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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朋仙友-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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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狐狸他用爪子扯下一翅膀和多半截大腿丢给在暗处蹲守的杨从循,然后就将油汪汪的大嘴埋在烧鸡上啊呜啊呜地啃了起来,同时还含混不清地嘀咕。

    “杨兄,那点子臊眉搭眼的回来了,等着看好戏吧!”

    小狐狸话音刚落,打小巷口走来一个赤着上身,下身只穿一件犊鼻裤衩,光光地露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一脚精赤而另一只脚尖浅上浅得套着一只粉紫缎面女鞋,就这么一脚深一脚浅得趿拉过来。

    只见这人一边哆哆嗦嗦得抱着膀子,一边在嘴里喋喋不休得抱怨。

    “活见鬼了,爷爷刚脱裤子想钻被窝,外面就有人咋呼说走了水。

    吓得爷爷连裤子都顾不上穿,套上大褂子就往门外跑。

    半路上居然还撞见了防范班,不由分说就将爷爷的褂子抢了去真是人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

 第一百七十二章 附身丹宦(7)

    “吸溜,杨兄。

    兄弟方才在莺歌馆柴房放火之后就跑去对面伙房去抢救这半只烧那个我明明看见徐少游他披着大褂子从房里跑出来。

    咋一会儿不见就成这幅德行了?这是半道撞见土匪了?”

    只见杨从循三两口得啃完那只鸡翅膀和鸡腿,接着将油乎乎的双手在道袍襟子上蹭了蹭,嘿嘿得咧嘴笑道。

    “土匪是肯定没撞见,不过也差不多了。真是老天开眼,这小子撞见防范救火队了!”

    原来这京城以北的城镇普遍干旱缺水,几乎没有河流能从城镇当中流过,因此居民日常生活用水都要靠吊桶从井里一桶一桶得提。

    照这个给水效率,救火是救不了的,能别一把火烧掉半座城就阿弥陀佛。

    而这防范救火队就是北方城镇普遍设立,抢在在火势彻底蔓延开之前,将起火点周围那些容易燃烧的木板棚子拆倒,以此清理出一圈控制火势发展隔离带的防火机构。

    在林铁崖所著一中,既有力拉崩倒与曳屋许许之声,这便是在描述拆棚推屋的防范救火队。

    然而有句俗话说的好,趁火打劫。

    说的就是火势一旦燃起,身处火场附近的人们往往会第一时间携带先前妥善收藏在家中的珍贵财物逃跑。

    每逢城中起火,这火场周围总是会出现一些假借救火之名而行盗抢之实的不法之徒。

    正是为此,防范救火队除了清理防火隔离带的本职任务之外,还可以临场处断,以霹雳手段将一切出现在火场的不法之徒全部擒下。

    待火势平息之后,再将所擒之人交给官老爷统一发落。

    这就活该那个附身在徐少游身上的老鬼倒霉了。

    若是一般百姓,防范救火队没准挥挥手就驱离了。

    可那些从莺歌馆里慌不择路跑出来的,有一般人家的人么?这等人身上如何没有油水可捞?

    于是乎,那个附身老鬼就这样被匆匆赶来莺歌馆的防范救火队当成趁火打劫的贼人给扣了。

    “瞧你这厮獐头鼠目得不像好人!如今夜色已深,汝为何不在自家炕上安睡,反倒衣冠不整得出现在这火场附近?

    莫不是瞧上了莺歌馆李四娘的财物?

    一边去!你家陈爷爷现在忙着带队救火,没工夫搭理你这蟊贼。

    左右,与我用索子绑了,待明早章老爷起床升堂之后,交给老爷当堂审问!”

    其实,防范救火队带队的陈班头一早知道这个附身老鬼肯定是被自己冤枉了,但不这样吓吓他,怎么能从其身上榨出油水来呢?

    果不其然,这一番场面话说过,那老鬼就知道自己今日命犯白虎,不出点血打点疏通这个陈班头,怕是难过此关,只好唉声叹气地伸手入怀,摸出一把铜钱递到那陈班头跟前。

    “爷,小人今夜实在钱不凑手,眼下就剩这几从莺歌馆李妈妈处兑来的花钱傍身。

    还望陈把总您大人大量,高抬贵手放小人一马。”

    那陈班头一见附身老鬼只掏出一把行院里用的花钱,登时就将脸色一沉。

    “这厮巧言令色,意图搪塞本官!这花钱又不能在集市上采买使用,岂有人怀揣一包花钱出门的道理?

    汝为何不在出门之前,寻莺歌馆账房将花钱兑回银子?

    依咱看,这厮定非好人,这花钱多半是趁乱从莺歌馆柜上偷的。

    再瞧这身随风晃荡不合身的长袍,八成这件大褂子也是顺手牵羊来的贼赃!

    来人啊,将这厮身上的褂子剥下来轰走!”

    无怪陈班头他会如此作色,须知这行院鸨母手里兑出的花钱是不记名的,一究竟能换多少银子全由鸨母一言而决。

    所以大多数人都会在一晚高乐之后,转手就将兜里打赏剩下的花钱再原价兑回银子。

    倘若耽搁时日,那鸨母怕是要嗲声混赖了。

    眼下这莺歌馆里刚起了一场大火,那鸨母李妈妈正是恨得眼内出火,到处找茬弥补亏空的时候,如何肯轻易将银子兑出来?

    这时节陈班头捧着一把花钱上门,怕是那李妈妈见面就要撒娇发嗲。

    “哎呦,我那狠心的爷,奴家家里走了水都不知道顾惜则个,不过几枚破铜板,就顺手赏给奴家怎样?

    要不奴家找几个花骨朵似的姐儿好好陪陪您?”

    虽然这样也能在馆里高乐一场,终究还是不如白花花的银子让人觉得爽快。

    眼瞅到嘴的鸭子飞了,陈班头顿时就觉得牙齿发痒:“将这厮身上的褂子剥下来!”

    就听周遭防范救火队的衙役兵丁乱哄哄得答应一声,接着就拥上来,七手八脚得将附身老鬼剥作白条鸡一般。

    那老鬼虽然不怕杨从循和胡三驱魂之术,却没学过半点皮毛武艺,如何是陈班头手下那十三四号如狼似虎的衙役对手?

    末了只能恨恨得双手抱着膀子,哆哆嗦嗦得离开。

    “这下却是再好不过!本来我还想找些由头,再往上拱一拱这老鬼的火儿。

    要是待会儿推门时使得劲儿小了,咱们怕是要白忙一场。”

    说话间,那个附在徐少游身上的老鬼走到徐家小院门外,抬起那只光溜溜的腿,冲着两扇紧闭的院门就是狠狠得一脚踹下。

    “老不死的棺材瓤子,没见爷正光着么?还不赶紧拿衣服出来,再烧锅热姜汤给爷驱驱寒气!

    真冻坏了爷,小心没后人给你养老送终!”

    这时就见那木门顶端有道青光一闪,紧接着这个在门口爷五爷六的附身老鬼就抱着自己白花花的右腿,杀猪似得惨叫起来!

    “哈欠,是哪个叫得这么大声,打扰了道爷赏月的雅兴?

    呦,这不是徐爷么?您也这么好兴致出来赏月?

    今儿这光溜溜的是唱哪一出儿啊?”

    “吸溜,杨兄,依兄弟我看,徐爷他唱的一定是。

    你看那大腿上乌青乌青的,八成是自己拿什么毒虫子蛰的,想以此弄个残疾好同人讨钱。

    我说徐爷您当真舍得下本,这手儿高了嗨!”

    只见杨从循笑嘻嘻得走上前去,拔出剑来一戳地上那条正扭来扭去的黑蜈蚣,将其举到附身老鬼的眼前。

    “哎呦,我的徐爷,您这是打哪个坟窟窿里边儿找的尸蜈蚣啊?

    瞧着这背盖子让尸水脓血养的,都泛青光了嗨!”

    这时就听地上那个正抱着大腿惨叫的徐少游张嘴大声怒骂。

    “又是你们这两个疯子!爷爷不过是想借他徐少游的身子耍乐个十七八年。待自在够了,爷爷自己会离开。

    可你们这两个疯子,宁可用尸蜈蚣毒死他儿子,也要坏了爷爷的好事!行,算你们狠!爷爷走了!”

    说完,那徐少游突然两腿一蹬,双眼泛白的昏死过去。

 第一百七十三章 附身丹宦(8)

    见徐少游两眼翻白口吐白沫得昏死过去,杨从循赶紧将宝剑尖上的尸蜈蚣甩到地上一脚踏成肉泥,接着就伏下身子去观察这人的天庭。

    就在这时,忽然从杨从循身后冲出一个衣斜衫歪须散发乱的中年男子。

    “哎呦,我的儿啊,你,你这是怎么了啊?

    姓杨的,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原来却是那个在茶馆说书的徐绍忡!

    让时间回到两个时辰以前。

    就在杨从循和小狐狸两人垂头丧气得摔门而去之后,被老鬼附身的徐少游转身就开始恶声恶气得呵斥双掌仍不住流血的徐绍忡,命其赶紧出门替自己买肉沽酒。

    没奈何,徐绍忡他只能哆哆嗦嗦得捡起杨从循临走前扔在地上的碎银子,一路小跑地奔到隔壁巷子中一家药铺里,赎了一瓶刀伤白药胡乱倒在伤口之上。

    之后,老徐又跟坐诊大夫赔上小心,讨了一条干净绷带,草草将双手掌心那两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包扎起来。

    忙完这一切,徐绍忡急急忙忙得跑到附近一家售卖熟肉酱卤的作坊里,先切上半只肘子,又打了一壶烧酒,这才马不停蹄得赶回家中。

    就算这样,那个附身的老鬼仍然嫌他回来的晚了,又是摔盘又是砸碗得发了好一通脾气。

    他还口口声声得骂徐绍忡是不把他放在眼里,故意要找茬饿着自己。

    那个老鬼恶声恶气地威胁徐绍忡,说今后要是再敢在它面前耍小心眼,他就算不吃饭也会天天都去莺歌馆里逍遥快活。

    反正真饿坏了也不是自己的身体,等将来这徐少游生不出儿子,让徐家绝了后,才叫你徐绍忡晓得厉害。

    说完,那个附身老鬼将手中的碗筷朝桌上一丢,甩手就鼻孔朝天得推门扬长而去。

    却说徐绍忡他见附身鬼带着儿子的身体去了,先是坐在门槛上,抽抽搭搭得抹了一会儿泪。

    之后就站起身来,唉声叹气得草草收拾了一下碗筷,脱了衣服在炕上躺下了。

    然而徐绍忡他因为双掌之上的伤口处理得过于潦草,此刻一静下来就觉得伤口处又疼又痒,怎么也不能入眠。

    一个人在炕上翻过来复过去的烙了好半天烧饼,才略微有了一点睡意。

    就在这时,徐绍忡他忽然听见院门外传来儿子怒气冲冲得喝骂声:“老不死的棺材瓤子”

    见儿子一反常态得去而复返,徐绍忡顿时一惊,暗自在心内嘀咕。

    “莫不是今夜莺歌馆中客满了,这个老鬼因去得晚了,没有摊上姑娘陪歇,这才骂骂咧咧得回来?

    这要是再迁怒到我身上该如何是好?”

    正是因为徐绍忡心下疑惧,这起床穿衣的动作就慢了一拍。

    然而就在徐绍忡心头天人交战之际,院门外突然传来儿子一声变了腔调的惨叫。

    这下徐绍忡再也顾不得再想其他,胡乱往身上套了一条单裤一件棉袍,就跳下床寻鞋出门。

    待徐绍忡跌跌撞撞得拉开虚掩着的院门,借着月色正好瞧见自己儿子赤身露体得躺在地。

    而那个白天在茶馆中一口答应来给儿子驱邪看病的杨姓道士,此身正蹲在儿子身旁,俯身将脑袋往儿子的脸上凑去。

    说起来,杨从循他也真够倒霉的。

    像今晚上这种情形,要是搁在一般人家,不得先在心里寻思一下。

    “我儿子方才走得时候,这身上的衣裳可是穿得好好的。

    不过就穿衣开门那么一小会儿功夫,他的一身儿衣服到底上哪里去了?”

    但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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