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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夫在上-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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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舔舔嘴唇上的血,破口就骂:“宫玫,你是属狗的吗”

    “果然是做驱魔人的料,这你都知道”

    黑暗里的他全身散发着一股危险的气息,完全看不见他的表情,只看见他那双发着冷光的眸子。

    心下一个硌饹,是错觉吗刚才的一刹那我有种想要灭掉他的感觉

    这是驱魔人的心理作祟

    “没了那个,我下次怎么叫你出来啊”我这会拉起衣服才看到,左胸口上的那抹猩红已经不见了,右手掌心的也不见了。

    “心里喊我名字,我就会出来。”

    那这样的话,我心里一旦想到他,他不就是会随时出来这可不行要是我正在洗澡呢

    “宫玫,欸,这人咋就一声不吭就走了呢”我正想说换个方式,抬头一看,黑暗里已经没有了那双眸子。

    他走了,留下我一人在房间里,只感觉到余欢后的胸口还在起伏,静的只听见心脏还在快速直跳的扑通声。

    忽然,我脑瓜子一亮,再把他喊回来不就可以了

    “宫玫,宫玫”

    “真是傻骗你的”宫玫下一秒果真出现了,不过他一出现就用手指弹了弹我的额头。

    我瞪了他一眼。

    “气鼓鼓的,真像只青蛙”他竟然笑着捏了捏我的脸颊。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我忽然发现宫玫这人是不是有多重人格这性情怎么说变就变

    “握着血玉,唤我一声就行。”他俯下身来。

    额头冰凉的感觉稍纵即逝,待我再次抬起头来,他这回是真的走了

    我摸摸额头,忽然傻笑起来。

    昨晚自己在床上看着血玉傻笑着就睡着了,迷糊中好像有人在抚摸我的脸颊。我想睁开眼睛去看那个人是谁,偏偏自己的身子一点也动不了,这算是传说中的鬼压床吗

    可是我并不像其他人那样感到丝毫的恐惧和压迫,反正觉得很自然,仿佛现在这个抚摸着我脸颊的人是跟我朝夕相处的人。

    接着,昏昏沉沉之际,有人在我脸上吹了一口冷气。

    我哆嗦了一下,睁开眼。

    阴沉的天,昏暗的古宅,这座宅子的大门高挂着一盏大大的红灯笼,大门两侧贴着赫然醒目的红色双喜字。

    猛烈的阴风将我的身子吹进了那宅子里,高朋满座的院子,都是喧闹的声响。

    我眼角余光往那些来客上一瞄,这一瞄倒把我看的一阵心悸。

    因为那些热呵呵地喝酒说笑的人全都是灰沉的脸,一点生气都没有。

    前方好像有一双冰冷的手稳住了我飞着的身子,那双手轻轻一转,我被迫转过了身来。

    梗着脖子一看。眼前正跪着两个穿着红色礼服的新人,新郎的面目,我看不大仔细,只是觉得新郎脸上的轮廓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不知是什么声音在我旁边闹着,那对新人开始叩头行礼,当那盖着红纱布的新娘直起身时,我看见她脖子上好像挂着一块玉佩,还是用黑色线串起来的

    我揉揉眼睛想要看仔细了,可心里一激灵,我这是在干嘛这摆明就是被鬼给蒙住了

    可是,我不知道怎么破解啊最近跟外婆出去办事,可没遇上这事,也就没请教过外婆就在我焦头烂额,下意识想要去叫宫玫的时候,背后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力量,将我往前一推

    “哎呀”我揉揉摔疼的屁股。才发现外边的天才刚蒙蒙亮,公鸡恰巧这时开始报时。

    我搡了搡头,昨晚那个梦究竟是什么意思那个女鬼已经走了,艾家的事情也解决了,我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做过噩梦了那究竟是谁想让我看见那一幕呢可是我怎么觉得那一幕曾经见过或者经历过

    忽然,头剧烈地疼痛起来。

    “把它戴上”耳旁传来宫玫冷冰冰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强硬语气。

    一扭身,眼光就触及到床柜上头的血玉。

    站起来,才看到这血玉不知什么时候被人用黑色线串上了,心里一刹那就把血玉和那梦里的玉佩重叠起来,是宫玫吗

    下一秒我却果断地否定了,宫玫不会这样对我的,说不定那时还是宫玫在背后推了我一把,才从那魔障里逃了出来

    接着我就毫不犹豫地把酒葫芦扯下,将血玉给戴上了,胸口传来的冰凉的触觉,就跟宫玫身上的冷意一样。

    而酒葫芦就改为别在钥匙扣上。当作装饰品,应该不会引人注意。

    而后就是趁着自己在家,赶紧将屋子里里外外打扫一遍,省得外婆一把年纪了,还得操劳这些事。

    当太阳也快落山的时候,我才找上招弟一块出发去车站,搭班车回县城。

    路上我忍不住地问了外婆关于破解噩梦纠缠的法子。

    外婆眼睛闪烁了几下:“梦境通常是那些东西想要主动给你看,并无恶意,除非是鬼压床,所以你也别害怕,你要是不喜欢那些东西控制你的梦境,在床头上挂个八卦镜或者身上挂个护身符,这可以挡煞,旋沫,再坏的东西本性也善,他们也只是遗留在这世间的一抹怨念,不可用自身的异赋去害人害鬼。严守这其中的规矩,无规矩不成方圆,阴阳五行平衡就在其理。”

    “嗯,旋沫好生记着。”

    说实在的,它们给你看的画面,大多都是它们被残害的场景,或者是它们制造出来的恐怖幻象,这对你的心脏承受能力要求很高,因而做这行的人,前提就是胆子要大可我并不想看见那些画面,一来我就间接成了什么凶杀案的目击证人,眼睁睁看着鲜活的生命陨落却无能为力的感觉很不好受,即使我说出去,别人也会认为我是个疯子,就比如外婆,她为了村民违了许多的规矩,却得到村民的厌恶和讨厌,二来,我的心脏是活生生的,再怎么胆大,也是会被吓死的。

    “旋沫,记着做事儿别冲动,有啥麻烦就找四主”外婆把我推上车后,叮咛了一句。

    “放心吧,外婆。”

    待上车坐好后,我还是忍不住朝着窗外站着的外婆挥手告别。

    外婆撇去冷淡,浮起笑意。

    上回从城里回来后,外婆跟我之间那堵隐形的隔阂好像消失,而驱魔人这事反而将我们紧紧地捆绑在一起,虽然有时还是觉得外婆深不可测,但至少不像以前那样畏惧她,也不盲目崇拜,外婆用活物炼化法器这事,我到现在还是耿耿于怀。可每个人都每个人的无奈,只是我看不到而已,那这样我还不如先把自己变强大了,这样外婆就不用依靠那些法器了

    车子轰轰地开动,外婆的身影也在逐渐变的渺小。

    “招弟,是不是舍不得离开吴家村啊”我收回望向窗外的目光,看着一路上闷闷不乐的招弟,担忧地问。

    她之前不是因为能够去城里上学乐开了花吗今个儿要走了,这是乡情在做怪

    “我想爷爷了。”招弟瘪着嘴。

    她抬抬眼:“爷爷从来没有离开过我这么久的,我觉得他一定是去了很远的地方,不回来了。”

    大概是她看到我跟外婆挥别,触景生情了。

    印象里,她和她爷爷扎根吴家村之后,确实两个人就没分开过,招弟的爷爷有多疼招弟,这是村子里的人有目共睹的,爷爷的离开肯定让招弟猝不及防。就好比一直依靠的翅膀,突然间消失一样,会感到惊慌失措吧要是外婆一声不吭的离开,我肯定也会疯了。

    不过她后一句话让我忆起之前看到招弟爷爷搭乘飞机去尼泊尔的一幕,我蹙一下眉头:“招弟,你知不知道尼泊尔这个地方啊”

    招弟摇摇头:“不知道。”

    见到招弟不知道,我也没多想。

    我只记得我在地理课上听我们地理老师说起过,尼泊尔是在国外。

    国外。

    招弟的爷爷又去国外干什么呢

    这一件两件的事情,真让人头疼。

    “尼泊尔这个地方我识得就系西藏隔壁的一个小国那里的阴岢拉山脉就系我下一个要征服的地方”前面坐着的年轻男子似乎听到我们的对话,兴致冲冲地扭过头来。

    大巴车里橙黄的灯光照耀下的那个男子,我瞥了一眼就察觉到了他的不妥,印堂发黑,头上肩上三盏阳火虚弱,只要有人在旁边轻轻一吹,就立马灭掉。

    “你是南方来的”听着他的口音,我就知道他肯定不是当地人。

    “系啊来这爬山的讲给你们听啊,那山脉有好多灵异传说,还封印了一只上古神物,好象系只天狗,就系那个食月的,这系铁板钉钉的真事啊无知几多人去那都死无全尸,都返无来啊好危险的啊”

    接着他的话匣子就如同崩了堤的洪水,滔滔不绝地讲起那些灵异传说。

    他自带南方白话腔的普通话,虽然听起来别扭,但我和招弟都是读书的,还算听的明白。

    “你们肯定无知,那山上据说一到夜里,就有百鬼夜行,曾经有个女法师就去那里,听说那天狗就是跟着她去的,结果你们猜怎么着”那南方人神秘兮兮地看着我们。

    招弟全身绷紧,紧张又害怕地问:“她活下来了吗”

    那南方人摇摇头:“她要是活下来,那天狗能被封印吗不过她的尸体还在那山上,到现在还没腐烂听说,有个鬼王一直在守着她的尸体”

    我牵了牵嘴角,这南方人还真会扯大炮有鬼会守着法师的尸体还有他说封印什么天狗上古神物,狗确实养精了,会通人性,但天狗这事太悬了可那个阴岢拉山脉还是引起了我的兴趣,可能是我遇见诡异的事情多了,一听灵异两字,整个人的神经都兴奋起来了。

    而且,我在怀疑,招弟的爷爷也许有可能去了那里,暗地里觉得招弟的爷爷和外婆一样,都知道脏东西的存在,不然之前他怎么会三更半夜在外婆房里谈论艾家的事

    “阴岢拉”我偷偷把那山脉的名字记下来,有时间想法子去查查。

    “哇,我觉得去那里旅行肯定很刺激吧旋沫,不如等我们有钱一起去看看欸,你能留一下你的电话号码给我吗到时候我们要是去的话,叫上你一块吧”招弟那叫一股子的兴奋劲,一点心眼都没有,就把那南方人的电话给记下了。

    “好,你们记得叫我阿无同你们讲了,我到了”大巴车中途停靠,那个南方人背起一个蓝色的登山包就下了车。

    “等一下,这个你挂在脖子上,算是见面礼吧”我喊住他,塞了个三角形状的符纸给他,虽然我们职责在于驱鬼,但有时能帮着活人一点是一点,只要不泄露天机,不破坏人家的命途便行。

    我朝外边瞄了一眼,暮色朦胧,有几户人家亮起了灯光,那南方人站在一石碑前看了看,就往里边走。这时我才注意到那石碑写的是,榕山村。

    这个村落好像听外婆提及过,据说这个村子有很长的历史,山上的榕树都是几百年树龄,都快成精了榕树枝干大,叶茂,因而荫翳的面积也多,容易招惹孤魂野鬼,所以这村子的人性格都偏冷,很少人会来这里。

    我记得外婆曾经来过这里看事,我偷偷跟着来。

    那时有个农妇浑身长满了粗粗细细的淡粉色的须,身体还出现凹陷下去漩涡状的洞,可恐怖了,跟萝卜似的。

    后来外婆在她家的院子里将一棵半人高的胡萝卜给拔了出来,我永远记得,那时我就看见那胡萝卜长得就像个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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