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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朋仙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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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陆氏她再度醒来之时,窗外的天色已经透亮,而原先在自己身旁躺着的陆大舌头也已起身去伙房烹制书院众人的早饭。

    似乎一切都很正常?

    可一想起昨晚那诡异的一幕,陆氏她登时就觉得心内一紧,连忙披衣起身。

    在房外水缸里舀了些水匆匆梳洗一番,陆氏她掩上房门,离开了自家居住的小院。

    陆氏她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暗暗思忖,心想待会儿自己一定跟书院里那几个杂役婆子多赔些小心,一定要问出那个静官到底是哪个书生!

    谁知陆氏她一连问了几人,大家都摇头说并不认识一个名叫静官的书生。

    就在这时,一个背着书箱,一边急匆匆得赶往学堂还一边不停打哈欠揉眼角的秀才从一旁经过。

    一听陆氏她不停向众人打听谁是这个静官,那个秀才顿时就停下了脚步,一脸诧异得询问陆氏。

    “陆家娘子,方才听你讲,你正在找寻一个名叫静官的秀才?

    这就怪了,据我所知,整个观柳书院都没有一个名叫静官的秀才,倒是易县城西有家专门唱河北梆子的赵家戏班,那班子里有个唱旦角的小旦是叫静官的。”

    当听到这个秀才说,这陆大舌头夜里喊的静官竟然会是一个唱河北梆子的小旦,陆氏她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原来自家夫君整日早出晚归并不是出门兼差挣钱,而是学人家有钱的大爷们捧角儿,竟然傍上一个戏子!

 第三十二章 荒坟兔精(8)

    书接上文,当陆氏从一个匆匆过路的秀才口中得知陆大舌头昨夜在梦中呼喊的名字竟然是一个唱河北梆子的小旦,还以为是陆大舌头学人家浮浪子弟去傍了戏子,一时间都羞惭的抬不起头来。

    然而就在这时,那个秀才又在一旁颇为疑惑得开口:“可是陆家娘子你又是为何去寻那静官?

    据我所知,八天前这个静官因为在唱戏时不小心踏错了台步,被台下的闲汉们起哄喝了倒彩。

    最后是戏班班主领着全体戏子上台作揖赔情,这才了结首尾。之后静官他就被老班主绑在后台,用竹棍没命得抽打。

    后来老班主一时失手,这一棍正敲在静官的太阳穴上,一下就给打死了”。

    闻听那秀才说这个静官如今已是个死人,陆氏浑身上下顿时就筛糠似的颤抖起来,战战兢兢得冲那个秀才行礼。

    “相公切勿跟民妇玩笑,这静官既然在八天前就死了?那为何我夫君这两天天天白昼出门去寻这个静官?”

    听了陆氏的询问,那个秀才笃定得摇头道:“陆家娘子休要与学生说笑,那戏班的老班主见失手打死了静官,生怕有人再走露了风声,当天夜里就来我家开的木器作坊里砸门置办棺木。”

    听那个秀才说,只因他家铺子里并无现成寿材,而那老班主又急等着给静官出殡下葬,最后用多一倍的价钱将城东王村一户人家新订的一口连外漆都未曾走完的薄木棺材抬了去。

    最后那个秀才冲着陆氏一拱手:“还请陆家娘子熟思,如不是打死了人急等着下葬,那老班主怎会如此匆忙得置办寿材?”

    见那秀才信誓旦旦得保证那个唱河北梆子的静官确实已死,如今连尸首都下葬了,陆氏这才相信自家夫君是被鬼魂纠缠上了。

    只是陆氏她乃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之辈,就算得知实情也无计可施,只能行礼谢过那秀才据实相告之恩,之后抹着眼泪哭哭啼啼得回家了。

    等到晚间陆大舌头从伙房做得晚饭回来,陆氏她先是打开房门将陆大舌头迎进门来,之后就站在一旁伺候他陆大舌头解衣脱靴。

    趁着这个机会,陆氏她旁敲侧击得询问陆大舌头这几日白天到底外出做什么去了,是不是去见了一个人?

    不料想,陆大舌头他一听陆氏动问他白天行踪,登时就焦躁了起来,扭身甩开身旁帮助解衣脱靴的陆氏。

    这嘴里还气哼哼得宣称自己白天外出自有要紧事做,无论干什么事见什么人,都与陆氏你这个在房内操持内务的妇道人家无关。

    见陆大舌头发怒,陆氏她也不敢继续追问,只能假意冲着陆大舌头笑称自己只是一时好奇,既然夫君你不让过问,那为妻今后就不问了,这才勉强安抚住那个火冒三丈的陆大舌头。

    这一晚,陆氏她依旧满腹心事得躺下歇息,果然又在半夜时分听到陆大舌头捏着唱腔咿咿呀呀得说梦话。

    见自己夫君当真是被鬼物迷惑,陆氏她心里是既怕又惊,可又不敢当着鬼物的面哭出声来,只能悄悄得躲在被子底下偷偷抹泪。

    好容易熬到天明,陆大舌头就和没事人一样翻身起来,照常去伙房做早饭。

    这陆氏正在家中抹泪哭泣,忽然就听到门口有人拍门询问陆大舌头是否在家,陆氏赶紧收拾打理一下仪表走出来应门,这一开门才发现是杨四他提着礼物,满脸堆笑得站在门外。

    这下陆氏是喜出望外,赶紧敞门将杨四往屋里让:“四哥快些请进,谢天谢地,我家那口子总算是有救了,四哥您快些去救救陆大舌头他吧!”

    原来陆氏她一早就从陆大舌头的口中听到过杨四的大名。

    前些日子,杨四他经常与陆大舌头一起喝酒聊天。

    有一回,陆大舌头他借着酒意,张口询问杨四。

    “兄弟莫嫌哥哥多嘴,有句话哥哥一直藏在肚子里多时了。记得初见兄弟那回,上午还是被人用板车气息奄奄的载来,怎么进了杨秀才的房中还不出两个时辰,兄弟你就能自由下地,健步如飞了呢?”

    那时节杨四也喝了不少酒,于是乘着酒兴,杨四就把他路上是如何用尿水泚了一个古瓮,以至于惊动了藏在古瓮中的鬼虫,被其一路尾随相害,最后动弹不得的事情添油加醋得说了。

    末了,杨四他还得意洋洋得一拍胸脯,跟陆大舌头吹牛。

    “多亏了我家杨少爷在来易县路上结识了一个十分有本领的法师。这胡三法师一出手,登时就降住了那个附在我杨四身上作害的骷髅鬼虫,这才保住了我的一双腿脚。”

    不得不说,杨四他这人很有说故事的天赋,这个‘胡三勇斗骷髅虫’的故事经他的嘴一演绎,把个陆大舌头听得是如痴如醉,之后更是得空就跟旁人吹嘘卖弄,就连向来足不出户的陆氏都从邻居婆子那里听了一耳朵。

    得亏杨四他始终牢记着杨从循的告诫,并没有在人前把胡三他其实是一头红毛狐狸的事情说了出来,这才没有在观柳书院当中引起轩然大波。

    从始至终,陆大舌头他一直认为这个胡三是某个不愿透露姓名的高人所使用的化名,决计想不到胡三竟然会是狐三!

    这一日,陆氏她听门外来人居然自承是那个经常和自家夫君一起喝酒的杨四,登时就开门冲着杨四深施一礼,开口拜求杨四他去请这位本领高强的胡三法师出手收了陆大舌头身上的鬼物。

    听了陆氏的恳求,杨四他先是皱着眉头沉吟了片刻,接着就一拍胸脯冲陆氏大包大揽道:“嫂嫂切勿担忧,此事就包在杨四的身上,小人这就去寻胡三法师来降妖捉鬼。”

    说完杨四他冲陆氏施礼告辞,接着就转身出门了。

    然而杨四他一边往回走,一边在心里暗暗寻思。

    “陆大舌头他要真是被鬼物缠身,请胡三出手降伏多半不难;可要是陆大舌头嘴里这个静官不是什么鬼魂而是好端端一个大活人,那让胡三他如何下手收伏?

    再说那个戏班班主失手打死了人,这都惹出了人命官司,而那戏班之中一个报官的没,居然就这样眼睁睁得看着班主将静官悄悄盛殓下葬,难道这些人就不怕将来东窗事发,与失手伤人的班主一起吃挂落吗?

    这分明与常理不符!不行,此事万万不可莽撞,待俺杨四前去,先摸一摸这个静官的底细再说。”

    主意打定,杨四他转身去了书院学堂,按照陆氏的描述找到那个家里开着木器寿材铺的孙秀才,之后又在孙秀才的指点下,找到了那个静官生前所在梆子戏班。

    谁知杨四他这一去,竟惹出好大一场风波,有分教:陆伙入魔,泥叶翻成酒菜;胡三降妖,烟火直冲坟窟。

    预知后事如何,须看下回分解。

 第三十三章 荒坟兔精(9)

    上回书说到杨四他为了祛除陆大舌头身上的鬼物,一路辗转打听,终于寻到了那个静官所在梆子戏班。

    杨四他打小就喜欢在下役使仆之间打探稀奇古经,这如何引人打开话匣,将自己感兴趣的内容和盘托出的本事自是练得精熟。

    那一天,杨四他没费多少力气,就用一壶好酒外加两个炒菜的代价从一个帮戏班子看棚喂马,操持诸般杂务的小厮嘴里问出了事情的原委。

    然而出乎杨四意料的却是,据这小厮所言,那个唱小旦的静官前些日子真的是被老班主失手打死。

    如今就埋在城外的一处乱葬荒坟之中,若是细论起日子,应是刚刚过了头七!

    杨四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个瞧上去年岁不大的小厮不但对静官的死因知之甚详,甚至根本就不把静官之死当成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仿佛前些日子老班主失手打死的不是什么活生生的人,而是戏班子里一头拉车驮箱的驴子一般,说一句‘视人命为草芥’都不为过。

    杨四他心说这戏班众人难道尽是些劫道拦路的土匪强盗托名伪装不成,要不然怎会如此得草菅人命?

    就在杨四他私下里疑神疑鬼之时,那个小厮却自己将事情的原委原原本本得讲了出来。

    “说起来那静官也是个苦命人,只因他家乡遭了一场旱灾,地里颗粒无收,那静官的爹娘实在无力养活他们兄弟四人,这才将静官他卖给俺们班主做徒弟,换了十两银子挣扎求活。”

    原来这花钱买来的徒弟却与寻常那些行过拜师之礼,蒙恩师收录门墙的徒弟大有不同。

    只因这唱曲做戏的班子,向来讲究‘念唱坐打’诸般功夫,这‘念唱坐’还则罢了,可‘打’字流的功夫却十分考校一个戏子的基础功架。

    若想扎得一身好功架,这学艺的徒弟从小就得忍着莫大的苦痛,天天一丝不苟得练习扎马下腰,就算疼得涕泪横流也不敢稍懈。

    只有趁着年岁尚轻筋骨酥软骨缝未曾完全长合之时将一身筋骨全部拉开,这身功架才扎得出来;若是徒弟年岁大了筋骨一硬,这功架可就扎不出来了。

    这孩子都是父母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又能有几个能忍心看自家孩子吃这般苦楚?

    因此在旧时戏班之中,真正磕头拜师的徒弟绝少,绝大多数徒弟都是年纪轻轻就被师父使钱向其父母买来。

    在银钱过手之时,做师父的会同徒弟父母写明一纸生死契,上面注明从今往后,师父不但教授徒弟一身艺业,就连今后的伙食衣衫也全一力全包。

    而当徒弟的也要把师父当成至亲长辈一样孝养,在学艺途中生死各安天命,纵使挨打挨骂也不能有半句怨言。

    那静官当年在拜老班主为师之时,也曾签押过生死契,所以这老班主见自己失手打死了人,也只是买了一副棺材,将静官盛殓发送之后就不闻不问了。

    有那张生死契护身,这种人命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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