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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朋仙友-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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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窃喜之色的小胡三。

    只见胡三他先将手中的寄魂木用毛茸茸的大尾巴小心翼翼得擦了擦,接着就将其与应声虫一道收进竹管中,最后又拔下一根毛,将竹管结结实实得绑在尾巴下面。

    就听小狐狸一边忙活一边在嘴里轻轻得自言自语:“只可惜地上那些火灵石粉实在是没法全扫起来,要能早知道老鬼他有意投降,三爷我就可以省下这笔了行吧,反正等会儿三爷得去莺歌馆里扔木放鬼。要是撞见哪个不开眼的,三爷捎带手儿在其身上找补一下。”

    就这么着,小狐狸他和杨从循兵分两路,一个贼兮兮得跑去莺歌馆动手脚,而另一个就急急忙忙得赶回下榻的客栈去搬救兵。

    恩?你问搬什么救兵?

    当然是去找那个专门负责闹场子的恶人了总得等那莺歌馆里有客人发觉姐儿房内居然闹鬼而怒气冲冲得扯着鸨母不依不饶之时,杨从循他才好假装正巧从此路过,因见花馆里搅得沸沸扬扬,还隐隐听见有人吵着闹鬼,这才进门询问,看是否有用得着他出手抓鬼的地方你觉得是这个理儿不是?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却说杨从循他马不停蹄得赶回他与马氏商队下榻的客店,一进门就看见王管事他正坐在一楼大堂内,就着一碟糟凤爪半盘酱豆干,十分惬意得喝着小酒。

    那王管事听见门响,抬头见是杨从循走了进来,登时就呵呵得笑了起来:“适才咱还在寻思东家你这是去了何处高乐东家,如今出关回易所需货物业已备齐,且咱派去探路打前站的伙计也传回信来说,前面的路也给趟好了。依咱所见,事情赶早不赶晚,还是明日一早就动身启程东家,你这是怎么了?”

    原本王管事他因为一切事情办得都挺顺利,所以乘兴坐在大堂里小酌两杯,这一高兴起来就把事情都告诉了风尘仆仆的杨从循。

    然而王管事他刚说了两句,就发现对面杨从循的脸色有变,连忙止住话头,关心起这位商队的少东家起来:“杨东家,你这是怎么了?”

    待从杨从循那里得知事情的原委之后,王管事他捻着唇边的几缕胡髭皱起了眉头:“让咱手下的伙计出面去当这个闹场的恶人也不是不可以,可是听东家你的意思,把这个春妮儿从花馆里赎出来,是让她跟那个在茶馆里说书为生的徐少游成亲?东家,不是咱说嘴,这里您却是办得有些草率了”

    只听王管事语重心长得解释道:“东家您想啊,这春妮儿是你给赎出来的,回头却和别的男人成了亲,这不等于不打自招得承认是他徐少游指使东家你来替他出这个头么?一旦鸨母把花馆闹鬼的事情怪罪到徐少游头上,等咱做买卖出关走了,她能放过徐少游?”

    经王管事这么一点拨,杨从循这才发现他和老鬼刘兆璘方才定下的计策根本就行不通。

    然而就在杨从循他抓耳挠腮得思考补救之法时,猛听得对面王管事颇为迟疑得开口询问:“此事倒也未见得一定行不通,就是不知这位春妮儿在莺歌馆中有没有平时关系不错,可以在一起说点知心私密话的姐妹?适才王某好像听东家您提了这么一嘴,说是当徐少游与春妮儿在花馆痛哭相认时,有几个一同听书的姐儿仗义解囊,将自己手里积攒下的花钱馈赠给了徐少游?东家,是有这么回事不是?”

    “确有此事,可管事您问这些又是何意?”

    “如果真有此事,那事情倒好办了王某的意思是东家您赶紧找机会让徐少游去给春妮儿递个话儿,让她提前和自己那些个小姐妹言语一声,不论明天咱们去闹场时发生什么事,千万要沉住气,甭管旁人如何使话盘问,都装聋作哑得不吭声便好。”

    “仅靠不在外人面前吭声这一点就能打消鸨母的怀疑吗?”

    “光靠这点肯定不行东家,王某的意思是咱们此回行事之时,除了搭救春妮她,得顺道再多赎几个姑娘,方才稳妥。”

    “啥?管事你切莫玩笑,只赎一个春妮儿,尚且为鸨母所不容,倘若再多赎几个,岂不更加行不通了?”

    见杨从循困惑不解,王管事顿时咧嘴一笑道:“东家您是心地良善的实诚人,故而想不通此节东家您以为,这开花馆的鸨母又是何等样人?”

    杨从循万万没有想到,王管事他非但不和自己解释多赎几人的缘由,反而笑嘻嘻得问自己认为花馆鸨母是何等样人,愣怔了好一会儿,才迟疑着开口:“这鸨母平日里做尽逼良为娼的恶事,想是天下头一号狠毒之人?”

    谁知那王管事却冲着杨从循连连摇头道:“这鸨母虽是其行可鄙,然当年却也是一个在苦海里挣扎了大半辈子,最后好不容易才积攒起一笔养老钱的苦命女子。”

    王管事告诉杨从循,这些本指望着能靠自己的积蓄寻一处僻静所在悄然终老的苦命女子,等走出栖身十几年的花馆才发现:虽然此时已经不会再有人用那张坑了自己大半辈子的卖身契来刁难自己,可等待她们这些苦命女子的,依旧是永无止境的深渊!

    因为这些女孩在在苦海里面煎熬得太久,且在阴差阳错之下,一直没能寻着可以托付终身的男子帮助她们脱离乐籍想要从此抬头挺胸堂堂正正得过日子,首先得给自己换一个民籍的身份,不然就是在坊乐妓私逃,那些如狼似虎的壮丁衙役随时有权将这个女子送进大牢。

    可想而知,届时光是号房管税县吏和那些巡街衙役的刁难讹诈就能将这个女子手中的养命钱狠狠咬一嘴下来,更不用说这些在苦海浮沉了半辈子的女子早就将能够正常营生糊口的本事忘的一干二净。

    到最后,这些实在走投无路的女子因为实在没有其它能糊口的门路,这才干起了开花馆逼良为娼的事情。

 第一百九十三章 附身丹宦(28)庆白银第6更

    上回书说到,这做鸨母的总巴不得有恩客能替自家手下的姑娘赎身,自己好从中赚上一大笔身价,却从来不肯主动出面替这个被赎身的姑娘去衙门号房办理脱籍,就算明知道这中间有银子可赚,也不肯去赚这个钱。

    其潜意识里,未尝没有老娘当年为了能脱这个乐籍,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凭什么这个小妮子几句花言巧语,轻轻巧巧就能哄得人家替她赎身脱籍?!

    这女人只要一起了嫉妒吃醋的念头,那再想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得说服她可就难了。

    然而这点有时却可以反过来利用!

    给一个姑娘赎身脱籍,那是这个男人馋人家姑娘的身子,这点虽情有可原,但老娘我偏生就不让那个小蹄子如愿!

    再说,岂有四五个姑娘同时花言巧语得哄一个男人去给她们赎身的道理?

    是哪个冤大头这么能摆谱儿,一下点四五个姑娘一块儿陪着自己?这花馆里面居然来了这么阔气的凯子,老娘我天天都在大堂里盯着,我咋就没看见呢?

    哼,嘴上说着赎人,背后定是哪个堂子里的妈妈嫉妒老娘家的买卖做得大,经咱手教养出来的姑娘也俊俏会伺候人这是想挖咱的角儿,事先与老娘手底下那些姑娘串通好了,假借赎身的名头来掩人耳目,真当老娘我不知?

    好,想赎人是吧?老娘让你赎!不但让你把人带走,老娘我还自掏腰包去衙门口打点疏通,给这几个丫头脱籍!届时谁的花馆敢收留她们几个,老娘就去衙门里首告,说这家花馆拐带良家妇女,逼良为娼!

    朝廷要肃整民间风气,这逼良为娼可是得下大牢的重罪!

    为了能避开逼良为娼这条罪状,花馆的老鸨在向人贩牙子买人时,都要在卖身契上写明这姑娘是因为父母双双暴疾而亡,自己无力替父母料理棺木后事,为尽孝道这才心甘情愿得进入花馆为娼,换取一笔钱来安葬父母。

    甭管这个姑娘有没有这对需要安葬的父母,这卖身契都得这样写,因为这是经过懂行高人指点的格式就和当铺收当时,一定要在当票上写明该当虫吃鼠咬残缺不全一样,甭管是否真有虫鼠去吃它咬它,总之不这样写就不行,容易给自己招惹官司。

    这老鸨之所以会心甘情愿得自掏腰包去替那几个被赎走的姑娘脱籍,为得就是这几个姑娘当年被卖入花馆时写得那张卖身契上有卖身葬双亲这几个字!

    敢问这位姑娘,你十年前卖身入乐籍是为了安葬双亲,那你十年之后好不容易才脱了这乐籍,却为何又在另一家花馆再张艳帜?敢问姑娘这次可还是要安葬爹娘?你哪来得这么多需要安葬的爹娘?还敢说自己不是受人逼迫?

    老娘这次不但要给那个背后算计咱的老猪狗吃瘪,还要给这几个胆敢吃里扒外的小蹄子好看!看谁今后还敢收留她们!老娘今遭就是要给手底下的姑娘好生立一个规矩,这就是和外人勾结算计老娘的下场!

    只见王管事冲着杨从循微微一笑:“而王某的这条计策,就是故意要让那莺歌馆的李妈妈往歪处想,她想得越歪,那后面的事情就越省事。依王某之见,咱们不但赎人时只索卖身契,闭口不谈那脱籍之事,而且赎人的时候还不能全给现银,最好能掺杂上一点这个花馆私铸的花钱,彻底让那李妈妈坐实了怀疑问题是时间这么紧迫,该到哪里去找莺歌馆的花钱呢?”

    就在王管事正捻须沉吟之时,突然从案桌底下响起胡三的声音:“花钱?谁要找花钱?三爷我适才从那姓陈的把头身上搞到一大包花钱!”

    话音刚落,就见桌上红影一闪,胡三他颇有些吃力的抱着一个足有蜜桃大小的布包蹲在桌上,瞧小狐狸他这一脸眉飞色舞的表情,不消说定是大有收获了。

    杨从循他见状登时就一愣:“三弟?我不是叫去莺歌馆里安放明日闹场所需寄魂木么?你为何却去寻那陈把头的晦气?这些花钱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只见胡三他将装有沉甸甸一包花钱的包袱咚得一声丢在桌上,而后就贼兮兮得笑着冲杨从循邀功道:“哥哥莫要焦躁,兄弟我的确是去莺歌馆安放那寄魂木。然而当兄弟办完事情要溜时,却见那本该空无一人的花馆大堂内居然灯火通明。小弟一时惊怪,这下凑上去一瞧,原来却是那个防范救火班的陈班头领着一班手下,在堂中拥着几个浓妆艳抹的女子饮酒作乐。小弟因见这厮救火期间居然擅离职守,一时间义愤填膺,就出手稍稍惩戒这厮一下,捎带手还得了这么个包袱。”

    原来小狐狸一见是陈把头几个在大堂里叫女吃酒,这眼珠一转,就悄悄溜到大堂角落里撒了一堆火灵石粉,再用法术打断了一根燃着的红烛,让坠下来火苗正好掉在那堆火灵石粉上。

    这下可不得了,小狐狸手中那块火灵石虽属下品灵石,那也不是凡物,这一旦被火苗燎着,岂是寻常动静?

    这一下可好,那花馆大堂中登时就是火光大盛,而那些正喝得满面红光的防范救火班衙役们眼见面前火起,先是脸色大变,接着就将手中的酒杯一丢,连救火的家什也顾不上去寻,扯下身上穿的衣袍就冲过去扑打火头。

    趁着这个人仰马翻的乱哄劲儿,小狐狸高高兴兴得用嘴叼着那个从陈班头怀中滚落而出的钱囊,大摇大摆得从莺歌馆正门溜了出来。

    “谁知三爷我却没有这发财的运道,那姓陈的钱囊看上去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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