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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朋仙友-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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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脑,以及受大脑控制的各级神经系统。

    就算没有氧气,人的心脏也可以坚持跳动五到六个小时,但大脑就只能撑三四分钟……无论是疯牛病还是可以感染人的‘克…雅二氏’朊病毒,病患受创最深的就是大脑与各级神经组织,以及与神经组织纠缠在一起的淋巴组织。

    这不就是逐个燃烧每个穴位的‘阴火’么?

    难怪菩提祖师告诫孙悟空,在渡火劫之时,要调运全身力量与阴火反复争夺每一处经络穴道。

    这其实就是调运免疫系统,逐渐杀灭那些因为外覆脂肪层被消化而脱困的朊病毒过程。

    然而这种灭杀只是一时权宜之计,修炼者体液内含的大量氨基酸给朊病毒提供了快速增殖的最好温床。

    就算成功压制住体内阴火,也不过是像黑狼精那样,依靠自身强大的免疫系统,与朊病毒保持一种脆弱的平衡罢了。

    无非就是经历过雷劫与火劫的修炼者早就把体表每一寸肌肤都练得如同钢铁,单纯依靠凡铁打制的煞器已经捅不动这些皮厚塞城墙的家伙,而不直接接触血液就无法释放煞器上寄生的朊病毒。

    要不然杨从循就能拿着青璘逐个收割这些经验宝宝了……着家伙吧你!耶,掉了一件强化加10,锋利加15的玄武金刚剑呢!

    对了,有没有可能修仙过程中令所有仙人都闻之色变的走火入魔,就是修炼者一时疏忽,放松了免疫系统压制,而使‘朊病毒’突破了攻守平衡,导致身体受损甚至崩溃呢?

    还有,仙人修炼的最后一步都是蜕下原本肉体而登仙……既然这具肉体已经被金丹淬炼到水火不侵雷电不伤的地步,这么好的东西干脆就带上天去呗,干嘛要扔下啊?

    如果用‘朊病毒’来解释这一切,看上去就合理许多……虽然修炼者始终在控制‘朊病毒’的增殖速度,但即便速度再慢,也不过是拼命往后拖延达到极限的时间而已。

    从踏上修炼的第一步开始,这便是条不归路!

    虽然从外部看来,仙人的肉体还是水火不侵雷电不伤,但其体内的‘朊病毒’数量已经逼近系统崩溃的极限了。

    想想吧,为啥仙人登仙之后遗下的凡蜕会像撒气的气球一样迅速干瘪破败,甚至化为一滩脓血……哎,你不是都修成金身不怕天雷击打么?

    说白了,这就是失去压制的超巨量‘朊病毒’,从内部一瞬间吞噬了整个身体!

    哇,看来我要在毁传说的路上一去不回呢!

    狐朋仙友

 第三百四十六章 娲神苗裔(1)

    “奥依依,奥依依奥唻奥……来奥”

    伴着女子婉转悠扬的歌声,稀疏的林间草地上忽有影子一闪。

    接着便有一匹头顶分叉树冠状大角的公鹿拉着一辆揉木镶钉做轮,青布蒙棚垂幔的板车,“吱嘎吱嘎”地从林中穿了出来。

    颇令人意外的是,此时正持鞭驾辕赶车的不是官道寻常见到的那种身形结实精壮,目光犀利冷峻,口中斜叼一杆青铜打制长杆烟袋,不时还要甩动手中羊皮长鞭,在空中炸响一记干净利落鞭花的行商汉子。

    这些……都没有。

    那位驾车的车夫不但把修长笔直的双腿微微翘起相叠交缠,将裹在米黄色贴身皮袍的身躯斜坐在车辕之上,这手中也并未牵引什么缰绳,而是手持一面崭新的……铜镜?!

    此刻,那‘车夫’正一边比对着镜中身影,一边和自己肩膀上坐的一只红毛火狐交头接耳,似乎是在商量该怎么调整搭配她俩头上的首饰。

    嗯,女孩是左右一对凤头蝶翅镂空镶碎玉点翠的银制头钗,而肩上那匹红狐狸的耳朵上,则挂了六只式样各不相同的雕空贴银的蝠纹耳环。

    看来,杨从循已经成功地从灵雀那里换回那只藏有宝藏地图的铜钗,而胡三此番也大大地破了一回财。

    慢着!

    为啥是灵雀和青璃在赶车?杨从循和胡三呢?

    似是在回应读者心中的召唤,车棚一侧的青布垂幔突然一掀,伸出个带着一脸无聊的红毛脑袋。

    接着,这个毛脑袋突然张开大嘴,用一条又红有长的舌头,将油光锃亮的上下嘴唇逐个舔了一遍,“吸溜”。

    待舔完嘴边沾的鸡油,胡三香喷喷地打了一个饱嗝,接着就斜起眼珠瞅了瞅前面赶车的灵雀青璃,最后张嘴打了一个大大呵欠,低声嘀咕了一句,再度将头缩回车厢之内。

    “我说杨兄,这样赶路也太没意思了。咋就碰不上狼虫虎豹之类地猛兽给咱练练手呢?实在不行,拦路土匪啥的也能凑合啊!”

    而回应他的,是一声响亮的饱嗝,“嗝儿!”

    只见杨从循正四仰八叉地斜倚着车厢中那一袋袋米袋盐包,左右手各持一根啃了少许的烤鸡腿;这头颅一侧,还有两个脚踩盐包,此时正殷勤地捧着酒壶,往他杨聿嘴里倒酒讨好的灰仙太保。

    “嗝儿,我说胡三,嗝儿,你莫非是闲的身上,嗝儿,痒痒了?”

    说罢,杨从循竖起一根手指,冲着车棚上空一指:“嗝儿,胡三你不妨抬头向天数数,看有多少双眼睛帮人家俩看路,嗝儿。”

    见杨从循意有所指,小狐狸赶忙将头二次探出车窗。

    还没等他抬头细看,从半空中滴落下来一泡浓稠花白的鸟屎,正正盖在小狐狸黑鼻子之上,犹如覆雪之炭堆。

    这下炸毛的小狐狸顿时在狭窄的车棚里跳起脚来:“那瘟鸟!今天定要将你射下来烤了,如此方消胡爷心头之恨!”

    好吧,其实胡三他只是在嘴上说说而已,真敢动车棚上空那几只给灵雀值勤放哨的黄雀,青璃第一个饶不了胡三!

    利用空中无人机给地面部队导航侦查,这是海湾战争时期才现场应用的技术。

    因此有黄雀放哨的灵雀和青璃混不把驾车赶路当回事儿,既不担心栽树拦路的土匪,也不怕流窜寻食的猛兽。

    然而这样一来,胡三杨从循可就无聊的狠了,谁让他俩没事找事地臭显摆装大爷呢?

    方才在山下集市上的油盐铺中,杨从循抬手拍出一张五十两银票,扬言要包下店里所有调味油盐。

    见店中来了豪客,正在柜台后拨打算盘的店主顿时满脸堆笑地凑上来拱手:“爷,您这不是故意难为小人么?小店连存货带铺房拢共也不值四十两银子,上哪里给您凑五十两的现货去啊?”

    一听店里没有多少存货可卖,蹲在杨从循肩膀上的胡三顿时意兴阑珊地一咧嘴巴:“既是油盐不够数儿,那就用些别的调味料折抵……那就来二十两的安息茴香和黑胡椒末子吧。”

    胡三不开口还好,他这一开口对面那位略有些中年发福的店主这鼻尖上顿时就见汗了:“原来是狐仙爷爷光临寒舍,小人有眼无珠,方才未能拜识尊颜,还请大仙您恕罪……恕咱多嘴,您要什么香?”

    “什么什么香?三爷要的是安息茴香!西域客队带来中原的,一两银子半两香的安息茴香!”

    这下,胖店主的面颊脖颈上也开始冒汗了:“大仙容禀,小人在这野……那个仙岭山市开店已逾二十年,却从未见过这种比银子还贵重的安什么香。要不您受累让小人也开一回眼可好?”

    见店主跟自己讨安息茴香,胡三扭头朝着杨从循一指:“没了,本来三爷我还剩下六七钱茴香末子,结果让这败家玩意儿一把全给扬了!”

    小狐狸刚气鼓鼓地抱怨了一句,突然就感觉到身后传来一阵森寒无比的杀气!

    没等胡三回头察看,从身后凌空扑来一个黑影,准确无误地一口咬在小狐狸的后颈之上。

    与此同时,杨从循的一只耳朵也被人从身后一把揪住:“好哇,明知我们寨子里买不起多少咸盐,甚至最紧张之时都得数着粒儿放盐炊饭。结果你俩张嘴就要买这种比银子还贵重的香,你们两个大男人买这种只有女人才要的香料作甚?难道是想送给别的女人么?!”

    于是,杨从循和胡三两个被剥夺了采购油盐调味料的权力,只能眼睁睁得看着灵雀和青璃两个一袋粗盐一篓麻油地将整个车棚塞得满满当当。

    要不是看在这买盐沽油的银子是杨从循掏的腰包,灵雀很有可能让他和胡三火龙驹几个从鹿车上滚下来,自个儿腿着去格格坳。

    最后,灵雀‘不情不愿’地在板车上给杨从循几个留出一个能容纳身体的空儿……伸展四肢是别想了,斜倚盐包靠着吧你呐!

    “哎杨兄,你方才可扪胸自夸说能够说服那个博烈觉昌将村里的金山交割给我等使用……这件事靠谱吗?”

    狐朋仙友

 第三百四十七章 娲神苗裔(2)

    见胡三发问,杨从循底气十足地一甩手中啃了大半的鸡腿:“此事正得为兄出马才好下手操持,谁让为兄是商贾人家出身呢?胡三你没见今天上午那个油盐铺的赵五一见咱拍下的银票,这脸上立马就笑开花了么?”

    虽然杨从循这辈子就没正经跟杨新笃学过做买卖,但这生意行讲究的就是贱收贵卖。

    换句话说,想吃生意这碗饭,你得知道什么东西贱,什么东西贵。

    同样的东西该在何处贱买,又该运往何处贵卖,这里面的门道你必须一目了然,否则就不是吃这碗饭的料。

    杨从循的眼光不可谓不毒!

    刚一下车,他就从赵记油盐铺门口摆放的麻袋油篓上猜出这家店主要经营的货物种类:质量最次一等的麻油,以及黄豆粒一般大小的粗盐!

    要知道,关外数省就只有盛京向南一隅靠海,就这还因为地冷天寒,导致当地几乎无法大量晾晒海盐。

    所以,往关外贩运专供达官贵人享用的细盐,是件有利可图的事情。

    这趟来关外,王管事他们所携带的商队货物中就有十袋产自津口塘沽的细盐。

    当然了,这种长途贩运的好盐关外平民百姓肯定是吃不起的。

    为了弥补当地用盐需求,关外靠海的辽阳等地开设大量烧柴煮盐的作坊,雇人将海水一桶桶挑入柴灶大锅中熬盐,这样得到的就是价钱便宜许多的大粒粗盐。

    这样的咸盐颗粒不但掺杂有大量未曾过滤的泥沙,还因为管灶盐头格外吝惜柴火的缘故,导致粗盐晶并未彻底烧干,盐颗中裹了不少水分……若是彻底蒸干,一百斤粗盐少说也要折去十七八斤的分量。

    在盐头看来,粗盐中掺杂沙土泥水这件事不算问题,甚至还能多赚几个昧良心钱,反正那些来盐铺买粗盐下饭的穷苦人家也吃用不起细盐。

    正是一眼看出赵记油盐铺主营粗盐这点,杨从循随手抛出一张五十两银票来意思一下。

    拿钱打人脸的核心是让对方知晓自己是懂行且有钱有势的行内人,绝不是令其误以为自己是人傻钱多好欺瞒的冤大头。

    果然,这张银票刚一拍到桌上,对面那位赵五顿时就满脸赔笑地从柜台后迎了出来,不但爷前爷后地奉承杨从循,最后交钱买盐时也并未如何克扣加价。

    “杨兄,兄弟我知道你上午在赵记买盐那件事办得漂亮,可这种事还不足以说服格格坳里那个老古董财迷婆婆吧?”

    见胡三疑惑发问,杨从循哈哈一乐,并未直接回答对方,待举起鸡腿香香啃下一嘴后,方才冲着胡三意味深长地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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