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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朋仙友-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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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丘二你这小子又去哪里躲懒了?还不赶紧进来把这些切好的烧鸡卤鸭用荷叶包好,给外厢那些饿不死的送去!

    想起这节,老娘我就心头火大!都已经吃了十只烧鸡下肚,这帮人居然还要再点八只带走?

    老娘家里头那些永远都填不饱肚皮的饿鬼都没他们几个能吃!”

    话音刚落,就见伙房的门帘猛地往外一掀,一个身穿牙白长裙,外罩天青斜襟小褂,头上松垮垮得挽着一个编罗髻的年轻女子轻轻摇晃着雪粉也似的皓腕,另一只手斜挑着门帘,先是嘟着两片绛色朱唇点了点外间屋小伙计,接着就冲身后一努嘴。

    这一声差点把正魂游天外的丘二小吓尿了裤子,赶忙站起身来叉手行礼,接着就快步走进伙房去收拾。

    结果丘二小一抬头,差点又一屁股坐在地上,只见一对明晃晃的雪练钢刀左右交差着插在满是碎骨肉渣的厚砧板上。

    就在此时,从他身后又传来方才那女子的声音:“丘二?”

    丘二小登时浑身一激灵,连忙满脸堆笑得转身:“小的在,三娘您有话吩咐?”

    “外面这帮饿不死的是什么来头,怎么一个个都这么能吃?老娘后厨备下用来过节的鸡鸭都快被他们吃完了!”

    “回三娘的话,外面那七八口子看样子像是去关外跑商的客队,此外还有一个养着一头红毛狐狸的年轻道士,是与他们拼车搭伙儿的。

    方才这八只鸡鸭就是那个道士点下的瞧他这意思,这些包好的鸡鸭八成是带着去双间房投宿时当宵夜点心用的。”

    谁知这丘二小不答话还罢了,那个正左右手交替揉腕子的小娘子一听双间房仨字,登时就柳眉倒竖,将门帘一撒,上前一把就薅住了丘二小的衣领。

    “丘二你个没有记性的东西!老娘不是让你告诉过往行路的客商,这双间房如今闹鬼,形势十分凶险,万万去不得么?你的脑子在哪里?!”

    那丘二小顿时就叫起了撞天屈:“真不赖我啊,三娘!天地良心,适才我真是将三娘你教我的话一五一十得学给那个道士听了。

    谁知,谁知他不听还好,一听双间房闹鬼就喜上眉梢,接连拍巴掌说可算抄着了,抄着了

    三娘,若是二了一句假话,您就撕了我的嘴去!这事儿它真不赖我呀!”

    听了丘二小的辩解,那个仅凭一只手就把比自己高了快半个的店小二薅起的年轻女子顿时就是一怔,接着就悻然将小二的衣领撒开,回身冲着外厢屋恨恨得啐了一口。

    “真是良言难劝该死的鬼!仗着自己身边有一位狐仙保驾,就不把天下人放在眼里了?

    瞧你那个狐皮子也不像是个多有本事的,等晚上到了双间房,有你小子哭的时候!”

    话说这女子话音刚落,从伙房一侧的里屋中又传来一个年轻女子的嗓音:“三妹,你又在那厢恨恨得念什么经,究竟是什么人惹你发这么大的火儿?”

    就见里厢屋的门帘一挑,两个与先前那位三娘一般打扮,只是年岁稍长的年轻女子婀婀娜娜得掀开门帘走了出来。

    回头一见是两位姐姐出来,那个三娘脸上的怒容顿时消逝无踪:“没啥大事,倒是惊动姐姐了!”

    说着,这位三娘抬起粉嫩雪白的下巴冲着屋外一点:“外厢有一个不知自己几斤几两的道士,刚灌了几杯黄汤,就想去撩拨那帮盘踞在双间房的邪派妖人。

    不劳姐姐们费心,我这就去打断那个道士的两条腿,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坏了咱们的大事!”

    这三娘话音刚落,对面那个稍微年轻一些的小娘顿时就佯怒嗔怪道:“三妹,我和姐姐平时都是怎么教你的?

    动不动就打坏人家的手足这要是传出去了,以后谁还敢来咱家吃饭?

    你就不会趁他们扬鞭赶路时,伏在路旁的草丛里,用飞镖打断他们的车轴吗?”

    那个三娘吃了两句说后,用手将脸一抹,接着就飞奔两步,跑到年龄最大的那个女子身旁,用手吊着她的一只膀子,跺脚撒起娇来。

    “大姐!你说咱姐妹三个为了追捕那些作法弄邪的妖人,这半年多来,前前后后一共吃了多少苦头?

    现在二姐还要出这般馊主意,让人家趴在草丛里受那蚊虫叮咬之苦大姐,人家不依嘛!”

    许是让这三娘给缠得烦了,那个被唤作大姐的小娘子皱着眉头想了想,终于点了点头。

    “依我看,让这个年轻道士在前头撩拨一下那些邪派妖人也是好事,届时咱们正好从一旁施展霹雳手段,一举将其一网打尽。

    免得再有几个机灵些的,提前嗅出什么不对来再脚底抹油溜掉季儿,你就不必去教训他们了。

    让这个年轻人就此吃些苦头也好。这江湖,岂是想来就能来的地方?!”

    “好耶!哎,大姐,我看外面那个凯子貌似挺有钱的,居然喂他养的那只狐狸崽子吃鸡吃鸭?

    要不小妹我就吃点亏,等动起手来的时候也暗中照拂下他,从那些妖人手底下抢回他一条小命儿,正好以此为借口将其带在身边的金银卷包烩了,拿回来花差花差!”

    “好,好,依你,都依你。”

    “三妹,你要是得手了,可不要忘了二姐啊姐姐我也不贪心,有一条赤金凤头钗就算打发了!”

    “才不咧!人家在京城早就相好了一对羊脂玉镯子,拢共要三百两银子呢!”

    此时,在三娘饭铺前厢享用酒饭的杨从循与胡三一行,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人还没到那双间房,就已经成了别人口中的凯子,正被反复盘算,看究竟能刮下多少油水

    小子,你倒霉了!

 第一百五十章 骨陶虻蛊(4)

    “啊呜呸呸呸呸,杨兄,你这买的什么烧鸡啊?一口鸡肉里面竟然有四块骨头??

    胡三我只听说山东德州出产的烧鸡是被高手厨子提前用利刃卸去鸡身上的骨头,做成这去骨的扒鸡。

    难不成这世上还有往鸡肉里使劲塞骨头的加骨烧鸡么?”

    杨从循闻言顿时就咧嘴一乐:“胡三,你就闷头啃你的烧鸡,香喷喷鸡肉都堵不住你那张大嘴。

    这有的吃就不错了,下一顿烧鸡可不知道何时才能吃到。”

    说着,杨从循举起手里青钢宝剑,轻轻得在车篷上敲了敲:“你说是不是,王管事?”

    杨从循才刚刚放下手中的宝剑,车篷的门帘就被人从外猛地掀开。

    紧接着正在前面赶车的王管事就把那张堆满笑容的脸探了进来:“东家,原来您也看出来了?”

    “你,你们都看出什么来了?杨兄你快点说啊啊呜。”

    杨从循登时就被小狐狸请教问题时,还不忘低头啃上一大口鸡肉的惫懒模样给气乐了,竖起食指在小狐狸头上轻轻点了点。

    “你啊中午就顾着捧着鸡腿啃肉!胡三你可曾注意过那盛放烧鸡的盘子?”

    “盘盘子?我没来由得注意哪个干嘛?

    再说这天下的杯盘碗盏不都一个样么?”

    杨从循闻言笑了笑,还未应声就听前面赶车的王把式赔着笑解释。

    “胡大仙,话可不能这么说。虽说紫禁城里的皇上也不用什么金盘子玉碗。

    但宫里日常使得杯盘碗盏,件件都是贡窑工匠用心烧制出来的精品,一件就能顶寻常人家百件千件!”

    这时,杨从循也在一旁开口解释道:“中午这家三娘饭铺身上最大的破绽就是那些盛放烧鸡的盘子。

    这碗口盘缘多有缺口破损就不用说了,其中两只盘子底上还有几块墨色的黑沁,也不知曾经盛放过什么臭鱼烂虾。”

    说完,杨从循冲着王把式点头一笑:“适才听管事讲,这能做烧鸡卤鸭的馆子,都是官路上数一数二的人家。但

    这家三娘饭铺的餐盘盛器为何就如此不上台面呢?”

    只见王把式一脸钦佩得冲杨从循一挑大拇哥:“杨爷您真是好眼力!

    不瞒杨爷,小的兄弟几个都是跟着马爷跑商混饭吃的,这关外少说也去了十来回。

    常打交道的那几家饭铺,个个主人都和咱拍过肩膀,称一声兄弟。

    如果小人没记错,这家三娘饭铺半年前还叫李家饭铺,而且是家专做苦力吃食的下等铺子。”

    王管事话音刚落,小胡三就双眼一亮:“也就是说,有人出面用钱顶下了专卖面糊汤的李家饭铺,转而开起了卖烧鸡卤鸭的上等铺子。

    只不过一时忙中出错,所以才把原先使过的旧餐具给端了出来?”

    “是么?杨某倒觉得像是那个三娘故意拿饭铺做幌子,在这官道上等着什么人。王管事,依你看呢?”

    “还是杨爷的目光毒!不过小人也觉得这个张罗开饭铺三娘的心思并不在招揽客人身上,更像是在过往打尖的客队里寻什么人。

    不知杨爷您注意到咱桌上那壶酒水没有?正宗的衡水老白干,还是原浆的老泡子!”

    “这,这里面还有什么说道?还不兴人家店家尊敬咱,给咱上好酒么?”

    “三弟,这可不一样。须知做生意的人家讲究将本逐利,这酒水能自家酿造,就绝不用外面买的,更不用说用那未曾勾兑过的原浆了。

    换而言之,这些酒水和烧鸡卤鸭,都是那个三娘从外面买回来的。”

    “杨兄,你越解释兄弟我可就越糊涂了。咱能不能别再兜圈绕弯子了?”

    “三弟你别急啊。家严当年也跑过几回商路,杨某虽不才,年少之时也曾听家父说起过这跑商路上的门道。”

    听杨从循讲,这独自行走商路的商人,最忌讳在外人面前露富,以免被小人觊觎,引来杀身之祸。

    这平时入口的饭菜更是要时刻留神,以防被人暗中下药谋害。

    然而老话说得好,只要千日做贼,却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一个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不光要时刻留心自己车上的货物,又得小心注意自己吃的饭食酒水,这样时间久了,换谁都受不了。

    所以这跑商的客人有时会主动出击,设法试探自己头回投宿打尖的客店饭铺是不是黑店。

    “听家严讲,这行路的客人往往会以走路焦渴,急需茶水解渴为由试探那些初回上门的客店。

    凡是那些端不上茶水,亦或只给上些末子碎叶的客店就要格外留心了。”

    其实道理很简单,这开黑店的歹人就算想用迷药暗害过路的客商,那也得把药下在人家吃的酒饭中,不能直接上去捏着人家的嘴巴硬往里边灌

    可问题是,如果过路的客商嫌弃你家的酒饭质量低劣,刚尝一口就把嘴里的饭菜呸得一声吐掉,那怎么办?

    但凡身边有钱的客商,这口舌想必也比一般人的刁,绝不是什么饭菜都肯入口的。

    而那些开黑店的歹人,这杀人下药在行,真让其烧菜做饭,多半都不是那块材料。

    真有那个本事,他们就改行做正经买卖了。

    所以,这些开黑店的,往往回去附近村镇上沽酒买肉,整一些人家现成做得的烧鸡熟肉回来招待客人。

    然而事情往往百密一疏,这些歹人弄回来的酒肉也许还上点档次,但到了茶水上面,这些人就不甚了了。

    就算给他们上好的茶叶,这些人也不懂什么焙火冲泡之道,端上来的茶水必然低劣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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