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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朋仙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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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杨四平时最喜听人讲古,尤其爱听那些鬼狐怪谈之类的故事。

    也不知他是打哪里听来,说世上这些鬼怪精灵最怕男人的小便,尤其是那种未曾行过男女之事的童男子所解出童子尿更是阳气十足,专破一切妖魔邪祟。

    乍看见敛骨陶瓮猛吃了一惊的杨四就在心底暗暗寻思道:“常听人讲这陶瓮中藏有怨鬼,却不知是也不是?

    正巧自己就是个没有破身的童男之体,眼下小腹发胀,连童子尿都是现成的,何不就用尿泚那陶瓮一下,看童子尿破邪之事灵也不灵?”

    于是杨四他打定主意,嘻嘻哈哈得解裤掏“枪”,接着就是一股晶亮的水线直奔陶瓮而去。

    要不怎么说,有其主必有其仆呢。

    那杨从循杨大少爷既然能干出对棺邀饮这种荒唐事儿,甚至这主儿见到僵尸出棺拜月也不抓紧时间逃跑,反而躲在窗后窥探,还一个劲窃喜自己又捞到一笔可供喝酒吹牛的谈资。

    从这点就不难想到杨从循平时在家又该是怎样一种做派。如果杨家之中没有几个对杨大少爷脾胃的下人在一旁帮衬凑趣,那才与常理不符。

    这个杨四恰好就是常去凑趣讨好杨从循的几个杨家仆人之一,甚至就连杨四他这个喜欢听人讲古解闷的习惯,很有可能都是杨从循给惯出来的。

    杨家主管后宅的杨许氏就算再掯吝杨从循的月例零用,也不会在日常饮食上限制他。

    那杨从循可是一个正儿八经的生员秀才,每天都要出门进学堂读书。要是杨从循给饿得面黄肌瘦,那打得还是杨许氏自家的脸,少不得有人在人前说她杨许氏的闲话。

    因此杨从循他可能在杨家备受掯吝,但像吃饭这种事,杨大少爷说话还是算数的。

    要是能把用几个故事把杨大少爷哄得开心,那赏一壶美酒,外加两个好菜,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这杨四是个替人佣工的仆役,每月能领到手薪水本就不算多么丰厚,每月吃穿用度之外节省下的钱还要拿回家,请亲娘给攒起来,等着将来娶媳妇的时候使用。

    能娶上一房媳妇传宗接代可是头等大事,自然杨四他平时就不怎么舍得沽酒买肉犒劳自己的肠胃,天天都在盘算自己该去哪里找几个罕见惊奇的段子回来哄杨大少爷开心,也好从杨从循那里得几个酒菜来犒赏一下腹内快要闹翻天的馋虫。

    总得来说,杨四他除了行事有些莽撞孟浪之外,这人品还真是没得说。

    再说杨四他要是个好赌眠花的无行之辈,杨父也决计不会遣其来给儿子杨从循送盘缠。

    要知道这二百多两银子可是好大一笔钱,顶得寻常人家吃用数年之资。

    万一杨四他见财起意,半路上卷起银子跑了,远在易县观柳书院身无分文,此刻正等米下锅的杨从循可就真的坐蜡了。

    闲言且住,话说杨四他万万没想到,随着自己一句戏谑之辞脱口,对面那个陶瓮竟真的有一个“人”开腔回答了他。

    可这陶瓮只有杨四膝盖一般高,寻常人怎么可能钻得进去?却不是大白天活见了鬼?

    而且听对方话里的意思,这个藏在陶瓮之中的鬼物竟然一点都不惧怕自己洒出来的童子尿,居然还有闲心真的去尝尝咸淡?

    这不要了亲命嘛?

    就算待会那瓮中恶鬼不害我杨四的性命,只是让我依样去尝尝它的咸淡……那也受不了啊!

    想到这里,杨四再也无心解溲,“哎呀”一声大叫后就赶忙翻身上马,抡起手中的马鞭,狠狠敲了胯下走马的马臀一记,催得骏马甩开四蹄夺路而逃。

 第十八章 玄虫应声(3)

    也不知跑出去多久,这杨四才从极度惊慌之中清醒了过来。

    这时他就觉得自己裆下一片冰凉,待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方才因陶瓮中传出人声,一时惊惶失措;这一会儿只顾得打马逃命,匆忙间竟然忘了先提上裤子……

    眼下大半截裤子还在他杨四爷大腿下面的腿弯处松松垮垮得挂着。

    一阵轻风吹过,一条褐色的腰带轻飘飘得绕过那话儿,从杨四胯下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之间穿过,就好像他杨四爷陡然间长出一条褐色的大尾巴。

    此时距离杨四催马扬蹄夺路而逃,已经过去了好长一段时间。

    这骏马一旦撒腿跑起来,马背上的劲风颇大,此刻已然将杨四裸露在外的腰胯连同半截大腿都冻得有些发青了。

    得亏杨四亡命奔逃的这段时间里官道上并无行人往来,所以杨四这番春光大泄的模样并未被其他人看了去。

    不过就算被人看了,杨四他一个大老爷们,想来也是无甚可以吃亏的地方。

    见是自己一时情急忘了提裤子,杨四他一下就闹了个大红脸,赶紧手上加劲勒了勒马缰,“吁吁”两声喝住了胯下奔驰的走马,蹁腿跳下马来,站在官道边仔仔细细得系自己的裤子。

    在提裤子的时候,杨四发现自己两条大腿外侧有几处地方微微有些麻痒。

    这杨四别看只有二十来岁的年纪,却是个常出远门走得远路的老客商,当年也曾跟着自家长辈去过口外(张家口)贩货。

    他晓得这种轻微的麻痒虽然表面看上去不是多么严重的症状,却是身体长时间裸露在风中,已经受了风邪的表现。

    眼下最要紧的事情就是立刻推淤过宫,让这些地方受了风邪已经僵化的肢体赶紧纾缓过来;一旦让风邪就此入了体,老来非得落下些寒腿偏瘫之类顽疾不可。

    想到这里,杨四他用左胳膊肘挂住马缰绳,两只手一左一右按在大腿两侧,使劲里外上下得揉搓起来。

    在揉身推淤的这段时间里,杨四他暗暗盘算,心想自己方才与路边陶瓮中那个鬼魂的一番有关“尿味佳否”的对答倒是十分有趣。

    就是最后自己被瓮鬼吓得掉裤而逃这节实在有些不雅;要是能将这段故事讲给杨少爷听,少说也能换个荤菜犒劳自己一下。

    一想到荤菜,杨四他的肚子顿时就“咕咕”叫了起来,心说少爷他也不是外人,如果能用最后掉裤而逃这节逗少爷一笑,那备不住就能多赏我杨四一瓶好酒……所以我到底说还是不说呢?

    寻思了好半天,杨四他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吐了吐舌头自嘲道:“说不得,羞煞人。”

    然而就在杨四“羞煞人”这三个字脱口而出之时,就在他脑后不远处,响起那个先前从陶瓮中传出的,听上去有些闷闷的声音:“说不得,羞煞人。”

    杨四他闻声顿时“哎呦”一声惊呼,扭头就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那里空荡荡的,连棵能挡视线的大树都没有!

    见状,杨四他额头冷汗直冒,忍不住就咽了一口冷涎,强打起最后一分勇气将方才那句话又重复了一遍:“说不得……。”

    这回杨四他刚说到第三个字,从他身后再度传来那个闷闷的声音:“说不得。”

    这下杨四他再也绷不住架势,“妈呀”一声就跳上马背,“啪啪”连抽了几下,催动胯下马在官道上没命得飞奔起来。

    那一日,杨四他扣住缰绳两眼一闭,用双手紧紧得环抱住马脖子,任由骏马自己寻路飞奔。

    直到胯下走马浑身大汗气喘吁吁,再也无力奔跑,只能踩着小碎步一步一步往前慢慢挪时,杨四他才战战兢兢得再度睁开双眼……

    还好,周围的一切看上去都挺正常的,并没有什么青面獠牙的恶鬼跳出来索命。

    这时惊魂仆定的杨四一边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密密麻麻的冷汗,开始仔细打量起官道附近的景物,想籍此辨认一下道路。

    谁知一看之下,杨四他是大惊失色,在心中暗叫了一声苦。

    原来,杨四方才这一路信马由缰得狂奔,虽然极其幸运得没有跑偏方向,却在一路没命奔逃中错过了原定的宿头,跑到两段路程的中间来了。

    杨四他如今正处在一个十分尴尬的境地:自己本来想要投宿的镇店,眼下已被甩到身后十五里开外,而下一处有人家可以投宿的镇店,还要再赶上四十里的路程才行。

    杨四他抬头看了看天上已薄西山的太阳,心说看这天色,不出半个时辰就要彻底黑下来。

    只剩下这么一点时间,而胯下走马又已经累得跑不动路,自己能赶出二十里路就算不错……自己到底是硬着头皮赶夜路呢,还是干脆调头,回先前看好的那家客店投宿呢。

    在那个年月,一个人摸着黑赶夜路绝对不是什么好选择,那拦路剪径的强人匪徒倒在其次,关键是荒野僻静之处却有很多凶残无比的野狗豺狼,过路行人要是一不小心被这些畜生给盯上,多半就成了送上门去的肉馅点心。

    一想到这里,杨四心里“咚咚”得擂上退堂鼓,转身又往来时的路上望去,心说要不四爷我就调头走十五里回头路,去方才经过的镇上安歇?

    可杨四他转念又一想:“不能回去,谁知道那个躲在陶瓮里跟人胡乱搭腔的恶鬼现在何处?好不容易才甩脱了它,再顺原路往回走,万一在路上撞个对脸,岂不是自投罗网?”

    思来想去,杨四他无意中一抬头,发现自己右前方两百步开外有一株一人环抱粗细的大杨树。

    只见这株大杨树下半截树干一片光秃秃的,只在离地一丈来高的地方有几根横生的枝杈。

    杨四他见了大杨树,这眼珠骨碌一转,登时就计上心头:“真是天无绝人之路,眼前这株大杨树岂不就是我杨某人的救星?

    这杨树下半截如此光秃,势必难以攀爬,只须攀到那横生枝杈上过夜,就算真碰上野狗豺狼又能耐我何?大不了用刀割断那系在杨树上的马缰绳,让马儿自家避险逃命就是。”

    原来这杨四打小手脚便利,之后又为了能讨杨从循的欢心,前些年可没少攀上树去掏上面的鸟窝,久而久之竟也因此练出一身颇为俊俏的爬树功夫。

    这杨树横生的枝杈离地不过丈余,自然难不倒他。

    却说杨四他站在大杨树下打定了主意,当下就打开包袱,从中翻出一件厚袍子穿上,接着把包袱原样系好,牢牢得扎在背后。

    只见杨四他将马缰绳仔细得系在杨树干上,之后冲自己双手掌心“呸呸”吐了两口唾沫,手脚扳住树干运劲一较,像只猿猴一般轻轻松松得攀上树去。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杨四他这一回临时起意上树过夜,竟惹出好大一场祸事出来!

 第十九章 玄虫应声(4)

    却说那杨四以手足扳树,“蹭蹭”几下就攀到杨树上离地最近的横杈附近。

    只见杨四先是用双手紧紧攀住树干,小心翼翼得探出一只脚试了试那根横杈,觉得很坚固,并非行将脱坠的枯枝;接着又再度加力踩了两下,发现横杈只是微微晃动两下。

    这下杨四心中大喜,暗道这根树杈瞧上去大小长短都十分合适,又兼枝干溜光,上面连个硌人的树瘤疙瘩都无,却不是上天赐给我杨四的一张卧床?

    只见杨四他取下肩后背着的包袱,而后将身一倒,不偏不倚正好躺在那横杈之上,这后脑正枕在横杈末端岔开的细枝之上,真是尺寸相合恰到好处。

    唯一美中不足之处就是这横杈离地太高,不时就有阵阵微风吹过。

    好在此时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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