上好辰砂,一两少说也得开价纹银四五两方能买到。

    (今天中药铺中的朱砂也得6…7块钱一克,而纯银就只要3块五一克,更何况今天的选矿冶炼技术是清代无法比的。

    今天还得‘二两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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